張由鬆隨時隨地在宮殿裡等候,並且聽到故事最精彩處,立刻親自去觀察,同時現身:“啊?史大人,你,你要幹什麼?”
“皇上?我,我,微臣?”史可法不得不清醒過來。
“史大人,你怎麼欺負朕的宮人?”
“我?”
“這些宮人,都是朕最喜歡最寵愛的人,朕要她們來伺候你們,是喝酒,不是來搞!朕爲了寧妃和韓贊周的事情,特意將你們請來,備酒道歉,誰知道,你們這些禍國殃民的罪臣,無恥無德的小人,居然趁機佔朕女人的便宜?你們是不是欺君啊?”說着,張由鬆難過地,憤慨地哭了。
“什麼?皇上,這,這,老臣也不知道爲什麼啊!”史可法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將腦袋在地上狠狠地碰撞着。
“住口,不知道?這些女人,雖然都是下賤的宮女,可是,都得到了皇恩的沐浴,已經是朕的女人了,而且,有的已經有龍種在身!”張由鬆更是悲憤:“朕讓她們來伺候,爲的是顯示朕的誠意,非是隨便,哪裡知道,你們這些大臣,明着道德君子,其實一肚子的男盜女娼!他孃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史可法什麼人啊?要不是腦海裡渾濁一片,酒力和藥力在作祟,早就將腦袋碰碎自殺了。
“士可殺不可辱!”史可法竭盡全力辯駁着,“罪臣只是喝酒,喝酒,沒有想到做什麼,都是她們來誘惑微臣的,微臣……”
“住口!古來柳下惠,坐懷不亂,朕的幾個宮人給你敬酒而已,難道,她們先強迫了你嗎?”
“啊?這這這?”史可法懵了。
“起居官,起居官?安公公?”張由鬆大叫。
“皇爺爺,老奴在!”
“將你的起居注拿來,給這不堪的罪臣看看,這些宮人,到底是不是朕寵幸過的宮人?”
安公公早得到了吩咐,而且,特別開心,當幾個宮女將史可法亂倒以後,他用溫柔嬌媚的眼神暗暗地竊笑了。
“哼,只有灑家才配得到皇上的寵愛!你們做了這事情以後,就再沒資格與灑家爭鬥了!”
現在,他立刻將記錄本拿出來:“皇爺,史大人,請看啊。”
張由鬆將那些記錄本摔到了史可法的跟前,指着幾個宮人,一一盤問名字。宮人答了,安公公好心好意地幫助着找出原始記錄證據,向史可法保證,絕對貨真價實的皇帝性生活記錄。
史可法徹底傻眼兒了。
“皇上,臣酒後無德,請賜罪臣一死吧!”帶着酒意和色意的史可法果斷地請求道。
“我呸,史可法,別說殺你,就是千刀萬剮了你,朕都不解氣,因爲,這些宮人,都是朕最喜歡的類型!朕的心愛之人,朋友之妻,不可亂欺,史可法,作爲知書達哩的君子,你道德文章讀得少嗎?爲什麼做起事情來,狗屁不是?”
“臣死罪!”
“死?”
“臣懇請皇上賜臣一死,即便凌遲都成!”史可法真的痛哭起來。
媽比,你想死就能死啊?張由鬆暗笑,臉上卻裝出了一副沉思默想的樣子,很久才說:“胡說!你以爲朕是昏君啊?這事情也怪朕,只想着儘快與你四大閣臣溝通聯絡感情,沒有顧得上一一照顧好,更弄巧成拙,把自己喜歡的宮人帶來伺候,這該如何是好?”
秦清適時出場了:“皇爺,您是誠心誠意,史大人則是酒後失德,全是無意,所謂不知者不怪罪,還是饒恕了史大人吧。”
“饒恕?你你,你個死人妖懂得什麼,朕的女人叫他糟蹋了,史可法,你自己說說,你還算是個人嗎?”
“臣乃禽獸,臣不是人,臣豬狗不如!”史可法痛心疾首。
“皇上,既然史大人認罪服罪了,您就寬恕他吧。”
“不行!不行!朕的女人被那個了,朕的臉面往哪裡擱?朕不如一頭碰死在牆上死了!”
“不行啊,皇爺爺,天不可一日無日,大明也不可一日無君啊!”
“那,秦清,你說,朕該怎麼辦?一面是朕心愛的女人,一面是大明的中流砥柱,朕該怎樣辦?”張由鬆裝作十分痛苦地樣子。
“皇爺爺呀,奴才有一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既然史大人酒後亂性,玷污了這幾名宮人,皇爺不如索性將這些宮人,賞賜給史大人,這樣,無論如何,一俊遮百醜,可以將一件壞事變成好事兒,我大明君臣,絕對不能因小失大,爲了幾個女人而君臣不和。”
“可是,秦清,你怎麼向着外人,不向朕啊?”張由鬆氣憤。
“皇爺爺啊,老奴正是向着您啊,您看,這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傳播出去,否則,君不君臣不臣的,大明的百姓還不失望?更讓滿清靼虜笑話了。史大人又是擎天一柱,缺一不可,皇爺只能委曲求全啦!”
張由鬆偷看着史可法的反應,見他神情沮喪,面色灰死,心裡樂開了花:“史可法,你可知罪?”
“知罪!”
知道好歹就好辦了,張由鬆作出了一副悲哀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叫朕怎麼說你呢?”
“皇上,別說了,臣豬狗不如,等臣退回宮外,即開呈報辭職,然後回家自殺以謝皇上!”史可法激動地說。
張由鬆將臉一黑:“你說什麼?史可法,這就是你的態度?你爲什麼佔了朕的大便宜,還要陷朕於不義之中?請問,你姓史的到底什麼居心?”
史可法一愣:“皇上?”
“你死了,別人不知情,還以爲是朕賊害忠良,把你給害了!你想想,這條罪狀,朕能擔當得起嗎?你對得起朕嗎?你到底是認罪服罪還是要繼續禍害朕呢?”
“啊?這,這如何是好?”本就迂腐的老史更是困苦不堪。
秦清再次將自己的主意講了一遍,並警告史可法:“大人切切不可過分,無論是對誰都不好,這可是千秋功罪的事情!”
史可法這些文人,最喜歡的就是死後英名,給秦清這麼一說,就傻眼兒了。“罪臣但聽皇上吩咐!”
“吩咐個屁,你操了朕的美人,還要朕來給你擦屁股?媽比,你們這些讀書人真是忘八蛋!”張由鬆痛快淋漓地將他臭罵了一頓,然後,極爲痛苦,又象是自我安慰:“好在宮廷中該有其他美人,否則,朕早就氣死了,得,還是秦公公說的好,一俊遮百醜,朕絕對不能給大明的子民們,給滿清靼虜們看笑話,史可法,只是便宜了你這個無恥之徒了!”
“臣慚愧!”
“慚愧就行了?”
“啊?皇上,您講,罪臣聽着!”道德君子晚節不保,痛心疾首呢。
張由鬆忍住笑:“既然知道愧疚,就應該好好的,以後啊,要勤勞政事,爲大明多做好事兒,正事兒,讓我大明富國強兵,興旺發達,那麼,朕就不再追究你任何事情了,朕還想,一旦到了那一天,你史可法還是朕的凌煙閣上第一的功臣。”
“啊?皇上恩德,天高地厚啊!”史可法激動得又是以頭搶地。
媽比,拿幾個破鞋爛衣服就能換取一個大臣的忠心耿耿啊?朕不賺大了?何況,這個史可法,以後再也不敢來搗亂老子了。再也別指望站在道德的審判臺上瞅朕的毛病啦,哈哈哈哈。
馬士英,王鐸,姜曰廣的表現,都沒有逃出張由鬆的算計,四大閣臣全軍覆沒,被皇帝一人給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