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彤的婚禮,在孫如假高能的辦事能力下,僅僅一個月,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作爲新娘的李麗彤,就選了一下禮服,婚紗。那藍和奚勝男,徐琴琴卻緊張得連飯都不敢吃太多,生怕身材走樣。
李麗彤說就算她身材走樣了,孫如假也不會毀了婚約。
徐琴琴給她一個白眼,然後又很唏噓。誰叫,他看中的是腦子呢。
婚禮的前一天,韓雲起很意外地收到了孫如假的邀請,說他缺一個伴郎。望了望趴在沙發上打遊戲的那藍,韓雲起答應了孫如假的邀請。也就,當是哄她吧。
第二天,那藍得知韓雲起也是伴郎的時候。尖叫了起來,開心得不得了。這點,讓韓雲起也跟着開心。
孫如假的婚禮是豪華的,聲勢浩大,賓客衆多。光是記者就好幾桌了,更別說別的企業的領頭人。每一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一個都不能怠慢。那藍有些緊張,反倒是李麗彤一點緊張都沒有。
“那藍,你這麼緊張幹嘛。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新娘呢。”徐琴琴邊穿禮服,邊說。
給奚勝男化妝的化妝師,聽到她的話,噗呲笑了出來。差點就奚勝男臉上,加多一筆。奚勝男給她一個眼神,也幽幽地說:“那藍,你再看也沒用。看不到韓雲起的,他要跟着新郎一起過來。”
那藍扭頭就說:“你們不緊張,不緊張幹嘛提前一個小時讓化妝師過來。本來約好是十點的吧!”懟完她們,那藍繼續趴在窗臺,望着外面。說不羨慕,真的好假。
不管孫如假到底愛不愛李麗彤,但是他給李麗彤的婚禮,卻是確確實實地用心的。宣誓臺,鋪滿了空運過來的玫瑰,簡直就是用錢鋪成的。聽說,那顆鑽戒就要一百多萬,所有的場景佈置都是親自監督。連李麗彤的婚紗,都是他跑去法國,請了一個設計師專門趕工出來的。這樣的心思,大概這是很嚴謹地對待了吧。
歐式的婚禮,沒有鮮豔的大紅大紫。潔白,唯美,神聖是這場世紀婚禮的主旋律。
就在那藍感慨不已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那個緬甸女人,站在鮮花拱門下,靜靜地望着她。見到那藍望着她,她笑了。
莉莉婭下了賭注,然後她再一次贏了。
找一個人,不一定要去找。也可以,讓她來找你。所以,她站在醒目的地方,讓李麗彤她們發現自己。
那藍臉一沉,生氣地拉上窗簾。
奚勝男見到她發小脾氣,笑着問:“看不到韓雲起,生氣了?”
“不是。我看到了莉莉婭,就是那個緬甸女人。你說她來幹嘛!”那藍氣悶悶地說,心裡已經有些不好的預感。望了望,在裡面化妝的李麗彤。她這纔對奚勝男說:“要不,我去看看她又要搞什麼鬼?”
奚勝男示意化妝師讓開,沉聲說:“我陪你去。”
正在努力收腹的徐琴琴一看,連忙問:“那我呢。”
那藍回頭給她一個眼神,嫌棄地說:“你能幹嘛?好吧,你就留下來,防止新娘出去打架吧。其他事,交給我們了。”說完,就和奚勝男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莉莉婭已經站在樓下了。
看到那藍她們,她笑着說:“伴娘禮服,很漂亮。”
對於她的讚美,那藍是不打算接受的。奚勝男更是直接問:“你來是什麼意思?這是孫家的地盤,我想你應該知道的吧。”好吧,雖然拿孫如假當擋箭牌很不道德。但眼下,也就姓孫的能嚇唬嚇唬人了。
莉莉婭聳聳肩,表示:“我知道。我只是來找人的。”
“你找人?你能來找誰?”那藍就好奇了,更多的是不相信。
你說來搞破壞,可信度還高一些。這,找人,真的可信度幾乎爲零吧。說出來,連自己都不相信吧。
“沙力。”莉莉婭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已經不笑了。甚至,表情有些嚴肅。她那樣的表情,導致那藍和奚勝男都有些緊張起來。比起莉莉婭,沙力好像危險係數更大一些。
“他不見了。我怕他來搞砸,你們好朋友的婚禮。所以,我來守株待兔。”莉莉婭說着,指了指外面,繼續說:“除了孫如假那傢伙的保鏢,我的兄弟也圍住了這裡,沙力來了,我就能控制住他。”
那藍很無語。這兩夫妻相處還真的厲害,人家吵個架是小打小鬧的,他們吵個架,是真刀真槍的。
奚勝男倒是想到了深處,冷笑了一下,才說:“可怕,你想圍住的不僅僅是沙力吧。”
莉莉婭掩着嘴笑了,眉眼一飄。“你真是一個聰明人。”
奚勝男把那藍拉回到自己身邊,低聲說:“你趕緊打電話給韓雲起,讓他告訴孫如假。”等那藍去打電話了,她才又對莉莉婭說:“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李麗彤幫我勸沙力,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沙力需要認清事實,回去緬甸。”莉莉婭淡定從容地說着,讓奚勝男幾乎笑出聲的話。
“你不覺得可笑嗎?麗彤她今天結婚,你讓她幫你勸沙力?你覺得可能嗎?”
面對奚勝男的質疑,莉莉婭也沒有生氣。她只笑不語,因爲她有十足的把握,先禮後兵,她兵已經帶過來了。
打完電話的那藍,轉身就說:“麗彤是不可能出來的了。你要是願意,我們就幫你勸一下,不願意,那就只能看看誰家的人不怕死了。只是,我在想,沙力如果要來搶婚,大概不會是一個人來的吧。”
莉莉婭被那藍一句話,堵得有些不悅。但就像是那藍說得那樣,沙力不可能自己來,她並沒有把握。不然也不會,打算逼着李麗彤幫她勸說沙力。對於兩人答應幫忙,她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因爲,她已經沒有選擇餘地了,也不可能真的和孫如假硬碰。
韓雲起看着那藍回覆的短信。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背過去。他以爲,那藍只是笨,沒想到,她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