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狼騎們聽了張霖解釋,長鬆了一口大氣。
“爲了安全起見,魔瞳和手下的姐妹們留下暗中監視烏鴉,一旦時機成熟,就通知我們回襲!”伯爵做出補充。
“總體上說,計劃是可行的;”師爺考慮周詳的道:“但是,萬一被烏鴉識穿我們真正的意圖,不僅我們這家夜總會不保,魔瞳和留下的兄姐妹們也要有性命之虞!”
“所以,咱們纔要大張旗鼓的撤走,吸引烏鴉眼線的注意力,給魔瞳她們創造潛伏的時機。”張霖進一步強調。
“我這方面絕對沒問題,我手下的姐妹都是經過我嚴格潛伏刺殺訓練的!”魔瞳冷冷的反擊夥伴們質疑的目光。
“最近各個‘狼穴’減員很嚴重,新血一時還補充不上來,畢竟像皇帝那樣能有資質做狼騎馬賊的料子越來越少,行動中,我們要儘量避免傷亡。這次行動,團隊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殺死白虎,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包庇烏鴉、跟我們‘十三狼騎’唱對臺戲過不起,絕對是沒有好下場的!”伯爵又追問了一句:
“都聽清楚了麼?”
“聽清楚了!老大!”狼騎們整齊劃一的回答。
見太子投來殷切的目光,鐵鼻翼下微“哼”了半聲,沉聲道:“魔瞳,你一個人留在省城,有點勢單力孤,我把太子留下幫你。”
“是,大哥。”太子面露喜色,魔瞳卻是冷冰冰的不置可否。
說着話,伯爵轉頭向張霖道:“皇帝,回到‘海城’,給你的‘綠帽姐夫’打個電話,就說請他來‘皇后歌舞廳’樂呵樂呵!”
“伯爵,你的意思是——”張霖並指如刀,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蝰蛇這一個多月,幾次接着各種由頭帶隊掃蕩我們的場子,這個人的膽子和胃口也越來越大!”伯爵目露兇光的道:“他跟白虎暗中一直有來往,如果這次我們撤回‘海城’的虛晃一槍,被蝰蛇發現破綻通知白虎,我們的計劃便要功虧一簣!所以,我們對付白虎之前,必須先斬了蝰蛇的七寸!”
……
陌上花開,馬蹄翻卷。
衣錦還鄉,歸心似箭。薩滿歷一八九六年九月,張霖和狼騎馬賊們陸續撤出“盛京”,回到闊別一年的“海城”。
飛馬招搖過市,雞飛狗跳,行人紛紛躲閃不迭,直接來到了“皇后歌舞廳”,張霖甩蹬離鞍,吹了聲輕佻的口哨,問值班的舞小姐:“你們老闆娘呢?”
“二菊姐在水房洗澡呢,讓皇帝大爺現稍等片刻。”舞小姐吞吞吐吐的道。
痞痞的笑了笑,張霖翹着二郎腿,篤定的坐在沙發上,等着二菊來。
等了好長時間,二菊才從門裡面進來,頓時讓張霖眼前就是一亮——
這小寡婦下身穿着束腰的緊身長裙,上體是高領的羊絨衫,收身的短套小洋裝,發育豐滿的少婦身體把衣裙撐得緊緊梆梆,前凸後翹
,秀髮高盤,薄施淡妝,顯得成熟而飽滿,嬌豔而嫵媚……
“你這是要改嫁啊?!穿的這麼隆重!”張霖強憋着笑。
“怎麼樣?表哥,我好看嗎?我這一年都有點發胖了,原來好些的新衣服都不能穿了,就身上這套,將將合身,不過還是有點緊巴!”二菊微微有些臉紅,還帶着些許小別勝新婚的羞澀。
“不緊,不緊!剛剛好,爺算是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俏寡婦了,表妹今天就像一隻熟透了的桃子,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張霖欣喜若狂,毫不吝嗇讚美之詞。
“又信口胡柴!進省城小一年了,誰知道你這頭色狼在‘盛京’那花花世界,又養了多少個小寡婦!”二菊有些哀怨的道。
“外面的野花再香,可也沒有家裡的家花開的久長不是?!”張霖滿腦子裡都遐想着今晚與俏寡婦各種姿勢的**畫面,心不在焉的道。
“呸!你的話,我連標一撇一捺都不信!”二菊忍不住紅着臉叱道,接着她又拿出了一套新潮的男性西裝,以及從內衣內褲到襯衫領帶白襪皮鞋,都是暫新的。
“這是我給你新買的,你也去洗洗,換身新衣服的,到家了,就別滿身埋汰騎裝的!”這會的二菊,倒真像個小妻子。
“二菊,這都是你親自買的啊?你怎麼知道爺的身量尺寸?”張霖很有些驚訝和感動。
“這還不簡單,照着你的身高腰圍買唄,都睡過好幾次了,你幾斤幾兩還能瞞得過我!”二菊紅着臉,還有點小得意。
“得瑟不是?這次回來得急,沒給你捎禮物,下次我也給你買衣服,不過我可沒你那本事,我得仔細看好才能買的精準尺寸。要不,我現在就給你量量你的三圍!”張霖手攬住表妹的腰,手和嘴巴一起行動起來。
“啊!別!嗚——”
……
看了一下腕錶,張霖算算預約的時間,蝰蛇也該快到了。雖然並沒有把這個“綠帽姐夫”當回事,但出於職業習慣,少年還是有必要做一些適當的準備。
笑着看了一眼被褥裡軟如爛泥一般胡言亂語的二菊,張霖將表妹爲自己準備的新裝穿戴整齊,他剛下樓,就聽無線電裡衝鋒的聲音道:“皇帝,蝰蛇到了,還有五分鐘。”
“送死倒是蠻積極的嘛!”張霖冷笑道。
“這條淫蛇一聽皇帝你請他玩女人就巴巴的趕過來了。”這是無線電裡妖精的妖冶聲音。
“看來,今晚又要多一個俏寡婦了,哈哈!”一想到豐滿白皙的“乾姐姐”蛤蚌,張霖樂得嘴和腿都合不攏了。
“媽的!皇帝,你賊笑什麼?!你想‘乾姐姐’了、還是想幹‘姐姐’了?!”那頭傳來妖精殺人般的逼問。
“沒!沒想啥!嘿嘿!”雖然張霖一口否決,但最後兩聲淫笑,還是出賣了他。
“皇帝,我已經定了包間,蝰蛇馬上就到!”毒舌插了進來。
“伯爵,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畢竟蝰蛇幫過咱們不少的忙,他老婆我也睡了,咱們就這樣把他做掉,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張霖有些遲疑。
“閉嘴!皇帝,‘海城’是我們的老窩,我們要進軍‘關內’,把自己的家交給蝰蛇這種見錢眼開、兩面三刀的人手上,你會放心嗎?!今晚,你不忍心讓你的‘乾姐姐’做寡婦,將來,蝰蛇翻臉回手就有可能讓你的女人二菊再做一次寡婦!”毒舌惡毒的又補充了一句:“簡直蠢得不可救藥!”
無線電裡毒舌的話說完,張霖人已踢門而入,他瞧着歪在沙發上的英國紳士,惡狠狠的道:“晚上睡覺別睡的太死,早晚老子割了你的舌頭下酒!”
包房裡已經或坐或站到了不少馬賊,除了毒舌,法官也在。當大家正閒聊時,無線電裡衝鋒道:“皇帝、毒舌,蝰蛇警長到門口了!”
“收到!”毒舌面對衆人笑道:“誰來動手?”
法官“嘿嘿”一笑,看看大家,大聲道:“幾位,把這條‘眼鏡蛇’交給我吧!爺的死神黑鐮好久沒飲血了——”說着,他還誇張忘情的舔着鋒利刀刃,露出飢渴難耐的神態。
“真是一個變態!”張霖哼聲連連。
“好,一會兒摔杯爲號!”毒舌以目示意。
不一會兒,包房的門被火辣性感的妖精推開,一身便裝的蝰蛇隨後而入,看見張霖一推鏡框,“哈哈”大笑着上前一把抱住:“皇帝,好久不見了啊!”
強忍着內心的厭惡,張霖佯裝喜悅的笑道:“姐夫,聽說您即將高升了,小霖約了幾個朋友,來給姐夫慶祝一下!姐姐最近還好吧?”
“哈哈,老弟你太客氣了,就是省城的同行放出了點風聲,彪吏大人有意調我去負責整理‘盛京’的治安,八字還沒一撇呢!”蝰蛇接過張霖遞過的酒杯,一飲而盡,笑道:
“你表姐這幾天偶感風寒,身子不適,見天的唸叨你這做兄弟的、在省城發了大財也不會來看望一下姐姐,哈哈!”
張霖自倒了一杯紅酒,笑道:“姐姐那是多想了,兄弟就是幫着蒼狼大人做些跑腿的小事,賺不到幾個小錢,還身不由己。”
毒舌請蝰蛇落座,他瞥了對方身後寸步不離的跟着四個配槍黑衣警察一眼,冷笑道:“蝰蛇警長官越做越大,排場也越來越大了,跟朋友喝頓酒,也是這般荷槍實彈、如臨大敵的,這酒咱們可是喝的心裡不舒坦啊!”
“最近南方的聖教徒鬧得兇,四處刺殺教廷官員,我這也是安全起見不是,呵呵!”蝰蛇笑着掩飾。
張霖向陪同蝰蛇一起來的妖精使了個眼色,那羅剎妖婦當即會意,笑得浪浪的招呼四個年輕警員道:“幾位小哥,警長和自家兄弟見個面,沒必要這麼大場面,隔壁雅間機甲、衝鋒幾個兄弟,正找不到拼酒的對手哩,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走,姐姐領你們過去,大家一起樂呵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