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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書簡介:
啥?進了本姑娘的院子還想回去?沒門。誰叫本姑娘是狐狸,專愛收集美男。
老婆找上門?拿錢來!
沒錢?那就美男換美男。
歐陽宇緊緊地抿着脣,淚水不停地在眼眶中轉動。
是不是柳死後,便輪到希狩,然後是釺?然後呢?那個最後勝利的,得到了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會再被別人聯合殺死?
再然後呢?是不是凡是靠近過她的,愛上過她的或者她愛上的男人,都不會得到好死?
想到這裡,歐陽宇絞痛難當。
她緊緊地咬着下脣,直咬得紅潤的櫻脣都咬出了血。三個男人心疼地望着她的小嘴。
歐陽宇是越想越是難受,越想越是可怕。
忽然間。她騰地一聲站了起來。
咬着脣。眼花直在眼眶中轉動着。歐陽宇哽咽着問道:“你們想着殺這個。殺那個。那有沒有想過我地感受?殺死了柳後。你們地下一個目標又是誰?”
她越說聲音越大。那沙啞地聲音在木屋中清楚地傳盪開來。“再然後呢?是不是凡是愛我。我愛過地男人最後都是死路一條?我說過無數遍。我只是想平安自由地過日子。你們中有誰想過我地感受?”
她地聲音越來越響。漸漸地帶上了一抹哭音。
在三人男人面面相覷中。歐陽宇看向希狩。恨恨地說道:“你現在聯合釺。聯合流藍取了柳地命。那麼你自己呢?下一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恨恨地甩出這句話後。歐陽宇又看向釺。她紅着雙眼。有點憤怒地說道:“你呢?你本來是逍遙在天地之間地一個人。什麼時候又是你地死期?”
瞟了一眼流藍,歐陽宇嘴脣動了動,便又把目光移向了希狩。
她直直地望着希狩。兩顆在眼眶中轉動的淚花,慢慢地。慢慢地流了下來,順着面頰沁入了她的小嘴裡。
“希狩,我只是想平安自由地過日子,難道就沒有辦法避免?”她又看向釺。聲音哽咽的求道:“釺大人,你聰明絕頂,你,你難道就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你那麼好,又驕傲又了不起,你爲什麼要抓着我不放?釺,退一步海闊天空,你這樣的智者都不能做到嗎?”
她的聲音沙啞。眼眶發紅。這個時候的歐陽宇,心裡絞成一團。頭腦中也是暈暈的,她把自己心裡想地話不停的說了又說。混亂地她都沒有辦法好好的措詞了。
釺定定地與他對視,俊雅飄逸的臉上現出一抹苦澀來。他喉結動了動,半晌後才直視着她低聲說道:“退一步海闊天空?歐陽宇,如果能退,我早就退了!你還不明白麼?我和希狩,柳一樣,對你是誓在必得!”
說到這裡,他閉上雙眼,似是不忍看到歐陽宇一臉的絕望。
在釺說話之際,流藍一臉苦悶地看着歐陽宇,無意識地低聲嘟囔着,“居然看也不看我,罵也不罵我一聲!居然把我當成了隱形人,居然心裡一點也沒有我!”
希狩怔怔地望着歐陽宇,他有些驚訝於歐陽宇反應的強烈。見歐陽宇又望向自己,希狩沉吟了一會,輕輕地說道:“宇,生死本是尋常事。能夠爲你而死本是一件值得的事,你又何必這麼在意?”
說着說着,他見歐陽宇的表情十分氣惱,連忙住了嘴,轉頭疑惑地看向釺。在希狩的心目中,生死還真是尋常事,不管是柳死了,還是他自己死了,都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唯一不能承受的,只是失去歐陽宇後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釺看了希狩一眼,他自然是明白希狩地疑惑地。又苦澀地一笑,釺嚥了咽口水,沉思了一會,便說道:“歐陽宇,依你的意思,是不願意看到任何人地死亡的。可是我們每個人都想得到你,這又怎麼辦?”
他定定地盯着歐陽宇,緩緩地說道:“難道,你能接受我們一起擁有你?”
歐陽宇一驚,她張着小嘴呆呆地望着釺,混亂地大腦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一定還有別的法子的,一定還有的!”
歐陽宇急急地叫出這句話後,問道:“千年前的妖女,她最後是怎麼樣了?”
釺冷冷一笑,回道:“千年前的妖女,被當時的天下至主得了!那天下至主一直沒有顯出對妖女的野心,他巧妙的利用局勢令得所有的情敵自相殘殺後,再出面殺了最後一個自己得了妖女。”頓了頓,釺徐徐地說道:“因爲有這樣的事情在先,所以我今天才會來找到希狩大人,想一起對付柳。”
歐陽宇一時不知說什麼話的好。
她傻傻地低下頭,望着地面上的泥土,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斷地浮出: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難道真的沒有法子了麼?不,不會的,天無絕人之路,不會的。
慢慢地,她咬着下脣,一個念頭涌出心中:如果我走了,消失了,是不是他們就不會死了?對,我可以離開這裡,離開所有人。只要我離開了,他們便不會再盯着彼此。我,我也可以趁離開的這段時間好好冷靜一下,想想解決目前處境的法子。也許我能想到,對,我一定能想到的!
這個時候的歐陽宇,已有了留戀之心。她是斷斷也不敢想象自己真的離開希狩,或者真的消失的。她只是想着,在這樣地時候,自己暫時的消失一下。會使得他們的注意力轉移,不再自相殘殺下去。
這個念頭一出現,歐陽宇地心便怦然心動。她想來想去。似乎逃避是解決目前處境的唯一法子,唯一的法子!
歐陽宇慢慢地擡起頭,她看了看三人,聲音沙啞的低聲說道:“我,我出去想一想。”
說罷,她慢慢地掙開希狩的手臂。越過釺,向門口走去。
她走得很慢。很慢,感覺到身後有腳步聲跟來,歐陽宇頭也不回地低聲怒道:“別跟上,讓我清淨一會!”
她的怒喝聲傳出後。身後地腳步聲終於停止了。
慢慢地走到一棵大樹下,歐陽宇站住了,她直直地望着粗糙的樹皮皰子。不回答,她也知道,那幾個男人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看來,這樣走是走不掉地,得想個法子,得想個法子離開這裡!
可是。她的腦海中混亂一片。又哪裡想得出什麼法子來?歐陽宇站了一會,又提步向前走去。她一邊似是無意識的向前走着。一邊感覺着四周的動靜。
一個小時後,歐陽宇有點失望了。到了現在,除了那三個外,幾乎所有地大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她的身上,隨時隨地給鎖了五六雙眼睛!
閉了閉眼睛,歐陽宇苦惱地想道:這些大人都是人精,以前只有一個人看着我時,我都沒有法子逃離,何況現在有五六個人同時看着我?不對,除了他們,外面還有無數的人,那些人就守在酒樓外面,眼睜睜地望着這裡。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又怎麼可能逃脫?
想來想去,她竟是束手無策!
無意識的在樹林中轉了一圈後,歐陽宇見那些目光根本就甩不掉,不由怏怏的回到了自己與希狩的木屋。
她看也不看站在門口,等着她回來的希狩一眼,越過他便走向自己地房間。回到房間後,她把房門給緊緊地關上,然後躺到牀上,扯着被子矇頭蒙腦地蓋上,一動不動起來。
這個時候,她自己是睡不着地,她回到牀上只是想安靜地想一想對策。
一個又一個念頭從腦海中浮出,卻又被否定。越想,歐陽宇越是覺得現在的自己如同籠中之鳥,根本無法逃脫!
直想到頭痛了,歐陽宇便轉過念頭又想道:既然沒有辦法離開,那隻能想想法子來讓他們不再爭鬥了!
對,就這樣,盡全力想法子讓他們不再爭鬥!總有法子地,歐陽宇,一定有的!
她想着想着,腦袋開始迷迷糊糊起來。閉着眼睡了一會,卻被一個噩夢給驚醒來!在那個夢中,最後柳和希狩,釺,流藍等人都死光了。她獨自一人到處漂泊,漂着漂着,她遇到了正痛哭着地銀月,便走到他的面前與他一起痛哭。
夢中的自己,那種完全的絕望,孤獨,還有思念和無處可去的悲傷,直是歷歷在目。直到她醒來後好久,她的心還沉浸在夢中,還在絞痛着。
被驚醒後,歐陽宇一邊拭着冷汗,一邊暗暗慶幸:真好,只是一個夢!只是一個夢而已,一切都還來得及。
從頭到尾,歐陽宇的心中都沒有想過釺所說的,同時接受幾個男人爲自己丈夫的事。一來,她畢竟是傳統的女孩子,覺得那樣的事別說是做,連想一想也是無法接受。二來,她直覺中也知道,希狩和柳都是獨點欲強的人,就連釺,與在獨點欲也強多了,他們自己便很難接受這個做法。
呆呆地望着窗戶,這木屋的窗戶,小小的,只在中間簡單的橫着一個四方格,也沒有糊上窗紙。歐陽宇怔怔地透過窗格,看着外面的綠油油的樹葉,不對,現在的樹葉已有點點枯黃了,不再那麼綠油油了!
她在怔怔地發呆時,並沒有注意到,窗戶外有幾雙眼睛,正在隱蔽地留意她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