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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郊,一隻鴿子飛到了一個破廟之中,一個道人走到抓住那個鴿子,拿下了綁在鴿子腿上的布條,看後,赫赫一笑。白天洛陽街頭出現了一個遊方道士:
“疑難雜症,中邪驅邪,驅吉算命,超度亡魂,福保平安,求神問卦請找我小神仙啊!疑難雜症,中邪驅邪,驅吉算命,超度亡魂,福保平安,求神問卦請找我小神仙啊!”(古代時,宗教爲了傳播自己的教義思想,經常客串醫生大夫,就是當年元末時期,歐洲的基督教爲了傳播基督教的教義,在中國建立他們的教堂也是先開始爲中國人尋醫問診開始。)道士吆喝了一段時間後,就有一些貧苦的百姓圍了上來,向他尋醫問診,求神算命,到時來者不拒,並且,開出藥方之後還奉上自己製作的藥物,有些百姓因爲擔心自己的親人,也經常在他這裡求神問卜,慢慢的,仁醫道人的名氣在洛陽城中越來越大。就連達官貴人也開始注意到他。
與此同時,潼關城外,屈突通、徐世績的部隊與王世充對峙着,王世充猛攻潼關,攻勢凌厲,勢要攻破潼關直驅關中不可,尤其是單雄信,自從成爲了王世充的女婿後,一心想着建功立業,洗刷自己降將和靠裙帶關係上位的名聲,最爲驍勇,屢次身先士卒,奈何屈突通和徐世績防守嚴密,雙方都死傷慘重。
“混賬!你們這幫子廢物,怎麼都這麼沒用,朕依靠你們,不要說到時候野望長安,就是現在我手裡的洛陽保不保得住都是問題。”單雄信趕快上前跪下勸道:
“父王!兒臣沒用,請再給兒臣一個機會,兒臣定然斬下那徐世績的狗頭。”王世充看着他,平心而論,單雄信對自己也算是一片忠心,看着他身上的傷口,王世充口一軟:
“雄信,你盡力了,去休息吧!”單雄信告退了出去,其他的王氏族人將領也想跟着一起走出去。王世充吼了起來。
“朕要你們走了嗎?都給朕回來!朕還沒有說完呢!”衆人又走了回來。
“你說你們,讓朕怎麼說你們?啊!不要以爲朕不知道,你們只看着單雄信在前面拼命,你們呢!一個個端着皇親宗室的架子,除了會對單雄信冷嘲熱諷之外,就是在營地周圍搶劫民財民女,你們都是朕的骨肉兄弟,要知道這江山也是你們的,要多用點心思。”王世充本來以爲自己這是苦口婆心,可在其他人的耳朵中,卻成了其他的意思。
“你們回去後,好好整頓兵馬,記住,你們既然姓王,那就好好的有所擔當,行了,你們出去吧!朕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出了王世充的御帳,王太、王弘烈、王整等年輕的王氏族人聚集到了一起。
“他媽的,一個雜胡,現在黃袍加身就真的以爲自己是皇帝了,哼!老子就是出工不出力,他又能拿老子怎麼樣!”
“就是!他媽的,什麼叫做江山也是我們的,既然是我們的,老子搶些民財,玩些民女又怎麼樣!他媽的,到時候他坐穩了天下,還不是傳給自己的兒子,老子能撈個毛線。所以,還是金銀美女最重要。”
“哈哈哈!就是!”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卻不知道這些話都被王世充的耳目聽見,一個字不漏的傳到了王世充的耳中。第二天,王世充又召集衆人在他的御帳內:
“王太、王弘烈、王整!”他們三個人聽見王世充的喊聲,馬上心驚肉跳的站了出來。
“臣王太、(王弘烈、王整)在。”
“你們昨天在營帳內的議論很大嗎!”一聽到王世充的話,他們三人馬上害怕的跪下。
“陛下!臣!”
“別臣不臣的!朕只是一個雜胡,剛剛黃袍加身,又沒有什麼權威德政,怎麼能有你們這樣的臣子呢?朕沒有那個福氣。傳朕旨意,他們三人非議朕恭,立即斬首,欽此!”說完,就有侍衛拖着他們出去。王太等三人聽到後大哭小叫的,一股子尿味突然瀰漫了整個營帳——原來王太尿失禁了。他們三人的父親趕快跪倒王世充的面前:
“陛下!臣犬子年幼無知,請陛下饒恕。”
“陛下,求陛下恕罪呀!”王世充冷眼看着他們,示意侍衛放開他們。他們三人與他們的父親馬上千恩萬謝。王世充威嚴的向衆人說:
“各位,民間有句俗話說的好,兄弟同心,其力斷金,如今我軍攻打關中失力,就是因爲人心不齊,而且這些人卻還在朕背後議論朕恭,實屬不智,朕今天就看在諸位宗親的面上,網開一面,不過要赦免其過,必須有功方可,不知道各位可有什麼建議!”王太的父親王世師趕快說:
“臣願意領本部兵馬猛攻潼關,將功折罪。”其他的王氏族人也紛紛的提出願意作爲主攻來減免王太等人的罪。
“好!各位兄弟如此幫助朕,朕心甚慰,希望各位能夠竭盡全力,共保我王氏天下。”隨着王世充的運作,王氏家族的嫡系族兵更加猛烈的攻打潼關。屈突通和徐世績漸漸吃力,屈突通火速派人前去長安報信,希望加派援軍前來防守。李淵心中着急,一個勁的向李建成詢問:
“建成!當初是你說那許敬宗人才難得,朕用了,現在雖然劉武周那裡已經解決了,可是現在潼關危及,王世充猛攻潼關,攻勢更加猛烈,那個許敬宗有沒有什麼消息。”李建成的心裡也沒有底,但他還是堅定的對李淵說:
“父親,孩兒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