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手說道:“將軍,前方星星點點的燈火,可能是船隊,從南方向北行駛而來,若不是商船,便是倭寇。”包峰搓了搓手,說道:“這不是海禁了麼?如何還有商船?”眺望手笑道:“有爪哇,古裡來的大不列顛商人,還有做無本買賣的商人。”這眺望手所說的應該是葡,荷殖民者吧,這些西方列強現在還沒有進化成侵略性的戰爭形態,不過必須防範於未然,不能讓大明的科技流落海外,百年後,他們的工業革命之後,整個中華將會千瘡百孔。
華戟揉着腦袋,低聲說道:“看來這來者不善啊,至少可以肯定,他們絕對不是朋友。”然後擡頭問道:“那船隊數量如何?”眺望手答道:“約莫百十來盞燈火,大約三五十艘船隻。”這個時代可沒燈塔和探照燈,要想有光線,只能點起火把,按照船的構造,最少船頭船尾各有一盞,防止自己的船因爲沒視野,而相撞。這百十盞燈,最多也不過五十來艘船。華戟點點頭,大聲喊道:“注意觀察他們的船速。”眺望手嘿嘿一笑,大聲答道:“將軍的這個千里眼真好用,這麼遠也能看的明細,他們的船吃水較深,船速緩慢,不是貨船就是糧船。只是前方有幾艘船速較快,可能是護航艦。”
包峰笑道:“嘿嘿,我們可是海盜,這大明早已海禁,根本不會誤傷,那就來一個搶一個。不知道會不會再來一船小妞。”聽到只有三五十艘船,而且還是些沒啥攻擊力的糧船,貨船,想到當初那一船的小妞被老四和老三這兩個老流氓給沉了,不過想想那是倭寇的炮靶子,誰都可以打,也就泄了氣。不過如果這船隊裡再來一船的水靈小妞,那多舒服啊,想到此處頓時底氣十足。
方勉笑了笑贊同地說道:“這海上吃一點少一點,不搶劫我們怎樣養活這幾千張嘴?不過我想,我們不開炮最好。”
“不開炮?那怎麼打!”劉廣坤一下急了,他學了那麼久憤怒的小鳥。就是學拋物線,那遊戲再有趣,終究只是個遊戲,哪裡比得過如今這真刀實槍的戰鬥來的爽快?現在老四一句話,不開炮了,那自己這一生的**手法不是白學了麼。劉廣坤拉着老四的胳膊哀求道:“四哥啊,你可不能這麼狠心啊,這炮我還沒打過,每天就摸着那炮管難受的很啊,不如讓兄弟們爽一把?”
老四嘿嘿一笑,拍了拍劉廣坤的肩膀說道:“劉大啊,你想啊,這麼晚出現一小挫的船隊,要是我們打沉了,那豈不是罪過?”劉大大悟,拍着腦袋說道:“早就聽五哥說,以前你們打倭寇的時候,遇到一艘裝滿窯姐的大船,三五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啊,就被你和二哥狠心的給沉了。”
老四嘿嘿一笑:“要是一船的黃花大閨女,誰捨得沉啊?但是這倭寇的天天睡的女人,誰都不願睡啊,與其留着給他們暖牀,不如把去餵魚蝦。”劉廣磊一豎大拇指跨到:“四哥果然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美色不能yin啊。”
老四嘿嘿一笑:“那得看美到什麼程度的色了。來來,兄弟們,傳令下去,全船滅了火把,我們打個埋伏。”方勉雖然說得**,但是在那種情況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如此,若是將那羣軍妓放生了,一旦將他們的行蹤透露出去,不但打不下釣魚島,只怕他們這幾艘船還不夠那倭寇的大部隊吃的,倭寇之所以不敢強攻釣魚嶼,正是因爲方勉出奇兵將全島聚殲,倭寇的大部隊不知島上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大的戰鬥力,這才只敢圍島,不敢強攻。閔嶽和方勉的共識就是,只有死人才不會泄密。對於他們來說,除了武器裝備和食物,別的都是毫無利用價值的廢物,與其讓她們泄密,不如讓廢物利用,去餵魚吧。
本燈火通紅的艦隊突然黑燈瞎火,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月黑風高,夜幕成了最好的屏障,爲他們提供了完美的庇護,只待敵船一到,便一哄而上,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將軍,他們來了!”眺望手望着那越來越近的燈火,低聲的說道。約莫二三十艘軍艦,沒有掛旗幟,不知是哪裡的商船,只是船舷兩側都有炮眼,只是有沒炮就看不清楚了。只是那前方有數條船速度甚快,竟然將旗艦也甩在了身後。
包資湊在劉廣坤的身邊低聲說道:“劉大,可有把握?”劉廣坤點頭笑道:“試試,打不中三哥你再來。”包資點點頭,他們只有一炮的機會,打對方旗艦的桅杆,讓他們旗艦不能移動。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聲的波Lang聲,丁煜和十三沿着船尾的軟梯爬了上來,趕緊湊上了方勉他們的火爐,哈了幾口寒氣,搓了搓凍得僵硬的手指,說道:“老四啊,這船隊到底是哪裡來的。不如直接打了算了。”
華戟笑了笑搭在十三的肩膀上說道:“十三啊,你看前頭的船約莫三百餘噸。一邊各有十二門炮,是一艘武裝的商船,你說着船上有多少貨?”
丁煜明白過來,一臉興奮地說道:“華老大的意思是?我們也去搶劫倭寇的船?”他們一直都是被倭寇搶劫,之後再出兵討伐,永遠處於被動之勢,或許被搶十數次,才能討伐一次,還是雙方互有損失,倭寇在以戰養戰中,越來越壯大,而大明水師則在此消彼長之下,每一次討伐都更增加了難度,沒多久便再也無錢出兵,而倭寇更是大肆搶劫,越來越壯碩。他們感覺他們是一個強大的名字,那樣的小島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便想起了侵略陸地,侵略大明帝國的大城市,他們還沒那個膽子,不過侵略李氏朝鮮,那定然不在話下。此次發兵對馬島,便是倭寇登陸的第一步。
聽到方勉他們要以牙還牙的十三也極度的興奮,狂笑道:“這倭寇一直搶劫我們的錢,我們這次一定要搶光他們的女人,搶光他們的銀子。”華戟也笑道:“倭寇好女人固然不少,但是都是那四島上面,若是想要搶他們的女人,那便要隨我長戈挺進平安京。”
十三一臉驚訝的望着華戟,心道,平安京可是這倭寇的國都啊,這華戟好大的嘴啊,張口要吃了人家的都城?不過若是真能挺進平安京,那得能逮住多少女人啊?便獰笑道:“好,長戈挺進平安京。只要華兄正能將此事當真,那十三我便不遺餘力的全力支持,想我大明至太祖皇帝之後,節節敗退,國土日益減少,這百餘年來,竟無一人能開疆闢土,若是華兄真能打下平安京,我便讓父王表奏當今聖上,定然讓華兄與諸位兄弟異姓封王。”
方勉嘿嘿一笑:“若是想進軍平安京不是沒可能,就看十三你怎麼支持了。”
十三哦了一聲,說道:“此話怎講?”
方勉笑道:“十四年前,倭國將軍足利義持死,因無子繼嗣,諸將決定其弟義教繼任將軍。足利義教擔任將軍後,持氏不滿,每事與將軍義教對立。幕府亦與持氏關係疏遠。執事上衫憲實對持氏舉動頗爲警戒。鎌倉公方足利持氏反叛幕府事件。持氏父,祖經營關東,伸張勢力,已有輕視幕府之舉。兩年前,持氏無視先例,不請示幕府,自己爲嫡子義久加冠命名,憲實進諫勸阻,持氏不聽,反出兵討伐憲實,憲實告急幕府。幕府藉機出兵討伐持氏。鎌倉公方足利持氏爲攻擊關東管領上杉憲實而出陣,爆發了室町幕府與關東大名之間的戰爭。關東足利持氏起兵反抗,遭到奉幕府之命的上衫憲實的鎮壓。去年持氏之子安王丸,春王丸在常陸舉兵叛幕,得到結城大名結城氏朝全力支持,與幕府軍在結城展開激戰。持氏失敗被捕,幽禁稱名寺,後移永安寺,次年自殺,其子義久也自殺於報國寺。兩年前的永享之亂剛剛落定,如今已經改爲嘉吉。如今又在上演應仁之亂,幕府在永享之亂中雖然獲勝,卻是慘勝,如今已然衰敗下來。海上的倭寇越多,就說明倭國越亂。”方勉所說的自然是日本的歷史,日本戰國時代爆發的導火索,嘉吉元年,播磨、美作、備前三國的守護赤松滿佑在京都自宅刺殺將軍足利義教。面對這樣的突發狀況,幕府當局一方面擁立義教之子足利義勝擔任幕府大將軍;一方面派遣以山名部隊爲主力的大軍討伐赤松氏。而山名宗全也不負衆望於當年便平定赤松氏。爲了獎賞持豐幕府當局將原本由赤松氏擔任守護的三國交由山名氏管理。於是原本就是但馬、因幡、備後、石見、伯耆五國守護的山名氏接下了三國後,很快就成爲西國最強大的勢力。
面對新崛起的勢力,三管領之一,控有贊岐、丹波、攝津、阿波、備中、土佐、淡路以及半個和泉的細川氏一開始採取聯合的態度;不但家督細川勝元娶了山名宗全的女兒,兩家也結盟對抗田山氏。可在田山氏衰退後,兩家之間的衝突也浮現出來。尤其是在三管領之中的斯波氏和田山氏兩家陸續發生繼承問題後,細川氏與山名氏的積極介入加深了雙方的隔閡。偏偏在這火線引燃的時刻,幕府也爆發了繼承問題:將軍足利義政的妻子日野富子爲了兒子足利義尚的繼承權,與將軍繼承人義政胞弟足利義視發生衝突。身爲義視的監護人,細川勝元自然與義尚的監護人山名宗全發生激烈的正面衝突。最後在足利義視謀反的謠言和斯波氏內鬥再起這雙重影響之下,雙方各自集結大軍,在京都正式開戰。“只需在這次倭國京都大亂之時,以一彪精銳踏平四島,直取京都,一戰而定,從此我大明海防,再無隱患。”方勉頓了頓氣,義正言辭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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