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面子,責任,不都是這麼一回事嗎,這股悲涼慢慢傳到給李向前,拍了拍其肩膀,怎麼說,也該懂了對方的意思。!
也許不是後世的人,對拍肩膀這種動作不習慣,但李向前的神態還是很容易理解的。
似乎一切緩和了,李向前走回來兩步,這次是真的拉着小美人往外走了,趙佳人還有些不服,她一方面是玩心大起,另一方面是真的對這偷人的女人起了些不滿的心思,最關鍵的是,在這個傢伙面前出現了偷人事件,那他以後會不會照做?貌似讓他自己在河南過年,也是非常危險的。
拉扯幾下,似乎有所爭執,李向前忽然側身將她摟在懷裡,當着仿膳裡的夥計,對面的綠帽三人組,還有卞玉京幾女,此吻住在懷。
小拳頭一下下打在他的胸口,不過長期鍛煉出來的肌肉緊繃繃,絲毫不爲所動,新時空哪見過這種大庭廣衆之下如此大膽的,全都楞在那看着。
“哼,真是……”李曉露本打算譏諷幾句,但看見男人制止的眼神,也是馬住嘴了。
李向前走出來,慢慢回到自己的包間,而那甄乃亮那邊,卻是整理好衣物,甚至沒了多大的聲響,慢慢走出去,朝另一邊一個包間走去,雖然步履蹣跚,難以掩飾其悲憤,但是面子卻維持了一個男人的尊嚴,所謂強顏歡笑,是如此了。
趙佳人嘆息一聲,說道:“我爲什麼很同情那個男人。”
李向前將她嬌小的身體摟在懷裡,慢慢回到座位,說道:“人性和社會性衝突嘛,這個人很明顯是個社會性佔了多數的人,壓力大,性格也有問題,自然更縮卵一些。”
趙佳人忽然說道:“你說,將來如果我覺得你沒勁兒了,想找個,你怎麼說。”
李向前馬笑道:“難道你不知道,這種事情如果放到小說裡,都是毒點嗎,土著們哪有我善良可靠,我看誰敢,哼哼,滿清十大酷刑伺候。”
趙佳人似乎有些感動,忽然說道:“明天別走了,河南那邊,沒有你也沒什麼吧。”
李向前搖搖頭,“這事兒很難辦,那邊的人的士氣要維持,那個鼎出土了,人心肯定浮動,都知道發現了殷墟,摸金校尉們肯定也都聞風而動,而那些制度沒有建立好,我怕有人監守自盜,況且,甲骨事關化改革,還真不能掉以輕心啊。”
趙佳人說道:“幾片骨頭這麼重要?”
“當年,收復臺海之戰,其僞國防部故意將存放了海量國寶甲骨的地方設立在永備導彈基地之間,號稱426見此國寶,不敢使用重型設備,果軍在基地內架設起機槍,則百萬426只能用人海戰術衝鋒向前,一日可以消滅整個426軍隊,嗯嗯。”
“是啊,用物做擋箭牌,真卑鄙,當時沒有那麼大的傷亡嗎。”
李向前說道:“對於一個7分大學的地方來說,雲爆彈到底是什麼,他們似乎理解不了,所以,那些屍體打掃起來雖然噁心,但使用俘虜打掃是了,你看,科技的進步,是這樣,至於你嘛……”他帶着點而已的樣子說道:“我會24小時查崗的哦,隨時都得打開視頻,讓我看看你身邊的動靜!”
“滾你的,老孃纔是那個應該查崗的人,我身邊全都是人,24小時忙得都沒有休息的時間,身邊的人還都是你的小弟,哼哼,你呢,到那河南,只怕是被當做太皇一樣捧着吧,還不知道如何呢。”
李向前說道:“我隨時準備着。”
這頓飯吃的倒也有趣起來,甄乃亮和李曉露這對極品夫婦雖然是插曲,倒也不會引起太大的變化,倒也沒有影響人吃飯的興致。
在大明朝,這種事不能說少,潘金蓮和西門慶大官人的故事雖然是杜撰,但是也反應了一個事實,也是說,雖然大明社會依然對於通姦啦,偷人拉非常反感,甚至是仇恨的,不過這種事卻也是司空見慣,不然那麼多小說拿來的題材?
後世的新國對這種事倒也沒有太大的動作,私生活,只要不是給社會造成太大的影響,基本是無視的,這倒也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啊。
吃完了飯,阻攔了想要搶着買單的李香君,衆人算是結束了這次飲宴,當然了,李向前假做醉意,膩膩歪歪的摟住小美人,雖然知道他沒有喝多,卻是藉着這個藉口,互相依偎着,走在馬路邊。
“你說怎麼辦,家庭的命運是國家的命運,未來,只要我們發展下去,無論是男女,出軌的事情會越來越低,而這種事情越多,閾值越低,下限越來越低,人們對此的接受程度越低,那……”
趙佳人擔心道:“而且我們的社會還有自己的問題,從來都缺乏彈性,好像鼓吹女性***的男人最後都在開sex派對一樣,總有居心叵測者,將社會道德引領向對自己有利的一邊。”
李向前說道:“無非是成本問題,背叛所得的刺激太爽,而背叛後損失的太少,道德這玩意,其實是虛的。”
他轉過頭,笑道:“你看,那裡有一個拎不清情況的,她是來作死的嘛。”
遠處,剛剛的李曉露似乎不依不饒的,身後跟着幾個漢子,正大步朝他們走來。
李向前說道:“你說到底是你招來的,還是我招來的,我發現這個世界的女子未必有我們記憶裡那麼唯唯諾諾的,還是很有殺氣的,你看,這來了。”
趙佳人諷刺道:“自然是來找你的,別以爲我不知道,帝都多的是鴨店,這個女人估計是慾求不滿,想來包養你嘛。”
李向前搖搖頭,說道:“我是什麼身家,想包養我,先出一年十萬兩銀子先,哼哼。”
趙佳人一樂,渾然沒管跑過來的李曉露等人,笑道:“你這麼便宜,那我多包幾年,好好玩玩。”
卞玉京幾女知道,李曉露這是作死撞硬茬子了,也不驚慌,她們對於偷人還敢昂起頭懟人的李曉露帶着幾分鄙夷,不過,很顯然,是不知道,那個很厲害的女子會如何處置她了,反正,肯定是重重處置,不是嗎。
李向前卻是低聲道:“不必鬧大,那個姓甄的已經夠慘了,何苦。”
趙佳人只是矚目着不斷接近的李曉露,說道:“你不是向來主張狠狠處置做錯事的人嗎。”
李向前說道:“可是,如果真按照我們所想處置了,她,無非是遊街啊,通姦罪什麼的,但那樣導致了什麼?這種女人肯定更加狡猾,反偵查能力爆表,甚至爲了掩護自己的行爲,謀害親夫的行爲肯定會出現的。”
趙佳人想了想,說道:“打了小狼,來了大狼?”
“是啊,無解,人類這樣,你看,她來了,別太過分,逗逗她是了。”
李曉露走到面前,看着他們的樣子,當真是男人俊朗,女人魅力,不知道怎麼的是無的嫉妒,心已經不知道在如何波濤,忽然說道:“呦,現在想跑,有那麼容易嗎。”
“這位,你有事嗎,如果不想被巡警帶走,那快走吧,你家裡肯定已經開鍋了。”只要稍微一想,雖然此時,那位甄先生嚥下了這一口,但事後肯定不會罷休,綠帽子戴了,可是一輩子的,在未來,那位悲催的甄先生無論做出了何等的豐功偉績,都會被人嬉笑的說,你戴綠帽子了,我有錢,你戴綠帽子了。
咱能不說綠帽子嗎。
這不是綠帽子問題。
傳說,綠帽子的典故在哪?
說有一個女人,其丈夫是商人,經常出去做買賣養家餬口,而這個女人經常偷人,對姦夫說起,如果丈夫要出遠門,當晚不回家,那她想辦法給丈夫戴着那頂綠色的帽子,你看見他出門的時候戴着綠帽子,晚可以來找她啦。
這件事傳開,綠帽子自然成了可憐兮兮的象徵。
乃至於到了後世,綠箭俠這個角色在國也是非常吃不開的,因爲這個顏色太那啥。
趙佳人一笑,說道:“那你想幹什麼,過幾天可能要被休掉了,現在打算找退路嗎,晚了,可惜,我家男人不會收你這種女人。”
“你家男人,你又是個未出閣的小丫頭,還敢說什麼男人,看看他帶的這些女人,你以爲自己是什麼!”
很顯然,李曉露是認錯了他們的關係了。
不過,趙佳人卻是更加放肆道:“這有什麼,有錢人的世界,你不懂,你以爲你的小白臉可以養活你嗎,告訴你,以後,甄乃亮找到藉口,休了你後,你老老實實回孃家過一輩子吧,至於這小白臉,真會娶你嗎。”
她忽然故作驚訝,說道:“對了,我記得帝都還是有家尼姑庵的,不知道她們的招人標準是什麼,不如你去碰碰運氣吧,那麼打發一輩子,也這樣強啊。”
李曉露今日很顯然方寸大亂,來找趙佳人的麻煩其實只是爲了填補心的空虛和後怕,這可不是什麼錢的問題,而是下半輩子沒着落的事情,一個偷人的女人,如果傳出去,被說被其他人娶了,是祖墳都難進,天朝老百姓是這樣,平時怎麼糊弄都行,但是大是大非面前,可沒有含糊的。
她哪怕想重操舊業,去做本業,估計也沒人搭理了,而看着幸福美滿的趙佳人幸福的笑容在自己眼前,甚至還極其不要臉的當衆親嘴,更是如此。
忽然說道:“呦,不知道妹妹姓甚名誰,是哪家的頭牌,我也好,光顧一下,還有,你纔是可憐呢,當着你的面,這個男子帶着這麼多女子,想必背後的更多,你獨守空房的日子只怕不會少吧。”
趙佳人忽然一樂,說道:“瞧你說的,這些都是姐姐妹妹嘛,你看,這個,是我老公初一十五陪着的人,這個呢,是初二和十六的……”趙佳人忽然將幾女分別做了介紹,按照某人曾經“規劃”的日子進行分派,當真看得李曉露目瞪口呆,雖然這個世界一夫一妻多妾制之下,這種事情不少,但是這麼正大光明爲自己的男人分配如何睡女人,還進行了固定日期的管理,實行各種精準管理的,這隻怕是獨一份了。
趙佳人說道:“你看,我家多和諧,至於你嘛,追過來,到底想幹什麼?”
“我是來……”
是啊,她是來幹什麼的?
甄乃亮忍着怒意,顫抖着雙腿,紅着眼睛回了下頭,看了一眼這對姦夫**一眼,然後轉過頭,強顏歡笑回到朋友之間,裝作自己廁所時間久了,回去繼續喝酒的樣子,可是讓她在心不斷出現。
“你以爲你是誰!”
趙佳人哂笑道:“有錢,幸福,開心,慈善家,好人。”
李曉露瞪了瞪,說道:“你的男人遲早會找一個,你年輕,你漂亮的,你等着瞧吧,是……”
李向前補刀道:“這位大姐,你臉的褶子都爆出來了,還是回家去吧,不要自取其辱,這裡500米內有一個派出所,喊聲不大可以出來人,你們難道喜歡被送到荒島去放羊嗎。”
帝都裡,各種傳言不少,其殺傷力最大的,莫過於長老們的流放故事了,拌嘴的人總是來一句,我詛咒你被長老抓去澳洲,至於這澳洲在何處,去了到底幹什麼,沒人知道,純粹是一句經典的懟人的話而已。
這麼一下,李曉露和其姦夫帶着家丁都不敢前了,他們只是打工仔,又不是殺手,爲了一份工作吃苦可以,吃牢飯犯不了,尤其是澳洲放羊這種威脅,簡直可以止小兒夜啼,以前嚇唬小孩子,都是狼把你叼走,但現在,隨着人類進一步擴張,狼已經快完蛋後,只剩下了用這些東西嚇唬人了。
李曉露這麼看着其他人離開,毫無辦法,似乎自己已經被拋棄了。
的確,她追來想找麻煩,只是給自己一個不回家的藉口,那個家,已經不是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