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虎聽了張秀兒的話後沒有言語,怎麼可能是王有才那殺才,他是有個女兒,不過不是叫王婷婷,而是叫王豔,乃曹文詔小妾,目前曹文詔正與陳嘉謨破賊於隴安、靜寧。雖然大勝了一場,可是饑民甚衆,高迎祥雖敗,可是實力並沒有減弱,得到饑民的依附,依然在洛水城據守。
朝廷是越剿賊寇越多,當然這是在朝廷眼中高迎祥等人是賊寇,不過在錢虎眼中卻是屬於標準的農民起義軍,沒有吃的,沒有穿的,難道要餓死,朝廷雖有下撥救災物資,可是被地方上的貪官吞到肚裡了,這些jian民死活管他們屁事。
既然如此,他們不反纔怪,不過王有才確實有通敵的罪徵,自恃有曹文詔這個朝廷總兵剿匪先鋒做後臺,在錢虎掌握登州後,他依然無視錢虎的法令,不殺他纔怪,曹文詔在陝西甘肅一帶追討高迎祥,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大家都是軍人,誰怕誰,他好歹一名參將兼登州指揮使,也不懼曹文詔報復。
天高皇帝遠,他在這裡就是土皇帝,又不是他曹文詔的麾下,能奈何於他,要是曹文詔真的敢來,他不在乎順便摟草打兔子。
聽着張秀兒這麼一說,錢虎冷笑道:“看來她還需我親自慰勞一下她,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也許是想男人了,咱們什麼都好,就見不得女人孤單。”
說着笑嘻嘻的在張秀兒粉臀上捏了捏,在其耳邊低語道:“今晚你們三個等爺來好好寵寵你們幾個,好長時間沒有給你灌溉一下,這可是作爲一個男人的失職。”
張秀兒臉色暈紅,低着頭不語,手卻在把玩衣角,當她擡頭後,發現錢虎已經離開,劉麗卻在一旁低聲罵道:“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張秀兒抿嘴一笑,沒有回話,劉麗看起來很潑辣,屬於刀子嘴豆腐心,而大夫人卻是外柔內剛,劉麗是內柔外剛,相反性格的兩女,其秉xing善良,對她們都很好。
張秀兒暗道,你還不是一樣想着將軍把你給吃了,免得每天晚上都會緊貼着壁板傾聽兩人的叫聲,手指還在自己的腿間撥弄,她可是裝作睡着後,偷偷的在外屋子中朝內看到過這樣的一幕情景。
想不到二夫人也是一個悶sao的女人,她是很想作晚就去,又懼於錢虎不喜,覺得她放蕩,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親人,唯一的倚靠就是錢虎,只有把這個男人哄好了,她纔可以安心的生活。
每次錢虎要她們三人服侍的時候,她都是儘量的滿足和討好錢虎,害怕有那麼一點讓錢虎不喜。她也不想這樣,可是今後以錢虎身份不斷上升,女人會越來越多,這是她無法改變的事實,只得去接受,改變自己來達到自
己受寵的目的。
來到這個刺客的屋子,見有二十多名女兵把守,看到錢虎到來眼睛一亮,而百戶吳照卻在屋中審問,皮鞭不斷的抽,目前還沒給她上烙鐵。
正打算,要是還沒有達到將軍的要求,只有動用烙鐵了,還真以爲我下不了手,心裡狠狠的想着。對錢虎那是從心裡感激,刺殺錢虎,她比誰都緊張,畢竟像她們這樣的殘花敗柳除了可以到ji院去別無選擇,今後只有靠肉體來維持生計。
但是錢虎卻給了她們另一條路,並沒有在那些士兵中降低身份,暗暗欽佩錢虎親衛對的保密條例,同時也爲錢虎爲她們保留了臉面。
“小婆娘,你要是在不實話,我今天就大刑伺候。別以爲我沒有辦法從你嘴中敲出來!要不是看在同爲女人的份上,哼!你現在就等着成爲廢人吧!”吳照罵道。
“照兒啊,算了,還是我來吧!”錢虎走了進去,看着正欲舉鞭要打。見是錢虎前來,臉色一紅,吶吶道:“將軍,屬下無能!如今還沒有問出實際的東西。”
“哈哈哈!”一臉麻子的刺客突然笑了起來,不屑道:“錢虎,不要以爲你來了就可以問出任何東西,我既然敢來就沒有想過活着出去,可惜了沒有殺了你。”
錢虎揮了揮手把吳照揮退出去,來到這個木架前,伸手擡起這個刺客,笑道:“其實吳照並非沒有問出你的任何消息,你的名字其實就是叫王婷婷,這沒有假,王有才那個傢伙會養出你這麼一個小妹妹,我不信。說是孔有德我也不信,你知道爲什麼嗎?”
刺客眼睛驚異的看了錢虎一眼,想不到錢虎這麼敏銳,竟然知道她名字是真,其餘都是假。見刺客默然不語,冷漠的看着錢虎,似乎錢虎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魔,大仇人,錢虎不在意,捏了捏這張麻子臉蛋,隨即手摸到她耳垂和下巴用力一扯,當即撕下僞裝的面具。
一張美麗的臉蛋露了出來,錢虎笑道:“嘖嘖,想不到還是一個小美人胚子,你師父真捨得把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往我這兒送,太客氣了。”
“你……”刺客震驚錢虎觀察細微,竟然發現她經過化妝,剛纔根本沒有做任何的猶豫便來扯下她的人皮面具。眼睛突然露出驚恐之色,剛纔不害怕錢虎,那是她自信這張全是麻子的臉,沒有誰有興趣看,也沒有誰願意靠近她,所以她纔會這麼無所畏懼。
“害怕了!”錢虎得意一笑,大手在刺客臉蛋上左右捏了捏,嘆道:“王婷婷,婷婷嫋嫋,人如其名,身材不但好且嬌柔彈性,美貌堪稱絕色。”
錢虎卻不管她,剛纔經過吳照的審問後,其實他已經知道是何方神
聖,看着王婷婷生氣的樣子,眼中還有一絲恐懼後,哈哈大笑:“你很傻,至今我還沒有問不出來的我想要的東西,假若過個幾年敵人多了,我也許還問不出什麼來,但是現在我的敵人本身就不多,我殺了孔有德全家,有仇,還不小。我均田令一下,大地主豪紳,不過都被我清理乾淨,不可能報復,他們都到地府了。孔有德正與總兵楊御蕃王洪對峙,又一邊調兵準本再次進攻萊州府,徐從治我已經得到消息死了,孔有德還沒有這份心思來對付我。他自己都岌岌可危,又怎敢把心思放到我身上。”
錢虎頓了頓,大手突然握上了王婷飽滿的酥胸,堪堪握住,搓揉了一下,又道:“要是孔有德有這種眼光,謀略大事之人,也不會投降韃子,來這裡成爲炮灰,用來內耗大明的有生力量。他是一個叛徒,那些地主我也可以排除,我一個名聲不顯,也沒有做到什麼天怨人怒,誰給我有這麼大的仇,只有一個可以得出,那就是我影響到某一個勢力,使得他們前進的道路被我阻隔,只有讓我死,那麼他們纔有前進的方向和生存空間,藉助孔有德大亂趁機而起,做大,最後掌控登州。”
錢虎一邊說一邊觀察王婷婷的神情,見她一變再變,當即撕下王婷婷的羅裙和褲子,最後全部luo露在他的眼前後,沒有繼續下去,而是欣賞道:“想不到真是巍峨挺拔,挺挺的,玩挺挺,玩了就挺立起來了。你師父怕是早已經爲你將來打算,供給我的一代尤物。”
王婷婷的雙手和雙足都被鐵鏈子從四個方向綁了起來,兩腿被叉開,錢虎忽然頓了下來,看到王婷婷下面萋萋嫩草,魚兒紅脣一張一合,隨即伸手探入摸了摸,讚道:“還是未開墾的處女地,不錯不錯!真是不錯!”
隨即把手伸到王婷婷的嘴邊摸了摸,王婷婷又羞又怒,當即張開口咬着錢虎的手指,錢虎手指傳來一陣疼痛,另一手迅疾伸出,然後捏着王婷婷的下巴合,一聲痛哼,當即鬆開錢虎的手指,淚眼婆娑,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滴落下來,打溼了錢虎的手背。
“不要這樣子嘛!我現在都還沒有動你,你着急什麼?”錢虎吹了吹手,隨即彈去手背上的淚珠,笑道:“小妹妹,你要是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那麼我就放了你。”
“你是個惡魔,我師傅不會放過你,我一定要告訴師傅,然後把你大卸八塊,剁成人肉醬喂狗。”王婷婷惡狠狠地道。
“我想你師父也應該是個母的,相比姿色也不會差到哪去,來了更好,我正好一併把你們師徒兩個一起大被同眠豈不樂載!”錢虎笑嘻嘻的在王婷婷膚若凝脂的肌膚上四處遊走,嘴巴子卻不斷地挑逗着王婷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