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緒又飄回那段苦逼的歲月長長嘆了口氣。
“方彥曾在我最低谷的時候給我往前走的動力,也是他我纔想到進這行的,只是…”我的神色暗了暗。
“只是我想不通他爲什麼喜歡男人呢?”
古潯拿起水喝了一口掩住脣邊的笑意。
“新婚姻法規定男人滿22歲纔可以結婚可是滿18歲就可以當兵,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
“那是因爲女人比敵人更難對付。”
我語塞。
“對了,衣服太貴重我不能收。”我一本正經的和他說,他往椅背上一靠。
“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肯離方彥遠點別講這些衣服,再多的我也能給你。”
我吃驚的看着對面的男人,他之前只是對我旁敲側擊,或者拿他和方彥的關係來威脅我,我也不過是殷嬈身邊一個小助理,他幹嘛一再阻攔我接近方彥,這點我實在想不通!
“不可能!我愛他!”
他冷笑一聲。
“看來你是忘了我之前說的話了。”
我壓根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不屑的拿起筷子猛吃。
“如果方彥真的愛你即使我再怎麼糾纏他,他也不會動搖,你不是挺自信的嗎,幹嘛擔心我會撬你牆角,話說,你在公衆面前這麼…多元化你家人不介意嗎?”
“他們早不在了。”
古潯的話讓我大吃一驚,他不過30不到的年紀,父母應該歲數都不大,怎麼都…我一時不知如何迴應。
“呃…那個,天氣不錯。”我隨即望向漆黑一片的窗外…
這是我第一次同一個男性在這麼高檔的餐廳用餐,可是氣氛並不愉快,正如小季所說他做什麼事總給我感覺帶有目的性,可又不確定到底是不是。
臨走時我對他說:“如果你要用這衣服作爲不讓我接近方彥的籌碼,那麼我拒收。”
他坐在車子裡笑了笑:“拿着吧,我又不穿女人的衣服。”
很快,劇組迎來了一次集體搬家,我們的拍攝場地換到了郊區,那裡離市中心比較遠,周圍也比較荒涼,晚上早早的就黑漆漆一片,所以大家下了戲沒事都會三三兩兩聚在房間打牌打發時間。
而我最近也會跟着小季學習怎麼化妝,雖然她不屑教我,後來我發現自己實在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不過也許女孩子總希望能在自己所喜歡的人面前更加美好。
那天在片場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拿起來看了看居然是我媽,如果不是上面顯示的名稱我對這個號碼還真是陌生,她有多久沒主動打給我,這幾年也只有過年的時候我會象徵性的給家裡去個電話,每次都是那幾句毫無情感的問候,然後不會超過一分鐘就會掛了,因爲我們都沒有多餘的話要和對方說。
也許從高中畢業的那年暑假後我就不會再爲了親情這種東西悲懷傷秋了,大多數時候我會選擇間接性失憶,省得自己心煩,如果我要是爲父母待我的不公而撕心裂肺的話,估計我早從18層樓跳下n次了。
我愣了半天直到小季在旁不耐煩的戳了我一下我才意識到電話已經反覆響了好幾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