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中將說完一陣大笑。
李兵懵了,“這怎麼可能,你們的雷達系統不是被我們破壞了嗎?”
黑臉中將突然欺身上前,一個背摔,將李兵狠狠摔在地上,接着對門外喊道:“都給我拿下。”
門外響起了砰砰的聲音,一箇中尉跑進來,向黑臉中將報告,“報告副營長,全都拿下了。”
李兵扭頭對黑臉中將說:“你不是首長。”
黑臉中將摸了摸肩上的金星,“我要是能當這麼大首長,那祖墳得冒多大青煙?”
“那你是?”李兵絕望地問。
黑臉脫下那身將軍服,對李兵說:“我是藍軍J戰區特種大隊飛虎營副營長,我還以爲來的對手有多麼牛,沒想到是你這個蠢得像豬一樣的特種兵指導員,他孃的,笑死我了。”
李兵滿臉通紅,憤怒地望着這位藍軍副營長。“你怎麼侮辱人?”
藍軍副營長說:“侮辱你,連豬都不會答應,給我帶下去,看看他們嘴裡是不是能吐出象牙來?”
與此同時,在B點民房處,一連一排長李偉和他的分隊也遭遇同樣的命運,被關進豬圈的糞坑裡。
李兵的人被帶下去,關進一個底下是臭水坑的鐵籠。藍軍副營長站在鐵籠上,對底下的李兵說:“除了你們被俘的分隊,還有特戰分隊在哪裡?有什麼計劃?”
李兵說:“你以爲把我們關起來我們就會開口嗎?打死我們也不會說,有種你打我們。”
藍軍副營長說:“裝英雄是吧?好樣的,黨沒白教育你,知道‘打死也不說’,不錯,我們扛的都是八一軍旗,這是演習,當然不會打你們,也沒時間給你們準備老虎凳和辣椒水。”
藍軍副營長站起來,對身後的一箇中尉說:“他們的腦子有點迷糊,給他們洗洗頭。”
中尉拎着一個桶過來,對籠子下的李兵說:“這麼好的東西澆給你們有點可惜了。”
李兵聞到一股臭味,緊張地問:“什麼東西,你別亂來?”
“這是我們連隊的泔水,上面指示,不管到哪裡演習,都要注意環保,本來想等演習結束送給老鄉餵豬,這會兒讓你們撿便宜了。”
中尉說完,朝鐵籠中倒下去。鐵籠很小,李兵等人想躲也沒地方,被澆了個狗屎淋頭。
鐵籠裡的人差點薰得暈死過去,集體狂吐起來。李兵閉着眼睛,瘋狂地拍打着鐵籠,嘴裡喊道:“你們這是虐待俘虜……”
中尉又拎過來一桶水,這回是清水,倒下去後,對籠裡的人說:“你們可以爭取優待,說了你們就可以出來,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到我們野戰招待所去吃自助餐,演習結束保準你們吃得白白胖胖的回去。”
這時籠裡有人說:“我說……”
李兵將那人按倒,“打死也不能說,這不是真打仗,他們不會把咱們怎麼樣的。”
鐵籠上的藍軍副營長說:“夠種,還沒忘自己是特種兵,給他們來點猛料。”
中尉又過去拎來一桶,老遠就聞見一股噁心的氣味。藍軍副營長捂着鼻子躲開。中尉笑着對籠子裡的人說:“莊稼一支花,全靠糞當家,這回可不是泔水,你們要想好,不說我真倒了。”
李兵已經聞出來那是什麼東西,對中尉說:“你**敢倒,我操你八輩祖宗。”
中尉說:“當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不說我真倒了。”
李兵說:“操你媽你要真敢倒,我脫了這身軍裝也要找你算賬。”
中尉說:“那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說完,一摟桶底,一桶大糞傾泄而下。
籠子里人發出絕望的吼叫,不停地狂吐,恨不得將腸子吐出來。
李兵瘋了一樣用頭撞着鐵籠,“你們這是侮辱人格,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中尉說:“戰場上不合作的俘虜是沒有人格的,你告吧,只要你還沒有瘋的話,就向中央軍委告。”
李兵突然哭了,“你們太過分了……這是演習,不是戰場……你們還有點人性嗎?我要告你們,一定要告你們……”
藍軍副營長走過來,有些同情地看着李兵,“一看你們這樣子,就知道你們單位沒搞過受辱訓練,你別委屈,這大糞的滋味我也喝過,確實不是個味啊,一星期我都沒吃下飯,你要再不說,我們還有的是猛料,你想喝多少有多少。”
李兵嘔出一口,對黑臉副營說吼道:“我操你媽,打死也不說,你們有種就搞死我吧……”
藍軍副營長笑了笑,用手指沾了沾鐵籠上的糞汁,變態地拿到鼻子前聞了聞,“還真不錯,像條漢子,你也算給你們單位長臉了,我告訴你,我第一次參加受辱訓練喝大糞的時候,當時就想撞死算了,要不你就撞死,要不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李兵又嘔出一口,“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弄死我吧,你有種就弄死我……”
“特種兵沒經過受辱訓練,那不叫真正的爺們,既然你們單位沒搞過,今天我就給你們補上這一課,你們單位領導以後肯定會感謝我的。”藍軍副營長說完對一旁的中尉揮了揮手,“給他們上點山貨。”
中尉這回拿來的不是桶,而是一個麻袋包,一手捂着袋口,對籠子裡的李兵說:“這是最後一個機會,你們有誰要說的嗎?”
回答他的是李兵的一口唾沫。
中尉笑了笑,說完打開袋口,一提袋底,一堆蛇滾了出來,在鐵籠上扭曲着,翻滾着,蛇身小的通過鐵籠的網眼朝裡鑽去。
籠子裡傳出慘絕人寰的嚎叫,有人當場暈了過去。李兵淒厲地叫道:“我說,我說……”
在B點民房的豬圈裡,一排長李偉和他的兩個分隊在吃大糞的那一回合,就徹底喪失了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