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打開一看卻是冉蓉。
申琳說,“哦,張銘,是你的新女朋友吧。”
我慌忙解釋,“也不算是。唉,一言難盡啊。”
“冉蓉,有什麼事情啊?”
“張銘,你在哪裡啊。今天你看電視了沒有,一個天大的新聞啊。”
“什麼新聞?”
“哎呀,你整天都不知道在忙什麼呢。你快點回來家,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給你去說。”
“噢,好吧。”看她的口氣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我也不敢逗留,隨即向申琳告別。其實我心裡還是依依不捨的。
回到家裡,就見冉蓉和李雅靜正在舉着杯子喝紅酒呢,看起來兩個人似乎在爲什麼事情慶祝呢。
我笑道,“這是什麼事情讓你們倆這麼高興啊。”
冉蓉說,“張銘,你還不知道吧。今天質監局的人去王長輝的工地視察,結果,一處建築直接坍塌了,將將質監局的一個工作人員給砸死了。今天通篇的新聞都在報道這個事情。我看,用不了多久就驚動上面了。看來這一次王長輝是徹底玩完了。”
“真的嗎?”我有些吃驚。
李雅靜說,“冉蓉其實說錯了,我剛纔上網看了一下,好像省裡已經緊急開會了,準備立即着手準備調查呢。這一次,就是王長輝的後臺再硬也不行了,關鍵已經犯了衆怒。那些有心想要保他的人估計也擔心引火上身。”
冉蓉笑道,“看來是時候將我掌握的那些材料報上去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徹底翻不過身子。”
看着冉蓉那個氣狠狠的樣子,我只覺得脊背上發涼,媽的,這女人真是輕易不敢得罪啊。
冉蓉這時說,“哦,對了,張銘。今天新的市委書記已經就任了。”
“是嗎,還不錯啊。”我淡淡應了一聲。
冉蓉說,“說來你肯定不會相信,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磊。”
“你說什麼,蘇磊?”我以爲自己聽錯了,“你是說,薛豔豔的前夫。”
冉蓉說,“你只說對了一半。其實這也不能說是豔豔的前夫了。我聽說蘇磊好像對賈部長已經認錯了,似乎有和豔豔復婚的可能性。所以,他纔有幸當上了市委書記。”
我感覺這可真是夠可笑的,看來,他們的人生一切都和交易有關係了。
“薛豔豔知道這個事情嗎?”
“我們都知道哦啊了,你覺得薛豔豔有可能不知道嗎。唉,不知道她心裡作何感想呢。”冉蓉嘆口氣。
我們三個人正聊着,我忽然接到常美娟打來的電話。
“張銘,你快點過來,出大事情了。”
靠,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事情一件接一件啊。“什麼事情,常隊長。”
常美娟焦急的說,“豔豔,豔豔在我們的警局裡,她喝醉了酒,把街上一個乞討的小孩子給打了。”
“什麼,不是吧。”我靠,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婆啊。
掛了電話,我迅速趕往公安局。當然,冉蓉和李雅靜也跟着一起來了。
我們趕過來的時候,見薛豔豔的酒勁還沒有過去,還在發瘋。她顯得目中無人,指着大家大聲的辱罵,同時用力的掙扎,幾個警察都按不住她。
不過這些人也都不敢對她不敬,畢竟,這可是官二代啊。,誰也不想觸這個黴頭。
常美娟見我過來,皺着眉頭說,“張銘,你可算來了。趕緊看看這事情如何處理吧。”
我不安的說,“那個小孩子怎麼樣了。”
常美娟嘆口氣,臉上愁雲滿布,“情況不是太樂觀。豔豔下手太重了,現在還在醫院搶救呢。不過,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她這種行爲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
冉蓉擔心的說,“豔豔平常脾氣很好的,爲什麼突然會做出這話總暴力的事情來。”
常美娟看了一眼她,說,“我看估計是她受到強烈的刺激了。而且也是藉着酒勁。”說着責怪我道,“張銘,你說你怎麼不好好看着她啊,讓她出來惹是生非。你說,現在讓我們如何辦吧。”
我苦笑道,“常隊長,你以爲我想這樣啊。”
冉蓉說,“常隊長,你誤會張銘了。其實這個事情是這樣的……”
常美娟聽完她的解釋,意外的說,“天啊,豔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雅靜似乎想起了什麼,說,“我看,十有,豔豔是因爲賈部長要她重新和蘇磊復婚,所以心情煩躁,這才做出了這種衝動的事情來。”
李雅靜的話都是提醒了我們,看來事情十有是這樣的。
這時,薛豔豔忽然掙開了那幾個警察,公安局裡打鬧起來。
我知道如果不制止她,恐怕會惹出更大的是非來。我隨即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
薛豔豔在我身上亂抓亂打,憤怒的說,“張銘,你這個混蛋,你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啊?”
媽的,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打你。
“鬧夠了沒有。薛豔豔,你是不是一定要弄出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才肯罷休啊。你以爲你是賈部長的女兒你就很了不起嗎,你就可以隨便去傷害別人罵。你知道嗎,那個小孩現在還在醫院裡搶救呢。”
薛豔豔聞聽,登時愣住了,忽然大聲哭起來。“你以爲我想做他的女兒嗎,你以爲我想嗎。做任何事情我都不能自己拿主意,事事都要受到他的約束。”說着她掙扎開我,向外面跑去。
我們慌忙追了過來,可是沒有走多遠,薛豔豔忽然一頭栽倒在地上,沒有知覺了。
我有些慌了,靠,可不敢出什麼事情。
我們隨後就把她送進了醫院。
幸虧她只是昏厥過去了,醫生說休息一下就會好了。
我們鬆了一口氣。
冉蓉和李雅靜在裡面照看她。我和常美娟出來了。
常美娟幽幽的說,“豔豔看起來真是可憐啊。張銘,這說到底還都是你的錯啊。”
我哭笑不得,“常隊長,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怎麼又怪到我的頭上了。”
常美娟沒好氣的說“哼!傻子都看的出來人家豔豔喜歡你,可是你卻對人家愛理不理。你完全辜負了人家對你的一番好意。你說着換是哪個女孩子心裡會好受啊。”
我大笑道,“菏澤聽起來還真是夠稀奇啊。你這個不懂女人的女人竟然也能說出這麼一番神很有哲理的話來。”
常美娟狠狠瞪了我一眼,“死張銘,你說誰不是女人呢。”
我湊到她身邊,笑道,“常隊長,說實話,你對我是什麼感覺啊。我感覺你好像也很喜歡我啊。”
常美娟伸出一根手指,將我湊過來的臉狠狠的點回去了,淡淡的說,“做你的白日夢吧,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會喜歡你。真是夠笑話的。”
我笑了笑,說,“哦,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你一定是喜歡你那個局長同志吧。嗯,人家年富力強,我要是你,說不定也會有興趣的。”
常美娟忽然一手朝我的下面抓去,幸虧我閃躲及時,媽的,這女人真夠狠的。我沒好氣的說,“你這個女人也真夠歹毒啊。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這可是你們女人幸福的源泉啊。”
常美娟冷冷的說,“張銘,我真是不太明白,像你這麼輕浮的臭男人,那些女人怎麼都一個個看上你呢。”
我笑道,“你這是不懂了。這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常隊長,你不也喜歡我啊。”
常美娟狠狠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張銘,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個心情再這裡說這些風涼話呢。”
唉,這女人,就是沒有一點娛樂精神。算了,我也不和她去說了。
這時,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嚷嚷着走了過來。
我擡頭一看,卻是蘇磊。嘿,這傢伙的消息倒是很靈通啊,這麼快就得知消息了。
他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們倆,說,“豔豔在哪裡,她現在怎麼樣了。”
我指了指裡面,說,“你去看看吧,現在還沒醒嗯。”
蘇磊慌忙進去了。
常美娟嘆口氣,不安的說,“唉,他來了也是白來啊。我看不僅對豔豔沒有一點好處,反而會刺激她的。”
我笑道,“那既然如此你進去說說啊,你說蘇書記,你先出來吧,別影響人家豔豔休息。”
常美娟狠狠拍打了我一下,沒好氣的說,“張銘,你在胡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啊。”
我們倆正說笑着,忽然聽懂啊裡面大吵大嚷。慌忙過來一看,只見薛豔豔和蘇磊正在爭吵。
薛豔豔發瘋一樣,拿着枕頭扔他,蘇磊在大聲訓斥她。
幸好蘇磊被李雅靜給拉了出來,否則這後果真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
蘇磊出來後,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我們一眼,臉色忽然黑了下來,冷冰冰的說,“你們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常美娟當即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蘇磊聞聽,沉默了幾秒鐘,轉而看了我一眼說,“張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如何照顧豔豔的。”
操,怎麼又把這件事情怪罪到我的頭上,我沒好氣的說,“蘇書記,這件事情和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豔豔早就住到學校去了,而且還抱定要和我老死不相往來的,她出事情我完全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