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說話,都掩着嘴偷笑。徐佳麗這時說,“張老師,剛纔校長和嚴老師來找過你好幾次了,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打你的電話也不接。”
我暗叫不妙,慌忙拿出手機一看,媽的,居然是關機。我每天夜裡睡覺有一個習慣會把手機關機。今天早上起來太匆忙,居然都忘記開機了。我慌忙開了機,結果看到十幾個未接來電,有申琳的,也有嚴琴的。我頓覺背上升起一股涼意,得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剛想着,手機又響了,是嚴琴。我慌忙接通。
那邊嚴琴說話很焦慮,“小張啊,你幹什麼了,怎麼手機一直關機啊。”
嚴琴口氣裡帶有一點責怪,她很少用這種口氣的,我知道肯定出事情了。敷衍的說路上出了點事情,手機去修了。然後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
嚴琴並沒有說,只是嘆口氣,說,“好了,你先過來再說吧。”
過來,她這是讓我去哪裡。我頓生不安。問了一句,“琴姐,你在哪裡啊?”
對於這參賽人選我是沒有興趣的,面對僧多粥少的局面,本身就競爭激烈,像我們這些仍舊是試用階段的外編教師更是想都別想了。我現在最關心的是能否通過考覈,成爲內編教師。
不過我現在卻成了一個香餑餑,不少人向我示好,經常能上飯局。稱兄道弟的更是不在少數。來學校一個月了,忽然發現自己的人緣這麼好啊。其實我是知道的,這主要因爲我和嚴琴走的很近。我不過是他們與嚴琴溝通的一座橋樑而已。
這段時間裡,雖然嚴琴非常繁忙,但是還是抽出一些時間給我工作還是生活上很大的幫助。我對她一直存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不過我很喜歡這種感覺,這是種讓我很依戀的感覺。嚴琴身上有一種很濃厚的母性氣息,和她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像個小孩子,一個需要照顧的小孩子。而她,總會將我照顧的無微不至。
自從那天從申琳家裡走了之後,我之後很少和她打上一個照面。這段時間她也夠忙的。在學校裡很少見到她的人,幾乎天天往政府或者教育局跑。也是,事關學校的將來前途,現在各個學校都在拼力。不僅要打理好上頭這些關係,都恨得能多爭取幾個參賽名額。據說每屆比賽,各校參賽的名額並不均勻,至於名額的多少完全各校領導的後臺和關係了。
歷屆我們學校的名額都很多,不過聽說這次省裡親自下來人管這個事情,爲了以示公正,他們準備統一各校的參賽名額,這也就意味着我們上報上去多出來的一些名額有可能會被削減掉。這也正是申琳所擔心的。
這天上班我因爲坐公交車誤了點,到學校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我心裡惴惴不安。
這一個月來,我夠謹慎的,事事小心,沒有給申琳機會處罰我。今天算是栽了。
回到辦公室,幾個同事都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預感到事情不妙,還是裝出一副不以爲然的笑容說,“大家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人說話,都掩着嘴偷笑。徐佳麗這時說,“張老師,剛纔校長和嚴老師來找過你好幾次了,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打你的電話也不接。”
我暗叫不妙,慌忙拿出手機一看,媽的,居然是關機。我每天夜裡睡覺有一個習慣會把手機關機。今天早上起來太匆忙,居然都忘記開機了。我慌忙開了機,結果看到十幾個未接來電,有申琳的,也有嚴琴的。
我頓覺背上升起一股涼意,得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剛想着,手機又響了,是嚴琴。我慌忙接通。
那邊嚴琴說話很焦慮,“小張啊,你幹什麼了,怎麼手機一直關機啊。”
嚴琴口氣裡帶有一點責怪,她很少用這種口氣的,我知道肯定出事情了。敷衍的說路上出了點事情,手機去修了。然後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
嚴琴並沒有說,只是嘆口氣,說,“好了,你先過來再說吧。”
過來,她這是讓我去哪裡。我頓生不安。問了一句,“琴姐,你在哪裡啊?”
“校長辦公室,快點過來吧,有急事。”嚴琴說完就掛了。
徐佳麗慌忙問我發生什麼事情了,樣子很是關心我。這個女人自從上次約我以後,就對我特別熱情,經常和我聊工作,閒暇的時候常約我出去玩。我對她一直保持着若即若離,這女人原來是於明仁的人,天曉得是不是他派過來的,想要爭取我呢。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那幾個人隨即做了個很誇張的表情,用手在胸前畫了個十字,異口同聲說,“願主保佑你。”
我心裡也夠苦悶的,申琳真的要刁難我,估計主也幫不了忙。我舔着臉皮說自己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鋼鐵,不會有事情。
臨走時,徐佳麗握了一下我的手,微微點點頭,看得出來,她在支持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