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彪看了我一眼,笑道,“其實就是一些日常電子做賬,以及在網上轉賬等等一些事情。”
我心頭咯噔了一下,網上轉賬,這是要轉什麼帳呢。
白彪之後給我交代了幾句之後就走了。
我打開電腦,看到桌面上放了很多excel文件。其實都是一些電子帳目。
這時,下面有一個人說,“張校長,麻煩你能不能先給我們演示一下如何在網上轉賬呢。”
我看了一眼那個人,心頭一驚。那傢伙的臉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刀疤。
我笑了一聲,說,“要演示也行,不過這需要有網銀,不過我沒有啊,這得需要建立,很麻煩的。”
“沒關係,其實已經有了。我們公司正好有一個戶頭,我們白總說爲了方便你的操作,替你辦的一個戶頭,這裡面有一筆錢,你不信可以打開看看。”
我一愣,發現下面的工具欄上有一個最小化的網頁。打開一看,竟然是工商銀行的網站。
那個人似乎都知道我在操作什麼,說,“張校長,你登陸的時候,銀行賬號就是你桌字下面抽屜裡的那個銀行卡,密碼是你的名字……”
我看了他一眼,這人根本沒有一絲笑容。
我心裡雖然不安,但還是打開抽屜,果然裡面有一張銀行卡。我拿出銀行卡,迅速將賬號輸入了裡面。果然,在輸入我的名字當密碼後,果然進去了。
我打開裡面的餘額,看到後我差點直接跌坐在地上。他媽的,一個1的後面直接跟了一大堆的零。咋一看,任何人都會蒙的。
我仔細的看了一眼,我靠,竟然有一百萬。
我驚愕的說,“怎麼,怎麼有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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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這時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張校長,這是我們白總特地爲你準備的。就是讓你親自給我們操作一下如何轉賬的。”
我心說,白彪這不是故意整我媽。媽的,你既然都可以親自建立賬戶,那麼轉賬這種小事難道還在話下嗎。
我笑了一聲,說,“沒事,轉賬很簡單的事情,不過,我想問一下,你們要我把錢轉到那個賬戶上去呢。”
那人繼續說,“電腦桌面上有一個記事本文件,你打開,裡面有具體的信息。”
我應了一聲,打開那個文件,果然看到一個銀行賬號然後是一個戶名。這原來是農業銀行的。
我看了一眼他們說,“那好,現在你們都看仔細了。”
那些人的目光紛紛都集中到了我身後牆壁上的被投影器投出的一個巨大的畫面。
我其實非常清楚,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是一個陷阱。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只能硬着頭皮去做。
很快,那個轉賬就成功了。
做完之後,大家紛紛鼓起掌來。自然,也會跟着說了一些誇讚的話。
其實我也知道他們根本都是虛情假意的。
接下來,我又教授他們實際操作了一番。因爲在之後,我的賬戶上很快就又打入了幾百萬。
整個上午的課程就是如此的簡單枯燥。
不過,在課程結束後,我剛出來,就遇上了杜菲菲。
她似乎哪裡都沒有去,一直都在等我呢。
我笑道,“菲菲,難得你這麼辛苦的等我呢。”
杜菲菲顯然沒有心思和我在這裡打諢,看了我一眼,說,“張銘,你的課教的如何啊。”
我笑了一聲,說,“還不錯,就是有些枯。”
杜菲菲顯然對我教授課程的內容是知根知底的,說,“是不是整節課都在教他們如何轉賬啊。”
我應了一聲,“看起來你應該都清楚了吧。”
杜菲菲說,“張銘,你難道就沒有對此產生過懷疑嗎。你覺得白彪找你就是讓你教授這麼簡單的東西嗎?”
我知道杜菲菲顯然想要給我說什麼,於是我裝糊塗說,“那你說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啊?”
杜菲菲說,“不用我說的。,我想你應該懷疑什麼了吧。”她說着不安的看了看周圍,似乎擔心這些話被別人給聽到了。
我聳聳肩,淡淡的說,“只是感覺枯燥,其他的真沒什麼?”
“你,你怎麼這麼笨啊。其實……”杜菲菲的話說來一半忽然停止了,因爲一個人從旁邊走過來了。
她似乎變得聰明瞭,立刻掏出一個脹鼓鼓的信封說,“這裡面是八千塊錢,這是白總給你的酬勞。當天結算,你看怎麼樣。”
我笑嘻嘻的說,,“那就替我謝謝白總了……”
杜菲菲咬着嘴脣,說,“張銘,你難道真的就沒懷疑過什麼嗎。唉,算了。”說着一個人走了。
我慌忙追上來,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怎麼,菲菲,你想給我說什麼啊。哦。今天得到這麼多錢,說來我還是要謝謝你呢。走吧,我請你吃飯。”
杜菲菲警覺的看了看周圍說,“不用了,張銘,你反正好自爲之吧。”說着就走了。
這一次,我沒有再追上去。因爲我知道和她其實也沒什麼好談的。她估計被白彪教訓後,對什麼事情都非常警覺了。
我從裡面出來,手機忽然響了,卻是申琳打來的。
我慌忙接通,就聽到申琳帶着哭腔說,“張銘,我兒子不見了,我兒子不見了……”
我從來聽過她這麼驚慌失措的聲音,充滿了惶恐。我意識到昨天擔心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琳姐,你先彆着急,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電話裡申琳的聲音哽咽,帶着哭腔,“孩子失蹤了。馬副廳長十點過來對我說孩子在公園玩的時候忽然被幾個蒙面的人給劫走了。”
“什麼?”我心頭一驚,“琳姐,你報警了沒有。”
“報了,根本沒用處。現在一點頭緒都找不到。”申琳的哭聲更加的悽慘。
“好,琳姐,你等着,我這就過去。”掛了電話我即刻坐車過去了。
此時,在申琳的家裡有幾個警察,有的正在做筆錄。
申琳坐在沙發上惶恐不安,臉上滿是淚水。
我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坐下,輕輕說,“琳姐,你先彆着急。”
申琳見我過來,暗淡的目光裡忽然冒出一點光芒來,她直接撲到在我的懷裡,嗚嗚的大哭起來。
“張銘,我該怎麼辦。孩子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沒有他。如果他出了一點事情我真不知道我以後該如何辦呢。”
我緊緊摟着她,說,“琳姐,你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
我向這些警察詢問具體的事情,從孩子被劫走到現在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但是現在警察卻一點頭緒都沒呢。
我知道這些人的辦事能力肯定不行的,算了,我也不該對他們抱有多大希望呢。想到此,我就讓那些警察先走了。然後即刻給常美娟打了一個電話。
常美娟似乎在睡覺,聽到我打電話,迷迷糊糊的說,“喂,張銘,你有什麼事情啊,我正睡覺呢,打什麼電話。”
我也懶得去和她閒扯,說,“常美娟,你快點過來,大事不好了。”
常美娟打了一個哈欠,不緊不慢的說,“什麼事情,我看你不是好好的。”
“是申局長的孩子丟了,你趕緊過來幫忙看看。”
“申局長的孩子,哦,好。我馬上過去。”常美娟聽我這麼一說,立刻精神起來。
掛了電話沒多久,她就趕來了。
她的臉上還掛着一種疲憊,顯然,常美娟昨天又是一夜沒睡覺。
她進來,直接來到申琳旁邊,問起了具體的情況。
我把事情經過給說了一下,常美娟生氣的說,“這些沒用的東西,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還在這裡問什麼呢,還不趕緊描述去排查全市的車子呢。”
到底是刑警隊隊長,這說話就是和那些手下不同。
申琳此時彷彿看到了一線希望,緊緊抓着常美娟的手,帶着哭腔用哀求的口氣的說,“常隊長,我求求你,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她甚至都要跪在地上了,那會兒,我才意識到這個孩子對她而言是多麼重要。後或許,對申琳而言,這就是她的全部。
我和常美娟慌忙將她攙扶了起來,常美娟說,“申局長,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徹查這個事情的。”
我忽然想起這一切都是薛豔豔對我說的,是的,可以去找薛豔豔,說不定能問出什麼線索來。
我說出自己的想法時,申琳隨即也要跟着一起過去。
我知道此時此刻她的情緒是非常不穩定的,當即阻止了她。
我和常美娟隨即出來了。
我即刻給薛豔豔打了一個電話。
薛豔豔顯然知道我爲什麼找她的,接通就笑道,“張銘,是不是孩子丟了,否則,你也不會給我打電話的吧。”
我說,“薛豔豔,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好啊,你來吧,我在步行街逛商場呢。”薛豔豔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和常美娟隨即就趕過去了。
一路上常美娟緊鎖眉頭,一直都沒說一句話。
我正想問她呢,忽然她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問道,“張銘,你說孩子是被馬副廳長的帶走了兩天,然後今天在公園突然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