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琳深吸了一口氣,顯得有些無奈的說,“現在還能去說什麼呢,其實,我們倆都算是名存實亡了。今天早上他給我打電話了,向我提出離婚了。”
“是嗎?”我有些意外,“琳姐,那你答應了嗎?”
申琳說,“爲什麼不呢。張銘,你知道嗎。馬副廳長絕對不會那麼痛快的和我離婚,人家是開出條件了呢。”
“什麼條件?” ωωω ▪тTk an ▪¢O
申琳頓了頓,說,“馬副廳長說了,我必須主動向組織上反應離婚,而他則會表現的萬般無奈的情況才被迫和我離婚。”
我冷哼了一聲,笑道,“琳姐,馬副廳長這個老狐狸真是夠狡猾的,就是離婚了還在算計着你呢。他這麼做是不是擔心被上面說了,影響自己的仕途了。”
申琳應了一聲,說,“其實這一切他都已經算計好了。馬副廳長本來就是官場的一個老油條,做什麼事情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我想了一下,說,“那孩子怎麼辦呢。”
申琳說,“孩子,我們倆共同撫養,不過,我會盡量把孩子呆在我的身邊的。畢竟,現在孩子纔是我的全部。”
我輕輕握着她的手,說,“琳姐,你至少還有我呢。要是你離婚了,那我就可以和你正大光明的交往了。”
申琳搖搖頭說,“張銘,你真是個傻孩子。姐現在可是一個離婚的婦女,而且還帶着一個孩子,你想要一個這樣的女人當你的妻子嗎。你是一個優秀教師,擁有未可限量的前途,身邊女孩子那麼多,你不能爲了我而犧牲那麼多呢。”
我搖搖頭,很堅定的說,“琳姐,你不要胡說八道。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新從來都沒改變過,你難道不知道嗎。雖然我身有很多女人,而且我知道他們對我也是真心的。但是從心而論,我真正喜歡的只有你一個人,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你。我纔不在乎什麼呢,我只要和我喜歡人在一起能夠幸福那就足夠了,我何必去管別人怎麼看待呢。”
申琳聽我這麼說,眼角忽然流出了一抹淚水來。她緊緊抿着嘴脣,輕輕點點頭,說,“謝謝你,張銘。”
我心裡一動,說,“琳姐,那你答應了。如果可以,我和你結婚,我們一起共同面對一切。我再也不要你獨自去面對那些是是非非了。”
“這是可以,但,但是那些女人怎麼辦呢,她們都對你很專一,你不能這麼拋棄他們。”申琳說。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撓了撓頭說,“我還真沒想過,但是我想我要是給他們解釋清楚的話他們一定會理解的。”
申琳搖搖頭說,“不,張銘,你對我們女人還不太理解。如果我們真的愛一個人的話,那我們願意爲這個男人犧牲自己的所有的一切。我想,或許她們都可以做到的。”
我不太明白申琳話的意思,疑惑的看了看她。
申琳笑了一聲說,“張銘,你現在還不太明白。算了,你遲早會懂得的。”
從教育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我尋思薛豔豔會不會在家裡呢,經過昨天的那一場風波,媽的,我叫她出來還不知道她會不會搭理我呢。
我想了一下,最終還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才聽到薛豔豔的聲音,“喂,你是誰啊,有什麼事情嗎?”
“我,我是張銘。”電話的那一邊是有些含糊不清的聲音,並且略帶着幾分疲倦。
聽到我的聲音,薛豔豔忽然又了精神,她的口氣裡帶着幾分意外,“張銘,我是不是聽錯了。你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打電話給我呢,這太陽怎麼忽然從西邊升起來了。”
我沒好氣的說,“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麼帶着諷刺的味道,聽的人一點都不舒服。”
薛豔豔在電話裡輕笑了一聲,說,“張銘,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怎麼,昨天你是不是嫌我們吵架還不夠兇,今天繼續想要和我吵呢,我可告訴你,我有的是時間。”
我淡淡的說,“薛豔豔,你覺得我有那麼無聊嗎,我今天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去說呢。”
薛豔豔一愣,詫異的說,“什麼事情?張銘,你還真是夠讓我意外的,竟然有事情找我去說。”
我沒好氣的說,“薛豔豔,你說什麼風涼話呢,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去說呢。你到底有沒有時間,你要是真的沒有時間的話那就算了,我也不去找你了。”我做出一幅非常生氣,隨時準備掛掉電話的口氣拉。
薛豔豔大概聽我這麼說了,所以也擔心我真的不去了,於是就說,“那,好吧。你說個地點,我們見面談吧。”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兩個人隨後在一個公園裡見面了。
媽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挑選在這裡見面。在公園裡,放眼看去盡是一些相依相伴,濃情蜜意的情侶。我頓時有些後悔,我本想打電話告訴薛豔豔換一個地方的,可是剛掏出手機,卻發現她已經過來了。
算了,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薛豔豔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張銘,你什麼意思啊,怎麼帶我來這種地方呢。”
我乾笑了一聲,說,“這,這我也是沒想到啊。我剛剛來到,我才發現這裡的人竟然這麼多,而且,而且都是情侶。要不然呢,要不然我們就換一個地方吧。”
薛豔豔淡淡的說,“算了,就在這裡吧。我也沒那麼多的時間去喝你換地方,等會還有別的事情嗯。”
媽的,她那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我看着特別的不舒服。算了,爲了那個目的,我還是暫時忍耐一下吧。
我找了一條空空的長椅,然後將上面的灰塵打了一下,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她坐下了。
薛豔豔坐下後,帶着一種怪異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說,“張銘,這可是你第一次我爲做這種爲女朋友做的事情。好像是如此吧。”
我笑了笑,說,“這不是爲女朋友做的事情,是我身爲男人應該爲女人所做的分內的事情。如果換是別的女人的話,我同樣也會這麼做的。”
薛豔豔輕哼了一聲,不以爲然的說,“算了,和你這樣的人談不上什麼。好了,張銘,我們說正事吧。你這麼找我過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
我想了一下,說,“是這樣的,豔豔,昨天你們走的時候,好像我們不知道啊。”
薛豔豔冷笑了一聲,說,“你和你的姜校長好像都不知道上哪裡去忙活了,怎麼會顧得上我們呢。”
我笑了笑說,“豔豔,其實,其實你並不知道,姜麗娜完全有的是時間去送你們,不過,我們卻在一起喝酒。”
薛豔豔一愣,皺着眉頭說,“什麼意思,你們在喝酒。”
我笑了笑說,“沒錯,我們在喝酒。昨天給你們設宴的那一桌其實是給你們的,姜校長爲了向我表示我們學校的一點心意,又在單獨的一間包廂裡給我接風。我們幾個人喝的好暢快。姜校長說沒有你們那些人在,我們完全放的開了。”
薛豔豔聞聽,氣憤的說,“真是太豈有此理了,這麼說來,我們是礙着你們的事情了,是不是昨天就不該去的,既然如此那你們爲什麼還要請我們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唉,這還不都是面子上的事情嗎,你知道哦啊的,這裡面的事情本來就是如此。如果你們來捧場,那也證明我們姜校長更有面子不是。”我說着嘆了一口氣。,說,“算了,我給你說這個幹什麼。哦,豔豔,我是來給你說另外一件事情的。”
薛豔豔淡淡的說,“什麼事情?”
我想了一下,說,“我想要和小帆正式交往,不知道你父母到底是什麼意見?”
薛豔豔一愣,略顯吃驚的說,“你說什麼,你要和小帆交往?”
我點點頭,說,“是啊,經常這麼多的波折,小帆現在對我依然是不離不棄,我覺得我應該給人家一個交代。況且,現在我有這個想法小帆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薛豔豔輕哼了一聲,冷冷的說,“張銘,你難道就不覺得現在有些爲時已晚了嗎。我告訴你,當初你忙着幹什麼了。現在卻要提出這種要求。我告訴你,我父母不會答應你的,你想都不要想。”
“爲什麼,到底是什麼原因。難得到,還是因爲門不當戶不對的原因嘛?”我故意說。
薛豔豔掃了我一眼說,“張銘,你不要以爲你現在是一個優秀教師是了,你就要自以爲很了不起了,其實這都不算什麼了不起的。在我爸爸的眼裡,你也依然是什麼都不是的。”
我嘆了一口氣,說,“這麼看來他們兩個人依然是無法答應的。”
“哼,想都不要想,張銘,我奉勸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你也別做夢了,小帆和你沒有未來的。”薛豔豔直接將話說的很死。
我沒有反駁,淡淡的說,“哦,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說什麼了。算了,我有時間就和小帆解釋清楚。”我說着起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薛豔豔忽然叫道。
我愣了一下,回頭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的說,“薛豔豔,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薛豔豔輕哼了一聲,說,“張銘,你什麼意思,你煞有介事的讓我跑過來就是簡單的給我說這麼一個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