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你就是皇上表妹!聽說皇上還是九王爺時,去哪裡都帶着一位表妹!沒想到這人近在眼前!”白露說道。
柳婉兒看着白露那副裝模作樣的神情,心中憋了憋嘴,心道:白露,你也就這點小伎倆!她真愁沒人替她宣揚此事,白露道好直接宣揚了出來。
省去了她不少麻煩。雖說這般做,以後會有些不長眼的阿貓阿狗的騷擾,但是,同時也能讓同屆秀女不能小巧了她去!尤其是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宮人們!這些子狗奴才,今日之後,誰還不知道她在皇上心裡可是不一樣的!
日後辦起事來,可以說免了不少麻煩。
白露,你還是太嫩了些!這點小算計對於柳婉兒來說,不疼不癢!
自打進宮以來,與楚子昊見面機會少了很多。每每楚子昊都以批閱奏摺,沒時間搭理她爲由。
閒來無事的她,便想着逗一逗白露。
先是讓柳影監視着甘露殿一舉一動,尤其是白露的行蹤。
沒想到,還真得到了一個好消息。白露竟然想對付柳婉兒!柳婉兒知曉後,在白露還未完全展開佈局時,便着手開始給白露下套。
與柳婉兒同屋的才人,這人心計太淺,喜怒都在面上。很容易掌握,平日最寶貴的便是那件玉器。
柳婉兒仔細瞧過,若是放到現代,這樣的雕刻手段雖說精美,但是材質卻不是罕見之物,值不上錢。但是,在這古代,還真如那才人所說要花上個萬兒八兩銀子。
柳婉兒心生一計,讓打掃房間的宮女去打碎了那件玉器。而這打碎的時間一定要拿捏好,打破早了,才人沒回來,不知曉。
打破晚了,會給人一種故意爲之的感覺。
所以,這點必須拿捏好!
這宮女早已經是柳婉兒的人,這宮女平日便是一副趾高氣昂模樣,這類狗屬於最好收買的。
威武、金錢、權利任何一樣都可以收買了這類宮女。
柳婉兒是空手套了白狼,便輕而易舉套住了這種想攀高枝的宮女。她不過是對宮女說了些楚子昊的事情。又做了些假象,讓那宮女明白,好似只有她一開口,楚子昊再忙都會放下手中事情,前來陪她。
果然,非常成功得收買了此人。
那日,宮女一打碎玉器,才人生氣,便扇了宮女一耳光。這時,她恰好從外面回來,瞧見才人打了宮女。
便開始聖母扮演者,戲說了才人一頓。硬是憑藉柳婉兒一張三寸不爛之舌,把那才人說的面紅耳赤,不再追究此事。
她媚眼一拋,讓那宮女褪下。她心知這才人決不會嚥下這口氣,只要有機會,定會咬上她一口。
她想要得不過就是這個結果。
她需要一個自己的負面新聞讓人去宣傳,這樣,白露才會掉進她的陷進。
賞花宴這天,她故意來晚,她之前去找了楚子昊。明知道白露舉辦賞花宴,她還去找楚子昊聊天。
這般一晚到,正
好是給鬱金香起名的時候。有些好笑這些古人,竟然不識得這花。柳婉兒再次試探,最後拿出穿越女必知道一句口訣問上。
白露一片迷惘,完全沒有聽過。
柳婉兒更加疑惑,難道是自個猜想錯誤。既然白露不是穿越女,那麼爲什麼這般費經心思對付自己!
還知道李白這首《將進酒》柳婉兒百思不得其解。
盯着白露神情,她一刻都不想放過,她想看看白露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中似是有千萬只螞蟻爬過,忽然,一道靈光閃現,柳婉兒媚眼越發魅惑。她知道爲什麼了!
穿越小說何其多!
重生文道也不少!
白露是重生的!不然怎麼可能知道這首詩!難道在白露上一世記憶裡,她也是穿越了過來。
柳婉兒越想越覺得可能,如果按照這般推算,上一世,白露很有可能是皇后,而最後被她拉下了臺。
以她的性格,向來是斬草必除根!定是害了白露,不然,怎麼會在樓蘭閣時,第一次見面,白露那雙大眼中可是非常仇恨看着她。
柳婉兒媚眼越發媚態,白露啊白露!
既然前世都能害了你!
那麼今生也是一樣!
只是你有前世的記憶,難怪她盡心佈局,最後竟只是讓白露落荒而逃,絲毫沒有對其造成一點損傷。
賞花宴上唯一一件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
沒想到會冒出來一個秀女自稱是她同鄉。她覺得好笑,事後一查,這秀女竟是人間蒸發了去。
而這周圍的人竟然沒有人會覺得奇怪。
這事情就更加怪異了,這秀女當日表現,很顯然是站在了白露那邊。只是,一個秀女這麼消失了,檔案裡既然沒有記載,着實讓人想不通。
不是都有公文記錄在案的嗎?怎麼恰好少了這秀女的記錄。這秀女當日表現,她觀白露神色,顯然是毫不知情。
看來,還有一股暗勢力在對付她!究竟又是誰呢?
看來,日後更要小心爲妙!再出手時,白露你可沒有這般幸運能逃脫了!
“柳才人!整天說皇上多麼喜歡自個!瞧瞧侯美人如今已有身孕!你呢?”與柳婉兒同屋住的才人,一副嘲諷嘴臉看着柳婉兒。說話間,那雙美目帶着鄙夷得在柳婉兒肚子上掃着來回。
柳婉兒連正眼都懶得施捨給才人,說道:“我再不濟,都比你強!”
柳婉兒的話語,讓那才人大氣,一跺腳,嘟着嘴,鼻孔中哼了一聲。那才人負氣原本打算出了屋子,卻在腳步踏出門檻時,又折了回來,笑嘻嘻對着柳婉兒說道:“是比我強!你就這點本事了!如果我是你,能常被皇上招去侍寢,早就懷上了!你吖!哈哈……說不定就是個不會下蛋的……哈哈”
柳婉兒眼睛冷冷得橫了才人一眼,那才人竟是有些後怕,身子一哆嗦,後又站直身子,瞪着眼,說道:“裝模作樣!你就這點本事!哼!本才人才懶得
搭理你!”
才人說完,踩着小花步子,出了房間。似是心情大好,走路都來風。
慈寧殿,一個宮女板着一張面無表情的面孔,走到太后面前,稟報道:“太后!侯美人有孕!”
太后原本看着手中書籍,頓時合上,擡頭看着那宮女,眸子裡好似又看着遠方。許久後,太后才沉聲道:“怎麼會是她先有!白家五小姐呢?可招御醫診斷過,是否也有了身孕?”
站在太后身旁伺候的宮女,擺了下手,示意讓那稟報的宮女退下,待那宮女走後,才說道:“太后!五小姐現在還是處女之身!”
太后聽聞後,勃然大怒,說道:“是她不從還是皇上不召見她?”
宮女接着說道:“這些時日,皇上都被那才人宮那位纏着!恐是沒有時間吧!”
太后擡眼很平淡得看了那宮女一眼,卻讓那宮女大汗淋漓,似是如臨大敵般。
太后問道:“可給她用上沒?”
那宮女連忙點了點頭,說道:“看着她親口喝了下去,也確認過,她今生不會有機會懷上子嗣!”
太后點了點頭,柳婉兒可比當年如妃、梅妃聰明多了,這樣既聰明、又有心計,手段有很辣的人,太后不得不防着。
不過唯一可以慶幸的是,柳婉兒沒有早出生幾年,要不然,恐怕如今太后就輪不到自個來做了!
這樣的女子,必須除去。
“將那送子觀音給侯美人送去!問問皇帝是不是不喜右相之女,若是便讓她日後來伺候哀家吧!哀家瞧着這孩子是可老實人!比那些狐媚子看着順眼多!”太后說完,閉目眼神。
“偌!”宮女行禮告退了出去。
就在同一時間,一個公公急匆匆得闖進了御書房中。
“皇上!大喜了!”那公公笑着一臉燦爛,說道。
正在批閱奏摺的楚子昊,冷着一張俊臉,眉頭蹙起,顯示着他的不悅。
“什麼事情?讓你這般沒有規矩?”楚子昊冷聲道。若不是這公公是當年伺候過如妃的人,他早就處置了去。
說話的公公竟絲毫不受楚子昊的冷氣,依然笑着說道:“恭喜皇上,侯美人有孕了!”
楚子昊聽後,手中的筆一頓,那宣紙上赫然多了一個墨跡,影響了整篇文字。侯美人竟然有了!怎麼會?
他這般小心謹慎,怎麼會有女子懷上身孕!
楚子昊狹長眸子,冷冷得眯了起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時的他,是真的動怒了!
“傳朕旨意:侯美人身懷六甲!需要靜養,任何人都不得前去打擾!”楚子昊說道。
那賀喜的公公,原本笑得一臉燦爛,以爲會得到賞賜,卻沒想到,這侯美人竟惹得皇上不悅。
“偌!”公公行禮,退了出去。
楚子昊已經無心再去看臺面上的文章,索性便放下了手中毛筆,站起來,走了出去。心裡卻在思考着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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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