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一

農家悍媳1,農家悍媳危險一 鳳凰 網

就是不知道千殤是什麼情況,老神棍算得準不準。

反正這長青老道瞅着也是氣都不帶喘一下的,估計不是太累。

“甭想了,你自己用輕功跑吧!”顧盼兒可不想跟長青老道坐一塊去,比起長青老道,顧盼兒更心疼的是自家的牛。

這牛的命也可以算?扯淡!

長青老道掐指:“老道給它算過,它命硬得很,絕對不會死!”

顧盼兒翻了個白眼:“三天三夜它還不得口吐白沫了?”

長青老道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忍不住說道:“這牛速度挺快,讓老道也上去坐坐?憑着它的速度,三天三夜絕對到了。”

這有牛騎,顧盼兒就懶得動用靈力,翻身躍上牛背,讓大黑牛跟上長青老道,自己則十分自然地坐在牛背上,時不時跟長青老道說一下話。

大黑牛不會說話,只會哞哞直叫,聽那聲音還挺興奮的。

這貨已經好幾天沒回家,顧盼兒還擔心它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如今見到它不免鬆了一口氣,嘴裡頭罵道:“好你個潑皮貨,終於捨得出來了!”

除了大黑牛這貨沒別的!

不用聽那哞哞叫聲,光看那兩隻雞蛋大的眼睛,顧盼兒也知道是誰了。

只見一道黑影從山上衝了下來,發出轟隆轟隆聲,星光下黑影身上的毛髮黑暗中帶着不太明顯的紅光,向顧盼兒衝了過來。

“你個老神棍不是很會算,怎麼……”顧盼兒正說着話,忽然聽到右側山那邊傳來聲音,突然就止住了說話,扭頭看了過去。

長青老道也不肯定,說道:“不能肯定,老道也只能算到大概。”

“老神棍,你確定千殤在藥谷那裡?”顧盼兒跟着來之前迅速留下了一張紙條,倒是不怕山門中人找不到自己會急,畢竟這一千多裡的路,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走到,差不多有到平南一半的路那麼遠。

長青老道在前面迅速趕路,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見顧盼兒不緊不慢地跟着,頓時就愣了一下,一個不覺意,差點就撞到了樹上。心中大罵,這死丫頭還真是變態,一年多前這死丫頭的速度還十分緩慢,現在的速度卻如此的快,自認爲對輕工的運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比起這死丫頭卻還輸上一籌。

顧盼兒蹙眉想了一下,也凝聚起靈力利用縮地成步跟上,這一次的速度可不比長青老道慢。

長青老道說道:“可不就是藥谷嗎?離這裡可是有一千多裡地,這小子沒事回藥谷裡頭幹啥?不行,老道得去一趟……”長青老道說着再也坐不住,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運起輕功朝西而去。

“藥谷?”顧盼兒並非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只是之前並沒有理會,在顧盼兒看來,這藥谷裡面就算是有再多的藥,那也比不上葬神山脈裡面的。

“這小子莫不成跑回藥谷裡去了?”長青老道皺起了眉頭。

顧盼兒可是相當看好千殤的煉藥技術,覺得假以時日,千殤一定會超越自己,加之千殤又是藥門長老,那麼以後山門就會更進一步。再加上一同出生入死了那麼多次,可謂是兄弟又是朋友,自然關心千殤的情況。

顧盼兒不會掐算,平日裡只靠第六感預知一些事情,但也是與自己有關的事情纔是,對於他人卻是很少有預知的。當聽到長青老道說千殤有危險也是心中一凸,心底下莫名地也有些不安,不由得皺着眉頭盯着長青老道看。

長青老道嘮嘮叨叨了好一會兒,這才又開始算了起來,算一下擡起頭來看一下天,算一下擡起頭來看一下天,也不知是爲何。

長青老道急得團團轉,說道:“除了他還能有誰?這小子可是澹臺一族的最後傳人,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那該怎麼辦纔好?不行不行,老道得再算算,那小子到底卻了哪裡,這腦子本就不好使,沒事還不好好待着到處亂跑,讓人上哪找他去……”

顧盼兒猜測到他口中的小子是千殤,卻是不能肯定,眉頭皺了起來,問道:“你說的是千殤?”

長青老道:“老道不嗷能行嗎?那小子有危險啊!”

顧盼兒聞言一頓,扭頭看了過去,皺眉:“你嗷點什麼?”

“不好,那小子有危險!”長青老道突然如同火燒屁股一般跳了起來,嘴裡頭嗷嗷直叫。

又來了!顧盼兒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長青老道。

反正這腦袋也被砸中了兩次,再不情願它也是血光之災,長青老道乾脆就盤腿坐了下來,一邊抱着酒一邊不斷地掐算着,嘴裡頭叨唸着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得清楚的話,顯然一副極爲神棍的樣子。

長青老道嘿嘿一笑,往嘴裡頭灌了一口酒,這其中的意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死老棍子,這酒窖都加了三把鎖,竟然還是被他給撬開了,裡面的酒都被他喝了不少。不得已她只得往洞裡府面搬了一批酒進去,否則真擔心這些酒會被他全部喝完。

顧盼兒冷笑:“就算是休了,那又關你屁事!”

“你這麼粗魯,小心被休!”長青老道嘴裡頭說着,心裡頭卻巴不得顧盼兒被休了,這樣千殤就能夠有機會。其實長青老道也挺喜歡顧盼兒的,因爲顧盼兒不但武功好,還會釀酒,人長也得挺不錯的。在這個世上,想要再找到這樣的一個女子,估計是不可能的事了。

長青老道先是一愣,之後心底下暗歎,怎麼一直忘了這事呢?千殤那小子可惜了,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女人,這輩子苦咯。

顧盼兒道:“這不用你費心,我現在是人妻。”

一塊石頭砸了過去,長青老道再次被砸了個正着,一摸腦瓜子,果然是血光之災,不由得惱了:“好你個臭丫頭,老道不就是多喝了你幾壇酒,用得着這麼粗魯?就不怕嫁不出去?”

砰!

長青老道先是一愣,之後又再搖頭晃腦,道:“完了完了,老道忘了今夜是龍擡頭,生人不得出門,要將門窗關好,趁着老道現在沒有被龍看到,還是趕緊回去躲起來的比較好一點,老道……”

顧盼兒道:“我算到你今夜有血光之災,你可得小心了。”

黑影正是長青老道,長青老道搖頭晃腦:“甚好甚好,老道能算人算天,就是沒有辦法算自己,你快替老道算一下。”

顧盼兒道:“老神棍,我替你算一個可好?”

“天降異石,莫非有難?”黑影躺在地上不斷地掐算着,越算就算是搖頭:“天機凌亂,老道整整三年都算不出大道來了。”

黑影被砸翻在地,半天沒爬起來。

砰!

聞到這酒味,顧盼兒眉頭一皺,彎身撿起一塊石頭就砸了過去。

正想着事情,一道滿是酒氣的身影跌跌撞撞地爬了上來,邊爬邊哼着小曲兒。

秋末有州試,不知小相公會不會回來,纔想起好久沒有寫信。

顧盼兒躺在山頂上的涼亭上,想要對酒望月,天上卻是黑的。所謂的龍擡頭不能出門,顧盼兒卻不想去顧忌點什麼,心裡頭有些惦記小相公,不知小相公此刻在平南那裡過得怎麼樣,這一個生日她可是沒法陪他一起過。

二月二龍擡頭,這是顧盼兒來到這裡的第四個年頭,整三年。

看到這二十七個人有如此好的待遇,山門中其他弟子中不乏嫉妒的,可再是嫉妒也沒有用,顧盼兒不會獎勵他們任何東西。他們的存在對於顧盼兒來說,就是僕人,倘若有人僥倖修煉出內勁,那麼也可以上升爲外門弟子,但往後要歷練的話,自然還是要跟着去的,不可避免。

不過顧盼兒心裡頭欣慰,自然也捨得,將仙境中得到的靈植拿出來用,替他們將傷治好,並且每人分發了一顆大力果。

三天曆練過後,最後剩下的只有二十七名外門弟子,其餘人都成爲了山門的僕役。這二十七名外門弟子從山脈中出來之時均激發出內勁,不過其中十三人重傷,其中不乏斷骨,筋肉重創的。

一開始徒子們都還有依賴性,到了後來就再也不敢生起半點依賴的念頭,每一次都拼勁全力。畢竟誰也不想殘廢或者死,前面受傷的人就是例子。當然也有人中途退出,顧盼兒也不阻止,但明白地說過,退出去的將會降爲僕役。

不過顧盼兒不會讓他們死,就算是殘了也不會將他們驅逐出去,山門不至於窮得連幾個人都養不起。

而顧盼兒卻是故意的,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不能一開始就讓他們覺得有人幫他們,所以不管做什麼都覺得只要有山門在就不用怕。所以顧盼兒十分殘忍地,讓他們第一次就直接面臨死亡,被逼着去接受現實。

這一次歷練是慘烈的,雖然暫時不曾有人死亡,看到山門中不斷有人受傷,斷手斷腿皆有,最慘的可謂整個人血肉模糊,有人未戰就嚇得哇哇直哭,村民們就忍不住勸說起顧盼兒來,覺得這樣實在太殘忍了一些,有些事情可以慢慢來,不要逼得那麼緊。

一羣徒子都相當於雛鳥,一開始就有人受了傷,然而就是受了傷顧盼兒也沒讓他們休息,除非是受了重傷再也沒有戰鬥的能力。

那些退出的人,顧盼兒都讓人記入名冊,以後還是會教他們武功,但他們練武的時間會變得很少,只有在忙完手裡的事情以後纔有機會練武。顧盼兒給這些人安了個名頭,叫做雜役,而這些跟着進山脈的人,則是外門弟子。

怕死的人很多,當時立馬就有三分之一的人毫不猶豫地退縮了,剩下的人猶豫了一會又退出了不少,結果就剩下半數的人跟着進山。

“進山之後,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打贏你們眼前的獵物可活,輸了便是死。”在進山之前顧盼兒面無表情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又補充:“倘若不想進去的,也可以退出去,山門不會逼你們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但很可能往後別人有的好處,你可能只能幹看着卻得不到。”

顧盼兒專挑獵物多的地方行走,至於她是怎麼挑的,那自然是看足跡與動物糞便,這相當的好認,甚至顧盼兒還帶人襲擊了一個有着百頭左右的狼羣。山門中的徒子相當於雛鳥學飛,不少人看到大型獵物的時候還兩腿發軟,儘管他們自己的力量比獵物強大。

顧盼兒隨便一尋,就尋了個沒有人進去過的方位,帶着一羣人往裡面推進,所到之處成熟的藥草全被採盡,獵物基本被獵光,因此跟隨在後頭想要分一杯羹的人不免大失所望,在心底下暗罵一通。

葬神山脈有多大,誰都不曾知道,隨便找一個方位進去都可能從來沒有人走過。不過內圍的最外面,很多都有人去過,這些聚集在山門前的人,雖然都是打着進山脈尋寶的主意,可誰也不敢進太裡面去,所以一直都是內圍的最外面打轉着。而外圍並沒有什麼東西,相對來說挺安全的,卻早已被人光顧了無數次。那些沒有銀子買藥,又或者是怕死的人,就只能在外圍打轉。

猜測到這三天可能會得到不少的獵物與藥草,所以山門僱傭了外村之人作爲僕役,採藥與搬運獵物,僱用了百個左右的人。

顧家村以外的人倒是想要進山,不過被山門所拒絕,並且勒令不許跟進。

這一次帶隊進山,因着有山門半數的徒子歷練,所打到的獵物足以夠村民們拿取,所以村民們都不需要打獵,只要跟着就可以。顧盼兒將條件放鬆,只要年滿十六歲不超過四十歲的都可以跟着進山,所以這一次隊伍可謂龐大。

顧盼兒要帶隊進山,安氏又一次躲進了洞府裡面,而安氏醒來這件事,除了少有的幾個人知道以外,別人都不知道,所以此事並沒有傳出去。

其實這種在大荒年間收到的徒子,大多數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學武,只不過是生活所逼,不得不進入山門。開始的時候顧盼兒說得那麼嚴厲,就是爲了杜絕這種情況,可總是有那麼一些被生活逼迫無奈的人,所以招收的徒子也是良莠不齊,需一次又一次地淘汰,最後剩下來的纔是真正的武者。

有免費勞力可用,不用多浪費?顧盼兒冷笑。

膽小不情願者,顧盼兒也不會將他們驅逐出山門,但也不會重視,最低者則可能成爲山門中雜役,比如管理糧田與藥田。

顧盼兒不希望自己帶出來的弟子會是弱包,所以不會一直將他們養在山門當中,必須讓他們進山脈歷練,生死由命。

生死之間纔是最容易激發內勁,雖然這樣極爲危險,可踏入武道這一道門,本身就是將腦袋別腰帶上,隨時都要面臨生命危險。不說別的,就是晉級也有極大的危險,如果害怕了的話,那麼此生別想有什麼進展。

到了正月底的三天,顧盼兒帶領隊伍進山,這一次進山並非去的盆地,而是直線朝山脈中推進,走到哪裡就算哪裡。所去之人也不止村裡頭的人,還有山門中的半數徒子,爲了讓這些徒子早些修煉出內勁來,顧盼兒帶他們進山,讓他們面臨生死。

現在最擔心的莫過於是被文元飛發現顧清的身份,並且倘若可以躲過文元飛的爪牙,安氏寧願‘死’一輩子。所以現在一聽到有人打聽顧清的身份,安氏就會極爲害怕,擔心是與將軍府有關之人。

之前真的想過若然文元飛認識到上官婉的險惡,自己畢竟是文元飛的妾,自然是要帶着顧清回去。可是現在卻感覺不了,就算文元飛認識到也不想了,之後發生的事情楚陌有告訴她,對文元飛的所作所爲,心裡涼透了。

喜歡是什麼東西?安氏不自覺地想起一個人,心底下黯然。

也不是說不相信文元飛的喜歡,只是文元飛所謂的喜歡帶給她的從來都是災難,倘若自己真的做了對不起文元飛的事情,顧清真的不是文元飛的兒子,自己就算沒有‘死亡’也不會好過,文元飛絕不會輕易放過。

從前或許可以騙自己,文元飛可能不知上官婉的險惡,畢竟又是青梅竹馬又是嫡妻,自己一個妾自然是比不上上官婉在他心底下的位置。可經歷了這一次,安氏明白,或許在文元飛的心裡面,誰都不是那麼的重要,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別人相對於他來說是附庸品。

經歷這一次生死,心底下對文元飛的那一絲漣漪,也被打散。

醒來之後的安氏又不知所措,那種在一腳踏在死亡之上的恐怖之感,安氏此生都不想再經歷第三次。

強烈的不甘心,讓安氏那裡吊了一口氣,最終讓顧盼兒救了回來。

自己躲避了那麼多年,也可以說是苟且偷生了那麼多年,甚至都還沒有等到文元飛發現上官婉的真面目,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在文元飛父子手上,怎能甘心。況且自己要是死了,兒子又該怎麼辦,兒子會不會怪兒媳婦?

卻不知安氏第二次昏迷之前,那段時間雖然看似呈昏迷狀態,但腦子卻還是有點清楚,只是無法左右自己的身體。十多年過去,文元飛的聲音雖然有些變化,但安氏還是一下子就聽了出來,被文元飛扯動的一瞬間,安氏也以爲自己要死了,只是心底下還有強烈的不甘心。

自打這山門開了以後,顧盼兒也不是那麼的閒,沒事的時候還是要教一下徒子,所以也沒有怎麼注意安氏。以爲安氏並不知道自己再次昏迷過去的事情,甚至連傷她是誰都不知道,畢竟安慶傷人的時候並沒有表明身份,安氏應該是不知道的。

只是顧盼兒不在意並不代表安氏不在意,安氏自打醒來之後就沒怎麼出洞府,就算是出來了也是跟在顧盼兒的旁邊,整個人有種被嚇到了的樣子。每每聽到有人打聽顧清的消息就會心有不安,人也變得越來越沉默,經常一發呆就是一整天,不叫她吃飯都想不起來。

其實若不是大雪封路,此事應該很快就被查出來。

可這事到了明眼人那裡,特別是經歷了土匪那一事,都會將此事聯合在一起去想,這麼一想自然就會去查顧大牛的來歷與過往,而顧清的身份也會很快就浮出水面。

而倘若僅是出生,誰也不能證明顧清不是顧大牛的親兒子,可壞就壞在潘菊花找了回來。村裡人頂多就以爲顧大牛那時候在外頭髮達有錢,所以才娶了兩個媳婦,只是不知怎麼地就只有一個媳婦跟着回來,一般都不會往安思與顧大牛沒有任何關係方面去想。

這一個寡婦帶着一個孩子,自然沒少被人拿來當話題,所以說很多關於顧清的事情,包括出生顧來財都是知道的。

卻不知來打聽消息的是文元飛的手下,將有關於顧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打聽清楚,覺得沒有什麼遺漏,這才策馬飛奔回京城。而有關於顧清的事情,顧來財雖然比顧清年紀還小一歲,可耳聽的卻是不少,特別是那年天災所發生的事情,幾乎沒事老人們就會拿出來說一下。

“打聽去吧,不用管他。”在顧盼兒看來,顧來財就算是知道,那也是有限,並不擔心有什麼消息泄露出去。

顧盼兒聽着也沒有太在意,每日都有不少人來打聽自己的消息,連帶着顧清的也會一起打聽。有些消息全村人都知道,不可能讓人人都閉嘴,顧盼兒也就懶得去管那麼多。

原本何氏也沒打算跟顧盼兒說白天聽到的事情,可不知怎麼地見到顧盼兒就說了出來。

這一天下來,除了全福家不消停以外,其餘一切都挺平靜的。何氏這酒館晚上不打烊,不過何氏卻不在那裡守着了,由幾個夥計還有從村裡頭請來一個打算盤還行的來當掌櫃的守着。

於是這顧來財就沒有了辦法,到鎮上找地方賭去了。

顧來財得了銀子以後則去人賭錢去了,只是在山門這邊賭的人都只是愉樂一下,不是那些上了賭癮的賭徒,得知顧來財那樣的賭品以後,都不願意跟顧來財再賭,省得惹上了麻煩。顧來財這找不到人跟他一塊賭,氣得想要揍人,可敢進山脈的人誰都不是好欺負的,哪是顧來財這種從不幹活遊手好閒的人能比得了的。

來人打賞了顧來財銀子以後就離開,並沒有留在山門外這裡,而是直接出了村子。

顧來財之所以又得到了一錠銀子,那是來人打賞給他的,而對於顧來財來說,自然是銀子越多越好,銀子越多他就越有回本的可能。

若是換作是其他人,何氏根本就不在意,這換成了顧來財與一陌生人,又見那陌生人掏出一錠銀子來遞給顧來財,何氏不免就再次多看了幾眼。

到這裡來的人也經常打聽關於顧盼兒小倆口的事情,何氏並沒有太過在意,只不過那人看起來十人的陌生,所以纔多看了幾眼。對這顧來財則是挺不待見的,這顧來財經常到這裡來吃東西,給銀子的時候都是一副大爺的樣子,最近還賭了起來,並且賭品十分的差,在山門前這一片都是出了名了的。

何氏停下了算賬,朝角落那桌看了過去,顧來財正與一個陌生人說得起勁,隔得有點遠,何氏也聽不清楚他們說的什麼,不過剛纔夥計說了,他們說的是顧清的事情。

夥計嘿嘿一笑,趕緊招呼客人去了。

何氏白了這夥計一眼:“少貧嘴,趕緊幹活去。”

夥計訕笑:“掌門那麼厲害,咱可是不敢比,要是能跟着喝口湯那就挺好的了。”

何氏皺眉,拿着戒尺就輕敲了一下這夥計的腦袋,說道:“咋地,你羨慕了不成?羨慕了就自個努力去。別說你們掌門的相公了,就是你們掌們以前還不是過得不好,這也就是靠着胳膊粗,才能把日子過好,有本事你去練一個。”

只是沒多會就有夥計前來,說道:“老闆娘,那兩人在說着掌門的相公的事咧,沒想到掌門的相公以前的日子過成那樣……”

這天何氏正在算着賬呢,就看到顧來財與一陌生人走進來,起先何氏並沒有注意,畢竟這裡經常有生面孔,混熟了纔會變成熟臉。

瞅着每日進賬挺多,何氏眉開眼笑,別提多高興。

這些進山的尋寶的人,都等於是將命拴在褲腰帶上,什麼時候掉也不知道,所以一般花銀子都挺捨得。要上一壺茶,再來一盤肉啥的,倒也挺好。要是有酒估計來客會更多一些,只是這個時候糧食那麼缺,誰也不會拿糧食去釀酒,所以想要有酒,還得等豐收年纔可以。

這茶館是顧盼兒的姥姥何氏所開,也是顧盼兒建議,何氏才試着開一下,沒想到真能夠賺錢。這瞅着賺錢,何氏一咬牙就請了幾個人幫忙,自個則坐在櫃檯那裡收銀子算帳。

顧來財果然知無不說,不管來人問他點什麼,他都一一說出來。

狼狽歸來開祠堂記吃不記打打起來了酒缸你想死顧大河變妹妹來了水車二終於分了望兒要走八月節王家退租餵豬用的公子司南好苗子要求帶路搶了搶了古戰場二偶遇親人一齊昏倒攆姥姥家去不去看童生試罵聲不斷開祠堂詭異傳出睡覺被壓小豆芽受傷東西被搶平南失火這叫漏雨上山採藥引蠱出體鬧心大肚呱呱黑洞漩渦一全福家歸來有敵來襲瑣事有孕這叫漏雨受了內傷到達平南成親去州城受邀入座晚飯沒戲了開祠堂老先生二註定無眠被監視是個懶的罵聲不斷相聚坑爹的穿了坑爹的穿了做家務猴兒酒能者多勞鬧心糟心事兒做了決定母女連心毒死他們得瑟平南王府死摳耳垂被咬十年之變要出妖蛾子離開京城被監視被蜂蟄了災難來臨前離不開她熟悉的藍河出海你也是豬老先生一二選一你選哪個三眼毒獸陰寒之氣京城來人遠行前顧大河變元寶三算計大肚子了千殤公子狠不下心老爺子的要求殿試之後顧大江歸來難以消受的善意爛賭請吃飯衝擊二買牛這事兒事不過三擼袖砸瓢葉青葉藍
狼狽歸來開祠堂記吃不記打打起來了酒缸你想死顧大河變妹妹來了水車二終於分了望兒要走八月節王家退租餵豬用的公子司南好苗子要求帶路搶了搶了古戰場二偶遇親人一齊昏倒攆姥姥家去不去看童生試罵聲不斷開祠堂詭異傳出睡覺被壓小豆芽受傷東西被搶平南失火這叫漏雨上山採藥引蠱出體鬧心大肚呱呱黑洞漩渦一全福家歸來有敵來襲瑣事有孕這叫漏雨受了內傷到達平南成親去州城受邀入座晚飯沒戲了開祠堂老先生二註定無眠被監視是個懶的罵聲不斷相聚坑爹的穿了坑爹的穿了做家務猴兒酒能者多勞鬧心糟心事兒做了決定母女連心毒死他們得瑟平南王府死摳耳垂被咬十年之變要出妖蛾子離開京城被監視被蜂蟄了災難來臨前離不開她熟悉的藍河出海你也是豬老先生一二選一你選哪個三眼毒獸陰寒之氣京城來人遠行前顧大河變元寶三算計大肚子了千殤公子狠不下心老爺子的要求殿試之後顧大江歸來難以消受的善意爛賭請吃飯衝擊二買牛這事兒事不過三擼袖砸瓢葉青葉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