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溜鬚拍馬這套馬上就來了。(○)這位肇是哲馬上送給武瀟一張金卡。
“這是什麼?”
“店的一點兒心意,以後您來這裡吃飯,全部免單。”
武瀟皺了皺眉,沒有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張卡我不能收。”
“您看看我什麼來着,我就知道您是一位廉潔奉公的好官。不過您爲全龍都的百姓那麼操勞,這點兒心意又算得了什麼呢。”
聽到這兒,葉承歡嘴巴癢癢,忍不住也來湊趣,一把搶過那張卡:“武局不收我收了,難得肇經理一番心意。”
肇是哲一愣,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下居然還有這麼臉皮厚的人,你算老幾啊。
可當着武瀟的面,他又實在不好什麼。
“老肇啊,你應該這麼才行。
武局,今我一見到你,不由得精神爲之一振,自覺七經八脈爲之一暢,七竅倒也開了六巧半,自古英雄出少年,您年紀輕輕就有經緯地之才,定國安邦之智。
您的高風亮節真如‘大音希聲掃陰翳’,又如‘拔開雲霧見青’,使我等屁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來!
你燭照下,明見萬里,雨露蒼生,澤被萬方。
透過你深邃的眼神,我彷彿看到了你鷹視狼顧,龍行虎步的偉岸英姿,彷彿看到了你手執如椽大筆,寫下章的智慧神態,彷彿看見你按劍四顧,江山無數的英武氣概。”
聽了葉承歡這番“神拍”,肇是哲頓時傻眼,乾笑着道:“這位……呵呵……真會開玩笑啊,哈哈……武局,就不打擾您了,歡迎以後常來。”
被葉承歡一通亂攪,那人也不好再拍了,只得悻悻而。
武瀟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你這張嘴可真是比槍炮還厲害。”
“對付那樣的人,就得來這套不可。”
又閒聊了兩句,武瀟臉色暗淡下來,“還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
“什麼事?”
“葉子明失蹤了!”
葉承歡凝起眉頭:“一個大活人怎麼會好端端的失蹤了?”
“我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都沒有他的消息。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會來報復你,上次他被你打得那麼慘,我瞭解子明的性格,他絕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葉承歡點了點頭:“我光腳不怕穿鞋的,倒是你要心他來糾纏你。”
武瀟神色悽然:“全都是因爲我,要不是我他好好的生活也不會斷送。”
“你沒錯,就算沒有你,他那種人早晚也得摔跟頭。他總以爲老子下第一,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我偏不慣他的毛病。他兩次都敗在我手上,看在你和爺爺的份兒上我都放過他了,要是再敢來惹事,別怪我心黑手狠。”
就算武瀟不,葉承歡也很清楚,葉錦倒臺了,他夫婦全都瘋了,這筆血海深仇葉子明怎麼可能忘掉。
這時,葉承歡眼前莫名的浮現出一幕場景。
燕京,紅十字愛心理療院。
一箇中年男人和一箇中年女人穿着病服,坐着輪椅,被各自護士推到戶外草坪放風。
兩輛輪椅相對而行,剛好到了一起時停下,兩個護士到旁邊聊起了家常。
輪椅上的兩個人神色遊離、目光空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露出詭異的笑容。
一個是葉錦,一個是謝秋蘭,這對榮辱相沫了二十年的夫妻,在此時見面卻以形同陌人,曾經的愛和恨也都不復存在了。
他們都已忘了對方曾在自己的生命中多麼深刻的存在過。
這時,從黑暗深處走出一個英姿挺拔的男人,手裡捧着兩束鮮花,他戴着墨鏡,臉上沒有半分表情,一步步來到兩人中間停住。
葉錦和謝秋蘭慢慢的擡起頭來,看着面前的那個男人,那人許久都沒言語也沒動彈,就好似被風化的雕像一般,堅硬的外殼在一層層的剝落。
良久,男人才輕輕叫了一聲:“爸,媽。”
兩人聽了都是一震,似乎懂了點兒什麼,又似乎完全不懂,很快便露出癡傻的笑容。
男人把兩束鮮花放在他們懷裡,慢慢的彎下腰來,用極度壓抑的聲音道:“原諒你們的兒子,我寧可你們死,也不要你們像現在這樣毫無尊嚴的活着。”
話間,他探出兩手,分別握住了葉錦和謝秋蘭的喉嚨,兩人一陣痙攣,兩手無力的打在男人身上。
嘎巴!嘎巴!
男人雙手一錯,生生掐斷了兩人的頸骨,葉錦和謝秋蘭腦袋一歪,癱在輪椅上再也不動彈了。
男人體貼的幫他們把毯子蓋好,把兩束鮮花妥帖的放回他們懷裡,就那麼凝望了許久,終於一轉身隱沒在黑暗深處。
也不清這一幕是葉承歡的錯覺還是真實發生的,畫面一閃又把他抽回現實。
“喂,你怎麼了?”武瀟已經呼喚了好幾聲,這才見他回到正常。
“哦,沒什麼,忽然想到了一些事,和你沒關係。”
武瀟的電話響了,她拿出電話聽了下,最後了聲:“好,我馬上就到。”
“怎麼了?”
“各單位已經準備就緒,行動正式開始,我必須馬上趕過。”
“不至於吧,抓幾個嫖客而已,還用得着你局長大人親自出馬?”
“警察不一定非要抓暴力分子才最重要,這是針對全市娛樂場所的一項掃黃打非專項行動,我擔任總指揮,當然要親自出馬。你自己慢慢吃吧。”
“我有個提議,我跟我一起看看熱鬧。”
武瀟一陣無語,這傢伙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