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孫瀛洲少了你的銀錢?”錢三丫笑問。
而錢三丫的話似乎說中了,因爲二當家的臉色一臉難看。還就像錢三丫說的那樣,想當初孫瀛洲的確是承諾他們白銀千兩但是他們還是讓錢三丫給逃了。一開始虎頭山的匪徒們還想努努力,找到錢三丫繼續去邀賞。
後來等到孫瀛洲自己帶人來了之後,他們這羣虎頭山的匪徒,可就沒有一丁點的容身之地了。孫瀛洲當着他們的面直接將裝有白銀千兩的匣子就給了當時沅水鎮的掌權人,說起來也就是個混混。並且孫瀛洲的人還放話說,已經不需要他們了,他們說到底還就是一羣匪徒,沒有什麼用處,看個人都能把人給看跑了。反正就是對虎頭山的匪徒們各種羞辱,各種看不上。
一開始二當家的也怒了,想他縱橫江湖多少年。竟然被一羣來歷不明的人給奚落了。便太便帶着虎頭山的兄弟們去和孫瀛洲的人“講道理”。講道理當然不會講道理的一羣土匪怎麼可能會講道理呢?他們所謂的講道理就是看誰的拳頭硬,誰的拳頭硬,誰就是道理。
最後事實證明了孫瀛洲他們人的拳頭比虎頭山的土匪硬的不止一個程度。這人也抓不到,打也打不過還被人奚落了一番。二當家心裡憋着一口悶氣沒處發。想打到回山吧竟然還不讓出城!說把手守城門的人給解決了吧,那後面的孫瀛洲又惹不起。
總的來說,虎頭山的一衆匪徒在沅水鎮度過了他們人生中最憋屈的日子。好在今天沅水鎮突然大亂,他們這一羣土匪竟然也要學着那些平常老百姓一樣開始逃難。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被孫瀛洲的人奚落了的二當家,現在對抓錢三丫沒有一點興趣,他還巴不得錢三丫快點逃出去,氣死孫瀛洲他們。
“哈哈哈,二當家豪爽人,我也就不與二當家繞彎子了,咱們做一筆交易如何?”錢三丫似笑非笑的眼眸突然變得極爲認真。
“什麼交易?別跟我說又是幫你們綁誰然後給銀子的事情,這種事情老子以後不接了,全他媽是騙人的。最後綁誰都是綁個寂寞!”
錢三丫對於二當家的怒氣還是可以理解的。雖然他們是站在隊裡面的,但是都領略過孫瀛洲一行人令人吐血的手段。錢三丫也不多廢話直接拿出了一根金條遞給二當家,“這是一根金條,足足有五兩重。這是先給二當家的定金,如果我們的交易完成之後,再給二當家三根金條,你看如何?”
當錢三丫拿出那根金條的時候,二當家的眼睛就已經直了那可是金子啊,他當了多少年的虎頭山二當家了,可從來沒見過這麼大塊的金子。在這雲國金子可是十分貴重的普通人家根本就用不起。而在這雲國一兩金子約爲12兩白銀。錢三丫與他的交易足足有四根金子,這麼算下來自己可以拿到240兩白銀。雖然錢三丫的4根金條並沒有孫瀛洲的千兩白銀來得誘惑人,但是也讓二當家的心動不已。
而錢三丫一看二當家的臉色就知道對方的想法了,繼續添火加柴道:“我們也不需要二當家你去做什麼打打殺殺的事情,只需要你們幫我們拖住孫瀛洲的人,拖一個時辰左右。這金條我們就給你如何?”
“好,這個活兒老子接了。”錢三丫的話一說完二當家就滿口答應,有錢拿誰不高興啊,更何況還是對付讓自己不爽的孫瀛洲等人。
錢三丫見交易達成,便向二當家的告辭上了馬車,一行人離開了沅水鎮。而與錢三丫他們一行離開的,還有沅水鎮的許多居民,他們有些是自己騎的馬,有些是自己拖着板車,更甚者是直接拎着個小包袱就直接步行。
總的來說在離開沅水站的路上人還是蠻多的。興許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但總比繼續留在原水鎮被人扒皮吸血的好。
錢三丫他們的馬車是跑得極快的。差不多行了一刻鐘的路,就與李二狗,王雲等人爲了和這下子幾人懸着的心,總算是完全落了下來,畢竟孫瀛洲山邊上高手如雲。若真的是兩邊打了起來誰輸誰贏還真的拿不準。
而就如同錢三丫的預想一樣,沒過多久沅水鎮的暴亂又被平息了。當然這一次還是藉助了孫瀛洲的力量。孫瀛洲在縣令府裡沐浴了一番,又換上了侍者拿上來的雲錦衣袍纔出了門,他在那洞穴裡面呆了三天三夜都沒有洗澡,現在想來孫瀛洲一陣皺眉。
一道殘影而過飛鷹便落到了孫瀛洲面前,“回主子的話,錢三丫等人已經逃離了沅水鎮。並且已經追不回來了!”
孫瀛洲聽到前一句倒不覺得詫異,聽到後一句倒是疑惑地看起飛鷹來,什麼時候飛鷹會對他說追不回來這種事,“你幹什麼吃的?怎麼追不回來?”
飛鷹感到十分的無奈,還不是因爲自己主子把那些死士啊護衛啊,全部葬送在那個黑漆漆的洞穴裡面,讓他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用。讓他一個人去追也不是不可以,可關鍵是那原來他們僱用的那羣匪徒竟然開始攔着他們了。還美名其曰。他們被主子的人侮辱了人格,現在要回來找尊嚴。
但飛鷹憑良心說話,自家主子的確就是囂張至極,無利不起早的人從來不考慮後果。那羣人還是一羣土匪。自家主子沒有因爲心情差,直接把他們給滅了。那羣土匪也該感恩戴德了。
“回主子的話人手不夠,還有土匪阻撓。實在是難以出城去追!”
孫瀛洲見狀心裡一陣煩悶,“人手呢?人手都去哪裡了?我平日裡養着那麼多的人,全部都死哪裡去了?”
“回主子的話,八成以上的人全部死在了那個黑漆漆的洞穴裡面,剩下的人幫助縣衙平復民亂。”
孫瀛洲聽着飛鷹的話險些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