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輛馬車混合又分開,分別從岔路的兩邊離去。
“主子,怎麼辦?我們分不清了!”暗雪道。
“嘖,這羣該死的匪徒,老子一定要弄死他們,現在我們兵分兩路,我和暗雪暗一去左邊,你們三個去右邊。”張五分命令道 左邊是去往青臨的路,右邊是去往沅水鎮的路。張五賭幕後的人在青臨。
張五令下六人分別分開行動去追隨兩邊的馬車。而等待他們追蹤馬車不遠後,從樹叢裡面走出一羣人來,竟是二當家和結巴他們。
“二……二當家,你說……說的果然……沒沒有錯,他們真……真的追上……來來了。”
“還好老子英明神武,早有打算。提前叫了兩夥人來混淆視聽,不管他們去追哪一輛馬車,我們都躲過了他們的眼線。”二當家張揚的說。
“老……老大,我們……現在去……去哪裡?”結巴問,他們原來的計劃是打算去青臨那羣人交接,但現在張五他們已經有一部分人追去了青臨,他們在去青臨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二當家聽了結巴的話,眉頭一挑,對着身後的一幫兄弟說:“我們不去青臨,他們一定以爲我們去青臨了,我們偏不去我們就去沅水。等到了沅水將人給藏起來,然後再派人去青臨與那些人傳話,叫他們過來交接。我們只要保證將人交到他們手上就行了,至於交接以後,人逃沒逃跑走沒走丟,那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
“二當家,妙啊!”
等錢三丫三人好不容易從昏迷中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已經處於一個客棧之中。他們身上的繩子已經被人解開了。錢三丫感覺自己的精神力特別好,特別旺盛先前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錢三丫掃視了一遍周圍的環境。發現門窗已經被鎖死。而柳茹和鄭銳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呯!”房門突然被一腳踹開。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綁了錢三丫一行人的匪首二當家。
二當家手裡端着一個盤子,盤子裡放的有五個大白饅頭。
“喲呵,你倒是醒的挺快啊!快將這些東西給吃掉,你暫時可不能餓死。”
錢三丫無畏的看了二當家一眼,正色道:“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跟着你們來了,現在可以把他們兩個放了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哈哈哈哈”二當家聽到錢三丫的話,彷彿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仰天大笑起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那是君子,像是君子嗎?”
“你可以試試!”錢三丫放出狠話。一雙眼睛就那麼靜靜的盯着二當家。
二當家一個多年殺人越貨的土匪頭子,不知道爲什麼,對眼前的小女子起了一絲畏懼之心。
“放心放心,等那會兒人來了帶你走,我們拿到錢了就放他們兩個走。雖然我們土匪不是君子,但是我們還是很講信譽的!”二當家拍着胸脯保證。
二當家送完飯後就走了出去,錢三丫看着桌子上面的饅頭沒有吃,還是把它放進空間裡。鬼知道匪徒會不會在這饅頭裡面下藥。但是現在外面那麼亂,這樣的精細糧食也是難得吃了,不如先收起來。隨即錢三丫又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一些點心和水了。
這些都是她平日裡自己準備的,到時候去找寶藏的時候可以用上,以備不時之需。誰知道現在竟然用上了。錢三丫醒後就發現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
剛剛二當家來給送飯,錢三丫那種感覺就更強烈了。她的五官變得更加的靈敏,甚至她現在可以聽到樓下人模模糊糊談話的聲音。
錢三丫將耳朵貼到門上,凝神靜氣仔細聽。她發現只要她集中注意力仔細聽樓下人說話的聲音,彷彿就在她耳旁一樣。錢三丫心裡暗喜,看來她的精神力提升的和以前相比不是一個層次。
然後錢三丫又實驗了用念力將椅子搬起來。結果讓她更加興奮。原來再鹽池地的時候。她用念力可以讓木頭浮起來,但還是有些吃勁的。但是現在她用念力移動椅子竟然毫不費摧毀之力,隨心所欲。
就連最開始一天只能使用三次念力的次數限制。現在也沒有了,現在只要錢三丫的精神力足夠,就可以一直使用到她的精神力完全枯竭爲止。
錢三丫被關在客棧裡的時候也沒閒着,連續練習念力的使用。而柳茹和鄭銳他們早已經醒了,三人一直討論着逃跑的方法。而虎頭山土匪他們那邊好像也出現了一些問題。都已經快三天了,承諾要給他們白銀千兩的人還沒有來。
“大……大哥,那……那些人不會是……騙騙我們吧?”結巴憂愁的問。這交接的人一直沒來,心裡慌的很。倒不是因爲害怕官府捉他們,現在雲國的官府比他們這些土匪還會來事。每天只想着怎麼從平民手裡搶錢。而他們擔心的是怕拿不到錢。其他匪徒也一樣,畢竟這時間越久狀況就越容易出。
“稟告主子,我們派的人已經劫到錢三丫了,只是我們的人在青臨被人拖住了手腳,沒辦法去將錢三丫帶回來”
“什麼人來壞我們的事?”
“經過飛鷹大人的調查 是錢三丫的丈夫,原來是一個賭坊的打手,但是飛鷹大人與他交過手,似乎實力不一般。並且身邊還帶着死士。”
“哦~不就是一個小小打手嗎?還有死士?”孫瀛洲倒是對張五的來歷有些好奇,不過問了信使一番,飛鷹他們根本就沒有查到張五的來歷。
“準備一下,我現在就帶人去沅水。一來讓我好好看看比錢老二錢四丫還準的錢三丫是什麼人,二來嘛……”孫瀛洲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他可沒忘記他們孫家的老家在哪裡。
信使還來不及退下,孫瀛洲另外一個眼線又來了。“主子,老婦人吵着要你去把錢姑娘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