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寧寧下來了,我看着她說:“寧寧,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有一點我還是要說,孩子,孩子我是不可能給你的,這點你是要明白的,知道嗎?我的意思不是我很霸道,而是我是孩子的父親,也許你會說我封建,可是這就是我們老家那邊的傳統,一般父母不能在一起,孩子都歸父親,這點你能答應我嗎?”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點了點頭,我說:“還有件事情,我想我大姐,小天離不開她,我會跟她說的,讓她在這邊負責照顧下孩子,這點,你怎麼想的? ” ,寧寧忙說:“那樣很麻煩大姐的!”
我說:“你什麼意思,你這樣,讓我大姐離開,把孩子給你們,我放心吧,我根本不會放心,我跟你說,你以爲我想讓我大姐留下來嗎?很麻煩她的,你知道嗎?”
寧寧又流眼淚,我說:“你也別哭了,你以後好好感謝我大姐,我跟你怎樣,我不去計較了,可是大姐是大姐,知道嗎?” ,寧寧忙說:“我以後會負責大姐家裡的一切的!” ,我說:“那也就不必要了,你有這心就好了,你——” , 我看這寧寧,對她一笑說:“告訴我,你還愛我嗎?” ,我不知道爲什麼要問,其實也並不期待她說愛,只是看她這麼內疚,這麼痛苦,她聽到這句話,淚水流個不停,我伸手去給她擦乾淨說:“不要哭,永遠都不要忘記,那個寶蛋,好嗎?愛不愛我,都無所謂,我還指望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太指望過,我知道很早就知道,我們都會有這天的,沒有什麼,開心點!”
我轉過頭來,然後伸手摸了摸寧寧的頭髮,一笑說:“去吧!”
她沒有動,我轉過臉去,她突然抱住我的臉猛地親吻我,她在車外面,她抱這我的臉,然後深深地親吻着我的嘴脣,用力地親吻,她的臉上都是淚水,她咬的我很緊,親的很用力,用力地,陶醉地,劇烈地,她是在用這個告訴我,她愛我嗎?而那個男人就在車外,她不怕那個男人看到嗎?她已經不再去考慮那麼多了嗎?
她親了我好久,然後她微微地離開我,閉上眼晴說了句:“我愛你,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愛你,如果我不是生在這樣的家庭該多好,如果我不是沈藍的妹妹,我不叫沈寧又該多好,可是這一切,我無法改變,對不起,對不起,找個人好好愛你,我會很擔心你的,一輩子都愛你,不管我跟誰在一起,我的心裡只有你,只有你這樣一個男人,永遠的,只會有你,心裡每天都會想你,我就是這樣愛着你,不管怎樣,你是我一輩子的男人,到老的男人!” ,她說過後就轉身離開了,那個男人樓住她的肩膀安慰這她,她低頭在哭。
坐在車裡,我的臉上還都是寧寧的眼淚,還感受這她嘴中的氣味,耳邊還在迴旋這她說的話,永遠愛我,不管在誰身邊,不管是誰的女人,永遠愛我,我理解那愛,可是,那愛也的確偉大,她說的都沒錯,她爲什麼是沈藍的妹妹,爲什麼是沈寧,如果不是,她可以不顧一切地追求我,纏着我,跟我在一起,我們跟孩子在一起,可是以前很困難,現在幾乎更是不可能了,她是徹底沒有勇氣了,所以才選擇如此,可是我也恨她沒有勇氣,如果她有勇氣,而我是否又有勇氣頂這巨大壓力,她父親走了,我不顧她母親的反對,不顧沈藍的反對跟她在一起呢?那個時候,我甚至想過讓寧寧不要跟別人如何,我們等等看是否有機會,可是那些我都可以想的到,都可以,我們還是要傷害她的母親於她姐姐,我想這些她也應該都想過的,所以纔會如此絕望吧。
我拿出電話打給寧寧,我讓她讓我大姐通電話,我姐接了電話後,我說:大姐,我——” ,我姐立刻就說:“小弟,我沒事,我可以留下來,我是爲了你,爲了咱們家的小天,爲了寧寧,不管怎樣,孩子都是你根寧寧生的,小天是劉家的骨肉,如果沒有寧寧,哪來孩子呢?幫寧寧就是幫我們自己,如果以後孩子大了知道了這事,你又怎麼交代啊?你說是不是,反正家裡也沒什麼忙的,我讓葉子每天就去咱媽那去吃反,讓咱媽做飯就行了,我讓你姐夫也過去,我就在這裡幫着帶孩子,聽說,恐怕沒有多長時間了,她家裡,幾個爺爺(叔叔)什麼的都在,挺痛苦的,老人家,瘦的都每樣子了,挺可憐,別擔心姐,我沒事,有事,我給你電話,小弟,你也不要心事重重,自己好好去忙工作吧,不要在這裡了,有些話,我不知道怎麼說,你有時間啊,就找個人吧,好丫頭多的是,有合適的也可以考慮下結婚,畢竟光景都不同了,不是嗎?”
是的,我姐姐看的很清楚,她都看在眼裡,她知道一切都不同了,是的,人家都有了男人陪伴,一且都不同了,任何人都看的出來,我姐姐說的也沒錯,我說:“好的,大姐,我聽你的,有合適的,肯定找,我也真的該考慮結婚了,呵,大姐,有事給我電話,多保重!”
也許是蘇北的生活環境,我們姐弟什麼的,總是會有寫客氣,都是有些不善於表達感情,但是心是在那裡的,我大姐能做到這樣,我也很敬佩,她很偉大,跟我母親一樣偉大,心地善良。
我姐把電話給了寧寧,寧寧說:“你放心,我會安排大姐住的,還有吃的,都會是最好的,別擔心,謝謝你,我愛你,寶蛋,不管到哪,不管什麼時候,如果等我老了,世界只有我們了,我還會去看你,好嗎?”
我說:“隨便吧,你好好的,也別這樣,我也不可能等你,我,我恐怕也會考慮下結婚的,別多想了,跟你姐姐好好的,老了還有什麼意思,多保重!”
我最後的話是在暗示她,我不會等她什麼到老的,我不會給她什麼機會的,要麼就在一起,要麼就不要在一起。
掛了電話後,我準備開車會深圳,可以說我回去的路上,我的心就好像被誰一直抓着一樣,雖然不痛,但是讓我感覺很悶,感覺微微地疼,又不是那麼疼,後來,想到她們這樣對我,我又是看透,感覺無所謂,恨了,恨一些東西。
我想我從此都不要再爲什麼糾結了吧,是的,我無所謂了吧,我還能怎樣,我做了我該做的,她們有她們的無奈,我也有我的無奈,大家都很無奈,儘管彼此相愛。
心情很是不好,內心有點滴的淚,但是也更加堅強,回到深圳後,我沒有馬上會去睡覺,而是吃了飯,吃飯的時候,就突然特別想喝酒,反而不那麼困了,困過頭了吧,要了瓶白酒,點了幾個小菜,一個人在那裡喝了起來,喝酒的時候自然還在想着那些事情,想這沈藍的話,想這寧寧的無可奈何,她還是個孩子,她沒有辦法,想着毛毛的可憐,那麼可愛,這些遭一遇,感覺好累,需要釋放,需要解脫,需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其實我一點都不幸福,我不幸福,內心深處這麼久從未真正地幸福過,是的幸福在哪裡啊,幸福爲什麼那麼難,爲什麼我就一直都幸福不起來啊,有錢了有身份了,可是我爲何卻越來越感覺不幸福呢?
也許只有喝醉酒的時候纔是最幸福的時候,這個時候可以忘記所有,可以什麼都不去想,可以很放開,可以胡作非爲,可以想怎樣就怎樣,酒是好東西啊好東西。
好東西是要喝完的,我把那一瓶酒喝光了,要是在現在,不得了的,被交警查到能把我抓進去。
我自然還能開車,我開了回去,去的是黃玲家,現在也是我的家,家裡沒什麼人,只有那個小可愛,小寶貝,蓮熙,她都有三天沒有見到我了,我按了密碼,打開了門,我當時是喝多了,但也不是完全不清醒。
我一打開門,那個小丫頭就迅速地從沙發上跑了過來,她見到我後,就一把把我抱在懷裡,不停地親吻我,然後在那裡用手比劃着,我看到她的樣子很緊張,好像出什麼事了,可是我當時不知道是出什麼事,她都不會說話。
這個可憐的小丫頭,誰要是敢欺負她,我同樣會要了她的命的,誰讓我現在這麼不幸福,渾身是火呢?
我一定會把他殺掉的。
蓮熙的樣子有些激動,神情有些哀傷,委屈,看到她這樣,雖然喝多了酒,但是我也知道她應該出了什麼事,我手扶着她說:“怎麼了?” ,我比畫了個手勢,她就哭了,這個時候,傭人從屋裡跑出來,着急地跑到我身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那個該死的老混蛋,他,他來到我們家裡,他竟然要對,要對大小姐粗魯,都把大小姐的衣服給脫了,後來——”
我聽了特別緊張地說:“後來怎麼了?” ,我問傭人,她說:“後來正好我老公從後花園跑來了,然後跟我,還有我女婿把那個混蛋打走了!” ,黃玲家的傭人,都是請的一家人,在黃玲家做了pajiu年了,我聽到這個,本能地立刻就想到了是誰,我心裡充滿了憤怒,尤其在喝多了酒後,加上心情又不好,我立刻就說:“是不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肥頭大耳,一臉橫肉?”,那個傭人點了點,我立刻就要轉身,蓮熙一把抓住了我,她對我搖着頭,意思是讓我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