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拓跋言取下面具

逼拓跋言取下面具

闐王轉向諸位看熱鬧的大臣,大聲道:“各位也許有人不知道,這白言錚的身份……她是許多年前攻打我拓跋的仇人……白芷的女兒,她母親和外祖的手上,沾滿了我拓跋將士的鮮血,皇上認仇人的女兒爲義妹,又百般護着她,諸位也和本王一樣困惑吧?這裡面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呢?”

言錚心一跳,來了,闐王的挑釁來了。

“皇上何不坦蕩地告訴我們,你爲什麼護着白言錚?”闐王挑起話題,咄咄逼人地看着拓跋言。

拓跋言慢慢收斂了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闐王,才慢悠悠地問道:“王叔一定要知道嗎?”

關洛飛心提了起來,這也是他非常想知道的,只是他也知道,闐王不會無緣無故問這事,這期間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而這原因可能危及到言錚和拓跋言的安全。

他可以不在乎拓跋言怎麼樣,卻不能對言錚坐視不管。

“不止本王想知道,在座的都是我拓跋的官員,他們也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吧!”闐王冷笑道:“皇上今日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我想大家都不會服氣!孤”

“王叔,朕去滄焰是爲了和滄焰兩國修好,去時王叔和先皇也沒反對啊!去到結識了言錚,朕很喜歡她的聰明,就認了她做義妹,回來也稟過先皇,先皇還誇獎當年的白芷英勇,對朕認言錚爲義妹還稱讚了幾句,可見先皇是認可言錚的身份的!怎麼,王叔現在倒懷疑先皇的眼光了!”

拓跋言嘲諷道:“按王叔所說,白芷手上沾滿了我拓跋將士的鮮血,那朕去和親時,王叔怎麼不說滄焰皇上手上也沾滿了我拓跋將士的鮮血呢?”

“這是國和國之間的事,不能混爲一談!”闐王有些羞惱地叫道。

拓跋言搖搖頭:“怎麼不能混爲一談?在朕和先皇眼中,就只有國,沒有個人恩怨,朕和先皇考慮的是大局,可不能因爲個人恩怨就拒人才於千里!”

“白言錚是人才嗎?笑話,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子,她有什麼本事?分明是皇上和她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所以皇上才如此袒護她!”闐王不管不顧地叫道。

“王叔,你真老了,又或者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知道朕的義妹學富五車,機智過人,是滄焰皇上和朕都賞識的奇女子,否則當時先皇怎麼准許朕用一座礦山換她自由呢?朕幾次邀她來拓跋,哪是朕和她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朕這是求賢若渴,希望她能來幫我們拓跋發展壯大呢!如今她來了,王叔卻如此擠兌她,難道王叔不希望我們拓跋強大?”拓跋言扣了一頂帽子在闐王頭上。

闐王無意識地就被繞了進去,叫道:“胡說,她有什麼本事?本王只聽說她會點醫術,除此之外可沒聽說她有什麼過人之處!皇上如此推舉她,不是糊塗了就是被人所騙了!”

“嘿嘿,朕自信還沒糊塗,也敢自負地說一句,能騙朕的人還沒出生呢!王叔要是不信,不如我們當堂比試一下吧!”

不等闐王反對,拓跋言就慵懶地伸手一指拓跋正:“阿正,王叔最得意的就是有你這個兒子,常對人說你智謀超羣,就由你和言錚先比試一下吧!”

拓跋正臉色有些陰沉,看了看言錚,搖搖頭說:“所學不同,怎麼比試?難道要我和她比醫術嗎?對不起,這我還真不擅長!”

拓跋言嘿嘿一笑:“阿正,朕剛纔不是說了嗎?言兒很有本事,她所學不止醫術,只要阿正能提出比試的項目,相信言兒也樂意和阿正比試一下!”

拓跋正看了看關洛飛,忽道:“皇上,要賜婚的是關洛飛,何不讓他和言錚比試一下呢,要是他輸了,這婚就不用賜了!要是他贏了,皇上就給他賜婚,怎麼樣?”

關洛飛被推了上來,騎虎難下,他要獲得闐王的信任,可是又怕自己成爲拓跋正的利劍,做出對言錚不利的事,糾結着就沒出聲。

拓跋蝶眼一轉,上前叫道:“二哥哥,你最瞭解言錚,想必也樂意和她一較高低吧,你就和她比試一下吧!”

“言兒,你意下如何?”拓跋言問道。

言錚看了看關洛飛,淡淡地道:“和二爺比試也行,不過我還有個條件……我要是輸了,闐王爺肯定要讓皇上把我趕出拓跋,這於我沒任何好處,關二爺輸了只是不能娶郡主,算起來還是二爺划算。所以我想提個條件,既然關洛飛是爲了郡主要和我賭,那輸了就必須郡主和他一起受罰,我如果贏了,關二爺和郡主必須給我做十日的奴隸,怎麼樣?關二爺和郡主還敢賭嗎?”

關洛飛愣了愣,不知所措地看着言錚,她這是什麼意思?

拓跋蝶臉色都變了,厲聲喝道:“你別太過分!”

要她堂堂郡主去給人做奴隸,雖然只是十日,也是羞辱她啊!

“怎麼過分了?”言錚微笑:“郡主不是對關洛飛很有信心嗎?那就是說你們不一定會輸!這裡的有些人不是知道我無處可去纔來投奔我義兄的嗎?難道我被趕出拓跋不比你們做奴隸可憐嗎?郡主要賭就賭,不賭就當我沒說!”

闐王冷笑了一聲,忽地道:“什麼比試,都是胡攪蠻纏,皇上只不過是想以此留下你而已!皇上,我拓跋不缺人才,不需要一個女子來指手畫腳,還是說正事吧!王叔前些日子進宮探視皇上,可是沒有見到皇上,深表憂心,今日一見也無法放心……皇上終日戴了面具,誰知道這面具下有沒有換了人呢?聽說江湖上很多能人異士,精通模仿之術,王叔擔心被人混進來害了皇上。皇上,爲了讓大家安心,你就摘下面具讓大家看看吧!”

關洛飛一怔,闐王反應還真快啊!迅速找回了理智。

“王爺說的對,皇上從回王城就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不能見人呢?還是有什麼苦衷?不如說出來,讓臣等幫着分憂解難吧!”拓跋正也咄咄逼人地說道。

“皇上,這裡的人都是你的臣子,你戴了個面具不肯以真面目見人,對他們是不尊重,今日於情於理也該讓大家見識一下,讓大家看看,我們效忠的皇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又或者是早已經被人所替!”闐王配合着拓跋正你一言我一語地激將。

那些大臣互相看看,有幾個忍不住附和道:“皇上,王爺說的對,我們替皇上效力,卻連自己的皇上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這也說不過去啊!皇上,你就拿下面具讓我們看看吧!”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大殿上就響起了一片附和聲。

拓跋言冷笑了一聲,慢悠悠地道:“王叔今日原來是有備而來啊,不知道朕要是不取下面具,你們是要強迫朕呢,還是要把朕趕下皇位?”

“皇上,這怎麼是強迫呢?本王也是擔心皇上和我拓跋的江山不落入奸人之手才如此建議。皇上取下面具讓臣等查驗,要是皇上還是我拓跋的皇上,本王無二話。要是已經被奸人所替,那本王義不容辭,只能代拓跋先祖清除內賊了!”闐王正氣凜然地道。

“哦,那不知道王叔要怎麼證明朕確是拓跋的子嗣呢?”拓跋言反問道。

“本王自有辦法,皇上先取下面具讓大家看看再說吧!”闐王笑的有些滲人。

言錚和拓跋言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知道闐王怎麼證明。按理說白家言冒充拓跋言後就沒幾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可是僅憑猜測,闐王怎麼敢逼宮呢,一定有他們不知道的證明方法。

“皇上,請吧!”闐王催促道。

拓跋言笑了笑,起身看着諸位大臣道:“各位想知道朕爲什麼一直帶着面具嗎?那是因爲早年我母后在寺廟中爲先皇祈福時在佛祖前許過一個誓言,把朕的命許給了佛祖!朕這一生不許殺戮!可是昔年先皇遇刺,朕迫不得已出手就破了此誓,當時的主持大師說要留朕一命,就只能帶面具!後來先皇下旨讓朕征討大梁,母后爲保護朕,特意向主持大師求了這經過佛法洗禮的面具,給朕親自戴上。先皇也是知道這事的,恩准了!”

他傲慢地掃視了一圈大殿內的羣臣,冷冷一笑:“如今拓跋繁榮昌盛已非昔比,朕不敢說完全是我拓跋言的功勞,卻敢自豪地說一聲,沒有朕,這拓跋不可能發展如此快!朕說這些不是想求誰憐憫,朕只是讓你們知道,朕已經不是昔日任人發配的小皇子,更不是誰都可以拿捏的毛頭小兒!這江山除非朕願意,否則誰也別想從朕手上搶過去!”

這話已經是猖狂的囂張了,拓跋正和闐王都不以爲然,可是見識過拓跋正手段的大臣卻想起了拓跋正兩次擊敗大梁,從他做了太子後,這拓跋又是怎麼發展的!

爲了見皇上的真面目,急要逼着皇上違背在佛前發過的誓言,這會不會太過了?

闐王眼一掃,感覺羣臣的動搖,就趕緊道:“皇上,誰也沒想搶你的江山,只是見一面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再說了,你都殺了那麼多人,也沒事,可見佛祖還是保佑你的,你就讓大家見一面,也好讓大家記住,爲拓跋立下汗馬功勞的人是何模樣,以後也能爲你歌功頌德,豈不更好!”

拓跋言嘆息了一聲:“王叔,不是朕不想滿足你們!而是怕朕身上的煞氣太重傷害你們,罷,既然你們

都堅持,朕今日不讓你們看也過意不去,那就看吧!”

他騰地一掀面具,只聽大殿裡一陣吸氣聲,大家都屏息看向拓跋言,只見一個清俊的青年立在衆人眼前,只見他臉色蒼白,兩道濃濃的眉毛斜***鬢,臉如刀削般輪廓分明,薄脣微翹,掛着讓衆人熟悉又陌生的冷漠。額角微凸,深陷進去的眼睛佈滿陰鷙,沒有一點溫度。

除了臉色有些蒼白,這張臉充滿了凜然不可侵犯之感,讓人一見下意識地就垂下了眼,不敢和他對視。

闐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知道哪些吸氣聲是爲何,這張臉除了有些蒼白,九成酷似先皇,那份霸氣和無情都九成相似,如果他說這人不是先皇的子嗣,估計很多大臣都會跳出來反對的!

怎麼回事?不是說拓跋言是白家言嗎?白家言怎麼可能長得和先皇如此相似?

“咳……”拓跋正輕輕咳了聲,提醒自己的父親。

闐王頓時反應過來,差點被拓跋言矇混過關了!

他厲聲叫道:“皇上,剛纔本王說了,這世上有很多奇人異士,精通模仿,皇上這張臉雖然長得和先皇很像,卻不能保證是我拓跋的子嗣,皇上,敢不敢讓本王驗證一下?”

拓跋言脣角勾起來,毫不掩飾自己對闐王的嘲諷:“王叔,朕都敢不顧誓言拿下面具,又有什麼不敢讓你驗證呢?只是王叔可要想清楚了,你質疑朕,已經是以下犯上,要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你知道該受何懲罰嗎?”

闐王遲疑了一下,他質疑的是皇上,罪不容恕,要是查不出什麼,那會被施予剮刑的。

一時他有些矛盾地看向拓跋正,說拓跋言是白家言的是拓跋正,他是怎麼想到的?

雖然他和拓跋正是父子,可是闐王卻知道,這個兒子和自己也不是一條心,在利益面前,誰也不敢保證誰完全可以信任,他又怎麼能把自己的命寄託在拓跋正身上呢!

拓跋言一向詭計多端,說不準這事就是他透出來的風聲,好讓自己質疑他,他再反過來治自己的罪呢!

“王叔?怎麼,不知道嗎?寇大人,你來告訴王叔,以下犯上,他該受何懲罰?”拓跋言厲聲道。

御史寇大人上前一步,沉聲道:“闐王爺如果沒證據質疑皇上,查實後,闐王爺會受剮刑!”

“王叔,剮刑喔……朕不知道王叔從哪聽到什麼風聲就質疑朕被人假冒,這要是閒聊隨便問問,朕不會和王叔計較,可是如今是當着百官,要是朕不和王叔計較,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動輒就有人拿這事來鬧,所以,這事一定不能隨便了之。王叔,朕給你一次機會,要不收回剛纔的話,要不就接受挑釁帶來的後果!”

闐王不自覺地又看向拓跋正,拓跋正不易察覺地點了點頭,闐王一狠心,豁出去了,厲聲道:“皇上,不是本王要懷疑你,實在是有不得不懷疑的原因……諸位……你們都知道,當年小皇子病懨懨的,被先皇送去寺廟大家都說活不長了,可是幾年後,他不但活下來了,而且還武功高強……這難道不讓人懷疑嗎?”

拓跋言冷笑,也不辯解,讓闐王自導自演。

闐王伸手一指言錚,道:“她是白芷的女兒,大家都知道,白芷昔年侵犯我拓跋時,帶了她兩個弟弟,其中一個就是黑騎將軍白家言……當時大家都以爲白家軍全軍陣亡,滄焰的人給白家軍收屍時卻沒找到全部屍骨……我們能不能大膽地猜測,如果白家言沒死,而是因緣巧合地認識了鳳娘,是不是就能解釋,小皇子爲什麼‘活’了下來,而且還武功高強呢?”

大殿裡頓時一片譁然,大家都驚訝地看向拓跋言。

闐王一鼓作氣地叫道:“拓跋言回王城後一直戴着面具,誰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先皇已經幾年沒見小皇子,就算被換了一個人,誰又知道呢!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拓跋言爲什麼對白言錚照顧有加,寧可白給滄焰一座礦山也要換她自由,這根本就是因爲他是白言錚的舅舅,他不能把她娶回來,所以才以這樣的方式護着白言錚!”

關洛飛一聽愕然地看向拓跋言,這就是他爲什麼護着言錚的原因嗎?他竟然是言錚的舅舅!昔年的黑騎將軍白家言。

白家言他知道,如今滄焰的軍中還有不少關於他的傳奇故事,只是在白芷的光芒下,有些遜色而已。

他沒死?竟然在敵國生存下來,而且還做上了敵國的皇上……

關洛飛和言錚一樣,無法想象他吃了多少苦,他只知道,自己有很多想

不通的地方,在聽到拓跋言是白家言的事時,都想通了。

他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相信這種說法,反正他是信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到滄焰一系列的舉動,還有之後他做的事……

關洛飛心情複雜地看着拓跋言,說不清自己心裡是恨還是敬佩,如果一定要有個選擇,敬佩多吧!他做的事,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王叔,朕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真強大!朕這些日子身體欠安,在宮裡呆的很無趣,這故事真好聽,王叔就再說點吧!朕怎麼就變成了白家言呢?而且,王叔怎麼就那麼肯定,你故事裡的小皇子活不長呢?”拓跋言嘲諷道。

闐王冷笑一聲,道:“這就要請證人來證明了,免得本王憑空無據,皇上又要說本王說故事!來人,請楠嬤嬤進來!”

楠嬤嬤?拓跋言脣角掠過了一抹嘲諷,他知道這人,還以爲她早死了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闐王神通廣大,竟然把這人找出來,真是煞費苦心啊!

兩個侍衛攙扶着一個老太婆走了進來,言錚看過去,只見這老太婆臉色慘黃,穿了件大襟的短棉襖,佝僂着身子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她的個子很高,眼皮耷拉着,看形態的話以前也是個美人吧!

“寇大人,你還記得楠嬤嬤吧?”闐王對寇大人挑釁地問道。

寇大人打量了一下楠嬤嬤,才點了點頭:“是以前皇后身邊的楠嬤嬤吧!”

那楠嬤嬤聽到寇大人的聲音,咧嘴笑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老身啊!”

“是楠嬤嬤!”有幾個官員附和地說道。

“楠嬤嬤,你來說說,昔日的小皇子……就是鳳妃的兒子爲什麼活不長?”闐王不等楠嬤嬤站穩就急急地問道。

楠嬤嬤不慌不忙,擡頭看了看拓跋言,拓跋言冷冷地看着她,她接觸到拓跋言的眼睛時打了個冷顫,身子不自覺地往後一晃,兩個侍衛趕緊扶穩了她。

“楠嬤嬤,你別怕他,有我們這麼多人在,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闐王也不掩飾了,似乎楠嬤嬤的證詞一說出來,拓跋言就不再是皇上。

“他……他……”楠嬤嬤指着拓跋言,脣顫着,語不成聲:“他真是那孩子?”

闐王瞪了她一眼,不耐煩地道:“你不是說那孩子不可能活着嗎?自然不是他!”

楠嬤嬤膽子大了點,認真端詳着拓跋言,一會搖頭,一會又點頭,顫巍巍的樣子讓很多大臣都無語,闐王找了這麼個連話都說不完整的女人來就想污衊皇上,是不是太天真了?

“楠嬤嬤,把你對本王說的話當着衆位大人再說一遍!”闐王差點被她氣死,這搖頭點頭都是什麼意思啊,他都看不明白,能指望衆位大臣明白嗎?

楠嬤嬤被他一嚇,垂下了頭,偷眼看了看拓跋言,才道:“他要真是鳳孃的孩子,那決不可能活着!”

“爲什麼?”這次問話的是寇大人。

楠嬤嬤苦笑:“這說出來是死罪,本來該爛在老身肚子裡,只是如果真是如王爺所說,奸人誤國,那老身就冒着死罪直言了……因爲當年鳳孃的孩子中了毒,這毒是慢性毒,世間沒有解藥,那孩子活不過十歲就會死的,所以那孩子不可能活着!”

“你怎麼知道那孩子中了毒呢?”寇大人咄咄逼人地問道。

楠嬤嬤又偷偷看了看拓跋言,掙開攙扶她的侍衛跪了下去:“老奴該死……老奴知道那孩子中了毒不是別人告訴我的,是……是那毒就是老奴下的……”

“啊……”衆大臣又是一片譁然聲,給皇子下毒,這人已經是死罪一條,還敢當衆承認,這人是不是昏了頭啊!

“哼……”拓跋言只是冷笑一聲,沒說話。

寇大人看看拓跋言,沉下臉:“楠嬤嬤,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楠嬤嬤匍匐磕頭:“老奴知道,老奴這些年無時無刻不在爲自己當年犯下的錯懺悔,可是老奴也是身不由己啊!就是不願意再助紂爲虐,老奴才逃出了宮,可是這些年老奴都無法心安……直到王爺找到了老奴……老奴這次回來,就知難逃一死,也好,讓老奴說出當年的事,老奴死了也無憾了!”

“那你說吧,誰讓你下的毒?下了什麼毒?”寇大人厲聲問道。

諸位大臣此時已

經猜到了緣由,這是皇家的內部事,本來人都死了也不需要拿出來丟人了,偏偏牽扯到上面這位,那就只能聽着了!

“是昔年的皇后指使老奴下的毒,皇后怕鳳娘她們生的孩子將來危急太子之位,每個皇子出生,她就讓老奴送去祝福湯,這湯水是御膳房熬的,每個生孩子的妃子都有,因爲這毒藥是慢性毒,一時半會體現不出來效果,所以從來沒有人懷疑過這其中加了毒,還很感激皇后。這些被下過毒的孩子,看個人情況,有些很早就歿了,有些僥倖的話可以多活幾年,可是不管怎麼,都活不過十歲!”

衆位大臣都搖頭,以前的皇后,大家都說她賢淑,待人寬厚,卻沒想到,背地裡竟然是這樣一個殺人不見血的女人啊!——17002+d6su9h+10319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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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錚吃醋了我的軟肋只有她我娶你番外爲了誰在殺戮邪魅的二爺218 你要乖就有糖吃243 誰想殺她219 我也不是非要孩子各買心安339 番外言錚是她的威脅遇到她是幸還是不幸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二爺吃醋被言錚打了從此我就是你別怪我無情194 言錚出嫁我的軟肋只有她二爺夜會言錚給二爺做丫鬟192 二爺羞辱言錚270 幸福的含義192 二爺羞辱言錚公開叫板你會選誰235 被誣懷了鬼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284 相愛容易相處太難186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何不再堅持一下184 二爺出賣了颯芥結局篇皆大歡喜證明她是熙言錚董婉休夫179 從精神上打擊她如果能少喜歡你一點167 裝哭騙二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酒樓招夫好事做到底186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打我沒錯188 六親不認只給一次機會一切都會好的290 言錚有孩子了番外學會珍惜眼前人給不了你想要的216 身在局中看不清174 言錚用計救太子酒樓招夫我不再是任你們欺凌的熙言錚164 拓跋言爲言錚議婚310 番外轟轟烈烈的碰撞三殿下討債194 言錚出嫁301 番外你不能爲二爺彎次腰嗎191 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番外爲了誰在殺戮213 廢武功給他生孩子二爺也靠不住177 聖旨逼婚番外我夫人就是我的一切父兄密謀毒計233 由來只有新人笑計中局229 她變的很無情322 番外想把你弄哭301 番外你不能爲二爺彎次腰嗎二爺終於開竅了279 是誰放開了誰的手二爺討好言錚的招數棋逢對手聽說你們很想我178 言錚要做壞人鴻門宴209 誰手段高明二爺有'新歡'避之不及216 身在局中看不清216 身在局中看不清別落井下石我決不會放手187 我心眼小203 我警告你182 二爺要做大將軍養家我不想她嫁人殺我滅口別怪我無情番外你不怕我下毒嗎你打昏我番外恩怨難消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邪魅的二爺聽說你們很想我他不值得你傷心209 誰手段高明207 尋找有福之人番外我們都是過客死人是不會告狀的二爺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