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我也理解錯了,你死不了,我也死不了,我們誰都死不了。只要答應李棟做一件事,他就把你放回我身邊,我們便可以破鏡重圓,過上安逸幸福的日子!”李世民衝長孫氏悲慼的臉笑了,笑得很開心。
長孫氏伸出手去,摸了摸李世民的額頭,擔心問道:“莫不是被嚇出病了?”
李世民攥住長孫氏的小手,安慰道:“現在你就回去,告訴聖上,他給的條件我接受。不過,他既然承諾了,拜託他就一定要踐行,不要失言與天下。”
長孫氏徹底弄不明白了,輕輕從李世民懷裡掙脫出來,看着他因激動而放紅光的臉,問道:“你把話講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將來你一定會知道真像。你就是回去,也不能向他說我明白了他的心意,只用告訴他,我接受了他的條件,只這一句話就行,多說不僅無益反而有害。”李世民把詔書舉得高高的,十分自信,一幅大局在握的躊躇滿志。
長孫氏也樂壞了,畢竟李世民同意接詔書,不但不被李棟砍腦袋,還有一任丞相可作,保住一條小命暫時死不了。他只要從囹圄脫離,憑他的聰明才智,還不至於被人家玩死
。
“那好,奴家這就回宮去了。”長孫氏依依不捨,不忍離開李世民而去,與夫君見面的時間太短了,幸福的時光總是太短暫。可是毫無辦法。她不離開驛站,不去向聖上稟報情況,李世民只能繼續呆在驛站。想到這裡。她只得狠起心腸離開驛站。
李棟聽完長孫氏的稟報,十分滿意,李世民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苦心。他是聰明人,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不該說的說了,一定會惹麻煩。他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張揚個性還不是時候,只有夾起尾巴做人,慢慢把名聲做大。在他慢慢把腳步站穩的時候。他慢慢就接受了命運的安排,那時候讓他張揚,他也不會張揚。聰明人在條件不利的時候,最會保護自己。在條件合適和大環境需要的時候。他們纔會振臂一呼而響應聲衆。現在大環境對他不利,自然先保護自己。
不過這只是改造李世民的第一步,接下來還有措施對付他,必需把他的銳氣磨平,才能安安全全的爲自己所用。沒有用不了的人,只有不會用人的皇帝!
李棟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長孫氏,她心裡直發毛,生怕李棟突然提出無理要求。要她今晚侍寢,那就壞菜了。他若真提出這個要求。自己從還是不從?長孫氏左右爲難。
看了一會,李棟說道:“孤近日要迎取新人,你是過來人,在這方面的經驗,要比她們新嫁娘多一些,不防到濟民當幫一幫顏家姐妹的忙。”
長孫氏長出一口氣,心說好懸好懸,只要不讓侍寢,做什麼事都行。李棟讓親兵帶路,把長孫氏引到濟民當鋪裡。
處理完李世民的事,李棟心中的沉重也落了底,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非常輕鬆。有幾天沒有見到兒子了,李棟便讓莫言帶路,到東宮去看看陸柔,順便也告訴她一些事情。
陸柔見到李棟,還是有些意外,大唐剛剛建立,李棟有很多事要忙,沒料今天他還是來了。二人坐在一起,閒聊了一陣子,陸柔問:“前段時間,聖上說要爲太子李制尋一個博古通今的老師,幾個月過去了還沒有消息,難道是聖上政務繁忙給忘了?要知道……”
李棟果斷打斷了陸柔的話,沒讓她把話說完,抱歉地說道:“傻瓜,這事我怎麼會忘?任何事都可以忘掉,關係江山天下將來走向的大事,孤豈會輕易忘掉?現在之所以還沒給制兒把人找來,是那人沒按預期中從長安回到洛陽,這才一再耽誤
。這人若給咱們的制兒作太子太傅,放心吧,一定比我治理得還要好。”
李棟不禁就想起了鐵脖子魏徵,不怕死的魏徵。天下人知道魏徵是一名諫臣,只要皇帝做得不正確,他都會據理力爭,一定要皇帝改變錯誤的做法才罷休。
魏徵實際上首先是一名出色的歷史學家和思想家,然後纔出色的政治家。如果他沒有從歷史發展的長河裡,掌握歷朝歷代興亡勝衰的演變規律,又怎麼能把握得了新朝的走向?又怎麼能把握得了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魏徵如果從根本上就是錯的,一再堅持到底,只能是錯上加錯,把歷史引向無盡的深淵。魏徵就是因爲站在歷史最高處,風景的最美處,才能堅持永遠正確。或者說,魏徵的眼光超越時代很遠的距離,才能看得清眼前重重迷霧,看出謬正對錯,才一直堅持正確,並逼着皇帝改變錯誤步入正道。
長安已破,大軍撤回,徐世績和賈雄沒有露臉,魏徵也下落不明。他們三個人,到底是死是活?如果是活着,到哪裡去了?魏徵是看穿歷史走向的人,不應該因爲李淵敗自己勝,而不支持自己啊?徐世績和賈雄更不應該不出面,他們二人可是自己從瓦崗派出去的人,真是奇怪。
想不清裡面的曲折,李棟便沒有繼續想,反過來對陸柔歉然一笑道:“再過幾天,八月十五這天,我要同時迎娶四名妃子,皇后只有你一人。希望你能理解我,將來不要和她們把後丶宮搞得烏煙瘴氣的,讓孤不省心。”
“這四個人分別都是誰啊?”陸柔不動聲色的問道。
“首先是顏家姐妹花了,她們從洛陽流落到南詔,又從南詔流落到長安,受盡了波折和磨難,如今再也不提離開宮城的事了。但是她們姐妹在長安時,受到了很深的精神刺激,特別是顏青玉妹妹,還患了癔症病。你知道我是懂一些醫術的,想用結婚這個方法,刺激刺激她的大腦皮層,使她恢復神智。”
陸柔點點頭。李棟懂醫術,她自然知道。民間也流傳這種傳說,都說這種人是撞了邪,被不乾淨的東西撲到身子上了,借喜事衝一衝,才能使她恢復清醒。不過和李棟所說不太一樣,她雖然聽不太明白李棟說的內容,方法還是一模一樣的,這是救病治人的功德,犯不着和一個病人爭風吃醋。
“嗯,還有誰?”陸柔輕描淡寫的問
。
“張芊雨,張須陀丞相的女兒,在我們沒有拜堂前,張須陀就有這樣的意思。現在天下大定,我應該履行承諾了。”李棟看着陸柔的臉色,心裡未然有些緊張,害怕她提出反對意見。一個皇帝如果家事都搞不定,還有什麼面目去治理國家呢?在這件事上,必需徵求一下她的意見。
“她也是名門之後,藉此機會,可以招納一下天下的名士,也是有利於社稷的,還有誰?”陸柔又問。心說,大頭永遠在後面,看來最後一個一定非常利害。
“呵呵,就是徵高句麗時遇到的公主高瓊華。”李棟笑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子娶進門這麼多的女孩子,就是一晚輪一個侍寢,也是三天不重樣。誰敢這樣做?天底下只有李棟纔敢如此大膽吧?
“爲了穩固大唐的北方,這也情有可願。還有誰?”陸柔又問道。
李棟奇怪了,剛纔不是告訴你了,只有四個人?顏家姐妹共二名,張芊雨一名,高瓊華一名,四個人現在都齊了,還問有誰?李棟沒有回答她,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陸柔拍拍孩子,讓孩子去找宮女一起到殿外去玩耍。有些話,她不想讓兒子聽到。他還小,不想在他心裡留下父母吵架的陰影。孩子走了以後,陸柔才站起來,非常嚴肅的問李棟:“這四個人都是你沒有做皇帝以前遇到的,和你有一定的感情。男人就應該有三妻四妾的,現在社會風氣都這樣,我也不怪罪你。而且這四個人多少給你都能賺來好名聲。”
“那長孫氏,已經嫁作李世民爲妻,這件事天下人幾乎都知道,你怎麼能把這樣一個破鞋給穿到宮裡來?你不嫌惡心,我還覺得噁心。你不怕天下人嘲笑,我還怕天下人嘲笑!總之,你要真的娶了長孫氏,以後就不要再蹬我的牀,我丟不起那個人。”
陸柔的性格是溫柔,但不能說她沒有底線的溫柔下去。因爲感情需要,因爲江山需要,因爲聲名需要,李棟一天娶進宮裡四個大美女,每個人都有正當的理由,這她認了!那長孫氏有什麼好的?要美貌不算出類拔萃,要才幹也不是趕超娥皇英,她身如敗絮,名聲破柳,你李棟還把人家從李世民懷抱裡搶進宮,是何居心?
李棟一怔,心說這件事,自己只讓竇建德秘密安排,外界幾乎沒人知道,陸柔又是從哪裡知道的消息?便問她:“你從哪裡聽來的?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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