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大福晉笑着說了:“我這邊有些個果子酒,是用葡萄釀造的,既然他們爺們也在喝酒,我們也不妨用上些小酒助興。”
吃酒做姑娘的時候在家鍛鍊過的,更何況是東道主提出來的,自然客隨主便,加上果子酒並不怎麼醉人,若是真的不勝酒力,少喝些也罷。
三福晉見到沒有人推辭,臉上帶着微笑:“今兒在席上的都是爽利之人,最煩那些個明明可以喝酒,偏要推辭一番,結果最後證明是最能喝酒的那個。”
大福晉的性情平和,臉上掛着微笑。對着旁邊的小丫頭點頭,就開始斟酒。旁邊伺候的小丫頭用銀色的雕琢一隻鴛鳥的酒壺給斟上了酒,銀色的身子,在眼睛出鑲嵌了紅寶石,燭火跳躍,折射出明亮的光芒。隨着丫頭的動作滿上了酒杯,白瓷小耳杯加上紫紅色的葡萄酒,煞是好看。
李筠婷轉動着酒杯,等到所有人的酒都滿上之後,自然首先敬了東道主。
大福晉再一一敬了旁的人,李筠婷雖然並不醉酒,只是沾了酒,就會兩頰升騰紅暈,原本的明眸更帶着些溼漉漉的水意。
“你醉了嗎?四嫂?”瓜爾佳氏扯了扯李筠婷的衣袖,見着李筠婷一雙水眸望向她的時候,忍不住心中一跳。原本李筠婷就容貌甚美,現在因爲臉頰紅潤,加上酒的作用原本就最爲出色的眼眸更爲亮麗。
顯然三福晉也有些喝多了,笑了起來,“四弟妹,你可是醉了?”
李筠婷的手捻着白瓷的酒杯,姿態優雅,蔥白的手指捻着酒杯,微微晃動,裡面的紫紅色的葡萄酒液盪漾出水紋,“沒有。”
“醉了也無妨。”三福晉臉上一直帶着笑,不是那種禮貌的微笑,而是發自真心覺得快活的微笑,顯然是酒水的作用了,“讓你的丫鬟攙扶回去就可以了。”
男人醉了也罷了,若是女子醉了,可不是像三福晉說的那般簡單,見着三福晉喝得有些多,大福晉也不敢再讓人斟酒水,而是換了清茶,喝了兩杯之後,三福晉的眼睛越發明亮。
等到吃的差不多,便讓人撤了席,三福晉原本的微笑也淡了,顯然酒意已經消退,這讓大福晉鬆了一口氣。
等到男人那邊酒席散了,幾個人就過去了,請了安之後,李筠婷走到了胤禛的身邊,其他幾個是站着的,而明顯胤禛喝得比較多,李筠婷扶着胤禛的臂膀,託着他起身,這讓大阿哥挑了挑眉,剛剛很明顯的胤禛喝酒喝的多了,期間更是連連擺手,而李筠婷這般輕易就托起了胤禛的身子,讓她大阿哥難免想到了是否是這個四弟在裝醉。
等到扶着胤禛站起來的時候,甚至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李筠婷很快就穩住了胤禛。
這個踉蹌的動作,讓胤禛開口:“失禮了。”酒水的作用,讓他說的很慢。
大阿哥說道:“快回去歇息吧。”
因爲男人們都喝得醉醺醺,簡單告了別之後,便回去了,天色已晚,夜風吹着有些微涼,但是攙扶着胤禛,李筠婷並不覺得冷雷神重生。
三阿哥同四阿哥的院落捱得很近,等到了自家的院門,微微停下,李筠婷對着五阿哥還有瓜爾佳氏告辭,胤禛也學着李筠婷的話,說出了口,這讓李筠婷鬆了一口氣,跟在身後的蘇培盛更是如此。
蘇培盛小心跟在一行人的身後,剛剛出門的時候試探性地伸手想扶着四阿哥,但是很明顯四阿哥有些喝高了,猶自是讓李筠婷扶着,蘇培盛只得小心,李筠婷生的清瘦,生怕一個不小心,摔了四阿哥。
等着進了院子,合上了院門,蘇培盛鬆了一口氣,小聲開口道:“爺,讓奴才扶着您進去罷。”
四阿哥的眼神依舊帶着迷茫,看了看蘇培盛,半晌似乎才認出他是誰,慢慢地說到:“不用。”
“讓我來吧。”李筠婷說道。已經扶了這一路,也不在乎最後一點兒的路程。
“勞煩您了。”蘇培盛行了個禮,苦着臉說道。
等到進了房間,就有小丫頭行動速度絞了帕子。等到給胤禛淨了臉,就稍稍清醒了,“有沒有解酒的?”
話音剛落,蘇培盛已經讓人端着解酒茶來了,之前就知道晚上要喝酒,蘇培盛已經備下了。
皺着眉喝了醒酒茶,等到過了一會兒,原本烏黑的瞳眸裡的迷茫稍稍褪了些。蘇培盛見着如此,揮揮手讓小丫頭們展了屏風,準備好了伺候四阿哥沐浴。
李筠婷見狀也知道是告辭,剛剛站起,手腕就被胤禛拉住了,“你且留下。”因爲酒水的緣故,烏黑的瞳眸帶着氤氳的水汽。
李筠婷的一雙杏目微微睜大,最終點了點頭,李筠婷給胤禛脫了衣服,扶着他進了浴桶,“側福晉,給爺把辮子散了吧。”房中的喚作柳葉的丫頭輕聲說道。
“好。”李筠婷說着,散了胤禛的髮辮。
李筠婷還麼有伺候過人沐浴,尤其是男子,這樣的陌生的經驗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叫做柳葉的丫頭給胤禛洗頭髮,而李筠婷立在旁邊,看着胤禛閉着眼,若是滑落到水裡了,則提一下。
柳葉覺得這個畫面頗有些古怪且有些好笑,忍着笑意給胤禛洗漱。
等到從浴桶裡出來的時候,胤禛也清醒了大半,這時候見着硬拉着李筠婷不讓她走,也不說話,然後開口說道:“旁的人都退下吧。”
等到衆人退下了之後,胤禛說道:“今晚上喝得多了。”
“那爺便早點歇下。”李筠婷說道。“我也該回房了。”
胤禛雖然酒已經醒了大半,但顯然還是微醺的狀態,穿着白色的褻衣,伸手就摟住了李筠婷,湊近她的臉,說道:“你也喝了點酒?”
李筠婷有些擔心他站不穩,摟着胤禛的腰,低聲說道:“大福晉上了葡萄酒。”
“所以爺才瞧見你臉頰紅潤,一雙眼也是瀲灩風光。”胤禛笑着說道,然後就擒住了李筠婷的脣,等着一吻結束,捧着李筠婷的臉頰,額頭也是相抵說道:“果然酒香醇厚。”臉上也揚起笑容,帶着些孩子氣。
“爺,您醉了。”李筠婷溫言道,離得近了可以看得到目光還是有些些許渙散。
“爺纔沒有醉。”胤禛說道,“就憑大哥,他還想灌醉我?”
李筠婷半摟半抱把胤禎按在了牀上,剛準備起身的時候,被胤禛拉着坐下,接下來胤禛一個翻身,壓在了李筠婷的身上,“爺還沒有開口,誰許你走的恐怖高校最新章節。”表情有些薄怒,說着啃着李筠婷的脖頸,力道有些大,讓李筠婷皺起了眉頭。
見着胤禛想要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卻不得其門就捏着胸脯下的一顆盤口想要直接撕開衣服,李筠婷右手一個手刀砍在了胤禛的身後。
等到出手之後,李筠婷就感到胤禛的身體當即軟下,趴在自己的身子之上。
李筠婷把胤禛推到一邊,等到站起來的的時候,胤禛的身體緩緩往下滑,李筠婷見狀連忙從胤禛的腋下環着他,一個使勁就把他抱起來,平放在牀上。
撩起胤禛的衣襬,見着背後沒有擦傷。
從空間裡拿了枚丸子,讓他忘了自己剛剛襲擊他的事情。說起來這丸子還要配用相應的法決,李筠婷右手起勢,食指中指捏成劍狀,點在了胤禛的額心。
給胤禛蓋上了被子,李筠婷運靈氣於指尖,順着剛剛胤禛啃着的地方遊走一圈,就消了痕跡,走到了銅鏡面前,簡單收拾好了自己,便推門而出,蘇培盛、柳葉還有自己的丫鬟蘇木皆是候在門外。
蘇培盛見着李筠婷出來鬆了一口氣,若是李筠婷是正經的嫡出的福晉留在爺的房中倒也使得,但畢竟是側福晉,加上胤禛並不是一個特別好伺候的主子,又醉了酒,若是在裡面做出了不體面的事情,第二天恐怕也會陰沉着臉。
“側福晉?”蘇培盛說道。
“勞煩蘇公公照顧好爺了。”李筠婷說道,“大概喝了酒,等到送爺到牀上,便沉沉睡去了。我也喝了點酒,現下就回房了。”
等到蘇培盛送走了李筠婷之後,連忙和柳葉進了房中,見着四阿哥胤禛果然沉沉在牀鋪上睡着,舒了一口氣。
蘇木給李筠婷褪下衣服的時候,剛剛在黑暗中還不顯,現在燈下就可以看到盤口處有脫線的痕跡。
李筠婷進入到了浴桶裡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若是衣服在胤禛的房中被扯破,若是傳出去了,恐怕兩人的面上都不光彩。
運轉着靈氣生生不息,等到出來的時候,蘇木已經把盤口修補好了。
李筠婷着了褻衣,用了些酒,也有些睏意,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日胤禛是被蘇培盛叫醒的,因爲宿酒的緣故,頭有些微微發漲。等到洗漱之後,蘇培盛連忙讓人倒了醒酒茶。
喝了茶之後,眉心隆起又舒展開。
胤禛想到了昨夜裡是在大阿哥那裡吃酒,模模糊糊記得是李筠婷攙扶自己回來的,似乎自己做完洗漱完了之後,還不讓李筠婷離開,更是扯着她壓在她身上,胤禛的手一頓。臉色有些發黑,說道:“側福晉呢?”
蘇培盛說道:“昨晚上伺候爺睡下之後,側福晉就回房了。”
說這話的時候,胤禛注意打量這蘇培盛的表情,再看看自己身邊的大丫頭柳葉,兩人都是神色如常,顯然自己並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胤禛的神色微緩說道:“柳葉,爺前些個得到的那柄玉如意給側福晉送去。”
“是。”柳葉盈盈而拜。
因爲時間並不早了,簡單用了些粥品,便匆匆離開,柳葉也帶着從庫房裡找到的玉如意,去了側福晉的房中。
李筠婷要起得比胤禛稍早一些,這時候正立在院子中,柳葉便送上了玉如意,只是略想便想通了這玉如意的來歷,李筠婷淺笑讓蘇木接過了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