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日裡胤禛歇在李筠婷這裡,所有人都不意外,畢竟一來是新婚,二來李筠婷的長相擺在那裡。
讓人備了水,李筠婷進入到浴桶中,忽然開口問香草:“今年多大了。”
“回側福晉的話,奴婢今年十四。”
“和茵陳差不多大。”李筠婷說道,“性子也有點像。”
香草還帶着些懵懂,不知道茵陳什麼性子,“你是才選進來的?”
“回側福晉的話,是的。”
蘇木忍不住莞爾,知道李筠婷的性子,便直接開口對香草說道:“不用每一句都加上,回側福晉話,問你什麼就說什麼好了。”
茵陳在旁邊也笑着,一時間氣氛也是融融。
“你之前做什麼的?”李筠婷接着問。
果然香草就不加上回側福晉的話,而是說道:“奴婢之前是二等的丫鬟,在四阿哥的外間端茶的。”
問的七七八八,李筠婷閉上眼睛,煉化水中灑落的洗髓池的水,等到沐浴完畢,則在幾個丫頭的服侍下穿了衣服,蘇木拿着巾子給李筠婷擦乾頭髮。
因爲不知道四阿哥什麼時候過來,李筠婷便說道:“把火挑亮些,昨天的針線拿過來。”
納鞋底李筠婷手上的力氣大,飛針走線,把鞋底匝得解釋,等到拿剪子剪出了鞋面,到了刺繡,就慢了下來。
是給別人穿在腳上,李筠婷力求針線做的細緻。
胤禛今日裡要歇在李筠婷的房中,便打發了茵陳和青草兩人先退下,但留着蘇木服侍着。
蘇木知道李筠婷不愛言語,也坐在一邊,做寫個繡活。過了一陣,是李筠婷主動開口:“你在宮中,可還適應?”
“一切都好,小姐。”蘇木私下裡的時候,還是更愛稱呼李筠婷爲小姐,稱呼李筠婷爲福晉,總是要帶上一個側字,便更願意稱呼她爲小姐。
李筠婷怎不知她說的是客套話,原本待字閨閣之中,現在她嫁給了皇子入了宮,便覺得有些不自在,更何況底下的人。幾個丫頭之中,李筠婷最看重的還是蘇木,溫言道:“宮中確實規矩多些個,等到今後爺開了府,日子就好了。”
蘇木心中微微有些感動,小聲說道:“小姐,不必替主子擔憂,倒是您現在需要多和四阿哥相處。”
李筠婷脣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嗯。娘也是這般說的。若是有可能,能在嫡福晉進門之前剩下孩子,便是最好的。”
蘇木也是點頭。
“我心中有數。”李筠婷點了點蘇木的鼻頭說道。
等到胤禛進來的時候,就見着了李筠婷在燈光下繡鞋面。
胤禛伸手讓人褪了衣服,也穿着一襲白色的褻衣,讓其他伺候的人都下去了,伸手拿着鞋面,“給我做的?”
“嗯地球修真者全文閱讀。”李筠婷應着。
李筠婷着白色的褻衣,長髮微微帶着些溼氣,披散在身後。這樣的裝束比白天的裝扮更要適合,胤禛伸手把玩李筠婷的秀髮,“果然是三千青絲。”尤其是橘潢色的燭光,在她的如水的眸子中跳動。
胤禛顯然也是沐浴過後過來,李筠婷伸手也解開他身上的盤口,胤禛拉着李筠婷的手到他懷中,脣角彎起一個弧度,“我竟不知,我的側福晉這般着急?”說完嗅了嗅李筠婷脖頸的香氣,果然昨天並不是喝多了,自己的側福晉身上確實有淺淺香氣。
溫熱的氣息噴在脖頸,難免讓李筠婷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連帶耳根也染上了緋紅。
胤禛從胸腔中發出笑聲,“你這樣,倒是讓爺現在就想吃了你。”白天,自然是無比正經,晚上加上這個時候時局穩定,自然想着閨房之樂。“不過,我想和我的側福晉先下一局。”
“爺需要人進來伺候嗎?”李筠婷窩在胤禛的懷中,溫言道。
“不需要。”胤禛眯了眯眼,“許爺下了一半,便想再開新局呢?”
這般說着,胤禛便鬆開了李筠婷,讓她去拿棋盤。
李筠婷執黑子先行,原本胤禛漫不經心,只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見着了李筠婷果真如她所言,擅長下棋。半個時辰,白色的一條大龍便被李筠婷斬斷了。
李筠婷除了修煉之外,平素就喜歡的便是下棋,胤禛輸得這麼慘也和他一開始的時候輕敵有關,只不過也領略到了不同於大哥的棋風,謀定而後動,生殺決斷。
胤禛笑着把子投入棋盒。李筠婷淺笑着說道:“承讓了。”
“果真棋下的不錯。”胤禛眯了眯眼,倒是走到了李筠婷的面前,“可需要爺的賞賜?”一雙手固定在李筠婷的腰側,慢慢向下滑。筠婷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臀靠在胤禛身上被火熱的頂着。
“妾身不需要賞賜。”李筠婷因爲這樣的姿勢的緣故,聲音帶了些顫音。
“哦?”胤禛含住了李筠婷的耳珠,感受到懷裡的輕輕地顫抖。
胤禛其中一隻手靈巧地解開了李筠婷褻衣的帶子,略顯得粗糙的手掌接觸到細嫩的肌膚,就是一嘆,李筠婷是偎依在胤禛的懷中的,這般便有些腳軟。
胤禛的手繼續往上探索,從肚兜下穿過,探到了丘陵,“你要棋譜、髮簪還是東珠?”胤禛問着。
李筠婷這時候身子已經軟成一團,半依靠在胤禛的身上,迷茫地“啊”了一聲。
“你不專心。”胤禛捏了捏悄然挺立的紅纓。
李筠婷的一雙眸子帶着水色的霧氣氤氳,加上眉梢的媚意,讓胤禛心中一動,胤禛的氣息也變得粗重,伸手把李筠婷攔腰抱起,走向了牀榻,李筠婷反射性摟住了胤禛,這個動作意外地討好了胤禛,微微低下頭,擒住紅脣,脣齒相依。
等到了牀上,李筠婷給兩人褪了衣服,就見着胤禛眼底的一簇闇火,入手的溫香軟玉,在這具甜美的身子上不斷遊走
“你還沒說,要爺的什麼賞賜。”
聯想到剛剛的說法,李筠婷說道,“棋譜。”只是身下被胤禛一個用力,尾音帶着綿綿的春意。
“東珠,可是從海外供奉來的。十分難得。”胤禛說道。
“要棋譜就可以了狼奔豕突。”只是話語因爲胤禛的動作,斷斷續續,充滿了無限的春意。
第二日的歡好,不似第一日還帶着疼痛,李筠婷難得便勾着胤禛的脖頸,軟綿綿說些個話語。
放下來的牀簾外,燭光搖曳,見着兩人纏綿。
李筠婷的細膩的肌膚,柔美的樣貌,加上溫順的性情,一連半個月的時間,胤禛都是落腳在李筠婷的房中。
一滴精,十滴血,雖然宿在李筠婷的房中,卻也不是夜夜春宵。有時候不過是着褻衣,在牀上睡一夜。
胤禛有種感覺,在李筠婷這處歇息的時候,要比自己一個人宿着睡得要更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貪慕她的顏色所致。
宋氏知道了今天胤禛又宿在了李筠婷的房中,咬了咬牙,自從胤禛知曉人事之後,便收了她和武氏,她是最清楚胤禛的脾性的,並不像是嬤嬤說的那般,“知道了人事之後便愛纏着要,但是你是奴婢,主子的身子是最重要的,可不許引主子到邪門歪道上去。”
“格格,您可別氣壞了身子。”身邊的丫鬟香雪見着了宋氏的表情,得了空,便這般說道。
宋氏低垂着頭,睫毛輕輕扇動,冷笑道:“我耳邊猶記得當日裡嬤嬤的教誨,可不許勾着爺入了邪門歪道,今日裡便有人這樣做了。”
香雪不敢說話,覺得主子是魔怔了,畢竟側福晉剛進府,宿在房中半個月,雖然少見了點,但也正常,但是對着主子,這樣的話是不能說的。只能沉默以對。
“不就是臉蛋漂亮了些嘛。”宋氏說着,身邊只有丫鬟香雪,宋氏是從丫頭做過來的,平日裡也算是謹言慎行,只是現在被李筠婷獨寵衝昏了頭,才這般口不擇言,只是這句話的聲音也壓得很低,香雪並沒有怎麼聽清楚,宋氏對着昏黃的銅鏡,看着自己的樣貌,年齡比李筠婷大,樣貌比比不上,雖然瞧不上李筠婷是漢軍旗出身,她自己更是包衣出身。
宋氏憤恨地扭了扭手中的帕子。
“格格,指不定明天,爺就會過來歇息了。”香雪自然知道說什麼,最能平息宋氏的怒氣,只不過這一次並沒有起到作用。
“前天這樣說,昨日也這樣說。”宋氏猛地站了起來,在原地走來走去,“不行,明日裡一定要和武氏談談,這樣下去,怎可以?”
香雪怯生生地說道:“側福晉也是有天葵的。”這話的意思便是等到李筠婷天葵了,自然四阿哥就到了兩人處。
宋氏冷笑道:“所以我要等着她來了月信,才能見到爺?明日裡,走着瞧吧。”
而李筠婷同胤禛,正讀者,胤禛輾轉知道了李玉泉當時進殿試還是得了李筠婷的指點,有些不信,便拿了出門考校李筠婷。“若是出此題,你如何破?”
李筠婷沉吟片刻,便解到,這句話的字面的意思,引申的意思又是如何,若想要立意高遠,應從哪個方便着手。
胤禛聽着李筠婷的破題,撫掌笑道:“果然是女夫子了。”心中更起了興致,又拿起另一句,問道:“這題,如何破?”
試了三五題,李筠婷都沉吟片刻,很快就能想到如何拔高命題,並且少有陳腔濫調,胤禛欺着身子,把李筠婷壓在桌子上,“若是男兒身,不如朝堂便是可惜。”兩隻手靈巧地解開了李筠婷的褻衣,裡面穿着杏色的肚兜,因爲這段時間歡好的緣故,胤禛覺得比剛開始要大了些,塞得肚兜鼓鼓囊囊,便覺得口乾舌燥,伸手揉搓,李筠婷的雙眼皆是媚色,雙腿也勾在了胤禛的身上。
胤禛一邊解開她的肚兜,一邊說道:“你還是身爲女兒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