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石橋邊,我提步走上了橋,心想着站的高一些,許是能夠瞧得清一點。
橋上兩旁閃着花燈,隱約間我似乎瞧見了橋中央站着個人,背對着我卻是很像他的。
有些高興,連忙快步跑去,對着那道身影喊着,”白若塵。“
一襲素白衣裳的男人緩緩轉身,瞧着我,當瞧清楚他的模樣,那一絲高興也瞬間沒了。
心急的竟然認錯了人,雖然眼前這個男人也長得好看,棱角分明的樣子,可是卻不是白若塵,因爲白若塵眉目如畫。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正欲轉身離開,卻聽見身後得男人這般說着。
“我們是不是曾經見過?”帶着點疑問的味道。
“公子,我們定是未曾蒙面的。”我第一次來純陽城,更是第一次來谷外,又怎麼可能會認識他,想必這位公子定是和我一樣認錯了人吧。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直到瞧見我手中拿着的梨花面具,嘴角竟微微上揚,“或許是我認錯了人吧,只是覺得姑娘有些眼熟。沒想到你也喜歡這面具。”說罷,他便舉高了手,我瞧見了他手上那個和我一樣的梨花面具。
我只是對着他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姑娘是在尋什麼人麼?顧某有什麼可以幫的上忙的麼?”
原來他姓顧,“不用了,我自己尋便好,那麼顧公子,再見了。”
可我萬萬沒料到,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我會瞧見顧公子嘴角會流黑血,我的眼底劃過一絲訝異,頃刻間便明白這人定是中了毒。
“你怎麼了?”顧不得其他,我連忙拿過他的手便替他把脈,脈息紊亂,確是中毒無疑,要是沒猜錯的話,還是極惡之毒。
“我叫顧青衣,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姑娘?”
都已經中毒了,還有心情說這些,我實在有些不懂這個叫顧青衣的男人。
“你中毒了,如果再不吃解藥的話,再過一個時辰便會暴斃而亡。”我嚴肅地對顧青衣說道,行醫之人最見不得的便是有人在自己的眼前枉死。
顧青衣蹙了蹙眉說道,“無藥可解,確是沒想到只能活一個時辰了。”原本是苦惱的樣子,可才片刻他便又開懷大笑起來,“死得好,死了好。”
“……”這人難道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人活在世又怎麼可以輕言死亡,你既然遇見了我,我自是不會不救你。"猶豫了片刻,我便對眼前的男人說道,”身上可有匕首?“我今日未帶布袋,自是沒有匕首的。
"要匕首何用?"顧青衣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不過還是遞給了我一把匕首。
接過匕首,對着自己得手腕便割了下去,既然這人中了無藥可解的毒,我只能夠給他喝我的血,雖然我才恢復沒多久,但是卻做不到死活不救。
顧青衣似乎被我嚇了一大跳,連忙出聲阻止,"這位姑娘,你這是做什麼?雖然我中毒快死了,你也不用爲了我割腕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