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愛夏點了點頭,她笑着走到了福泉的面前,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然後道,“你真好!等回了家,我給你獎勵!”
愛夏的這個舉動讓福泉那張清秀的臉紅了起來。
他一時之間不敢看愛夏,低着頭道,“那你記得你說的話。”
“好的!”愛夏看着福泉這樣子,她笑了笑,轉身往書房內走了去。
她才走進屋,就看見沈暇玉掀開被子下牀。
“王妃,你怎麼起來了,不多休息會兒?”愛夏見沈暇玉起身,連忙走到了沈暇玉的身旁。
沈暇玉見愛夏這樣子,她勾脣笑道,“在牀上待了一會兒便覺得無聊了,福泉怎麼說?”
“福泉說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王妃我們現在就啓程吧!”愛夏扶住了沈暇玉道,“我們早些趕到下面個鎮子休息也好。”
“恩。”沈暇玉點頭,她擡眸看了看那窗戶,窗戶正對着外面那一片清幽的竹林。
看着那竹林,沈暇玉突然想起了苗王寨外也有一大片的竹林,只是不知道,藍遠麟這會兒在做什麼。
想到藍遠麟的樣子,沈暇玉感覺到心口微微一疼。
她忍不住伸手觸碰到了自己的心口。
“王妃,你怎麼了?”見沈暇玉這樣,愛夏有些擔心地問。
沈暇玉輕輕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出發吧,早些去那邊,找個地方休息。”
說完,沈暇玉又想了想道,“福泉可會趕馬車?”
“福泉會。”愛夏道,“我們一路上也租過馬車的,福泉會趕馬車。”
“那就行,等會兒讓福泉趕馬車吧,少帶些人比較好。”沈暇玉說完後看了看愛夏道,“愛夏,接下來的這段日子可要辛苦你了。”
“王妃說哪兒的話,愛夏不辛苦的。”愛夏搖了搖頭一笑道,“我本來就是王妃的丫鬟,不好好伺候王妃,那纔是不務正業。”
愛夏的話逗得沈暇玉微微一笑,她走到了門邊道,“我們走吧。”
說完,沈暇玉推開了門走了出去,站在門外的福泉看見沈暇玉出來了,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道,“奴才……奴才參見王妃。”
“不必多禮起來吧。”沈暇玉看了看地上的福泉低聲道。
“是。”福泉聽見了沈暇玉的聲音後,緩緩站起身來站在一旁。
愛夏看着福泉道,“你去讓那驛站管家把那馬車給駕到驛站門口吧。”
“好。”着王妃雖然身形嬌小,但是那一股貴氣是絲毫不減,看着這王妃,福泉感覺到有些不自在。
聽見愛夏的話後,福泉連忙往外走了去。
見福泉走了,愛夏對着沈暇玉道,“那王妃,我們出去吧。”說完,上前攙扶住了沈暇玉。
沈暇玉趕路也趕得雙腿有些累,她索性也靠在了愛夏的身邊,跟着愛夏往外面走。
走到了門邊,就看到福泉和驛站管家站在那馬車的旁邊。
那管家見沈暇玉出來了,連忙走了出去道,“姑娘,馬車裡面還準備了很多東西,路上注意安全。”
“恩。”沈暇玉應了一聲,她看了看馬車旁的福泉,擡手道,“管家,你可爲我準備了車伕?”
“沒了,之前是打算準備的,但是您的家丁不是來說了不用麼,就沒有準備了。”管家低着頭畢恭畢敬地說道。
沈暇玉聽了後道,“是這樣的,今日就勞煩管家的,這馬車所需要的銀兩,你回頭一併向我永安侯府的人要便是了。”
說完,她走到了那馬車前,和愛夏一塊兒上了馬車。
“恭送姑娘。”那管家在驛站門口朝着這馬車作揖。
福泉也跟着坐上了馬車,他勒了勒繮繩,揚起了鞭子道,“駕!”
那馬車很快就離開了這一片林子。
福泉和愛夏來這邊之前是調查過路線的,所以也知道去哪兒。
因爲愛夏和福泉說了,沈暇玉不能回苗疆去,所以他就按照他們來時候的路線回去。
這樣就距離苗疆越來越遠。
而苗疆的地勢不平,沈暇玉因爲懷着身孕,所以顛簸之中,她的胸口忍不住發悶,那喉頭一陣酸澀。
“嘔!”沈暇玉爬到了那窗戶邊上乾嘔着,只是她今日出來得急,那饅頭也沒有吃上兩口,只能嘔出一些清水來。
“王妃,你怎麼了。”愛夏見沈暇玉這難受的樣子,連忙上前問道。
沈暇玉朝着愛夏輕輕擺了擺手道,“無……”然而剛剛說出一個字來,沈暇玉又承受不住地趴在那馬車的窗戶邊上嘔吐了起來。
愛夏見沈暇玉這樣子,着急地朝着那馬車外吼道,“福泉,你架馬車慢一些!”
“好!”馬車外傳來了福泉的聲音,隨後這馬車的速度果然放緩了一些。
馬車放緩之後,沈暇玉果然要好一些了,她面色有些泛白地看向了愛夏道,“我們……我們離那個鎮子上還有多遠?”
“應該不遠了,王妃您別擔心了。”愛夏見狀,連忙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了沈暇玉的面前。
等沈暇玉喝下了那杯茶後道,“王妃,你這究竟是怎麼了呀?”
見愛夏這般擔心,沈暇玉勉強扯出一抹笑意道,“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害喜而已。”
“害喜!”聽見了這兩個字,愛夏起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一抹笑意道,“王妃原來你有身孕了呀!怎麼不早些告訴我呀!”
“呵呵。”看着愛夏這驚喜的樣子,沈暇玉緩緩坐回了馬車上道,“只是今日忘記了告訴你而已,而且因爲有了身孕,所以我纔不能待在遠麟的身旁,以前若是沒有身孕,一個人受了傷,那也罷了,但是現在有了孩子,我總不能讓它跟着我一塊兒冒險。”
“王妃說得對!”愛夏跟着點了點頭道,“王妃可一定要保重身子,不過好在我愛夏現在跟在王妃身旁,一定可以把王妃和小世子照顧得好好的。”
看着愛夏這樣子,沈暇玉勾了勾脣道,“那便好,不過你可不能叫我王妃了。”
“爲什麼呀?”愛夏不明白沈暇玉爲何突然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