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剛過,雪悠悠就不顧別人的異樣眼神和含雪那不滿的神情,拉着華若虛直往她的房間奔去。
“悠悠,這麼急有事嗎?”華若虛有些驚訝。
“華大哥,悠悠想你嘛,今晚你陪我好不好?”雪悠悠的聲音甜膩無比,還包含着一種異樣的風情,華若虛心裡微微一熱,雪悠悠對他的誘惑力一直就很大,在雪悠悠面前,他幾乎就沒有多少自制力。
雪悠悠突然鬆開了拉着華若虛的手,一個優美的旋身,那身翠綠的衣裙緩緩的離身而去,華若虛的呼吸猛然一緊,微微急促起來,雪悠悠赤裸的嬌軀在他的眼前扭動着,擺弄出一個個無比誘惑的姿勢,熊熊的火焰開始在華若虛的心裡猛烈的燃燒起來。
“華大哥,過來嘛。”雪悠悠這一句話終於引爆了華若虛的慾望,他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吼聲,猛然撲了過去,狠狠地摟住了她的身子,瘋狂的吻着揉着她那晶瑩如玉的肌膚。
華若虛迫不及待的進入了雪悠悠的身體,粗魯的侵佔着她的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的雙眼裡隱隱含着血絲,他的心裡已經沒有絲毫的憐惜,只知道狠狠的佔有着身下這具動人的嬌美肉體。
雪悠悠發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嬌吟,佈滿紅潮的臉龐卻微微有一絲痛苦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堪承受情郎的一次次深入。
門外,卻還有三個絕色女子雙頰緋紅的聽者裡面的動靜。
“玉鳳,真的要這樣嗎?”江清月臉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悠悠大概是第一次用這種媚術,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這麼厲害,現在師弟已經快發狂了,悠悠一個人恐怕支持不住,清月你和非夢一起進去陪他。”華玉鳳臉色也是紅紅的,聽到裡面那噬骨銷魂的呻吟和喘息,她一個黃花閨女怎麼能受得了。
“玉鳳,要不你也一起吧?”花非夢笑嘻嘻的說道,她似乎臉皮比較厚,看起來比江清月和華玉鳳鎮定得多。
“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們要記住,不管怎麼樣,三天之內,不要讓他出這個房間,也不要讓外人進來,我會讓琳姐在外面招呼着,你們只要把他拖住就可以了。”華玉鳳臉色微微一紅,搖了搖頭說道,到最後,語氣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玉鳳,你放心吧,我想有悠悠和我們在,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江清月點了點頭,低聲說道。
三天裡,華若虛與三女大被同眠,胡天胡地的,而此時,外面卻也在發生在微妙的變化。
據說覺遠禪師年輕時也是一美男子,在覺遠禪師正式出家前,曾經有一個與他相愛的女子,而這個女子聽說就是南海神尼,兩人在一起進行除魔衛道的過程中建立的深厚的感情,然而卻因爲各自都致力於維護武林正義,結果兩人最後依然是沒有在一起。
這個消息在三天之內不僅傳遍了金陵,更傳遍了中原武林,一時之間衆人議論紛紛,偶爾有人說覺遠禪師和南海神尼不守清規,不過話一出口,馬上就會有幾個人羣起反對,他們認爲這其實是一個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覺遠禪師和南海神尼爲了武林正義而放棄了自己的幸福,其情操又是何等高尚。
漸漸地在衆人的口中,這一段覺遠禪師的風流韻事成了一件津津樂道的好事,而在這個時候,又傳出了一個消息,覺遠禪師和南海神尼其實還有一個兒子,是在覺遠禪師正式受戒以前,南海神尼替他生的,而那個時候,南海神尼還在空門之外,不過這個孩子到現在已經與覺遠禪師失散了,不過覺遠禪師在臨死之前,託付他的徒弟華若虛爲他尋找兒子,覺遠禪師曾經給了他兒子一塊玉佩,玉佩上寫了一個福字,而他兒子的年齡到現在差不多有四十歲了。細心者想了一想,發現覺遠禪師似乎真的是四十年前左右正式出家的,在那之前,覺遠禪師雖然在少林,卻並沒有受戒,還是俗家弟子的身份。
慢慢的又有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消息傳了出來,聽說在金陵的天星盟每天都會有數十人前去聲稱他們是覺遠禪師的兒子,不過都被華若虛否認,因爲據說覺遠禪師的兒子其實還有其他的特徵,不過只有華若虛才知道。而那些人只不過想來騙一個身份,想借助覺遠禪師和南海神尼的名望讓自己一步登天,於是就有不少人開始唾罵這些人不安好心,簡直就是敗壞覺遠禪師和南海神尼的名聲。
……
第四天的清晨,華若虛終於從一堆粉腿玉臂中解脫了出來。
“華大哥啊,悠悠不行了啦,不要找我了嘛,找夢姐好不好?”雪悠悠嬌聲嬌氣的說道,敢情華若虛通過這幾天的薰陶,似乎已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看到身邊橫陳的玉體,他就有些忍不住了,開始有些貪婪地撫摸着雪悠悠那足以令天下所有男人血脈賁張的誘人肌膚。
“悠悠你個死丫頭,都是你要勾引若虛,我現在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了,你還不放過我啊?”花非夢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看來這幾天也被折騰的不輕。
“不能怪我嘛,哦對了,華大哥啊,你去找玉鳳姐姐好了,我們繼續睡覺了。”雪悠悠打了一個哈欠,翻了一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對啊,若虛,都是玉鳳要我們這樣的,反正三天時間也滿了,你去找她咯。”花非夢乾脆就把華玉鳳給出賣了,說完也和雪悠悠一樣,繼續埋頭大睡,而江清月是到現在也沒有醒來,華若虛暗暗皺了皺眉頭,迅速的穿衣起牀,其實他的心裡也暗暗納悶,三天來雪悠悠對他是百般誘惑,花非夢和江清月也在旁邊讓他享盡溫柔,但卻一直不讓他有機會離開這座小閣樓,這一切只要隨便一想,就知道是不太正常的。
華若虛有些留戀的看了看牀上的三女,走了出去,輕輕的關好了房門。
“琳姐。”華若虛剛走下閣樓就微微一怔,西門琳風姿綽約的站在那裡,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若虛,玉鳳在等你呢,這裡我會幫你看着,等她們醒來的。”西門琳似乎心情很不錯。
“琳姐,你都知道了?”華若虛俊臉微紅,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這幾天他都是太荒唐了一些。
“本來就是我和玉鳳要求她們這麼做的,我當然會知道了。”西門琳柔聲說道,“你先去玉鳳那裡吧,她會告訴你原因的。”
……
“師弟,你怎麼了?”華玉鳳終於忍不住了,自從她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之後,他就一直不說話,默默地站在那裡,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鳳兒,你告訴我的都是真的嗎?”華若虛轉過頭看着華玉鳳,低聲問道。
“你也知道,除了武林書院,武林中還沒有人可以這麼快把消息傳遍武林。”華玉鳳點了點頭,華若虛到現在還沒發火,她也稍稍放下了心來。
“鳳兒,這樣真的不會對師傅的聲譽造成影響嗎?”華若虛沉吟了一會又問道。
“我這次差不多發動了所有的弟子,每當有人說出對覺遠禪師不利的話,馬上就會有幾個反駁他,因此現在已經造成了一種這樣的聲勢,最多隻會有人把這個看着覺遠禪師年輕時的風流韻事,大多數人還會因此而更加尊敬覺遠禪師和南海神尼,因爲在大多數人的眼裡,他們是爲了武林而放棄兒女私情。”華玉鳳點了點頭道,“另外,我又故意派了幾個弟子,另外還收買了一些市井遊民,讓他們故意來天星盟聲稱他們是覺遠禪師的兒子,然後說明他們都是假冒的,我想這樣下去,葉不二也無法承認他的身份了,即使他想宣揚出去,你也可以反駁,因爲現在幾乎所有人都認爲,只有你纔可以覺遠禪師兒子的身份。”
“鳳兒,你在這裡等我,我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華若虛又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話音剛落,人已經快速地奔了出去。
……
華若虛在金陵城裡迅速的轉了一圈,到了幾個江湖人比較多的地方坐了一坐,自然也聽不到了不少人正在談論覺遠禪師的事情,他雖然相信華玉鳳,不過終究還是想親自去聽聽,終於發現華玉鳳說的完全是事實,甚至比華玉鳳想象中的效果還要好,現在不僅已經沒人說覺遠禪師的不是,更多的還都是在稱讚他。
華玉鳳忐忑不安地坐在房裡等待着華若虛回來,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剛剛站了起來準備迎過去就發現華若虛已經風一樣的撲了進來,猛地將華玉鳳的身子橫抱了起來。
“師弟,你,你幹什麼?”華玉鳳不由得嬌呼了一聲。
“我的好鳳兒,我要好好的感謝你。”華若虛喃喃地說道,猛然低下了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櫻脣。
“不,不要啦,我先問你,你怪不怪我?”華玉鳳有些費力的推開了華若虛,微微喘息着。
“傻瓜,我感謝你還來不及,我又怎麼會怪你呢?”華若虛一邊說着卻一邊往牀邊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華玉鳳一臉的緊張,卻下意識的更加摟緊了華若虛,“現在,現在還是白天呢。”華玉鳳說這話的時候俏臉一片通紅,聲音也越來越低。
不過她的半推半就卻更加激起了華若虛的慾望,三天來的荒唐所帶來的後遺症,讓他已經顧不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他隨手一揮,門已經無聲無息的關了起來。
“鳳兒,我說過,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應該是個很開心的日子,今天我真的很開心,我開心也是因爲你,所以,現在,我們就洞房花燭,就不要管是白天還是晚上了。”華若虛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說完又別過頭來,吻着她倒在了榻上。
天星盟,華若虛和華玉鳳顛鸞倒鳳,春意溶溶。
葉家,葉不二一臉陰沉。
……
“小雪。”含雪剛剛走到華玉鳳的房間外就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偷偷地從門縫裡看去,馬上羞紅着臉跑開,卻差點一頭撞在了飛絮的身上。
“啊,飛絮姐姐!”含雪輕輕的拍着胸脯,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臉色確實紅彤彤的,煞是可愛。
“小雪,你在那看什麼?”飛絮一臉狐疑地看着含雪。
“你去看就知道啦,我先走了。”含雪匆匆忙忙的跑掉了,飛絮還真半信半疑的跑過去,不過剛走到門口就隱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慌忙轉頭往含雪那裡追過去。
“小雪,你很壞哦,居然去偷看那種不好的事情。”飛絮笑嘻嘻地說道。
“哪裡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去找少爺嘛。”含雪粉臉又紅了紅,急忙分辯道。
“小雪,你家少爺是不是很寵你啊?”飛絮看似很隨意地問道。
“嘻嘻,那當然啦,少爺最寵我了。”含雪一臉開心的笑容,不過隨之臉色又微微黯了黯,“可是少爺都幾天沒有陪我了。”
“小雪,我偷偷地問你,你可別生氣啊。”飛絮把含雪拉到了後院坐了下來,看看四處無人,湊到了含雪耳邊說道,“小雪,你只是一個丫鬟,爲什麼你家少爺這麼寵你呢?你和你家小姐爭情郎,不怕你家小姐責怪你嗎?”
“我,我不知道啊,可是我沒想過我是丫鬟啊,而且我也不和別人爭的嘛。”含雪眼睛撲閃撲閃的,似乎有些迷惑的樣子,“其實丫鬟也很好啊,少爺也沒覺得我是丫鬟就不理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