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公子言重了,吩咐不敢,只是葉某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華公子,還望華公子不吝賜教。”葉不二含笑說道,語氣甚是客氣。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若虛雖然對他沒什麼好感,但他這麼客氣,他也不好再冷言冷語的。
“大先生有什麼問題儘管請問,在下能說的一定會說。”若虛臉色微微一緩說道。
“這裡不太方便講話,不知華公子能否與葉某走一趟?”葉不二還是那麼一副笑容。
“既然葉大先生是有事請教華老弟,那應該是葉大先生登門拜訪纔對,酒鬼,你說是不是啊?”若虛正要點頭,突然旁邊有人接上了話,若虛臉上露出了笑容。雲九和封平一副懶散的樣子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原來是雲兄,雲兄說的有理,那還請華公子帶路。”葉不二見到雲九和封平臉色似乎微微一變,不過瞬間恢復了正常。
“封大哥,雲前輩,你們怎麼剛好出現了?”路上,若虛低聲問道。
“我們怕你出事,一直跟着你呢。”耳邊傳來雲九的聲音,“華老弟,這個葉不二很難對付,你可要小心點,還有,和我們說話用傳音,否則會被他們聽到的。”
“傳音?”若虛在心裡想道,“可是我不會啊。”想想還是不說了吧。
“傻瓜弟弟,這也不會,姐姐現在教你。”華天星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現了,傳音本來只是對功力要求比較高,技巧卻不難,結果就在從路上走到客棧的時間裡,若虛就已經學會了。
“葉大先生,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問了。”回到房裡坐定後,若虛看了看葉不二說道。
“華公子剛剛是從蘇黛兒姑娘那裡出來吧?”葉不二沉吟了良久,突然出聲。
若虛微微一震,心思電轉,微微一想大概明白,也許葉不二一直就在監視着自己也說不定,現在他雖然看來是在問,實際上他肯定是已經確定。
“葉大先生想必是已經知道了,那又何必問在下呢?”若虛微微一笑道。
“華公子是否知道蘇黛兒的身份呢?”葉不二繼續問道。
“記得前天我見到葉大先生的時候就已經說過,在下只是初出江湖,很多名人在下都不認識,比如葉大先生您。至於蘇黛兒姑娘,她莫非也和葉大先生一樣很有名麼?”若虛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華老弟,說的好!”耳邊想起了雲九讚歎的聲音。
“原來如此,那就怪不得華公子了,只是蘇黛兒乃是魔宮宮主,爲人陰狠毒辣,且淫蕩成性,華公子可不要被她的美貌所矇蔽。”葉不二一副釋然的神情。
“華老弟暫且忍住,不要衝動。”若虛怒火上涌,耳邊傳來了雲九急急的聲音,心裡一驚,生生壓住沒有發作。
“多謝葉大先生提醒,在下感激不盡。”若虛臉色恢復了平靜,禮貌的迴應道。
“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華公子。”葉不二微微遲疑了一下,卻先問了出來,“請問華公子是否知道情劍的下落呢?”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若虛在心裡不屑地想道,說來說去終於還是說到情劍上了。
“情劍的下落,請恕在下無可奉告。”若虛淡淡地說道。
“這麼說,公子是知道情劍的下落了?”葉不二似乎眼睛一亮。
“知道與否,都不勞葉大先生關心,如果各位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在下就不送各位了。”若虛看到一說到情劍那些人就一臉緊張的樣子覺得不舒服,開始下逐客令了。
鄭行英臉色一變就要說話,葉不二看了他一眼,鄭行英狠狠地瞪了瞪若虛,悻悻的閉上了嘴。
……
“葉不二這個混蛋,居然那麼中傷黛兒。”待葉不二離去一會,若虛終於恨恨地罵了出來,想起他說黛兒淫蕩成性,他就是一肚子的火。
“葉不二老奸巨滑,他就是想讓華老弟你忍不住發作,他就有機會找你麻煩了。”雲九在旁邊輕輕一嘆道。
“是啊,他們一向標榜自己是正義,行事公正,他現在沒有抓到你什麼把柄,也就不好對你怎麼樣。”封平也點了點頭說道。
“我看他就是一僞君子,明裡說要幫青姐一家討回公道,心裡卻還是在打情劍的主意。”若虛餘怒未消地說道。
“華老弟,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還是不要得罪他比較好,至少不要正面衝突。葉不二在江湖上地位很高,你也看到他身後四人了,都是各派高手。”雲九嘆了一口氣道。
“據說十年前,葉不二以一己之力幫助這四大門派擊退魔宮強敵,從那以後,葉不二就在江湖中具有一種超然的地位,更是被賦予智聖的美名。這次他親自出動,看來對情劍是志在必得了。”封平也是嘆了一口氣道。
若虛正要說話,突然心裡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似乎有人在窺視着他,而且那感覺是那麼熟悉,心裡一動,想要喊,又連忙停住,微微想了想,計上心頭。
“對了,雲前輩,封大哥,你們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若虛一臉凝重的樣子說道。
“華老弟,你的事就是我們哥倆的事,以後你也不用叫我前輩了,一樣叫大哥就是了,有什麼事情也儘管說出來。”雲九一臉仗義地說道。
“那先謝過兩位大哥了,我想讓你們幫我去外面散佈一個消息,就說情劍現在在我的手裡。”若虛微微嘆了一口氣道。
“啊?”兩人一驚,“華老弟,你不會說真的吧?”
“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會和你們開玩笑呢。”若虛道。
“華老弟,情劍真的在你這裡?”雲九湊了過來問道。若虛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華老弟啊,就算情劍真的在你這裡,你也不能傳出去啊,那樣會有多少人來找你麻煩啊。”雲九又說道。
“我知道。”若虛緩緩地說道,“不過還是請兩位大哥幫個忙,等會我自會向你們解釋原因。”語氣很是堅決。
“既然這樣,我們也只好幫你了。”雲九嘆息了一聲,無奈地看了封平一眼,兩人就準備出門。
“不行!你不要亂來!”門口猛地出現了一個頭戴斗篷,黑色披風的女子,身材窈窕動人,聲音嬌脆卻有些急。
“青姐。”若虛一聲深情的呼喚,閃身撲了過去,緊緊地摟住了她。
“青姐,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若虛的聲音有些哽咽,喃喃的在她耳邊說着。
“你剛纔只是爲了逼我出來?”江清月幽幽嘆了一口氣道。
“青姐,我一直感覺你就在我附近,可是我總是找不到你。”若虛輕輕地說道,“青姐,你知道我好想你嗎?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生怕江清月會再次跑掉。
“華老弟,我們還要不要出去?”封平在旁邊似乎有些羨慕地問道。
“當然要,不過是我們回房去啦。”雲九瞪了封平一眼,拉起他人就走,出去還順便幫他關上了門。
“青姐。”若虛緩緩的摘下了她的面紗,又一次露出了她那絕色的容顏。
“青姐,答應我,不要再走好嗎?”若虛喃喃地說道。
“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江清月看着愛郎微微有些哀求的眼神,終於心軟了下來。
“青姐,只要你願意留下來陪我,多少事情我都會答應你的。”若虛深情的說道,多少天來的尋覓,多少天的相思,終於在今天得到了收穫,他再也無法抑制心裡澎湃的情火,微微低頭,狠狠的吻上了她的櫻脣,貪婪地吮吸着。
江清月嚶嚀一聲,粉臂纏了上來,婉轉逢迎。
若虛鬆開了她的紅脣,嘴脣開始沿着粉頸一直往下,雙手開始了緩緩地滑動,片片衣衫落到了地上,熱烈的吻遍佈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華郎。”江清月全身發軟,低低地喚了一聲,星眸迷離,咬咬牙用力猛地一帶,兩人滾到了牀上。
一聲噬骨消魂的呻吟聲從江清月的櫻桃小口中飄了出來,若虛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體,溫柔中帶着粗魯,似乎在埋怨她的不辭而別。一次次的衝鋒陷陣,若虛不知疲倦的佔有着心愛的女子,一次次的攀上靈慾的顛峰,直到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
雲收雨散後,江清月慵懶地躺在若虛的身邊,激情過後的她顯示出無比驚人的魅力,若不是若虛實在沒有力氣,只怕會又一次捲土重來。
“華郎,你今天好貪。”江清月臉色羞紅,低聲說道,從中午到黃昏,兩人就沒有休息過,幸好江清月體質足夠好,要不然早就無法承歡了。
“青姐,我現在會武功了,都是情劍的功勞了。”若虛輕輕地撫摸着她晶瑩的肌膚,柔聲說道,突然想起什麼,叫了聲糟,他剛纔和江清月的好戲會不會被華天星看了個精光呢?
“小色狼,現在纔想起姐姐我來,是不是太晚了?”華天星不滿的語氣傳了過來,似乎還有些羞怯,“太過分了,居然讓我看這麼羞人的事情。”
“姐姐,你不是說你可以睡覺的嗎?你剛剛乾嗎不睡呢。”若虛尷尬不已,不過卻爲自己辯護着。
“你們那麼大聲,我怎麼睡啊?”華天星沒好氣的說道,若虛這下更是不好意思了,趕緊閉嘴什麼也不說了。
“華郎,怎麼了?”江清月輕蹙娥眉,柔聲問道。
“青姐,我告訴你一件事情。”說着他從頭至尾把情劍的秘密都說了出來,包括華天星的事情也在徵得她的同意之後都告訴了江清月,江清月驚奇的同時卻更多的是爲若虛高興,不過聽到說他們兩人剛纔親熱居然還有別人在看戲的時候可差點沒給羞死,結果慌忙穿了衣服就爬了起來,還說不讓若虛碰了,讓若虛後悔不已。
江清月起來了若虛也自然不想一個人呆牀上,於是就一起去叫了雲九和封平二人,相互介紹了一下,江清月這次臉上換了一塊白色的面紗,沒有再帶斗篷和穿披風了,看起來更象是一個大家閨秀。
因爲找到了江清月,若虛心裡開心了不少,只是到了晚上江清月卻提出了一個要求,一個若虛怎麼也沒有想到的要求。
“華郎,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在你七月十九之前回一趟華山。”江清月語氣很堅決,這就是她留下來的條件,如果若虛不答應,也許她又會偷偷的離開。
“傻瓜弟弟,趕快答應吧。”心裡又傳來了華天星的聲音,若虛點了點頭,緊緊地摟住了江清月,他知道她是爲了他,怕他不開心才這樣逼他的。
看到身邊的佳人,若虛又蠢蠢欲動,這個時候他開始覺得華天星在身邊是比較難堪的一件事情了,只是卻沒有什麼辦法,很是無奈。
“姐姐,你可不可以先睡覺啊?”若虛在心裡和華天星打着商量。
“我現在不想睡。”華天星不知道是沒明白他的意思還是要故意捉弄他。
“好姐姐,就當我求你啦,你先睡吧。”若虛在心裡哀嘆,初嘗男女滋味的他現在卻抱着一個大美人不敢碰,心裡別提是多難受了。
“哼,小色鬼。姐姐我不理你了,睡覺去。”華天星嬌哼了一聲。
若虛大喜,然後開始百般哄着江清月,終於讓她相信了華天星不會偷看,任他爲所欲爲起來,其實她心裡卻是在想就算華天星真的在偷看的話也認了,她不忍心拗他的意思。至於華天星有沒真的睡覺,就只有華天星自己才知道了。
於是,又是一夜荒唐。
翌日起來,江清月就開始催促着若虛回華山了,只是若虛心裡卻還沒有決定是不是回去。現在是五月初,端午剛過,離七月十九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最終若虛還是答應了江清月,決定回華山,只是他心裡卻還不知道回去該怎麼做,而且他的心裡現在還多了一個蘇黛兒。前路茫茫,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會是什麼?也許,一切自有天意吧。若虛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