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我現在和妻子在一起的感覺就是這樣。
在打車回家的路上,我緊緊摟着她,貪婪和沉醉地感受着那種真實的溫度和觸感,嗅着熟悉的梔子花芬芳。
這一剎,我覺得心裡特別安定。那些在學校遭受的慘痛經驗,都是值得的。
而先前和江安寧隱隱的對立,已經正在發酵中被打斷的那種針鋒相對帶來的不悅,也徹底拋在了腦後。
只要你還在我懷中,還有什麼不滿意?
真的,不僅是心理上那種久違的寄託和依存,還有生理上長久的壓抑,都在這一刻再無半點掩飾。
情這種東西啊,一向都會催動谷欠的發展。
陳安琪也一如既往的像個妖精,她輕輕調整了一下位置。
我的呼吸和心跳,都在不由自主地加快,覺得很難以忍受這樣的互動。
貼在妻子的身後,我越發難以控制自己,親吻着她光滑雪白的脖頸,一路遊走到了秀氣的肩膀位置。
妻子的呼吸聲也逐漸清晰起來,我和她就這樣進行着小動作。在這麼狹小的空間內,前座的司機還在開車,可以說是很刺悸心跳了。
就在我們漸入佳境,情難自禁到有可能蹲在座位下發生點什麼的時候,駕駛位的司機突然咳嗽了兩聲。
陳安琪立即坐回我旁邊的位置,若無其事地理了理頭髮,只是臉頰還在微微泛紅,說明着她也不是那麼坦然自若。
被司機這麼一打斷,我們也不好在做什麼了,只能交談起心事來。
妻子迫不及待地問我,這段時間在學校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認識漂亮的學妹拈花惹草云云。
我聽得哭笑不得,無奈地開口道:“學妹倒是沒有,師姐倒是有一隻。”
“一隻?虧你還是文案出身,量詞破碎了?”陳安琪古怪地看着我。
“我覺得很貼切,”我想到郭靜,雖然心頭一暖,但還是沒有改變過對她的看法,“戰鬥暴龍獸,鋼鐵加魯魯,你說該不該用只作單位?”
“有這麼誇張嗎?”妻子笑了,眼眸如月牙兒彎彎。
我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但卻沒有說那天出學校發生的事情,免得她擔心。
“反正算是出師了,還是學到些了不起的東西。”這是我的真心話,在看過郭靜的實戰應用我,我覺得形意拳真的很了不起。
“不說這個,你在江···”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改了措辭,“你在安寧哥家裡過得怎麼樣?”
“什麼都好,就是不習慣。”陳安琪嘆了口氣。
“嗯?”我疑惑問道。
“不習慣沒有你。”妻子貼在我耳邊,輕聲開口。
就這麼簡單一瞬間,簡直令我身心淪陷。
“咳咳!”前座的司機又開始咳嗽了,陳安琪立即將手收了回去。
我都無語了,心說您這個司機真厲害啊。是後面長了眼睛,還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每次咳嗽都這麼及時?
當我和妻子回到家中,關上房門的一瞬間,陳安琪甚至連高跟鞋都沒有換,就直接一把將我撲倒在了沙發上。
“混蛋老公,憋死我了。”陳安琪咬着我的耳垂,輕輕呵出的熱氣將我覺得從耳朵癢到了心裡。
我們癡纏地擁抱在了一起,懷揣着激動的心情親吻着對方。
一件件礙事的衣物被狂野地扔到地板上,宣告着我們開始了早就想做的事情。
“老婆,不做安全措施嗎?”我下意識問道。
雖然決定要孩子,但也應該在結婚之後吧?
“不做!”陳安琪比我還急切。
那種壓抑已久的野望,讓我們顯得極爲瘋狂,不斷翻轉着。
不是東風壓倒了西風,就是西風壓倒了東風。
看着陳安琪在我的征伐下發出如此婉轉沉醉地好聽嗓音,我感到了身心的雙重滿足。
可能是因爲體能變強的緣故,也可能是壓抑了太久,我有點出乎常態的堅強。
很罕見的,妻子的指甲都嵌入了我肩膀上的血肉,讓我覺得隱隱作痛。
陳安琪向後高高仰着頭,一頭青絲如瀑傾斜而下,緊緊咬着嘴脣。
“老公,再來。”她在我的脣邊吻了幾下,纖細的食指輕輕滑過我的月匈膛。
一直到妻子第二次得到釋放,我還是保持着戰鬥狀態。這讓陳安琪的神色非常驚訝,也有某種女人不可告人的欣喜。
“怎麼今天這麼強?”陳安琪小聲問道。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總不能告訴她,說我掌握了做這種事的呼吸節奏吧?
破天荒的,在一向只有我撐不住的這方面,妻子率先告饒了。
“不來了,骨頭都震散了,”陳安琪的臉頰飛上了一抹紅霞,也不知道是羞還是累,“又麻又酥的。”
這下淪到我傻眼了。
不是,我就是想讓她徹底放縱一次,所以才極力表現得這麼堅強,沒想到會到了我還沒有這一步啊!
最終,我和陳安琪一同洗了個澡。
夜晚躺在臥室的時候,妻子已經顯得非常疲憊了,非常富有佔有性地將手臂和腿都搭在了我身上。
等到這個時候內心逐漸平靜下來,我纔想起江安寧下午跟我說的那些話。
我暗自下定了決心,明天自己接送妻子上下班。
我要讓江安寧看到,我的老婆,由我自己來保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