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和脊椎都沒有問題,而且位置都很正。一般來說,不是經常鍛鍊,就是練舞蹈的人,不然常人多少都會有一定偏離。”
副院長很快得出結論,微笑着讓陳安琪把衣服穿上。
我和妻子立即向她道謝,副院長也說沒什麼,畢竟她也沒什麼事忙。
隨後她在檢查單上填寫了檢查結果,並簽上姓名,讓我們去進行接下來的檢查。
離開副院長辦公室後,我們緊接着去做實驗室檢查。
這個流程相當複雜,包含肝腎、血糖血脂、優生四項、艾滋抗體、性激素水平等等,各種密密麻麻的指標和項目看得我頭大。
呀兒喲,只是想要個孩子啊。
這不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怎麼這麼複雜?
反正也不需要我懂,跟着流程走,會有醫生和護士指點,教我們如何配合檢查。
其他的檢查項目都還沒話說,男性有個項目是“莖葉常規”和“米青子形態分析”。
光是看到這個項目都足夠讓我尷尬了,進去準備採集的時候,更是有種莫名的緊張和忐忑。
也沒別的,就是覺得特別不好意思——畢竟沒有進行過類似的檢查。
拿着護士給我的杯子進去小房間,裡面竟然在播放那種片子。
護士告訴我說,看這個東西,然後“弄到杯子裡面就行了”。
“你也別太緊張,這很正常的。有些人經過檢查合格,還隔一段時間就到這裡捐獻呢。”護士笑着衝我說道,扔過來用了一半的抽紙。
至於捐獻什麼,當然是不言而喻的。
她走到門口,拉門的時候提醒了一句:“等下有什麼問題就叫我。”
說完這句話,她“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留我在裡面發懵,感覺這個檢查很讓人凌亂。
行吧,還能咋地,照做唄。
我盡力看着屏幕上的畫面,對着杯子開始了五打一。
但我也說不上爲什麼,可能是心理上的障礙,想着這裡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做過那種事,空氣裡似乎都有詭異的氣息。
不想還好,一想更特麼沒感覺了。
加上練武后體質變強,又覺得特別尷尬進不了狀態,遲遲沒有感覺。
說真心話,這是我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巴不得趕緊釋放,卻又遲遲不能釋放。
我覺得很絕望。
尤其是在護士敲門,問我“好了沒有”的時候,這種絕望更是到了一種可怕的境界。
“快好了。”我特別尷尬地回了一句,心裡這個苦啊。
所幸最後得到了釋放,沒有更尷尬的局面出現。
我飛快收拾好現場,將擦過的紙巾扔進了廢紙簍。
遞交“樣品”的時候,護士看我的目光都不太對勁,好像覺得我太···持久了?
“這麼多。”護士感嘆的一句,更是讓我覺得臉都快紅了。
好吧確實有點小得意,但這個話題實在不方便談好吧,我沒有醫護人員那種淡定的思維啊!
我灰溜溜地就撤了,去向下一個檢查項目。
後面便是心電圖檢查,以及染色體檢查。
我做完的時候,還要等待陳安琪。
沒別的原因,她要多一項大種類,婦科檢查。
做完之後,我們便把單子交給了制定的醫生。
醫生告訴我們說,部分結果當天可以出來,但最終結果要等十個工作日,讓我們至少過十天來拿孕檢報告單。
“當然,我們如果提前完成的話,也會打電話通知你們。”醫生如此說道。
三級甲等醫院都要等十天,說明有些東西確實複雜,總之不是我能理解的就對了。
“好的,謝謝。”我心裡的一塊大石終於放了下來,只需要等待結果就行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就帶着妻子出了醫院,準備隨便找個地方先吃個午飯。
一頓飯倒是吃的比較簡單,一葷一素一湯。
吃到一半的時候,陳安琪突然問我:“老公,我們算不算有兩天半的假期?”
“算吧。”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突然說這個幹嘛。
“那我們去找江藝玩。”妻子想到這裡似乎覺得很開心,笑意都爬上了眼角眉梢。
我張了張嘴,納悶地說道:“不是,你這樣就不擔心我吃醋?”
“又不是拋下你跟他過二人世界,再說了江藝你還不放心啊?”陳安琪狡黠地笑着。 шшш¸ тTk án¸ ¢o
她直接拉過我的手臂,給我扣上了高帽子:“就知道老公最有氣度了。”
噫,誇得我心虛。
“一起玩倒是沒問題啊,關鍵是去哪玩?”
“還有江藝有空嗎?”我隨口問道,沒有糾結這種細枝末節的小問題。
那是江藝,不是江安寧。
“問問看唄。”陳安琪說完這句話,直接就給江藝打電話了。
江藝那邊答應得很乾脆,說是明天有空。至於去哪裡,就簡單定到了都江堰。
“對了,儘量穿漢服,明天就知道爲什麼了。”江藝輕聲笑道。
掛斷電話後,我還有點奇怪。
但在輕鬆百度之後,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都江堰的活動,穿漢服一律免門票,估計明天會成爲“同袍”的聚集地。
陳安琪一手託着腮,帶着笑意看向了我。
很明顯,我沒有漢服。
“你想穿嗎?”我看向陳安琪問道。
“想,主要是漂亮嘛。再說明天肯定穿漢服的人很多,沒人會把你當另類。”妻子回答得很直接。
“那你覺得我今天網購,明天能到嗎?”我有些牙疼。
上次意外就算了,這次要是還讓陳安琪和江藝穿得像情侶,那就是我有問題了。
“老公你不知道吧,我們蓉城有漢服實體店。淘寶上很火的重回漢唐,就在錦裡那邊。”陳安琪說道。
“那我是要去逛街買衣服了?”我無奈問道。
“當然,你陪我買了那麼多次東西,逛了那麼多回街。”
“這次我陪你。”
陳安琪伸了個懶腰,隨意地說道。
於是我半點反駁的心思都沒了,直接叫來老闆結賬,隨後和妻子直赴錦裡。
在奔赴錦裡的路上,我拿出手機打發了一會時間。
打開網絡的瞬間,各種推送消息就佔據了通知欄。
我一條條地划過去,卻在一條本地頭條的推送愣住了。
“蓉城企業家李剛遇襲,直言懷疑對象是江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