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在主站封推的副作用,許多腦殘連本書簡介都沒看完就開始想當然留言謾罵,這些人實在是可憐啊。簡介裡明明寫了對本書題材不能接受的,就請直接關閉書頁,不要浪費時間和網絡資源留言,對大家都好,難道我寫的中國字表達有誤?還是有一批人吃飽了撐的實在無所事事以抨擊別人爲樂?
一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我都被惹怒了,再沒營養的廣告我都能容忍,只是那些歪曲理解本書和大男子主義嚴重中毒分不清小說和現實的人寫的弱智話,我必須刪了,免得影響正常人閱讀的心情。
阿黎當初並未在五皇女面前露出真容,僅僅講過一句話,而剛纔阿黎只是低着頭試探相問出過聲音。就憑這一點點,五皇女便能判定阿黎的身份麼?妤卉想,大概是阿黎的容貌與程才人或者其他兩名皇子太過相似,即使易容稍加修飾,都無法不引起五皇女的注意,再加上說話聲音的印象,才讓五皇女看破。
妤卉鎮定心神,不答反問道:“五殿下,爲何你不相信我的話呢?我是否帶着阿黎又與此有何關係?”
五皇女好整以暇道:“妹妹,聽白姐姐說你們曾經幫過周姚氏父女,知道他們現在已經在牡丹盟的庇護之下。以你的聰明才智多半也看出了聖上的真實意圖,帶着這些信息去見周將軍,或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吧?”
五皇女雖然改了親近的稱呼,可她話裡透露出的意思,讓妤卉倍感壓力。五皇女應該是知道了周昌敏藏身在此。並且猜到妤卉想從周昌敏身上得到什麼東西。
五皇女繼續說道:“世人皆傳有一本蓋世奇書《論戰》囊括了天下間排兵佈陣行軍打仗各色奇謀要略。周將軍當年正是看了這本書才能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將宣國人趕回北方,爲我華國收復失地。成就威名。妹妹想見周將軍問地是這本書的下落吧?”
話都說到這裡,妤卉只能故作驚訝道:“五殿下英明啊。妹妹這點心思看來是瞞不住你。我的確是想碰碰運氣,到山上求見周將軍。”
五皇女忽然笑道:“妹妹還當世上真有《論戰》這本書麼?倘若有這本書,沒有名師指點普通人恐怕也是絕對學不到其中精要地,否則聖上早讓周將軍把書貢獻出來爲國家培養更多人才了。不知道妹妹可曾想過,既然周將軍藏身在山上的真實用意?我覺得聖上是用周將軍做餌。吸引那些想要對我華國不利地歹人。山中佈防嚴密機關重重,像你們這樣貿然闖入,恐怕格殺勿論。幾個月前朝廷通緝的黑道高手鬼婆婆就因此命喪黃泉,你和阿黎再加上幾名影衛去了不是送死麼?”
妤卉當然想過這些問題,可她表面裝作如夢初醒的樣子沮喪道:“原來是這樣啊,還好遇到了五殿下,否則我們此時恐怕就在鬼門關了。”
“妹妹倒也不必灰心,我得了個契機,或許明日能見到周將軍。不知妹妹是否願意同行?總歸來都來了。你又是親眼看到過周姚氏父女安然無恙的人,把這消息講給周將軍聽,讓她也免得惦記。”五皇女建議道。“你幫我這個小忙,三天後狩獵結束。我帶你們安全離開。這樣你們也省去了躲避盤查的麻煩。”
五皇女地建議乍一聽合情合理,可妤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好像五皇女非常想要拉他們入夥。進行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一樣。如果五皇女真的希望與周將軍聯絡感情,爲何不讓最有發言權的白霜影跟着來呢?
“五殿下的建議不錯,若是真能見到周將軍,我親口問問她《論戰》的事情,也能徹底死心。”妤卉嘴上提這件事情,是爲了表現出小孩子心性,好讓旁人以爲她對五皇女早就沒了戒備懷疑,一心只關注《論戰》的存在與否。
嬀秀在一邊一直一言不發,此時聽妤卉這樣說,顯然是願意遵從五皇女的建議,就樂呵呵道:“心悅妹妹說的也是,那麼就這麼定了吧。殿下,我是不是叫人安排空閒營帳給他們好好休息?”
五皇女點點頭,不再多言。
於是妤卉和阿黎被請入另一間營帳。兩人穿地都是侍兒衣服,在五皇女的營地內走動並沒有引起旁人懷疑。
在營帳內安置好,旁人都退出之後,阿黎才悄悄對妤卉說道:“心悅,五皇女這營地裡的所有人,無論男女都是習練過上乘武功地。如果她只是來狩獵,應該不必如此安排。”
“那你發現白霜影的行蹤了麼?”
“沒有,這裡武功最高地應該是嬀秀。”
果然白霜影不在,難道她被五皇女委派了其他重要地事情?按道理如果五皇女是針對周將軍有什麼圖謀的話,就應該讓白霜影出現,甚至可以代表五皇女去與周將軍談判更有說服力,而五皇女本人武功平平不該親自涉險。
妤卉突然靈光一現,莫非五皇女這一次上山,不是以見周將軍爲主要目地。周將軍可以是誘敵之餌,那麼五皇女會不會是聖上用來釣魚的一根線呢?
妤卉又問道:“那麼你認爲憑這些人能否衝破山上的防線,順利見到周將軍呢?”
阿黎搖搖頭:“應該不行。我這幾晚偷溜上山,發現多處厲害機關,遠遠還能感覺到高手埋伏。所以我提出的計劃是讓影楊影柳兩人先行引開大多數注意力,我揹着你從峭壁攀上半山腰,那裡的機關和埋伏相對少一些。”
妤卉皺眉道:“我剛纔懷疑五皇女也是用這樣的辦法。他們提到的那個牟頭領可能就是用來吸引注意力的,甚至會送命的一隊人馬,而五皇女走別的路上去或者早與上面的人有聯繫,串通在一起。還好咱們沒有莽撞行事,我可不想影楊影柳兩人爲我犧牲。”
阿黎若有所悟道:“心悅,你的意思是說牟頭領帶的人可能是想要謀害周將軍的歹人?五殿下故意與她們合作引她們上鉤?那爲何她又讓咱們摻和進來呢?”
妤卉沉思片刻,放鬆表情半開玩笑道:“一種情況她是你親姐姐,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幫幫我,讓我能如願見到周將軍。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她想利用咱們做什麼事情,現在還沒明說,不過大概不會害咱們性命。”
“心悅,她真的是我的姐姐麼?”阿黎突然問了一句,“我怎麼感覺你對她總是有很多戒備呢?”
妤卉如實說道:“可能是我多疑吧。阿黎,她想要得到的那個位置,必須付出很大的犧牲,我怕她有一天爲了自己的利益而傷害你。但是反觀我自己,爲了完成那個任務不斷逼你改變,也許已經在傷害你。如果你不喜歡不願意,請告訴我,咱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阿黎明白妤卉的意思,可他願意,只要能讓她高興,只要能留在她身邊,他願意爲她做任何事情,甚至爲她犧牲性命也在所不辭。他微笑道:“心悅,我從來沒有不願意。你讓我看到了我以前從來不敢想象的世界,教會我許多道理。就像你說的那樣,我該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充分發揮潛力努力成長,將來陪着你做一番大事業。”
妤卉聞言滿心歡喜,想要吻上阿黎的額頭表示獎勵,誰知阿黎手上輕輕動作,拉着她身體一沉,讓她不偏不倚正好親到了阿黎的嘴脣。妤卉知道是被阿黎算計,卻還是認認真真親過,才抱怨道:“阿黎,你跟誰學的,居然敢欺負我?”
阿黎面上羞紅,眼中洋溢的是得意之色,解釋道:“心悅,這是公子教我的。”
妤卉嘆息道:“蘇眠那麼正經的人居然教你這些?太不像話了!”
阿黎小聲提醒道:“公子說你過去經常欺負他,所以讓我替他欺負回來。他說你一定不會生氣的。”
妤卉嘴上抱怨,心中其實還是很高興的。至少阿黎敢做這種“以下犯上”的小動作,說明在她面前已經完全沒有了拘謹,他懂得了主動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只不過平時這樣小打小鬧調情嬉戲尚可,若是哪一天阿黎忍不住**爆發把她推倒,非要盡爲夫的義務,後果恐怕就不堪設想了。
想到這裡,妤卉又有些遲疑,她爲什麼要害怕與阿黎發生關係呢?難道她潛意識裡還期待有更優秀的男子出現,取代阿黎,成爲她的唯一麼?自己是不是太花心了?心裡想着一個,眼下佔着一個,院子裡還收藏了好幾個,天啊不知不覺已經淪爲典型色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