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東部時間2001年9月11日早晨8:40,四架美國國內民航航班幾乎被同時劫持,其中兩架撞擊位於紐約曼哈頓時的世界貿易中心,一架襲擊了首都華盛頓美國國防部所在地五角大樓。而第四架被劫持飛機在賓西法尼亞州墜毀,據事後調查失事前機上乘客試圖從劫機者手中重奪飛機控制權。這架被劫持飛機目標不明,但相信劫機者撞擊目標是美國國會或白宮(事後對參與策劃襲擊的恐怖分子進行審問的結果表明,恐怖襲擊的第四個目標是國會大廈。而在此之前美國官方一直懷疑目標是白宮)。
紐約世界貿易中心的兩幢110層摩天大樓(雙子塔)在遭到攻擊後相繼倒塌,除此之外,世貿中心附近5幢建築物也因地震而坍塌損毀;五角大樓遭到局部破壞,部分結構坍塌;襲擊事件令曼哈頓島上空佈滿塵煙。
事件發生後,所有英國軍事基地提高警戒狀態。所有途經倫敦市區的航班改爲繞過市區飛行。而前往美國和加拿大的航班全部停飛。
歐洲議會與北約總部進行緊急疏散。北約宣佈啓動1949年北約中的第五款,宣佈如果恐怖襲擊事件受到任何國家的指示,將被視爲是對美國的軍事襲擊,因此也被認爲是對所有北約成員國的軍事襲擊。這是北約歷史上首次啓動共同防衛機制。爲了在國際上贏得世界各國的支持與同情,形成國際反恐聯盟,徹底摧毀“基地組織”,小布什當天分別與俄國總統普京、法國總統希拉剋、中國國家主席***、德國與加拿大的領導人進行通話,美國政府的反恐立場得到了這些國家的一致支持。
美國政府在事件發生後宣佈對發動襲擊的恐怖主義分子與保護他們的國家所進行軍事打擊,首當其衝的是阿富汗,原因是他們拒絕頭號嫌疑犯奧薩馬.本.拉登。
對於美國這樣現在強大而多秘密的國家來說,9-11的真相也許要許多年以後才能知曉,很多時間歷史的真相只有少數人才會知曉。
如果不是加利德的話許多事我都不會知曉,然而這老小子一段話也把我與他給綁在一起了,用他的話說:你最好擔任這項任務的人選。
聽了他的話我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伊莎琳在回到山區後就被達爾瓦送到阿富汗北的一個山區,那個山區我曾去過,還算熟悉,在那場突襲中達爾瓦與伊莎琳是兩個唯一的倖存者。當時基地考慮的是放棄已經懷孕的伊莎琳,在達爾瓦強硬的姿態下,基地三巨頭纔算點頭答應。
對於基地下層的人不知道的,在那個小山村中本來是要舉起一次高層會議,到時基地所有高層將會出席,而安全任務交給了阿拉米貢。但在前往小山村的途中,扎瓦西里得到了消息,就在高層中出了內奸,而美軍會在會議中突襲。
扎瓦西里聽到這個消息後,在路途中取消了行程,與他一起取消行程的還的本拉登。最後美軍在突襲中倒至除了達爾瓦與伊莎琳以外,所有的基地與塔利班的高層送命,阿拉米貢與他的衛隊被無人機給轟了個支離破碎。達爾瓦是因爲要送情報才逃過一劫,而伊莎琳是因爲離會議中心的另一個村子而倖存下來,但是在美軍的搜尋中被捕。所以他們兩個是最沒有嫌疑的,那麼唯一餘下的人就值得懷疑了。
扎瓦西里看到伊莎琳後不由心裡悲傷之至,伊莎琳的父親阿拉米貢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好徒弟,也是他的驕傲與接班人。
“不要傷心,我一定會讓那個出賣我們的人付出代價。”扎瓦西里對伊莎琳說道。
“謝謝,我也會親手手刃仇人。”伊莎琳恨恨地說道。
扎瓦西里問了一些牢房中的情況後便讓她下去了。
伊莎琳下去後,他讓人找來達爾瓦。
“你說幫助你們的是山本?”扎瓦西里問道。
“是的,沒有他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是我主動聯繫他的。原本以爲他會去劫獄,沒有想到他去找了加利德,不知道爲什麼他會幫他。”達爾瓦老實地說道。
“美國人沒有在伊莎琳身放上跟蹤器,這就是讓我奇怪了。”扎瓦西里說道。
“也許他們另有打算。”
是的,美國人雖然沒有給伊莎琳身上放到跟蹤器,但是在伊莎琳離開的時候,一個人給了她一個小巧的電話,然後那人說道:“放心吧,這不是跟蹤器,到時有人會聯繫的,那人說他叫切西斯。”
本來懷疑的心理一下子聽到這個名字,伊莎琳卻一下子平靜起來,曾經的冰冷與孤獨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現在之所以還活着,是因爲在她的身上還有他的血脈,不管怎麼樣,她一定會生下來,這是她唯一以後能爲他做的了。而現在,在這無望的監牢裡,除了孤獨與折磨以外,餘下的只是因爲一絲的希望而活着。
“我想你啊。”她自己對自己說道。
懷中的手機震動了幾下後,伊莎琳打開手機看到了一條信息:我在你窗外西北角的樹下。
看到這條信息後,伊莎琳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緊張,幸福,羞澀充滿了她的心中,伊琳伊打開窗的時候,她看到一個人從樹的陰影下走了出來,他向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飛快地向她跑了過來,伊莎琳把身子向旁邊一靠的時候,那身影一下子從窗口躥進她的房間。
我在地上滾了兩下後,然後站了起來,伊莎琳把手放在胸口,也許因爲太突然的原因,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着,而那雙眼神充滿着不可思議與幸福的樣子。
“哇!”
她一下子撲到我的胸口開始抽泣起來,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我能感覺到她手指甲都快要插進我的肉裡了,我用手放在她的背後輕輕地撫摸着,就像在安慰一個幼童一樣。
“對不起,你受苦了。”我的聲音有些硬澀,心裡一種自責油然升起,當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她的身邊,我不知道一個女人挺着大肚子裡還要東躲西藏,還要擔心自己命運,那樣的感覺一定難受之至。
“我還以爲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當初我多想跟着你離開,但我知道我不能呆在你的身邊。我好想你啊。嗚嗚……”
那一瞬間,我的心突然被什麼刺痛一樣。
我不知道你目前行至何處。何時出現。我所要的,貌似這樣複雜,其實不過這樣單純。我在原地等待,保持對願望靜默堅定……我想你終究會接到我。
“我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你知道麼?我也不想報仇了,我們殺過人,現在被殺,這樣的循環,沒有止盡,我不想這樣下去了。我就想過一個普通女子的生活,做你的妻子,哪怕你已經結婚了也無所謂,只要能在你不遠的地方,你偶爾能過來看我一下就夠了。”
沒有人能夠理解自己父親被人殺了以後,居然還不願去報仇的,只有像我們這樣的人才會明白,身爲戰士的時候就已經作好殺或者被殺的準備了,當你殺了那麼多的人時候,你可以想過別人也是有孩子家庭的,如果這是戰爭的話,那麼戰爭就沒有牽涉到戰士的家庭了,除非是不死不休的滅族戰爭。打打殺殺下去最後又怎麼樣呢?仇恨只能帶來更多的仇恨,一個人一生活在仇恨中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啊。更何況是一個女子呢?
所謂的倖存者,只不過是一羣孤獨的活着的人而已,沒有了親人,沒有了朋友,生命依附在身上,只是肉體需要一點點反應而已。如果可以,在這短短的生命中,只要轟轟烈烈的活過,然後轟轟烈烈的死去,何必最後倖存呢?
或者,還有一絲希望沒有見到,倖存,只是因爲那道希望而已。
“不要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會再放下你不管。”當我說這一句話的時候,那瞬間我發現原來伊莎琳在我心中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我們一起戰鬥,我們一起訓練,我們一起生死相托,在那段時間內彼此都把生命交給過對方,雖然沒有血濃於水的親情,但我們同樣也成了彼此身上不可缺的一部分,只是沒到傷心的時候,沒有發現而已。
“我們在走之前,我還要辦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忙。”我扶着伊莎琳的雙肩說道。
她點了點頭,眼中依稀還帶着淚光。
“我要找到拉登。”我說道。
“什麼?找到他,你要殺了他?”伊莎琳有些驚訝地問道。
“不是,是帶他離開,救他。”
“爲什麼?”
“這是我答應別人作爲救回你的要求,許多事情都騙了我們,你相信我,我不是要傷害他,也不是把他交給美國人或者西方人。”我說道。
我知道在塔利班與基地組織是本.拉登不僅僅是領袖,更是基地的靈魂所在,而如果有人知道這丫的秘密的話,那麼世界不瘋狂纔怪。
伊莎琳看了看我眼神,然後肯定地說了一句:“我相信你。”
與其說她是在相信,不如說是她是因爲我而相信我所說的話,好像挺矛盾的,但是又那麼自然。其實在伊莎琳離開監獄的時候,我就可以帶她離開這個國度,但是我已經答應加利德,何況他爲了打消我的疑心,也告訴了我一個秘密中的秘密,如果我不去做的話,那麼結果真的會很難看。我現在去找本拉登顯然不是太現實的事,雖然曾經與此塔利班與基地合作過,但是上一次擺了他們一道,現在扎瓦西里見到我不活吃了我纔怪。而能聯繫到本拉登的人選,好像伊莎琳是最適合的。
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伊莎琳找到在靜室中的本.拉登,對於伊莎琳這樣組織中不可多得的精英,本拉登說不知道那纔是怪事,見到伊莎琳的時候本拉登還以爲她是來確認組織什麼時候爲她的父親復仇的。在本拉登還沒有安慰伊莎琳的時候,伊莎琳就給了他一張紙。看到那紙上內容後,本拉登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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