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總統府後,當我走向車子的時候,發現伊斯向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人走向了我。{本書首發站}“若”《ruo》“看”《kan》“小”《.com》“說”“網”我認識他,他是馬莎利身邊的人。
“先生,我家小姐有請。”他示意了一下輛離在我們不遠的兩輛悍馬車。
伊斯向我點了點頭,示意安全。
見到馬莎利時我並不感到意外,之前DC在金莎薩的人已經告訴我馬莎利出現在金沙薩了,只是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在總統府。面對她我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我們十分熟悉,卻又有一點距離,雖然這樣的距離是我心裡面產生的,但是她卻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
“什麼時候到的?”我坐進車後問道。
“嘿嘿,我什麼時到的,我就不相信你就不知道?”馬莎利反問道。
“知道一點點,那時在打仗,許多消息我都放在一邊了。”我說道。
“哼,你從來都不會關心我。”馬莎利假裝生氣道。
“好了,好了,我不是回來了,與塞拉爾亞見面我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沒有想到你在這裡了。”
我說道,然後伸手去攬住她的肩膀,我感覺她的身子明顯一顫,然後溫順地靠近我。車外的華燈初現,得知政府軍勝利後,整個城市洋溢着一股節日的味道,人們在大街上高興地笑談着,一些煙火商也因賺一筆,城市的酒吧裡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對於這樣歡樂的節日永遠最忙的是警察與軍隊了。那些妓女也因爲這個節日也生意好了起來。
馬莎利的住處沒有在酒店裡,而是城區的一棟別墅,在別墅處於金沙薩頂級的住房區,在這裡的人大多是一些歐洲人,與一些外國使館的工作人員。一般的平民根本不可能靠過這個社區。
別墅很大,光一樓的客廳都有三百多平方了,不要說外面的游泳池與小花園了,伊斯到了以後倒是隨意,一進門他就笑着向馬莎利要房間了。由於他在巴黎與馬莎利常常在一起,所以也沒有什麼生份,馬莎利讓管家把他們四人的住處收拾一下後便領着他們先上去。看到他們興高采烈地上樓時,我在想如果天使之熾的人沒有走的話,那麼打死他們也不會過來的。
從北部一上直升機時我就沒有吃飯,見到塞拉爾亞時,雖然知道他的廚師的手藝還不錯,而且還會做中國菜,但是一想到還有事要去處理,便離開那裡了。一到馬莎利住處時肚子便叫了起來。
“我肚子餓了。”我說道。
“你要吃什麼?我去給你做。”馬莎利溫柔地說道。
“來份牛扒吧,怎麼?你會做?還是讓廚師去做吧。”
“怎麼?嫌我做得不好吃啊?還是吃習慣了阿富汗女人做的東西?”馬莎利麻利地問道。
我無語,上一次馬莎利在阿富汗時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是從她眼神中看伊莎琳的眼神可不對勁,特別是我和伊莎琳在一起說話的時候,老遠就能聞到她眼中的硝煙味兒,而性格倔強的伊莎琳可不是一個乖寶寶,兩個女人有好幾次都差點兒擦槍走火,後來因爲我需要馬莎利辦點事時她才離開山區,不然的話如果她繼續呆下去,鬼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呢?而她在走的時候,不知道和伊莎琳說了什麼,前者離開的時候嘴邊掛着一抹神秘的微笑,後面卻是鐵青着臉,後來我也拐彎抹角地問伊琳莎,馬莎利說了些什麼事。結果伊莎琳繞了一個圈子也沒有話。到是馬莎利走的時候在大衆廣庭之下,狠狠地把我抱住死死的,然後來一場長達三分鐘的法式深吻。迎着衆人意味深長的眼光,只有我知道她說一句話:不許你去碰那個妞,不然我會很生氣的。
我不知道馬莎利生氣會是什麼樣子,因爲我也沒有見過她生氣的樣子,但是馬莎利卻記得這事倒是事實。老實說對馬莎利沒有感情那是假的,當每一次在危險這時,總是她能及時地出現在我面前,而且在我面前也從來沒有什麼架子,完全一副賢妻良母的派頭。反正認識我的人都覺得切西斯這小子的運氣太好了。
爲了安尉馬莎利一下,於是我便告訴她,她是一朵花,而伊莎琳頂多是路邊上的一朵小花而已。再說了,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麼?然後我就用自己能想到的修辭手法把她誇獎了一番,那些話連我自己都覺得肉麻之極,沒有想到她卻聽得津津有味的,紅着臉,在一邊不停地笑着。我不得不感慨,伊斯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任何女人在情人的情話面前是沒有免疫力的。
看着馬莎利圍着一張圍裙在廚房裡忙碌的樣子,她把金髮的頭髮挽成一個髮夾,一縷金髮從她的側面垂了下來,白皙的皮膚白色的襯衣,那樣子根本不像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大小姐,倒像一個普通人家的妻子。這是一間獨立的房子,廚房在客廳的邊上,坐在沙發上就能看到廚房裡的一切,典型的歐式簡約的設計。
看到這一幕,我突然之前有一種恍惚的感覺。眼前的人一會兒變成小若,一會兒變成伊莎琳。對於小若,她是一個好女孩兒,心地如此的單純,我曾經以爲生活就是那樣,退伍,工作,然後與她共度一生,過着普通人的生活。我曾笑道哪怕最後她成爲一個街道辦的大媽,但也是最漂亮的。但是最後我們還是沒有走到一起,當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但我並沒有因此而埋怨,因爲我的身份與任務讓我不可能再與她過上那種平靜的生活了,起碼現在,起碼現在,她過着安穩的生活,正是因爲經過,所以那樣的生活纔是最適合她的。有些人,本來以爲與她在一起就是一生,可誰知道在途中卻落下了,然後一個人獨行。
如果生命是一場不定時的外出流浪,那麼你永遠就不知道下一秒會遇見什麼與失去什麼。那廣闊羣山與蔚藍色天空中下的荒涼,那是被上天遺棄的地方,卻有着一個從不屈服的民族。而她氣質更像在沙漠中的仙人掌一樣,孤獨,驕傲與從不屈服。那面紗之下的是一張恬靜而美麗的臉龐,深遂的雙眼更透露着比男人更加的堅強。許多時間我起想伊莎琳的時候,是她那如小女人般的神態與轉身的背影,在那背影上一定有着一把SVD狙擊步槍。我不知道現在伊莎琳怎麼樣了?阿富汗的局勢我也不想去關心,畢竟那裡的一切已經與我無關,但是有時我也會忍不住地去想象。我承認在她的身上彷彿能看到小若的影子,但是那又不是一樣的。如果說長期戰爭生涯讓伊莎琳變成了一塊冰的話,那麼小若是安靜的小草,而馬莎利是熱情如火的。在我右手臂上被伊莎琳刺了一個紅點。那天晚上伊莎琳告訴我,在她的家族之中,一個女子如果成爲了一個男人的女人,那麼她就用自己的處女血與硃砂混在一起,在那個男人與自己的身上相同位置刺下一個相同的紅點。那紅點流着那個女子最寶貴的血,無論那個男子去到哪裡行到何處,她將不變,在原地守候。而我聽到她的話時,心裡升起一種無言的疼痛。她卻不知道我從來不是與他們一起的,哪怕她問我的名字時地,我告訴她:
“在訓練我的那個地方,他們叫我毒刺。”
“毒刺,這對來說已經足夠了。”她說道。
在她冰冷的表面卻透着一種安靜與堅韌,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子,但是面對愛情,明知道那是一團火,而自己是一隻飛蛾,但是認定了,卻會義無反顧。在愛情上,伊莎琳與小若都是同樣性格的女子,安定而詳和,但在那平靜面容之下是一顆炙熱的心。
(PS:2012年8月22日的晚上,中國情人節七夕的前一個晚上,我正在電腦面前寫作的時候,突然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好久好久沒有聯繫了,還好嗎?
原諒我當時不知道是你,我卻問道:你是?
你說道:是誰有關係嗎?一個多年以前的朋友,或者是或者不是。
而當時我還傻傻地回了一條信息:不說就算了,不說就不用發了。
你回道:可能是找錯人了吧!只是有一天突然上網打開了個網頁想起發個信息,僅此而已。不知道這個號碼的主人可能我認識,抱歉打擾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像平靜的湖面被一塊石頭而打破好平靜,我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會是你,那真的是你麼?這麼多年我們再也沒有聯繫,我曾尋找過你,我還記得最後一次匆匆見面的樣子,你還是那麼美麗,只是臉上多了一些疲憊,多年以後我想起那天你穿的那條寬鬆褲子的含義。是的,我失去了你,我終於失去了你,在那片忙亂的土地上。從此,相見不如不見。
我回道:琪琪,小若?
你說:這麼多年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謝謝你哦!過得好嗎?
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你常哼那一首歌《十年》,一晃眼,我們真的十年了,十年了,我不知道人生有幾個十年,十年之後,我們?只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那一瞬間我心中的那塊防洪大壩有一種就在崩潰的感覺。傻丫頭,我怎麼能夠忘記你呢?我怎麼能夠忘記你呢?那些最堅苦的歲月是你陪我走過,無論在什麼樣的時候,只有你會默默地支持着我,雖然你不說,但我已瞭解。我還記得你曾說過:那些時候你的心情不好,我理解,你罵我也無所謂,只要你能消氣就行了。但是現在一切都好起來了,你爲什麼還這樣對我呢?
那一刻起,我從此不在女人面前發脾氣了。可是現在你卻在哪兒呢?我們在同一片藍天之下,呼吸着同樣的空,可是從此你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身邊,可你一定還想着我,正如我還想着你一樣。可是我們,不在,不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