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論是什麼?”查斯問道,他對自己的這個下屬很是放心,他所說話都是以事實爲根據的,如果不是考慮到他是海豹的人的話,那麼他一定會把他給挖過來。
“結論是如果我們不盡快消滅他們的話,那麼我們受到的損失會越來越大,最終蘇聯在阿富汗結局就是我們結局。”
對於歐文拉這句話,參謀們都覺得不是費話麼?這個結論如果不是一個腦殘人士的話,大家都知道。
“我想,這一次行動的主謀應該與38號通道事件的主謀是同一個人。我們遇到了真正的對手。”歐文拉又說道。
對於這個結論查斯和他在場的參謀倒是沒有想到過,但是從歐文拉的話沒有人會質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有點兒刺頭了,從兩起事件上可以看出對方思維細膩,佈局周密,不出而已,一出,則一招制敵。這樣的人不能任由他發展下去,這樣下去,離美軍滾出阿富汗的日子也不遠了。
當下,查斯就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幹掉這個人,要給基地一個沉重的打擊。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有點讓人頭大了,到現在爲止情報部門居然沒有對方資料。雖然這是戰爭中的大忌,但對於美軍來說,這一切也不算是什麼,只要他們有着空中優勢與絕對的軍事實力就夠了。
三天後,經過參謀部的參謀的炮製,一份新鮮出爐的“獵狗計劃”的行動計劃出爐了,爲了達到戰役的效果,查斯把這份計劃發於五角大樓,根據審覈並承認後,“獵狗計劃”正式實施。
“你有心事。”伊莎琳說道。
“這幾天太安靜了,他們在準備大的動作。”
我看着地圖說道,對於美軍來說,他們的思維不能以一定的標尺去衡量。所謂兵無常勢,事無常態。
“但是我們已做好了準備。”
看着眼前的伊莎琳,她的眼神彷彿是一潭清水,雖然山區的風沙不止,但是她皮膚卻如絲綢般的光滑,在她的身上估計這一輩子不用化妝品都可以。這世上總有一些女人,她們總有天生的麗膚,這讓許多女人都是疾忌的。
我想說些什麼呢?看着她的眼神卻有一種想躲藏的感覺,如果她知道我真正的目的會怎麼樣呢?當在這裡的事情完成以後,她就是變成我的敵人,這樣的情節在三流有言情小說都有介紹。如果離開,萬一哪天我們刀槍相見會是什麼樣子的呢?讓她離開這裡也不太可能,因爲她的身份,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成爲各國安全部門關照的對像,如果讓她跟我回國,開玩笑,哪怕是嚴大用腦袋寫的保證書,估計國安的人也會二十四小時在我們家附近輪流值班,問題是那時嚴大的保證書也沒有作用了在,而且他也不會寫。
而這個漂亮的女孩在軍事素質都會讓一般的軍人都汗顏,但是在感情上卻那麼單純與執着,在這方面她同一個初戀的女子無異。
“對了,父親讓你過去一下,有人來了。”伊琳莎說道。
當我走進山洞的時候,這裡的氣氛顯然與平時不一樣了,顯得更加莊重與神秘,所有的頭目沒有往日那樣隨意的表情,個個好像見了神一樣的莊重,而在山洞的過道有了一些陌生的面孔,這些人不僅僅人人拎了一把M16,而且居然有防彈背心,每個人都佩備了一把手槍。這樣的裝備在基地顯然算是高規格了,從他們的眼神上可以看出,個個都是經歷過戰爭的老油子了。
在這些人眼中,如阿拉米貢那樣的頭目都不放在眼中,我心裡一驚,難不成他來了,那個只要是地球人都知道他的名字,美國人把他視爲魔鬼的化身,而那些極端分子卻把他視爲心中的神。哪怕是具有全球偵緝能力的CIA都拿他沒有辦法,而在阿富汗美國出動了自己最精銳的三角洲部隊都沒有抓到他。而他的行蹤就像一團謎一樣,當美國人開心的時候,他的聲音總會冒出來讓他們糾結一下。但從純軍事角度與謀略上來看,他的確有着不同尋常的過人之處,如果他的身份不是一個恐怖份子的話,那麼他在歷史上留下的定是讓人驚歎的功績。
但是,他還是一個恐怖份子,視人命爲草的恐怖份子。
當我走進的山洞中央的時候的,所有的人的目光聚集到我的身上,我看到槍神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然後用眼神示意一下後右邊。
我知道那裡是一個用石頭鋪的坐牀,除了大鬍子以外,一般是沒有人會坐在那上面的,而現在那上面有一個人坐在那上面,他的樣子剛好隱到陰影之中。以前我還在私下裡對毛瑟說道,大鬍子坐在那裡還真像在日本的寺廟中的菩薩一樣。
而現在大鬍子卻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我一時看不清那上面坐的是誰。那瞬間我居然能感覺到一種氣場。這世界上有許多事是不讓人去理解的,有的人你一見就覺得這是一個人才,有的人不說話也能讓你感覺到一陣壓迫感。而對於面前這個不熟悉的人,我居然有一種想去頂禮膜拜的衝動。
就在那瞬間,我的後背居然在冒冷汗了。
我用力咬了咬牙。靠,管他是哪個鳥,想讓老子對你怎麼樣的禮待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給老子玩的一招膜拜,這一招也算是心理招術,具體是在身上隨身帶一種藥材,這種藥材除了對人有提神解毒的作用以外,同時能讓周邊的磁場發生變化而對自身沒有影響。而發生改變後的磁場能讓人產生一種神秘而莊得的感覺,對那些心理素質不強的人,直接讓人產生畏敬。這樣的藥材與製作方法只會在一些高級寺廟中的極少數人掌握,通常用來製作“神蹟”時用到。
我們就這樣對視了足足三分鐘,旁邊的人沒有人說一句話,這樣場面的確有點怪異,但是我下定決心了,只要你給老子玩花的,老子也不客氣地與你頂起。
誰怕誰!
“呵呵,果然是一個勇士,而且是一個十分出色的勇士,雖然領袖沒有見過你,但是他對你的評價十分高。”一個深沉帶有磁Xing的聲音在我面前。
來了,來了,來了。我的心中涌起一種冷笑,他一句話我就確定了兩個點,第一,他並不是拉登,第二,我在基地組織中出名了。
“不客氣,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所以我們是朋友。”我倒沒有那麼客氣,語氣淡淡的,你他丫的剛纔給我擺譜,以爲老子不會啊。而且我的話很明瞭,老子幫打美國鬼子,那是因爲我與他有仇,在政治上不是說了麼,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我也知道對這些傢伙拍馬屁根本不管用的,還不如大家敞明瞭觀點說話,這樣反而是好事。
“我叫艾曼.扎瓦西里。”
艾曼.扎瓦西里?這個名字好熟啊。我想到,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我的腦子一陣靈光,那個美國人懸賞二千五百萬美金的要他的人頭,基地二把手,曾經的埃及的一個普通醫生。
扎瓦西里1951年6月19日,出生在埃及開羅以南十公里的一個名叫曼阿迪的小鎮的一個富貴家庭,祖父是著名的埃及阿茲哈爾清真寺的神職人員,父親是當地有名的藥理學教授。從少年時代,開始就成爲穆斯林兄弟會等伊斯蘭極端組織的忠實追隨者,並深深崇敬該組織的精神領袖賽義德-庫特布扎瓦赫裡。1973年加入激進的伊斯蘭極端組織,1974年畢業於埃及最有名望的開羅大學醫學院,後來獲得外科碩士學位,在開羅郊區開辦診所。1981年埃及總統薩達特遇刺身亡,扎瓦西里是被捕的301人的一個。雖然法院最終裁定他跟薩達特之死無關,但扎瓦西里因持有未經註冊的手槍被判入獄三年。
扎瓦西里在1993年成立“埃及伊斯蘭聖戰組織”,1998年該組織與拉登領導的“基地”合併。兩人首次相識是在上世紀80年代中期,他們都在巴基斯坦西北部城市白沙瓦參加反擊前蘇聯侵略阿富汗的戰鬥。
扎瓦西里在基地組織中的地位可以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來形容。如果將拉登比喻爲基地組織的“精神領袖”,那麼扎瓦赫裡就是“宰相”。作爲拉登最信任的朋友,他是“基地”的首席戰略家,也是絕大多數恐怖襲擊的最高策劃者
1998年美國駐坦桑尼亞和肯尼亞大使館爆炸案、2001年震驚世界的9?11恐怖襲擊,扎瓦赫裡都是主謀。曾有反恐專家表示,這個被稱作“拉登大腦”的二號人物纔是對美國國家安全最大的威脅。
在9?11恐怖襲擊後,扎瓦西里多次通過錄音向西方發出警告,2006年1月曾怒罵美國總統布什是“屠夫”。他最近一次“獻聲”就是在上個月,當時他號召利比亞的穆斯林團結起來反抗北約和美國的侵略。
美國軍方和情報機構曾絞盡腦汁試圖抓到扎瓦西里,但均無功而返。上次我看新聞聽說他藏匿的地點可能是巴基斯坦西部的俾路支省。
而現在,他就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