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明天就走。”我說道,說話的時候我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神。
“什麼?”伊莎琳一下子站起來問道。
我一把把她拉到剛纔的位置,突然之間我意識到我握住了她的手,雖然是無意的,但是那一刻卻沒有想到要放開她的手。
一切地麼突然,卻那麼自然。房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
“你可以不走麼?”她問道,但馬上又說道:“其實你總有一天也會離開的。”
“我會回來的。”我說道,其實這一句也許是騙人的,如果能離開這個地方的話,鬼才想回來呢。
“現在也算會平靜許久吧,你還是離開基地,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這裡有些財物,你拿着,不要聽你父親的話,過平常人過的生活。”我說道,其實我不想告訴她真相,如果我與美國政府一旦達成協議的話,那麼聯軍也許最遲明年春未發動攻勢。那時塔利班的勢力必受沉重的打擊,那時我也不會出手幫忙他們。說不定還會與美軍聯合起來剿滅他們。
什麼時候我開始習慣這樣的反覆無常了呢?
“如果沒有你的話,一切還有意義麼?”伊莎琳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開始哭泣。
“能告訴你的名字麼?”她問道。
“切西斯,南非DC安全公司。”
對不起,我還是騙了你。
“這已經足夠了。”
一張炙熱而柔軟的脣,帶着一股女兒的芬香一下子貼到我的雙脣,當我掙扎了三秒鐘後,自己不爭氣地讓她佔領了我的脣。當我的雙手放在她的腰間裡,細細地腰卻托起她堅強的身軀。多少時間以後我還記得,那也許是我一生中撫摸過最柔軟與最細的腰了,說不出的完美與和詣。光滑的肌膚與牛奶一般讓人愛不釋手,那是最完美的身軀,長年的運動讓她身上毫無多餘的肌皮,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記住我。”她呻吟地說道。
“我會回來的。”
我輕聲地說道。我知道以後很難將她從我的心中剔除掉。以前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是好感還是暖昧還是有一種並不知情的情絮。原諒我不會再愛上另一個女人了,但是那一刻起碼我知道,我依然還是一個凡夫俗子。悲傷故事太平常,我一直處於感情的憂傷,真想嚐嚐被愛的滋味,是你,讓我找到了溫暖。雖然我們之間有太多的不可能,但是誰又能抵擋得了這樣如洪水一樣的炙戀呢?
請讓我吻你。
“你在想什麼?”伊莎琳問道。
“我在想,我真捨不得離開你。”抱着她,她的身子有一種柔若無骨的感覺,光滑的皮膚讓人多想陷入那溫柔鄉,那一刻我甚至明白了爲什麼會有人把女人叫做溫柔鄉。
“他們說,這裡的女人在年輕時個個都漂亮,嗯,嗯,那個又性感。但是結了婚,有了小孩以後,那個,那個腰啊,就會變得像水桶一樣的粗了。”我說道。
“什麼,這麼快就開始嫌棄我了?”她那光滑的腿放在我的腿上,在我懷裡用小拳頭打着我的胸嬌嗔道。
“不會的。”看到她那張嬌美如花的臉蛋,雪白而無瑕的肌膚時,我不禁又想蠢蠢欲動了。
“你想幹嘛?”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眼神她有點小恐慌地問道。
“你說呢?”說完話,我的脣一下子又印到她的脣上,身子又一次壓在她的上面。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我就離開了,在她的桌子上我放了一張名片與兩公斤的黃金。
“親愛的伊莎琳: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吧?或許你已經醒了,但不願看到我的離去。我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以後的日子。呵呵,讓你見笑了,在人們看到我那堅強的面孔之下,時而會透出仿惶與無助,但是對於我來說,我該去相信誰呢?於是我便習慣於一個人的生活。
我多想再看你一眼啊,無論怎樣的經歷,我們總有一天還會見面。
沐即日”
到最後我還是騙了她,我沒有告訴她我叫什麼名字,我在哪裡,是哪裡人。唯一能做的是在信的後面寫上我的一個字:沐。
而她在我的胸口一字一字真誠的說道:“請帶我離開,飛出這片土地,告別這個傷心國度。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離開這個地方,我失去了生命,請讓我的靈魂陪伴在你的身邊。”
當我與坦克走到一個山口的時候,雪地裡站了起了一羣人,突然之間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與坦克一下子把手指扣到扳機上。
“一井,是我。阿拉米貢。”對面的人說道。
我這才放下槍來。
“我們知道你要走了,這裡是你們的必經之路,本來打算去那你房間的,但是我們不想打擾到你。”阿拉米貢說道。
我看到在他身後的人都是那一次大峽谷中逃生出來的人與以前與我一起執行過任務的人。如果我們沒有對立的政治信仰的話,也許我們也會成爲朋友或者戰友,但是這一切天生卻註定了我們不可能成爲真正在一起的戰友。看到阿拉米貢我有一些不好意思,從某種意義來上來說,我算是他的半個兒子,只是這半個兒子十分不好擔當。
看到他們我真不知道說點什麼,也許他們並不清楚我今天會去幹什麼事兒,而我所幹的事兒就是出賣他們,從一開始他們都是我的籌碼,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保重。”我說了兩個字後,便大步地向前了,出了這個山區就可以走到公路上,在公路邊的某處隱蔽的洞穴裡放着一輛越野車,當然塔利班是不知道的。
“他們就位了麼?”我問道坦克。
這時我覺到車子裡有點異樣,坦克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說道:“昨天晚上你去哪裡我就不知道了,但今天你問我的這個問題很明顯你走神了。”
“是麼?考驗下你有沒有偷懶不行啊。開車吧。”
是的,我的確是走神,因爲在我的腦海裡還想着伊莎琳,想着她的樣了,想着她的話語。昨天晚上我們說了一個晚上的話,避開一些敏感的話題,彷彿恨不得把自己給掏空。
“FD,這是DC,請通報你的進程。完畢。”我打開電話說道。
“今天天氣十分良好,萬里晴空,農場的合作協議已經開始生效,完畢。”王東用密碼說道,情況一切正常,與我們想的一樣,聯軍沒有玩什麼花招,馬莎利的人與我們的人開始在各處監視了。
“明白,繼續在家裡取暖吧,我就不會回來吃飯了。完畢。”我說道,那你們繼續監視吧,我中午十二點左右應該能到。
“我看你以後回去怎麼交待。”坦克把車開得飛快。
“跟誰交待?”我問道。
“小若。”
“哼哼,她已經嫁人了,我還親眼看過她住的地方。她過得會很幸福。”
“是麼?不好意思,我現在才知道。”
“沒什麼,像我們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資格擁有幸福。魔鬼是不可能與天使打交道的。”
當我說完以後,坦克沉默不語了。由於長時間身體處於高強度與高壓力的狀態下,我們很難與普通社會融合在一起,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會面對無數的血腥場面,有時在生死關頭會憑自己的意志力去殺人,時間長了便會養成許多下意識的習慣,而這樣的習慣如果在晚上作噩夢的時候,一定會傷害身邊的人。我習慣在睡覺的時候在身邊最順手的地方放一把打開保險的槍或者一把刀。然後東西把門給頂住,房間裡放一盆水,或者幾個空瓶子倒放在地上,不習慣開窗,甚至在大白天都習慣把窗簾給拉上,房間的煤氣瓶之類的用後一定會把它藏起來,廚房的刀具也算是殺人利器,在人羣之中總喜歡找找最佳的射擊點與怎麼快速的逃生路線。雖然在日常生活這些細節是不必要的,但是這樣的習慣卻生生在印在我們的心中了。
趁着坦克開車的空檔,我便眯起眼養神,對於這一次的談判我不知道美軍會做什麼事出來,當然了像這樣的談判我也不能保證會得到什麼。哪怕這些混蛋當時答應了,很難說過一年或者二年以後會幹點什麼事出來,在政治鬥爭上有時需要的忍耐,仇恨總會有清算的一天。但是如果一年後,我就可以在非洲實力加固多了,再加上有了國家的支持,那麼許多在非洲的政治原因可以有人幫我擺平了。當然了,如果這一次一切順利的話,我就可以好好地削削的小日本了。
想着想着我便睡着了。當坦克叫醒我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坎大哈。坎大哈,是坎大哈省的省會,是阿富汗第二大城市,位於阿富汗南部,地理位置重重,北通首都喀布爾,往西可達阿富汗第三大城市赫拉特,面東距巴基斯坦邊境只有100公里,位於喀布爾,赫拉特以及奎達的公路交叉點,交通十分重要,同時也處於勒齊斯坦沙漠東北端海拔1000米的綠洲上,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人口約爲21萬人,大部分居民是普什圖族與塔吉克族人。1995年初,塔利班曾把總部設在坎大哈。
自從阿富汗戰爭爆發以後,在通往坎大哈的路上許多人踩中地雷失去生命,戰爭與硝煙不斷,在地窖裡,孩子們從小就接受對武器使用的教育,女人哭泣,搶劫橫行。很長一段時間裡在阿富汗充滿着絕望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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