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國恥難忘

明歷536年,朱風八歲,開始進入官熟少學館,遼州邊界突然風雲涌動,北方冰雪帝國與遼州東南邊的扶桑皇朝不約而同的開始集結兵馬。

得到線報之後,靖北公朱祿急忙調動遼州守軍,修築工事,緊急備戰,一面又調集燕州的駐軍與糧草,隨時準備奔赴遼州,接着八百里加急奏報日月州金陵城大明皇帝,希望朝廷調集兵馬支援。

這一日,剛好朱風自學館回家,來給父親請安,卻發現靖北公一個人頹然的坐在書房裡,盯着面前的桌案發呆。

朱風感覺到眼前的父親似乎一下來老去了十來歲的樣子,他很傷心,也很好奇,就走了進去,遼州的軍情他也有所耳聞,畢竟軍人家族子弟,豈能不接觸這些東西的。

朱風一步步靠近,曾經警覺的老爺子卻毫無反應,走近的朱風終於看清了老爺子桌案上的東西,一塊金牌,上面雕刻着五條金龍,中間是顯眼的“大明皇令”四個突起的文字。

顯然這是出自大明皇宮的金牌,但老爺子爲什麼盯着這塊金牌失落髮呆呢?朱風想不明白。

帶着滿臉的疑惑,看向朱祿:“爹,您這是?”

老爺子聽到聲音,擡起頭看向朱風,正打算說話,外面傳來一聲“金陵使者李章求見!”的喊聲。

“又來一個!”說出這麼一句話後,老爺子看了朱風一眼,會意的朱風立刻閃身來到了一架屏風之後,掩藏了身形。

這時書房的門口進來一道身影,走到老爺子面前,“陛下口諭,着衛將軍朱祿總領北方三州軍事,撤回遼州守軍,保存軍力,重修燕州鎮北關,放冰雪帝國大軍與扶桑皇朝一戰!”

“又是口諭?”老爺子皺了皺眉頭問道。

那身影擡手取出一面金牌,遞到朱祿的面前,見朱祿沒有去接,那身影就將令牌放在了朱祿面前的桌案之上,也沒去去看桌案上之前的那一面金牌。

朱風在屏風後瞧的仔細,那身影面白無鬚,三十來歲模樣的男子,面帶着一些文氣,應該就是之前喊聲中所說的使者李章了。

李章見朱祿對他的動作沒有反應,就開口道:“朱大人,請您務必理解陛下的苦衷,不管怎麼說,遼州畢竟是皇族的祖地,只是無論冰雪帝國還是扶桑皇朝都不是如今的大明能夠正面抗衡的,而且陛下也請示過上宗了!”

“哎~!”朱祿發出一聲無奈的長談。

“可知兩國爲何興兵?”朱祿突然盯着李章問道。

“不可知!”李章在老爺子的目光下身子有些顫抖。

“呵呵,不可知者不可知,可知者不可知!哈,哈哈哈~!”老爺子的話語裡充滿餓了淒涼,“你走吧,我明白了!”

聽到這句話的李章如蒙大赦,急忙轉身離開。

李章前腳離開,朱風就自屏風後出來了,看着老爺子的身影不由的感到一中莫名的悲涼爬上心頭,不同的世界,即將發生的是如此相似的歷史事件。

“父親,我不明白,爲什麼他說我大明國力,無力抗衡?”

“你以爲國力就是我們這凡人軍力?此事涉及了修行者,我們無能爲力!當下這種情況,我們三國的軍隊與百姓都只是附屬罷了!”朱祿無力的說道。

“修行者?又是修行者,他們有我大明不是也有日月門麼?”朱風咬了咬牙問道。

“兩國背後的宗門都有傳說中的大修士坐鎮,而它日月門卻沒有,所以它是弱者,我大明也自然是弱者,弱者只能接受屈辱,除非有一天你成長爲強者!”

說完,朱祿也沒有管朱風,就轉身離開了書房……

“弱者就只能接受屈辱,修行者,修行者,我朱風一定也要成爲修行者成爲強者,這樣才能庇護我想要庇護的!”朱風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然後他好奇的走向朱祿的桌案,因爲之前他就注意過,在桌案的左側有一個之前不曾見過的方形木盒。

好奇之下,朱風打開了那個木盒,只見木盒之中整整齊齊的排列着九塊不同規格的金牌,但無一例外它們都是能代表皇室的皇權象徵產品。

加上桌案上的兩面,這是整整十一面金牌啊!這時朱風才明白老爺子爲什麼突然蒼老了那麼多,他這是揹負着多麼重大的壓力啊!

而當今大明皇帝的這種做法,是如此的無恥,他不想揹負的那種他本應該揹負的責任,只能將這種責任與屈辱強加在了年老的忠臣朱祿身上。

雖然朱風也明白,不是皇帝故意要破壞朱祿的名節,而是皇帝只能找到朱祿這一個合適的替罪羊,因爲只有朱祿的威望和地位才能夠揹負的起這份責任,其他大臣都不行,而且也只有朱祿這樣的忠臣纔會願意去做這個替罪羊。

帶着不甘憤怒和屈辱,朱風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朱祿的書房的。

但自這次事件之後朱風開始了更加勤奮的鍛鍊,無人的時候他開始練習記憶中的那套內家拳法——五行拳!

這套拳法不同與一般流傳的形意五行拳那樣重意不重形,而是形意並重,有其形而無其意,則是光練套路,着式精妙,強健肌肉,卻不能強經壯骨;有其意而無其行,則明理而不之用,空有意境,卻不達妙處,既不能鍛鍊經骨脈絡,又不明套路架勢,到老一場空。

所以這套拳法十分難練,朱風也是在童熟中練習刀法打下了不小的基礎後才決定開始練習這五行拳的,不過現在初學,他必須先講究套路架勢,要先有其形再去尋覓其意。

而這一切別人時不會知道的,因爲當下幾乎沒有人會關注這麼一個出身官宦家族的孩子在做什麼,因爲他的父親早已經爲他吸引走了一切關注的目光。

不久之後,大批遼州百姓和守軍開始撤離遼州,進入燕州,燕州與遼州邊境荒廢了數百年的防禦工事,又開始煥發他曾經擁有的生機。

這樣一來本就地廣人稀的遼州,變得更想人煙稀少,不少地方都出現了百里之內荒無人煙的情況。

而本來地廣人稀的燕州卻因此熱鬧了不少,只是這樣的熱鬧,許多人並不喜歡,或者說十分厭惡,因爲這帶來的是無法忘卻的屈辱歷史!

只是如今的燕州沒有人會刻意的去多談這件事背後的屈辱,他們都能感覺到屈辱,那麼這件事的直接負責人,那個他們敬重的老將軍所揹負的屈辱與壓力該有多大,他們不知道,但他們不想也不願去給那老人再去增加壓力了。

明軍撤離遼州之後不久,冰雪帝國大軍就長驅直入,直接入駐曾經大明遼州治所三江越虎城,而扶桑皇朝的大軍也在半日之後到達三江越虎城外,兩軍對壘,大戰一促即發。

只是這一切似乎已經不再關乎大明國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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