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突然下面就亂了,我站起來了。
“坐下。”
老愛讓我坐下。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面山上的人也都站起來了,看樣子是出事了。
過了一會兒,下面的人平靜下來,但是看樣子都很緊張。
老愛的手機響了,是縣長打來的。
“老愛,出事了,你必須馬上過來,救人命的事,算是我求你了,我知道我做過不過對不起你的事,可是那我也是沒辦法。”
老愛看了我一眼說。
“你不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走吧!”
我心想,老愛,你說你是什麼人呢?他這一生做事就沒有靠譜的時候,總是會出現點麻煩事來。
我和老愛下去,進去後,縣長就跑過來了,拉住老愛的手說。
“我就知道您是一個大度的人,大量的人,顧全大局的人……”
“行了,行了,我的縣太爺。”
我們過去,才知道,那兒擺着一個監控器,兩個專家進去都帶着那東西,在外面的屏墓上能看到情況。
那兩個專家扣着趴在通道里,一前一後的。
“怎麼回事?”
“不知道,突然兩個人就倒下了,沒有敢進去,估計不是有毒氣的事。”
“這是巫墓。”
他們竟然不知道這是巫墓,對於突然出現這墓,他們也感覺到了不安,爲什麼會突然就出現了呢?
老愛沒解釋,他也不想解釋這事,老愛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這是讓進去,我點點頭。
我把縣長叫過來,小聲說。
“我想吃鹿肉。”
縣長一愣,然後說。
“我給你弄一隻。”
我拍了縣長的肩膀一下,他不高興。
“你不喜歡我拍你嗎?”
我知道,人家是領導,拍的應該是我。
“不,不,我們是哥們,隨意。”
我就摟住了縣長的脖子,老愛說。
“你一天沒事幹了?那脖子也是你摟的?”
“沒事,沒事。”
縣長冒着汗。
我走到入口處,咳嗽了一聲,一個專家說,戴上防護的面具。
“不用,巫師雖然邪惡,但是不會玩這種放毒的陰險手段。”
我進去了,說實話,我也害怕,這老肇婆子活着的時候,竟玩邪門的。
我一步一步的走着,那邊的屏墓可以看到我,我身上就係了一個這樣的東西。
我沒走了十多米,突然就趴下了,我是故意的,想嚇他們,然後就不動,我沒嚇着他們,到是把老愛給嚇尿了,這貨是衝進來的,上來就抱我,我坐起來說。
“你進來幹什麼?”
“你怎麼了?”
“我沒事呀,跟他們玩玩,他們不是想刺激嗎?”
“你刺激我呢?你有病呀?”
老愛抽了我一個嘴巴子,打得火辣辣的,我急了,和老愛幹起來了,我們很久沒打架了,竟然在這兒打起來了。外面的人是目瞪口呆,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愛沒我有勁兒,可是打架的技巧比我好,我最後被制服了。
“小樣,服不服?”
“服了,老愛,算你狠。”
老愛站起來,拍拍身上,就出去了,我去他八大爺的。外面的人是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老愛出去後,我爬起來,往前走,靠着石壁走,反正我知道,會有巫守墓的。
我走到兩個趴在那兒的人一米處,站住了,我想外面的人比我還緊張。
我站了一會兒,他們倒在這兒了,就是說明,這兒有巫守,我沒看出來是什麼巫守,老愛又衝進來了,我勒個去,你走城門呢?進來出去的。
“這是無線接受器,戴上,有什麼事說話,我能聽到。”
老愛又跑出去了,我去你九大爺的,本來沒事,這麼一折騰讓我竟然緊張了。
我往前靠,老愛說。
“有什麼發現沒有?”
“目前沒有。”
我彎下腰,伸手把一個人扯出來,領導說了,先救人爲主。
託過來,我把他翻過身來,看看還活着沒有,就這麼一翻,我“嗷”的一嗓子,就緊緊的靠到了牆上,外面的人也看到了,他們肯定比我還驚恐。
這個專家的臉竟然都裂開了,太恐怖了,一道一道的口子,深入到骨頭裡,就是說骨頭都裂開了。
我把他的衣服掀起來蓋上,拖着出去的,醫生衝上來,雖然有心裡準備,還是嚇得一個高兒跳到幾米開外。
半天才又上來,檢查了半天,搖頭,這說明人已經死了。
我返回去,另一個專家遠一點,我要過去,有可能就會碰到巫守。
老愛提醒我小心。
“老愛,你是不是喜歡說話?如果是,我回去陪你吹,可是你這個時候最好把破嘴閉上,有事我會跟你說的。”
“犢子貨。”
老愛罵我。
我一點一點的往前走,突然我就感到什麼抓住了我的腳脖子,我不動了,那就像一隻手一樣,可是我看不到手,我一動不動,老愛說。
“什麼情況?”
“我被一隻看不到的手抓住了。”
“你自己處理。”
我知道,這是巫手,很簡單的一種巫術,可是對於普通人就麻煩了。
現在我不是處理巫手的事,而是那個專家的臉竟然全裂開了,那是巫裂,受巫後,你的身上沒有不裂開的地方,那纔是最嚇人的。
我往後退,那隻手竟然抓進緊,我去你八大爺的,我一掙,摔倒了,手鬆開了,老愛大概看得輕鬆,竟然沒有動靜。
我四心向天的巫坐,老愛已經教會我了心巫盤,但是他從來不用,說沒感覺,只實物的有感覺。
我轉到及風,躲巫獸,站起來。外面的那些人是看不明白的,老愛知道。
我直接就走過去了,沒有手再抓着我了。
我把那個專家弄出來,同樣的是巫裂。
我的任務完成了,縣長就過來了,摟着我的脖子說。
“兄弟,十隻鹿。”
“我也不開鹿園,這樣吧!景魚。”
縣長一愣,猶豫了半天。
景色是在崗山頂上的一個小湖裡生長的魚,那身上就像風景一樣,有的會是山,有的會是河,有的會是樹……
而且味道極其的鮮美,那個湖已經被人重點的看守了,每年出的魚不過百條,想吃的人多去了,可是沒有能吃到。
“這個不太好辦,我請示一下,那湖已經不歸縣裡管了。”
我知道,縣長那是想讓我進去,把一切都弄明白,至少得有點進展。
老愛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
“要兩條,然後把伊玲和安波都叫到一起。”
“你想什麼呢?一條都不一定能弄着。”
“張嘴三分利,不給了夠本,更何況,我們掌握着主動權,不要,以後有機會嗎?”
老愛就是鬼道,我想也對。
縣長一通電話後,過來說。
“沒問題。”
“三條。”
“你殺了我得了。”
我轉身就走,老愛差點沒用眼睛夾死我。
老愛跟着我走,縣長叫我,然後說,我請示。縣長又是電話,這個電話打得有點長了,半個小時後說。
“兩條。”
我和老愛說。
“我的命連三條魚都不值嗎?你看看那人裂開的樣子,我就是死,也不想這樣死呀?更何況誰知道里面還有什麼情況,這可是巫墓,不是普通的墓。”
老愛竟然笑起來,衝我飛眼,我差點沒摔了,這飛眼飛得。
縣長是快哭了,再次請示,最後是同意了。
“爹,你是要親爹,三條。”
我進去了,走得慢,肇老婆子死了這麼久,還是讓我感覺到害怕。
原來巫墓在下面的時候,巫守並沒有顯示出來,這個時候全出來了。
我拐過通道,上下臺階,一高一低,一高一低的,我覺得挺怪異的,原來我和老愛去,不是走的這個通道,真是奇怪了。
我猶豫着,問老愛。
“這什麼意思?”
“走高不走低。”
老愛說。
“你確定。”
“你試一下不就成了嗎?”
我勒個去。
“你敢再靠譜點不?”
“你是不是找收拾了?”
我跟老愛打嘴架,我就上了臺階,我沒走高,而是走低,竟然很順利。
這個通道一過,轉過去,就是大廳,這個大廳是的牌位廳,一百多個牌位,和我們家的巫墓差不多的擺置,我過去看,一個一個的看,只是沒有棺,每天個牌位前都擺着點小物件,那是這個巫師生前用過的,或者說是喜歡,或者是巫具。
我站在最左面,那應該是巫祖的,就是老大的牌位,前面就一件東西,看着挺古怪的,一塊暗紅色的板子,大小巴掌一樣,上面沒字,泛着暗紅,是挺怪的。
我伸手要拿,老愛說。
“你找死。”
我把手伸回來。
“我喜歡這東西,這是什麼?”
“巫板,帶着巫術的,你敢動,就容易出事,我看你就別動了,到這兒就停下來,你出來吧!以後的事,以後做,我感覺到了不安,馬上,馬上。”
我也感覺到了不安,我撒退,一通兇跑,衝出去,就撞到了一個專家,他二乎乎的站在入口往裡看。
我姑姑的,差點沒撞死我。
我爬起來,身上像碎了一樣。
就在這時,入口突然就封閉了,老天,我再晚一點就被封裡了。
老愛的感覺有的時候很準,或者說他是看到了什麼。
我問縣長,我的魚呢?
你到家用不了半個小時就送到。
我和老愛回去,我給伊玲打了電話,讓她帶着安波來吃魚。
魚四十分鐘送來了,竟然二十多個人保護着。
魚不大,二斤來重。
老愛把兩個魚殺了,一條魚養着。
那魚身上是樹林,錯落着,十分的漂亮,而且還散發着香氣,淡淡的,讓人聞了感覺到渾身都舒服。
伊玲做魚,做菜,我和老愛聊天。
“他們明天還會讓我們過去的,明天吃點什麼?”
正說着,他姐的,一個人把一隻鹿給趕進來了,我勒個去,你讓我殺鹿,那也不可能,老愛都氣樂了。
“行了,養着吧!”
安波高興了,拉着小鹿玩。
“到時候再說。”
伊玲把魚弄好了,菜上來,倒上酒,一口魚下去,從上到下,就像被打通了一樣,舒坦到了極點,安波尖叫着,她說這是尖叫美食。
這酒還沒喝呢,兩條魚就沒了。
“明天再弄兩條。”
老愛說。
“我看你是吃糊塗了,就這三條魚,你還不知道怎麼弄來的?”
“太完美,此刻再無求了。”
我覺得也是,這東西吃完了,大概,世界上就沒有再好吃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