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漢樓,我叫了一大桌子,縣長看着我說。
“我們兩個,這麼一大桌子怎麼吃?”
“欣賞總成吧?”
縣長差點氣得把心吐出來。
縣長確實是有事,就是想當這個縣委書記,這個是可以理解的,人在仕途誰不想進一步呢?現在的問題就是,類人的問題,解決不了,那就沒有辦法,部落他撿了一個大便宜,這是閔送給他的大蛋糕。
縣長喝好了,摟着我的脖子,跟我哥們長,哥們短的,高爾重進來了一愣。
“一起喝,這貨不能喝。”
我也喝大了,我們一起喝,縣長就給幹趴下了,把他的秘密叫來,給送回去的。說起這個縣長,人還挺正的,秘書都是男的,一心幹實事,可是遇到這樣的事情,誰來了也是難受。
第二天縣長給我打電話,問我那事,這酒不能白喝呀!
我同意了,但是要商量。
縣長就跑到十六進來。
“你住處的別省長都闊氣。”
“他能來這兒住嗎?”
淨說氣人的話。
“那到是。”
“說正事,說完你就走。”
“說吧!”
“類人你別想抓住了。”
縣長一愣,就站起來了。
“你坐下,別激動,但是我可以讓類人消失,永遠也不會再出來,你也不要再追這事,做一個假類人,燒掉,就完事,這事你知我知就行了。”
縣長愣了半天。
“這造假的事,我還從來沒有弄過。”
“這不是造假,類人你抓不住,怎麼辦?我幫你解決,就是等於幫你把類人永遠的弄死了,安寧了,你就給一個交待,人們不看到類人死了,他們永遠也不會放心,類人的死是看不到的,最詭異的事情,在這個關外三陵之一的一重陵,你也知道,發生了多少詭異的事情,你能來這個縣,我還是佩服的你勇氣的。”
縣長又想了半天說。
“我再想想。”
縣長走了,我想,不知道類人巫回去會是什麼樣子,這纔是鬧心的事。我沒有想到沈雁又來了,推門就進來。
“你怎麼又來了?類人一會兒就來。”
“你別嚇唬我,我不害怕,嫁就嫁,那多有特色。”
我去你姐的,你什麼怪的思想,我都沒節操了。
沈雁是沒招了,社長說,願意的幹就跟着,盯死小愛,不願意幹就滾蛋,這個混蛋的社長。
“我一個女孩子有什麼招兒?我家是杏花村的,就一個母親,父親死得早,我也不能再回去了,回去你說我一個女孩子,從小沒種過地,現在再種也不行呀!”
沈雁哭了。
我心軟,我就是這操蛋的玩意,沒鋼性,如果打把刀,都得捲了不可。
“沒事,你放心,不出一年,我讓你當社長。”
我滿嘴的跑火車,沈雁聰明,知道我是哄她。
“我也不當什麼社長,我就把這次的任務弄好就成了。”
這個小城的晚報因爲這兒不段的事情出現,已經發行得火得不行了,社長的脾氣也大起來。
陰月陰日,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陰村,這句話有點像我小時候寫的作文,不管什麼開頭,都是這句話,再不是就踏着朝陽,披着雨露一類的。
進了陰村,沈雁這回學得聰明瞭,時刻的準備跑,離我有兩三米的距離。
我們進去類人看到沈雁就裂開大嘴笑,我吃人的節奏,沈雁就害怕。
“你不能進來,對不起,等我出來的時候,我約你看電影。”
我勒個去,這造型了還有這心思。
我們進屋,屋子四全黑布蒙着,一點亮兒也沒有,陰村早就斷電了,他把蠟燭點上,笨手笨腳的半天。
蠟燭一亮,我一下跳上了炕,地上擺着一具屍骨,那是擺出來的,造型有點奇怪,像是的很痛苦掙扎的樣子。
“這是我死的時候的樣子。”
類人說着,坐在那兒。
除了屍體,還有一個大袋子,黑色的,然後就是一個半米長的,磨出來的骨刀,看着肯定是很快。
“你會困術,這是我所需要的,你困住類人,記住了,不要放開,我會掙扎着出來,剩下的一切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你沒困住,你死,外面的那個沈雁也死,還有那個五個人也死,還會死更多的人,陰月陰日子是我最痛苦的日子,類人這個時候就弱到了極點,我可以掙扎也來,但是你得困住,不然就完了。”
我冒汗,這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
“你這不是玩我嗎?失敗了,我就死了。”
“成功的機率還是非常大的。”
我扎你八大爺的,你玩什麼呢?
我巫坐,巫盤在心裡轉動着,到了懸蛇獸停下,我就感覺頓了一下,看來這個類人也不是那麼好控制住的。
“好了。”
類人突然就掙扎着,發瘋了一樣的,東一下西一下的,突然,從腦袋上起了一個大包,老大的包,而且來越來大了,我瞪大眼睛看着,就像眼睛要冒出來一樣。
我感覺類人像皮子一樣了,“啪”的一聲,一隻拳頭出來了,我嚇得快尿了,“啊!”的一聲,差點失困了,這個二貨,也不詳細點告訴我。
劉折首竟然出來了,扒着穿出來的,出來後,拿着骨刀,上去就是一刀,類人的腦袋就掉下來,然後他麻利的裝到黑袋子裡。
我收巫站起來,看着劉折首,呆住了,這小子長得帥氣,高大,看着就三十多歲的樣子,我是我所沒有料到的,他拿起準備好的衣服穿上,然後對我說。
“謝謝,我們成功了,這個你可以交差去了,往裡面弄點東西,然後燒掉,一切就都解決了。”
我渾身發軟。
“這就完事了?”
“嗯,還想怎麼樣?”
“我累個犢子行,你就這麼完事了?”
“噢,我會感謝你的,會給你一個意外驚喜的。”
我拎着黑袋子出來,就給縣長打電話,讓他到家裡等我。
沈雁看到劉折首,就傻了,愣在了那裡。
“沈雁,我就是類人,但是我現在叫劉折首。”
我覺得太噁心了,我轉身走了,我回家,縣長正在十六進宅子前拉磨呢!
我們進去,縣長就問我,怎麼樣?
我把黑袋子裡的類人倒出來,縣長嚇得大叫一聲。
“你TMD的小點聲。”
我找來東西,把類人弄起來,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縣長離得老遠。
“不會現活過來吧?”
“你死了還能活過來嗎?”
我剛說完,我勒個去,那類人“撲愣”一下,我一個高兒就爬到牆上去了,縣長蒙燈了,一頭就撞到了房子的牆上,他是想跑,我終於看到了,什麼叫慌不擇路了。
類人就動了一下不動了,我去,還來這麼一招,縣長捂着頭,我說。
“你害怕也不用玩自殺呀?”
“去你爺的屁的。”
縣長是撞慒了,那腦袋上的大包,看着跟探照燈一樣。
“我有一個要求,讓沈雁當社長。”
“不行。”
“那個社長才是科級,就是個科長,她去過戰場上採訪,誰能做到?沒有,都玩心術,我覺得她們夠,就是這次採訪,也是玩着命的。”
“研究。”
我拎着袋子就進屋了,縣長跟進來說。
“你威脅領導?”
“對。”
“我同意。”
“第一手資料讓沈雁來,發頭稿,她有資格。”
沈雁來了,拍照,然後回去發,第二天才公佈這消失,類人擺在廣場上,燒掉。縣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也鬆了口氣。
兩天後,劉折首來了,給我拿來了一個小盆子,銅的。
“什麼破東西?撒尿都小。”
“你整個一個六零炮,屁不是,這是聚寶盆。”
他說完,我“嘎嘎嘎”的笑。劉折首氣得差點把這東西摔了。
“這真的。”
我不相信,那東西怎麼看也不是,在我畫兒看過,小時候過年,那年畫上就有,書中也有形容的,那應該是很闊氣和豪華的。
這也太小氣了,兩隻手能捂住,而且粗糙的不成樣子。
“我試給你看,你就知道這是好東西了。”
劉折首把一枚硬幣放裡,放裡後就是兩枚了,我目瞪口呆。
“你玩我,用巫術。”
“我說你有病吧?愛要不要。”
劉折首扔這東西走了,我就奇怪了,這小子會這麼大方?這如果是真的聚寶盆,那我可就發了,不說他的價格,一樣東西變兩個。
我看着,研究着,又試着把兩枚硬幣放裡,竟然變成了四枚,我勒個去,是真的。
我有點暈菜,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聚寶盆。
我拿着這個回家,伊玲和安波在家,我和安波玩,晚上吃過飯,又和安波玩了一會兒,孩子睡了,我進了臥室,把門插好。
我把聚寶盆拿出來。
“什麼破東西,弄得神秘的樣子。”
“聚寶盆。”
伊玲聽完一愣,然後就“哈哈哈”的樂。
“小點聲,孩子睡了。”
“你還能行不?拿這個破玩意胡弄我來了,都沒過去的尿盆子大,精緻。”
我看看也是,這造型說聚寶盆就沒有信。
“我試你看。”
我讓伊玲把戒指拿下來,放到裡面,我勒個去,依然是一個,拿出去放進去,依然是,伊玲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去他十六大爺的,玩我。
我給沈雁打電話,果然,他們兩個爛貨在一起騷情,我就讓劉折首接電話,我是一通的罵,我罵完了,劉折首說。
“罵了完嗎?”
“罵累了,明白接着罵你。”
“你就是頭豬,聚寶盆擺着是有方位的,聚寶盆不是那麼簡單的,你說你還是一個巫師,方位取財不知道嗎?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巫師。”
“你八大爺的,又想玩我是不?”
“聚寶盆取財位擺好,是聚財,擺破財位是破財,擺到災位聚災,不用的時候,你就用黑布蒙上,這個你懂了吧?”
我愣住了,他在電話裡罵了我一句笨蛋,就掛了。
我算了一個財位,擺上,如果這次再不出來,劉折首,我就把你的腦袋折下來。
我再次把戒指放到裡面,伊玲就是目瞪口呆,真的就出了兩個。我得意的笑着,這個二貨,還真送我一件好東西。
我睡了,折騰得我不行了。
早晨起來,伊玲看着我笑,我勒個親孃,她手上全是戒指,我捂着臉叫了一聲“老天。”
伊玲就在那兒“咯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