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擔心老愛,第二天過去了,我後媽說去巫墓了。
我就知道要出事,我就去了古勒山,到巫墓那兒沒有看到老愛,打手機,打不通。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崩巫盤的事情是十分嚴重的。
我拿着巫盤想進巫墓,可是我找不到入口了,我就知道出問題了。
此刻,我不誰能幫着我,這樣的事情除了巫師可以幫我,沒人能幫我。
現在除了我,還有誰呢?
我擔心老愛會出事,急得亂轉,跳腳角的罵老愛就是一頭豬,蠢豬。
可是那有什麼用呢? 我沒有想到昔出現了,這是我第三次見到昔,這是我的另一個妻子,女真的妻子,我感覺到陌生,是那樣的陌生,她衝我笑了一下,竟然是那樣異樣的美。
她是美的,另一種美,這點我是承認的,甚至我心動了。
“親愛的丈夫,我可以幫你。”
我不知道這種說話方式我能接受不,但是我還是接受了,此刻我沒有其它的辦法了,爲了老愛,我可以拼上性命,這就是做兒子的一個良心。
但是,我還是不想讓昔幫我。
昔笑了一下說。
“我是你的妻子。”
我真的沒辦法了,我點頭。
女真人是人人會巫術,並沒有巫師這一說法,只是高低罷了。
昔坐下,拿出嗜草,從古老的一種巫術或者就占卜,我都懷疑她的能力。
昔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竟然還在動着。
幾分鐘後,昔眼睛,走到四十米的地方,那是樹洞。
“我們一起下去,拉住我的手好嗎?”
我手在哆嗦着,我拉住了她的手,她是那麼的自信,那麼的美麗。
我們下去了,進了巫墓,老愛和愛新覺羅·娟對坐着,巫墓裡已經是亂七八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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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鬆開我的手,衝笑了一下說。
“親愛的丈夫,請站在這邊,一切由我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出來,老愛和愛新覺羅·娟在玩巫術,老愛能挺到現在,那大概是奇蹟了吧!
這個叫我親愛丈夫的女人,我的女真人妻子,走到中間坐下。
“親愛的丈夫,請你面對牆壁好嗎?我不想你看到我不美好的一面。”
我轉過去,我知道怎麼樣,只是半分鐘,就聽到了大叫,我轉過身,愛新覺羅·娟吐着血,老愛暈死過去,昔抱着我的爹,我揹着老愛跑出去,昔扶着愛新覺羅·娟出來。
我把老愛送到醫院搶救,我想起昔來,她給我留過手機號碼,我打過去,關機。
我守着老愛,老愛出來,就醒了,他沒有說話,眼睛是空洞的。
病房裡,伊玲帶着安波來了,安波叫爺爺,老愛就完全的清醒了,竟然坐起來,還笑,我就知道他死不了了。
第二天,我就愛新覺羅·娟家。
她躺在牀上,臉蒼白。
“我覺得這樣沒有意思。”
“那是對你來說,你在巫族,永遠也不懂不在巫族的心。”
“我不跟你說那麼多,如果玩起命來,大家都沒有好處,我想問問那個送你回來的女人。”
“你挺關心她的?”
“你話太多了。”
“她留話了,她說她回去了,還說,我們的兒子很漂亮。”
我出來,想看兒子的想法竟然那麼強烈了,想想也快四歲了。
然而我並沒有去,我考慮得太多了,至少我得把目前的事處理掉。
老愛起了殺心,這是最可怕的。我完全沒有料到,他是爲了安波,爲了我,起的殺心,我從眼睛裡看出來了,我對老愛太瞭解了。
我看出來了,但是我沒說,我盯着老愛。
老愛出院後,我就請了一個人,天天盯着老愛。
愛新覺羅·娟好了後,來我這兒一次,依然就是堅持入巫族,我十分的生氣,我都有了殺心,你這麼折騰就是把我們這些人都害了。
我不想再跟愛新覺羅·娟廢話,既然她這樣,爲了自己的信念,而不顧一切,那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我不能讓老愛去做,至少他陪我走過了童年最快樂的日子,他給了我無盡的快樂,爲了我的快樂,他願意無盡的二,這種二讓我一直快樂着。
我研究《巫秘》,這是女巫所有的巫術,老愛說過,要變性,是從某種意義上的心理變性,但是我做不到,不過來有另一種辦法,不接近女人一百天,有一種巫術,弒巫,一百天之後,斷指弒巫,斷指擺到巫師家門向東,回來坐巫三天,巫亡,這是《巫秘》上寫的,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要做,但是一百天的時間,愛新覺羅·娟會鬧出什麼事來,我也不知道,現在沒有選擇,老愛殺心四起的,不能讓他去做,他殺心是,真的去殺,那是違法的,有證據的。
我跟伊玲說我出去三個多月,去做生意 ,我讓高爾重幫我圓這件事,伊玲就相信了,我進了山。
高爾重想幫我,但是根本就幫不了。
山裡的一個棚子裡,我要住上一百天,那就是冬季了。
但是我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三個月是難過的日子,我每天除了看巫書,就是看這些東西,我研究着,甚至我竟然可以用其它的辦法,弄出了親的巫術來,這讓我欣喜若狂的。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巫師是無止境的。
三個多月,讓我變成心性,變得野性了,變得性格古怪了。
三個多月後,我回到縣城,我並沒有回家,住在了一個村子裡。
我斷指,擺到愛新覺羅·娟家的門口,坐巫三天,弒巫。
我沒有想到,我會殺人,這就是殺人,沒有證據的殺人,我不知道,我猶豫,我害怕,我發抖,可是要去做,爲了老愛,受了半輩子苦的老愛,爲了伊玲,爲了安波。
三天後,我回家,就真的像做生意一樣。伊玲心理明白,我不是去生意了,我回來冷冷的眼神她也看出來了。
高爾重也看出來了,他沒問我發生了什麼事,老愛一直就是板着臉,不愛跟我說話。
愛新覺羅·娟真的就死了,徹底的死了,那天我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哭了,我殺了人,真的,這一生我真的就殺了人。
愛新覺羅·娟死於自縊。警察去了,他們永遠也不知道,這是巫術使然。那不是自縊,是他殺,但是我不會去自首,也不會去說。
愛新覺羅·娟死了,我去送行,送葬,埋到了巫墓的一百米遠的地方,這是我要求的,老愛照辦了。
老愛其實心裡明白,但是他沒挑明。
愛新覺羅·娟死了,我並沒有感覺到輕鬆,似乎這就是罪孽。
愛新覺羅·娟最不應該死,死就是太堅持了。
我想說服老愛,給一個位置,老愛不同意,就是不說話。
野巫的巫術是強大的,我不知道爲什麼能殺掉愛新覺羅·娟,《巫秘》裡的東西真的這麼強大嗎?我完全不知道。
一直到後來,我才知道,絕巫之人,有三天是空巫,完全沒有能力,老愛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想殺掉愛新覺羅·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也是趕上了這個時候,不然死的就是我,我冒了冷汗,我就奇怪了,老愛爲什麼有很多事情不跟我說呢?
老愛在開春的時候,跟我說,可惜絕巫這事沒有留下來。
愛新覺羅·娟沒有文化,記錄不了這些東西,這也算是一大損失。
就是今天的記載時,薩滿教巫師的發源這地是新縣,然後是吉林,黑龍江,日本,美國,現在在其它的國家,巫師的職業非常的盛行,每年就有一百多新的巫師。但是,那慢慢的就成爲了一種表演性質的了,真正的巫師還是留在了東北這塊土地上。
我一直就冷着,真的高興不起來,我覺得我成爲了真正的巫師一樣,有了巫師的冷,巫師的豔色,巫師的詭異。
但是,我和伊玲的心竟然還是相通的,她竟然隨時就能懂我。
這事之後,我一直就在書店,非常的安靜,安波有的時候也跑來,我的女兒,那樣的漂亮和聰明。
伊玲的皮膚一直就像安波兒的一樣,那是巫曲的作用,我就是奇怪了,肇老婆子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一直到六月份,我想去看我的兒子,那個叫閔的兒子,也四歲多了,我真的想看看這個兒子。
我和老愛喝酒的時候,提到了閔,老愛不說話。他知道,他也是想着,但是,他一直沒有動作,我殺掉了愛新覺羅·娟之後,他就這樣。
“你想看看閔嗎?”
我點頭。
“我可以讓他們來,不過你記住了,不能讓伊玲生氣。”
我知道,老愛說過的,伊玲生氣,唱巫曲之時就是我生命的終結之時。
我確實是太想看到我這個兒子。老愛最終沒有幫我完成這個心願,我沒有見到我的兒子閔,而且老愛還告訴我,我沒有辦法再去女真的那個部落,失聯了,我一聽那就間馬行失聯的客機唄。
“對,永遠沒有一個結果。”
“爲什麼?那是我兒子。”
“這個部落爲什麼一直就保持着這樣呢?因爲,在人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們用女真的巫術,把自己遁起來,十年,二十年,你永遠也找不到,那是他們的生活方式。”
我心痛了一下,一下,又一下,那麼這說,我要想再見到我的兒子閔那就是十年二十年了,見到我女真的妻子昔也是一樣了。
那是怎麼樣的痛苦呢?
我的眼睛更冷了,那種冷只有我知道。但是,伊玲看出我眼睛裡的冷,她能懂我,依然對我還是原來的那樣子,我也是,只是冷。
我沒有想到,這事後竟然又平靜隨到年,我三十二歲了,我感覺自己老了,白頭髮都出來了,可是伊玲依然是我當年認識的樣子。
高爾重都奇怪了,他又找了一個老婆,很普通人愛的女孩子,長得也不漂亮,但是安穩。
檢聽雪吞金自殺了,這太讓我意外的。那個女人是永遠也不會自殺的,有了金子就行,可是自殺了,檢聽雪一直沒找,沒結婚,而且金店乾得很大了,一年上百萬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