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衝出去,外面的人都嚇壞了,我爬起來,就玩命的跑,那些人一愣,全都跑,那速度不比我慢。
衝出部落我就趴到了地上。劉折首和沈雁跑過來了。
“怎麼了?”
“沒事,我閒的。”
劉折首上來給了我一腳。
“你爺的,心差點沒跑出來。”
沈雁的鞋都跑丟了,我一下就笑起來。
我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衝也來,不是人,但是是什麼,我沒有看清楚,那東西看不出來是什麼形狀,你說我能不害怕嗎?
“是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我沒有看出來,那是什麼東西。”
劉折首一愣,坐在那兒,書記過來了,看着我,坐到地上。
“怎麼了?”
“你應該留在那兒看。”
“看個屁?你一跑,全都毛了,誰不跑?”
那些警察都退出來了。我想,這回是惹禍了,那東西是什麼不知道。
我等着,一直沒有動靜,我看了一眼劉折首。
“過去看看。”
劉折首此刻的心情就是想掐死我。我和劉折首慢慢的往前靠,看到了部落的建築,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竟然坐在部落的廣場上。
“好是什麼?”
“看不清楚,太遠了。”
劉折首說完,我擡頭看了他一眼,我往前走,劉折首不想走。
我沒理他,我又往前靠了一百多米,還是看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
我返回來,找來望遠鏡,看那東西,我勒個去,一個大球子一樣的東西,竟然沒有五官。
我讓劉折首看,他看了半天說。
“那是無面獸,什麼都沒有,靠巫而行,是巫養的,這東西竟然出現了。”
劉折首看着我。
“它會怎麼樣?”
“無面獸出現就在出大事,它是守着部落人的,千萬不能過去。”
劉折首緊張,我看出來了,我也不想玩命,我們退回去,告訴書記。
“不玩了。”
我回家,伊玲說。
“部落那邊聽說出了大事了?”
“是呀!”
我把事情講了一遍,伊玲說。
“有可能跟閔有關係,你最好不要過去了,你合巫了,閔不能把你怎麼樣,你也別招惹他去。”
我點頭,我是不想招惹,可是那書記沒完。
我躲起來了,劉折首也躲起來了,這玩命的事,我是不做了。可是那些被巫氣巫到的人都在部落裡,有無面獸守着,誰也不敢去,書記急了,出這樣大的事情,他決定槍擊無面獸,這事我不知道。阻擊手開槍後,把無面獸惹毛了,那槍打上根本就不管用,它實際是巫出來的無面獸,並不是真正意義的獸類,這才最可怕的。
無面獸衝出部落幾百米的範圍,人都撤退到了路上,無面獸吼着叫,整個小城都聽得見。
書記帶着人坐在我家裡就不走了,我不出現,就不讓伊玲睡,這手段都使出來了。
我回家,坐下後說。
“你也太陰險了,這招都用上了。”
“老弟,不行我給你跪下。”
我搖頭,沒辦法,我給劉折首打電話,他說不去,我說不去就讓沈雁跟你結婚。
劉折首實在是受不了我的折磨,就來了,他坐下說。
“兄弟,你饒了我吧!我的好日子剛剛冒頭,我就死了,你說有多慘,多慘。”
“你死了算烈士。”
書記也是急暈頭了,冒出這麼一句,劉折首瞪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我們進去,你幫我引開無面獸,我進真城墓,找到那個人,也許一切都解決了。”
“讓我去引開那個東西?簡直就開玩笑,你還不如讓我去逗老虎玩去呢?”
“好你進真城墓。”
“可以有第三個選擇嗎?”
“死去。”
劉折首把手指掰得“啪啪”響,再使點勁兒就斷了。
劉折首去引那個無面獸,我進了山洞,慢慢的靠近洞口,看了半天沒動靜,我就進去了,靠着牆。
“我知道你在裡面,我們可以談談。”
我想那個人肯定是在裡面,影子晃了一下,我哆嗦了一下。
那個人沒有出來,但是我發現在真棺上面擺着一個東西,我慢慢的靠過去,拿到手裡就出來了,剛出來,無面獸就進來了。
我勒個去,劉折首,你大娘的。
劉折首從後面跑進來了,我緊緊的貼着牆,無面獸就像沒看到我一樣,進去了,我尿了,它進去我就衝出去了,我和劉折首跑出來。
“什麼情況?”
“不知道。”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那無面獸竟然沒理我,就走了,真是奇怪得要命了。
我把那包東西打開,是白色的面兒,應該是藥,我就知道了,那個人並不想把部落的人害死。
我拿着藥給一個人先吃了,那個人一會兒就醒了。
書記請我們吃飯,千恩萬謝的,劉折首不說話,我也不想說什麼,吃過喝過,回家。
我在琢磨着,我一定要見到那個人,問問閔在什麼地方,那個人到底是誰呢?閔現在怎麼樣了?
閔的失蹤,對我來說,不一件痛苦的事情,那畢竟是我的兒子。
劉折首和沈雁結婚的那天,我給當的證婚人,當初類人的劉折首把沈雁沒嚇死,現在到是好,竟然結婚了。
部落恢復了正常,但是參觀依然沒有開放,不知道那個無面獸會不會再突然的出來,那個洞被堵死了。
我去部落,問閔的事,依然是沒有一個結果,那麼我還得進真城墓,找到那個人。
我進去了,順着那道兒走,過了真棺,後面是一個門,進去是一個大廳,裡面擺着四副大棺,比正常的棺材要大上一半,有可能是真主的棺材。
我沒有見到那個人,也沒有看到人影,這讓我覺得奇怪,也許什麼地方還有暗道,我不敢再往裡走了。
從真城墓出來,我上了山,會在半山腰,想着閔原來就坐在那個大椅子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個無面獸竟然沒有看到,看來真城墓裡確實是另有空間了,我沒有找到。
我看着部落裡的人,忙碌着,那是他們的生活,不管發生什麼事。
我看着廣場,突然就愣住了,那廣場的竟然是一個巫圖,有點像八卦一樣的圖,我看着,這真是奇怪了,我畫下來,回家看着這個圖,這是巫圖,竟然在女真的廣場上,這圖有點詭異,我看不明白,琢磨不明白,我去劉折首那兒,他看了半天,搖頭。
“看不明白,也許沒有什麼意義。”
我也不會,肯定不會,這個巫圖近看什麼都看不到,遠看才能看到,那是什麼意思呢?我想得頭都大了,還是想不出來。
第二天我進部落,在廣場上轉着,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有遠看才能看出來。
我把劉折首叫來,我們在半山坡上看這個廣場,劉折首看了半天,側頭看我。
“幹什麼?”
“我沒看到。”
我一愣,這怎麼可能呢?
“你又想玩我?”
“真的,我沒看到。”
我閉上眼睛想,這是爲什麼?劉折首也是巫師,他竟然看不到,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說道嗎?
第二天,我和伊玲來看,她也看到不,看來這確實是真的,我讓伊玲看我畫出來看圖,她看了半天說。
“看不明白,真是奇怪了。”
我回去研究這圖,這巫圖別人看不到,我能看到,肯定就不是裝飾什麼的了。
我記得老愛跟我說過,巫圖千種,以圖示意,走圖。
走圖,這巫圖怎麼走?我畫着各種走法,然後準備去廣場走。
我沒有想到,書記打電話給我,想把真城墓給打開,我都奇怪了,剛出完事,就忘記了疼了,竟然是又動了這個念頭。
“願意去你自己去做。”
我掛了電話,這樣的人是真的沒招兒,總想着得到寸,現要一尺。
書記真的就帶着人進了山洞。我坐在半山腰看着那個圖,我就奇怪了,這個圖到底怎麼走?沒有提示,什麼都沒有。
突然,那巫圖竟然動起來,裡面的線條串動着,我愣,然後有人就從真城墓裡跑出來了。我知道那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看着,沒有動,那些人跑出來後,圖停了下來。
我一下就明白了,真城墓裡的一切都跟着這個巫圖有關,我也看明白了,怎麼走這個巫圖,順走半圈,反走半圈,然後再走一圈,再走半圈。
那些人並沒有跑遠,看來遇到的事情並不是太大。
過了半個小時後,那些人又進去,圖又轉起來,依然是那個節奏,站在外面的人突然就大叫一聲,撤退着,裡面有人沒有出來,我就知道這回是出大事了。
我下去,山洞竟然消失了,我就知道,這真城墓遲早會封墓的,封在裡面的人就別想出來了。
書記過來了。
“你再幫我一次。”
“我都告訴你了,真城墓不能動,那是部落重中之重的地方。”
代理部落的首領,那個老太太過來了,把我拉到一邊說。
“我說不服他們,他們非得要動真城墓,我沒辦法,不過他們是無法動的。”
“你管理好部落的人,別出事就行了,這事你和我都管不了。”
首領老太太對這些人的怨恨是很大的,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大意守他們不會,小巫到是會,可是他們都不想那樣,這樣的日子似乎比意守部落和外面隔開要好得多。
書記過來了。
“就這一次,以後我不動這真城墓。”
“多少人在裡面?”
“十三個。”
我想了一下說。
“我沒辦法,封墓了,十三個人一個也出不來,我沒辦法了。”
書記知道這回事惹大了,見我也幫不上他,他就調來了鎬機,十幾臺,挖山,我想,書記,這是你自己找病,找死,我是徹底的幫不了你了。
我想走圖,他們在,我就沒辦法走,何況這和真城墓有關係,誰知道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呢?
他們挖了四天,山都要挖平了,竟然沒有找到真城墓,那是墓移了,看來這真城墓一直在被意守中,他們能打開一個洞進去,那也許真是意守失守之日,每個月都會有這麼一天,這一天就是無面獸值班了。
他們停下來了,也意識到,真城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