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愛看着這個球子,我心裡就毛,我不敢去碰,老愛碰了,就這樣了。
可是我擔心出事,猶豫了半天,伸就去抓起來了,老愛上來就給打掉了。
“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
球子在地上滾着,到了牆角停下了,然後就消失了,老天,他竟然消失了,我勒個去,這回可是壞事了。
“你有感覺沒有?”
“沒有,沒有。”
我裡有沒有像老愛一樣,可是球子消失了。
“拿鍬挖。”
老愛說得對,挖,可是我絕對挖不出來,說不定就回了真誠去了,這到底是什麼巫法呀?
我開始挖,挖到了半夜,土弄出去一車了,沒找到球子,到是挖到了石板。
“往大挖,把石板挖出來。”
我爬上去,瞪了老愛一眼,他一鍬不動,我屁都累出來了。
老愛瞪了我一眼,下去挖了,石板邊緣都挖開了,石板並不大,一撬就開了,老愛把石頭擡起來,沒站穩,一下就沒下去了,他大叫了一聲,我跑過去,人沒了,石板在,我的親孃,你玩什麼呢?
我跳去,把石板掀起來,靠往,順下去,老愛就站在那兒不動,嚇你孃的死我了。
我把打火機拿出來,老愛說。
“上去拿手電,就是桌子上。”
我又爬上去拿手電下去,往裡一照,我們兩個同時大叫一聲。
我勒個去,這裡竟然擺着六個大棺,老愛住的房間裡,有六個大棺,竟然是漆黑的大棺,全是龍棺,擺在那兒,龍頭高高的擡起,怒色之龍,老愛嚇得靠着牆不動,我鎖着眉頭。
“你當了一輩子的巫師,你房間下面擺着六個大龍棺你就沒算出來?”
“奶奶球的,太邪惡了,我想都想不到,算個球。”
老愛是緩過來點了,說。
“你過去看看。”
我知道,這個時候總是我,我說。
“不去。”
“想造反是不?”
“想打架是不?”
我對老愛總是這樣做,就是來氣,老愛沒理我,自己過去了,我就站在一邊看,準備跑,老愛就是這麼幹的,身傳言不教的,我都學會了。
老愛繞着棺材轉,這個墓室真的挺大,但是就擺着這六個大龍棺,這棺材如果猜測,是古代將軍的棺材。
老愛拍了一下棺材,他可以聽出來,不是空棺。
老愛推棺蓋,沒推開,細看了一眼說。
“長釘封上了,上去拿工具。”
我要出去的時候,石板竟然一下就落下來,蓋上了,我就聽到上面有動靜,那是往下蓋土的動靜,我一下就衝過去,往上推,大叫着,沒用。
我想,那些土弄完,把地面弄好,我們兩個就得死在這裡了。
“誰幹的?”
我想不出來,老愛也傻眼了,蹲在那我不動,半天說。
把工具拿下來一件就好了。
這全是廢話了,此刻我們就是找出口,如果找不到,我們就是等死,沒別的招兒了。
這個墓室並不複雜,石頭弄成的。
我看着龍棺,這是沒有下葬的棺材,漆着黑,應該是底色,這就是放在這兒,等着有機會下葬。
我轉到一個棺材那兒,看了一會我說。
“這個沒有釘上。”
老愛跳起來,過來就把棺蓋推開了,手電照到裡面,果然是將軍的墓,將軍躺在裡面,旁邊放着一拿大刀,大長刀。
“進去,把大刀拿出來,我想,這兒離地面不過就兩米多,挖開不是問題。”
老愛了解自己家的情況。
我進去,把大長刀拿出來,其它的沒敢碰。
“挖這個位置,我估計離井的位置不過就是一米多,往上挖不太好挖,側挖。”
“那水可就進來了。”
“這麼大的地方,水進來不過就一點,沒事。”
我聽老愛的,把牆上的石頭挖下來,我才知道,井裡的水爲什麼沒透進來,原來這石頭看着不怎麼樣,幾個之間都沒有縫隙,可見當時的工匠的厲害,恐怕現在都沒有了。
沒挖多少,就有水滲出來,我往後靠,老愛早就跳到棺材上去了,這個貨色。
水大了,我就跳上去了,剛上去,水就衝出來了,一下就也來了,就三分鐘,停了,井裡的水沒有了,衝出一個大洞來,我從洞那兒往外爬,老愛在後面罵着我快點,跟豬一樣慢。
我們爬出來,老愛擺手,讓我小點聲,然後貓着腰就靠近了窗戶,他往裡看,看了一眼,立刻就把頭縮了回來,比劃着有兩個人,坐在那兒喝酒。
我心想,這兩個人在玩懸的,弄死我們兩個,到是走呀,還敢在這兒喝上了。
我和老人一個拎着一個棒子,就進來了,兩個人當時就傻了,慢慢的把手舉起來,老愛手真黑,上去就是一棒子,一個小子就倒那兒了,慘叫着,腿肯定是斷了,我一看老愛都出手了,我不出手,就不是他的兒子了,我上去給另一個小子一棒子,幹腦袋上了。
那小子倒了,老愛上來就給了我一腳。
“你找死呀?打死他,你也死。”
老愛過去摸了一下鼻息,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是沒有死。
“你們爲什麼這麼幹?”
“老來,你裝什麼傻,當年你把我老婆給騙了,我們離婚了,我就恨死你了,一直在找機會。”
老愛閉上了眼睛,這是老來的帳,算到了老愛的頭上。
“我不是老來,我是老愛。”
“你少跟我開玩笑,你以爲這樣就能躲過去嗎?”
我知道,解釋多了沒用,老愛就是長着老來的面孔,你說什麼都沒用。
“我再告訴你們,我不是老來,今天我放了你們,如果有下次,我就把你們兩個埋到下面去。”
兩個小子扶着走了。
老愛坐到沙發上,那上球子突然就冒出來了,在我們挖的地方,像是在耍我們,我和老愛嚇得都跳起來了,那球子放着光,停在那兒不動。
我和老愛衝出去,把門鎖上,坐在院子裡。
“我們馬上離開,去找閔。”
到了我們家,閔還沒有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那就等着,先點喝的,喝點酒,壓壓驚。
伊玲晚上和安波回來,我們沒提球子的事。
閔天黑的時候出來的,他一直出來,我們都尿了,眼睛冒着光。
我勒個去,這都鬧哪樣呀?不讓人活了?
閔說。
“你們不用害怕,我沒事,就是那眼睛會冒點光,是珠眼。”
閔竟然能看到了,我捂住了臉,如果說這樣,閔肯定是要回部落的。
果然,閔說要回部落。
“你回去地,現在你爺遇到了麻煩。”
閔這個時候纔看老愛,然後一驚。
“你拿那個色球幹什麼?”
“我看着好看就拿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你不要動,那 是第十二任首領的,那是團球,就是首領死後,沒有屍體,人就巫成了這個球子,第一個碰的人,慢慢的就會變成這個團球,把十二任首領替出來,他再活上三年,你才能出來,這三年,他要接管部落。”
我勒個去,三年,老愛就傻了。
“有辦法沒有?”
“沒有,我告訴過你了沒辦法,死巫,沒解的,你就挺着吧?但願,我能殺掉他,你早點出來。”
閔走了,我和老愛就傻在了那裡,正發傻的時候,團球就出現了,在角落裡。
我把伊玲拉到一邊,告訴她帶着孩子回孃家,沒事了我再告訴她。
老愛靠沙發上,閉着眼睛。
我想這回老愛是玩蛋了,惹上了大事。
老愛突然睜開眼睛說。
“我也是巫師,我就不相信破不了。”
老愛馬上就坐巫,巫具都擺好了,他折騰着,突然就噴出一口血,他倒下了,我把上把巫停了,扶起老愛。
“怎麼樣?”
“真是弄不好。”
我送老愛去醫院,檢查完事,住院,那個團球在晚上就出現了,整個屋子通亮。我把團球包起來,放到一邊,反正這個團球是老愛的了,跟着老愛,等到老愛成了這個團球,我還得保護好,不能丟了,等他出來。
老愛出院的第二天,就消失了,我知道,那團球就是老愛,我把老愛放到一個盒子裡包好,等着老愛。
閔回到部落了,但首領抗爭着,他不知道,閔身體裡的陽端大蛾已經讓閔的一切都恢復了。
那天,閔就站在臺上,新首領坐在椅子上,輕蔑的看着他,閔冷笑着,眼睛裡冒着光,遊客以爲是什麼表演,那縣裡的指導就毛了,向縣長彙報了,領導班子都過了,他們看到這局長,就讓人抓閔,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只是瞬間的功夫,新首領竟然拿着劍,把自己殺掉了,那是閔的意巫,控制住了這個新首,這是一個太意外的情節了,那些人都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們知道就是抓住了閔,也是沒辦法,閔不會再給他們機會了。
只是瞬間,部落消失了,眼前就是一片樹林。
縣長閉上了眼睛,又是一次打擊,本來是挺好的事情,現在又弄成這樣了。
縣長就找我,發瘋的一樣,非得上閔把部落弄出來,可是我管不了閔,他說我是他爹,找不到他,就找我算賬,這都是什麼邏輯,大概是急瘋了。
現在被市長找去,臭罵了一頓,給他十天時間,如果不行就下去。
縣長回來就逼我,我還上火呢!老愛變成這樣了,我去他八大爺的,再惹我,我也發瘋,巫師折騰你還不容易。
縣長看我是真的發瘋了,他就跑了,他還是怕巫師的,他見識過。
縣長馬上就辭去了職務,回家種地去了。
新上任的縣長並沒有找我來談,也沒有去找部落,這根本是談得條件,他知道部落出來進去的折騰,這不是他們所控制的,他開始發展這種薩滿文化的產業,滿族風情文化節,搞得相當的紅火,薩滿巫師的表演,也是達到了一個相當的水平,那是表演的巫師,展示出巫師做法的場景,弄得到也是不錯。
這個縣長挺聰明,避開這些麻煩事,別另闢蹊徑。
我萬萬沒有料到,那個團球被偷了,我的老天呀,家裡被盜了,其它的什麼都沒丟,就這個丟了,看來這個盜竊的人就有目的的,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報警了,我用巫找了,竟然找不到,看來我的巫術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