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出了問題,我是第二天知道的,縣委書記的任命下來了,沈雁也當上了社長,真是有意思的生活和世界。
我和縣委書記還有縣長,從副縣長提上來的,去了部落,到那兒,我就聞到了一股香味,淡淡的。
這種香味我聞到過,那上真城裡的。整個部落的人都生病了,躺下,閉着眼睛,怎麼叫也不行,醫生專家都來了,可是沒有檢查出來什麼病因,這纔是要命的事情。
對於部落突然出現的這種事,讓領導發毛,這可不是什麼小事。中國的最後一部落,而且是女真部落,這在歷史上有着舉足重輕的地位,對研究女真歷史有着重大的意義。
我看着幾個病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就那樣的閉着,叫不醒,針扎沒有反應,什麼原因我不知道。
我想,有可能和那香味有關係,那是真城裡散發出來的。
對於真城這個墓城,我和閔進去過一次,我知道,也許是那裡出了問題。
我走近那個山洞子,我知道,真城可以從這兒進去。
我跟縣委書記說,我進真城,他一愣,很少有人知道還有一個真城墓。
縣委書記的意思讓人跟着,我沒有同意,我不想解釋原因,真城墓是女真人的大墓,那是絕對一個秘密的事情,現在閔不在了,我要進去看看,真城墓爲什麼散發出來香氣來,那是怎麼回事呢?
我進了山洞,香味更大了,那些部落的人是因爲這個香味嗎?我想不應該是,如果是,其它進來的人也應該是那個症狀,可是沒有一個人是那個症狀。
我緊張,巫坐,移進去,真城墓真棺都是雙層的棺材,對於這種棺材的邪惡我是知道有,一層裝屍體,二層裝靈魂,這個讓我無法理解的事情。
我站在那兒看了很久,我不敢亂動,只能是看,香味很重,是從什麼地方散發出來的,我不知道。
我一直站着,上百的真棺,我不動,那擺式我就知道,那是一個巫術的擺法,對於女真的巫術我不是敢亂來的,他源於什麼,我不知道,薩滿的巫術我到是知道,所以我不敢亂來,腦袋上的汗一直冒着,我在看着,我想,部落人那個樣子肯定是因爲什麼,和真城墓有關係沒有,我也不知道。
我突然看有一個影子一閃而過,我激靈一下,那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往後退了一步,我盯着那個位置,影子再也沒有出現過,那是人?還是什麼其它的東西呢?
我感覺到了害怕,我從真城墓出來,書記問我怎麼樣,我搖頭。
“真城墓太詭異了,我不敢亂動,我怕會出現什麼問題。”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行,省裡的專家都來了,根本就檢查不也來病因。”
“我也着急,可是現在我不敢亂動,真城墓是部落的重中之重,那個地方只有首領可以進去,你想想,那是什麼地方。”
書記鎖着眉頭,看着遠處,此刻他剛上任,上來就被抽了一個大嘴巴子一樣。
我也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是這樣子的,這簡直就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回家,去十六進的房子去,我坐在那兒,想着真城墓的事情,如果說,是因爲真城墓,讓部落的那個人那樣子的,那又會是什麼呢?那個影子又是誰的呢?我想,我應該去看看,不過太危險了,閔是要殺掉我的,不會給我留下手情的,所以說,這是我所害怕了,閔知道我能進真城墓,他肯定是要防着我的。
我給劉折首打電話,讓他過來,他過來了。
我說了真城墓的事,他看了我一眼說。
“我不動女真的任何東西,他們非常的邪惡,這個你也應該知道。”
“如果我求你呢?”
“這個我可以考慮,畢竟你救了我,我還得到了沈雁。”
部落裡的人現在都是閉眼不醒,沒有任何的反應,如果這樣,部落就消失了。
“這是自然現象,他們總是決守部落,這是遲早的事。”
“我不想讓它消失,因爲這是閔的部落,我想我……”
“打住,你應該爲你自己想想,爲你的女兒,你的妻子,閔是你的孩子,可是他是要殺掉你的,你已經給了他無數次的機會了,你已經做到了,不要再這樣了。”
我捂着了臉,半天鬆開說。
“幫我一次,就算是爲了部落的幾百人。”
“可以。”
我晚上和劉折首去了部落,那裡戒嚴了,我們進去,專家還在忙着,檢不出來病因,不敢用藥,他們也是急得不行。
我進了一個房間,裡面躺着兩個人,劉折首拍了拍一個人的臉,扒開眼睛着了一下。
“不是香味的事,有可有是被巫了,能做到這個程度的,我想只有閔了,可是現在閔的巫術沒有恢復,還需要近兩年的時間,我想應該另有其人。”
劉折首這麼一說,我一激靈,還有其它的人,這可真是太奇怪了,誰?代理的那個首領,那個老太太?我搖頭。
劉折道說。
“我拿巫針來,我有辦法。”
我拿來巫針,劉折道說,一個一個的扎。我覺得這招不一定能行。
我們一個一個的房間走,每一個人都扎遍了,可是沒有找到劉折首所說的那個人,他看了我一眼說。
“有名譜沒有?”
部落名冊是的有,我們去了代理首領的房間裡,找到了名冊。
“不對,一共是三百二十四人,可是實際上三百二十三人,少了一個人。”
我看着名冊,叫人來,把人數又數了一遍,就是三百二十三人,少了一個人,這可是真奇怪了。我緊張了,如果劉折首說得對,那兒這個人會是誰呢?這個人的巫力強勁,看來不比閔差,難道閔出事了?老天,我想到這兒,汗就下來了。
部落爭奪首領位置總是會出現這種情況,我擔心起閔來。他消失了,這自己躲起來了嗎?我覺得不像,有可能是出現了問題。
我和劉折首四處的找人,可是沒有找到,我一下想起來,真城墓的那個影子,難道就是缺少的這個人嗎?有可能是。
我說去真城墓,劉折首搖頭。
“我不去,那個地方是女真部落的重中之重,巫意肯定大,那是找死。”
“你說過幫我的。”
劉折首瞪了我一眼。
“我的好日子剛開始。”
劉折首跟我進了真城墓,他就站在那兒看,不動,我也不動,就是看着,劉折首突然說。
“這裡面有人,活着的人。”
我也感覺到了,那個人知道我們進來,躲着。我往裡走,劉折首說。
“有巫守。”
“我知道,是大巫之守,可是我也看出來了,順着真棺,走單數就行,這應該是死巫,無解。”
劉折首不相信我所說的,不跟着我,就是看着,他怕死是有道理的,好日子剛來,誰都害怕,如果日子過得悽苦,也不怕什麼死活了。
我走得慢,其實我也不確定,我正走着,就聽到有人敲進真城墓的那道牆,我愣了一下,劉折首也愣住了。
“快點過來,破牆巫起。”
我退到牆邊,敲牆聲越來越大了,巫氣起來了,我想,這是什麼意思?
劉折首緊張起來,我緊緊的靠着牆,二十分鐘,牆一下就被砸開了,一個人進來,我一腳給踹出去了,我和劉折首出去,竟然是副縣長帶着人來敲這牆的。
“你找死呀?”
“這是我決定的,你沒有權力管我。”
我和劉折首退出去,我不管他們,劉折首說。
“明天白天再來吧,找個地方喝點酒去。”
我們回去,進飯店喝酒,沈雁就進來了,是劉折首打的電話。
“大社長,挺爽唄。”
“我還沒有感謝你,等有機會的。”
沈雁提到了部落的事,讓能透露出點消息來。我沒說,劉折首知道,我看了一眼他,沒說話。
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書記來電話了。
“你馬上到真城墓去,那混蛋竟然胡來。”
“我喝酒呢,沒空。”
“我的親爹,我求你了,那邊出事了,那些進真城墓人的都倒下了。”
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這不是我的事了,讓他們也被教訓一下。
我掛了電話,沒過二十分鐘,書記帶着人進來了。
“兄弟,不能再出事了,求你了。”
我嘆了口氣說。
“這飯都吃不好。”
我們又回到部落,人都在裡面,沒人敢進去,真城墓的那個山洞冒着巫氣,誰過去就倒下,就你是戴着防毒的面具都不行,那不是毒氣,是巫氣。
我看了一眼劉折首。
“你別看我,這玩命的事我是不會幹的,這是他們自己找的。”
書記說。
“人命關天。”
“好像我的命不是命一樣。”
“不是那個意思,你有辦法,你是巫師。”
“女真部落的巫術你也知道,大意守,誰也找不到部落,我這個小小的巫師,恐怕也不一定能行。”
我看着巫氣,也沒有動。
“天亮再說。”
書記就快哭了,這人命關天的大事,怎麼能等到天亮呢!
巫術在夜間最重,我也沒招兒,我過去就是送死。
我想着那個在真城墓裡的那個人,那個人的巫術很厲害,會不會是守着真城墓呢?還是另有所圖?這些我都沒有弄明白,所以我也不敢亂來,那樣就會出現問題。
一直到天亮,巫氣散了,我過去,沒有什麼事,二十多個人,加上那個混蛋的副縣長被擡了出來,他們竟然和部落裡的人一個症狀,這讓我挺意外的。
我慢慢的往裡走,劉折首不進去,沈雁要進去,劉折首拉住了她。
我慢慢的往裡走,那牆上有一個大洞,我往裡看,真城墓一破,巫術就四起,原本可以走的那條路,現在也走不了了,那些混蛋的副縣長,真想尿死他。
我看着,不動,我等着,等着那個人的出現,我想那個人是會出現的。
可是,我沒看到好個人,而是看到了另一個東西,我狂叫一聲,定了有一分鐘,才反應過來,我是被嚇慒圈了。
我玩命的往外跑,快到洞口的時候,我一下就躍起來,飛出洞口的,那真是被嚇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