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愛折騰了一氣後說。
“我要打開這個盒子,裡面的東西你是絕對想不到的,這是巫師想要東西。”
“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得瑟。”
老愛聽我這麼說,瞪了我一眼。老盒慢慢的把拿子打開,我勒個付出,竟然還有一個盒子,也是紅色的,老愛也一愣,看樣子他也只是聽說過這個盒子,沒有見過。
老愛把裡面的盒子打開,我去,老愛都愣住了,又是一個小盒子,很精緻,但是不是紅色的,而是白色的。
老愛有點急,打開了白色的合子後,東西就擺在裡面,我沒看出來是什麼,好像是什麼皮。
老愛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你是要發癔病一樣,我拍了他一下,他“嗷”的一嗓子,把我嚇得跳起來。
“二貨的玩意,你幹什麼?”
老愛罵我。
他把那東西拿出來,竟然是臉皮,我看出來了,那是人的臉皮,我激靈一下,往後退了幾步。
老愛的點瘋的的感覺,舉着半天一動不動的看着,他竟然把臉皮蒙到自己的臉上了,太邪惡了,我退到門口,把門推開了,隨時準備跑。
老愛不會被這東西給迷了吧!
老愛把臉皮蒙到臉上後,瞬間就變成了老愛原來的自己的臉,我狂叫一聲,就衝到了院子裡,我要尿了,這是什麼節奏,那是什麼東西?
老愛竟然從屋子裡出來了,看着我得意的問。
“怎麼樣?”
“不,不怎麼樣,我看你還是當老來不錯。”
“犢子玩意。”
老愛不拿下臉皮,坐到院子裡的椅子上說。
“打酒,買菜去。”
我有點害怕,老愛表現得有點不正常,這讓我覺得有點怪怪的。我沒有出去,給滿漢樓打電話,讓他們送酒送菜來。
是星柔開車送來的,她一進院子,看到老愛。
“媽呀!我的親媽呀……”
星柔把東西扔到地上,一個高兒就跑了。老愛愣了半天說。
“我做原來的自己不可以嗎?”
“原來的你死了,你只是老愛。”
我都不敢走近老愛。
“那好。”
老愛轉過來,再轉過來,就是老來了。
“臥槽,老愛你想玩死我是不?”
老愛大笑起來。
“這是寶貝,我一直就在找這個東西,哈哈哈……”
老愛真的瘋了,我把酒菜弄起來,擺到桌子上,我坐在老愛的對面,老愛說。
“你不用害怕,這是巫臉,千臉萬型,想成爲誰就成爲誰,一千個臉的變化。”
我尿意強烈,跑廁所去了,又尿不出來,你姐姐的老愛,你也太損了,這麼搞我,哪天把我搞瘋了,你就好受了。
我回去,老愛喝酒。
我也倒上酒,壯膽。
老愛一直自己說話,我都不知道插什麼好了。
老愛喝大了,轉頭的功夫,他再轉過來,變成了高爾重。
我“啊!”的一聲,就跳起來。
“老愛,你再這麼玩,我就掐死你。”
老愛大概也知道自己變了臉,一轉頭又變回去了。
“我還掌握不太好,沒事,沒事。”
老愛回屋睡去了,我想,等你老婆帶着孩子從村裡回來,看到你的樣子,不嚇死都怪了,你最好別亂變。
我回家,星柔竟然有,和伊玲說着這事,我一進去,她又跳起來,叫了一聲。
“沒事,那不過就是變臉的遊戲,不用害怕。”
我解釋了半天,星柔還是不太相信,他知道我們是巫師,邪惡。
星柔走後,我纔跟伊玲說了實話。
“這真是邪惡了,對了,高爾重明天出獄。”
“噢,這事我到是忘記了。”
第二天,接高爾重去,我們見面就緊緊的抱在一起。
那天,我和高爾重喝大了,被扛回家的。
早晨醒來,伊玲說。
“閔又出現在街上了。”
我愣了一下,看來閔還是沒有放棄,也許他當時搶我的刀,只是一時的感動罷了。
我上街,真的就看到了閔,他走過來。
“記住了,你的死期沒到,如果不是昔在你的眼睛裡保護你,我早就弄死你了。”
“混蛋。”
我上去就抽了這小子一個嘴巴子,我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閔也愣住了。但是,他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我愣愣的看着閔走了。
我去滿漢樓,高爾重和朋友在喝酒,我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我去老愛那兒,老愛竟然要出門,我看着他,應該那張巫臉還在他的臉上。
“你幹什麼去?”
“去拜訪一個老朋友。”
老愛有什麼朋友我是知道的,穿得這麼正式,我覺得不是一般的朋友。
“誰?”
“你管得着嗎?”
老愛推開我就走了,扎你的八大爺的,跟我玩上派頭兒了。我跟上了老愛,老愛心情特好,哼着曲子。
老愛打出租車,就往村裡跑,我開車跟着,老愛竟然在開門村下的車。
開門村已經沒有人居住了,房子東倒西歪的,上百間。開門村原來是一個不錯的小村子,種人參,也挺富裕的,只是那年突然就來了一場病,一下死了三分之一,縣政府就把開門村的百姓分散到其它的村子了。
開門村當時傳出來,最邪惡的就是,開門死人,所以整個村子沒有門,開門死人的事,真的假的不知道,但是沒有門那是真的,都用簾子擋着。
老愛來這兒幹什麼呢?
開門村是沒人來的,老愛走進了進去,四月份,在陰處的雪還沒有化,陽面竟然有小草鑽了出來。
我跟着老愛進了開門村,真的家家都沒有門。
老愛你一直走到村東頭,進了一個院子裡,我跟進去,院子裡沒有雪,顯然是有人收拾了。
老愛進去,我跟到院子裡,聽到裡面有人說話,竟然是一個女人。
好你個老愛,這麼大歲數了,也不要個臉了。
我衝進去,你大爺的,屋子裡竟然只有老愛一個人,這跑得也太快了吧?
“你跟着我有意思嗎?”
老愛竟然早就知道我跟着他。
“剛纔跟你說話的那個女人是誰?”
老愛拉下了臉,坐到炕上,這裡一看就是有人住,炕上的被放在一邊。
“這是我私人的事,你就不應該來這兒,一點意思也沒有。”
“我是關心你。”
“關心你孃的拐拐屁。”
老愛罵我特難聽。
看來我是問不出來了,我轉身走了,呆在這兒也沒有意思。我回去後,就琢磨着,老愛跟誰約會呢?還在開門村,那個沒有人的村子,他膽子到是不小。
老愛給我打電話罵我,他回來的時候,找不到出租車,走了三個多小時。
我感覺到難受的時候,我以爲是病了,到醫院去,檢查完沒病,我就知道是巫珠鬧騰上了,果然,我的冷氣又冒出來了,我跑到老愛那兒,老愛的老婆看着我冒着氣進去的,就尖叫,老愛衝出來,看到我的樣子說。
“你說你這造型還是亂跑,老實找個地方貓着得了。”
“我難受。”
我進屋坐着,一會兒老愛的老婆帶着孩子就跑了。
老愛把棉衣找出來穿上。
“怎麼回事?”
“半年一次的大寒,要釋放出來,不然後就死定了,這正常,幾個小時後就好了,沒事。”
老愛拿出白酒,我們一起喝,老愛罵着我走的,他喝了半個小時後,就走了,他受不了了,家裡水杯都凍裂了。
老愛天黑的時候回來了,我已經正常了,老愛瞪了我一眼。
“以後這事你就鑽到河裡去,那河水凍上冰,還真不錯。”
老愛這話的意思我聽明白了,這是在罵我的意思。
我回家,伊玲說。
“高爾重往院了,差點沒喝死。”
我去,這二貨,我去醫院,高爾重醒了,看着我說。
“喝點。”
我八大爺的,這造型了還喝。
“行了,你以後少喝點。”
“沒事,軍用體格,抗造。”
我們高爾重聊了一會兒,我就走了,我就是感覺到不舒服。雖然冷氣出去了,這個巫珠在我的身上,你說一輩子就這樣,誰受得了,我要發瘋的感覺。
我感覺老愛在做什麼事,似乎跟我有關一樣,也許是父子的感應吧!
我半夜去的開門村,我感覺老愛在開門村。
我進村,野貓衝出來,孃的,嚇尿我了。這開門村不住村民後,什麼動物都有。
我摸進那家院子,房間裡竟然點着氣燈,特亮。我靠到窗根下在, 聽聲音,是一個女人和男人的說話聲,男人是老愛沒錯,可是女人我竟然聽着耳熟悉,突然我就堆在那兒了,那是我母親的聲音,七歲的時候她死了,可是她的聲音我還是忘記不了的。
我突然起來,想看看母親,老愛正面對着窗戶,大叫一聲,就翻到了炕下,爬起來,就把鞋飛了過來,我一下就跳開了,玻璃碎了。
“兔崽子,你想嚇死老子呀?”
我進屋。
“我媽呢?”
老愛搖了搖頭,坐回去,接着喝酒,我火了。
“我媽呢?”
“上來坐。”
我坐下後,瞪着老愛。
“你有許多事都不知道,你媽原來就是開門村的,這兒就是她的孃家,她就是死於上次的病上了。”
我母親死後,他一次也沒有提到過她。
我愣住了。
“當年的那病是一種動物傳染的,村民搬走後,這種動物竟然消失了。”
“什麼動物?”
“一種尖嘴的,可立行走的動物。”
我覺得都奇怪,這種動物我是沒有見到過,不過也不奇怪,開門開是緊靠原始森林的村子,這原始森林封山了二百年,野生的動物紛雜,也不奇怪。
“可是你剛纔跟誰說話呢?”
“巫師進三界,和陰間你媽在說話,每年我都會來幾次,不過最近我感覺總是要發生點什麼事,我就多來了幾次。”
“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
老愛把我母親葬了,但是沒告訴我葬在了什麼地方,他不允許我看,怕我更想她。
“你母親的墳就在後院,你過去看看她吧!她也會想你。”
我到了後院,母親的墳真的在那兒,我跪下了,哭起來,七歲她就走了,她是漂亮的,是溫柔的,可是她只給到了我七歲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