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出征歸來,來到董府。
“乾媽。我來看你啦。”剛進內院,呂布就叫開了。
蘇蒂聽見了呂布的叫喊聲,對貂蟬說:“呂布來了。”
貂蟬剛纔聽見叫喊聲,已經是吃了一驚。其實,這應該在情理之中,呂布早晚會到這裡來的。可貂蟬這個時候還是慌了神,四下裡看了,像是要找一個可以躲人的地方藏起來。
蘇蒂瞧見貂蟬的慌張,問:“貂蟬。你怎麼了?”
“啊。沒怎麼。”貂蟬卻覺得自己的腿發軟。
蘇蒂說:“你趕快給我倒杯葡萄酒。”
貂蟬到案臺前,給夫人倒了三分之一杯葡萄酒。在斟酒的時候,貂蟬的手不聽使喚,有點顫抖。
呂布低頭進房間來了。不低頭不行,他可是2米07的身高。
蘇蒂接過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
呂布看見貂蟬在這裡,很是吃驚。貂蟬卻把臉轉向別處。兩個人的表情引起了蘇蒂的注意。
蘇蒂已經起起了精神,問:“你們認識?”
“啊。”呂布意識到自己失態,說:“哦。不認識。只是覺得她很美、美的嚇倒我了。乾媽,你是從哪裡找來的這個小美人?”
蘇蒂說:“是你乾爹從司徒大人那裡發現的。”
呂布詰問:“發現?在王允那裡?”
蘇蒂說:“兒子。你瞧你這個樣子,什麼表情啊。要吃人啦。”
呂布問:“她是司徒大人家的女兒?”
“養女。”蘇蒂看了貂蟬。
貂蟬低頭,兩隻手在擺弄髮梢。
呂布問:“乾爹發現了,弄到這裡來,是認了乾女兒嗎?”
蘇蒂說:“好像不是吧。可能是想……你懂的。我看了喜歡,就留下了。在伺候我。爲這個,你那個乾爹可是和我鬧意見,老不高興了。”
“不會吧。乾爹他,他不會吧。輔城有那麼多美女,他忙不過來的。”
蘇蒂說:“你們男人啊,在這方面,再多也不嫌多吧。”
貂蟬的身上像是有些日子沒有洗澡樣的難受。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聽着蘇蒂和呂布的對話,怎麼這樣的刺耳。
呂布說:“乾媽。你不要把我也包括進去。我不屬於你說的那種男人。我看上一個,就會很認真對待的。我對她,也會很負責任的。”
貂蟬聽出來,呂布這句話,明顯是說給她聽的。
“夫人。我出去了。”貂蟬
覺得自己在這裡,妨礙夫人和呂布說話。
蘇蒂說:“別走遠了。有事,我要叫你的。”
貂蟬說:“我就在院子裡。”
呂布的目光尾隨過去,直到貂蟬的身影在門口消失。
蘇蒂笑了,有些氣喘的說:“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小美人了。”
呂布點頭,爽快的承認了。
“我也看着,你倆挺般配的。告訴你實話吧。打從貂蟬進了董府,我見到的第一眼,心裡立馬就想到了你。”蘇蒂做了稍許的停頓,說:“你讓我喘口氣。現在,我說話老累了。這八九天來,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是爲你護着這個小美人,沒讓你乾爹碰她。爲這個,昨天下午,你乾爹還和我鬧不愉快呢。”
呂布問:“他想怎麼樣?”
“想把貂蟬帶到輔城去。”
“不可以。”
蘇蒂說:“我的身體,說不行就不行了。爲了你,我護着貂蟬。可我不敢保證,可以一直這樣護下去。萬一,我說走,就走了。你看我,現在和你說話,氣都喘的急了。好在有葡萄酒。”
呂布說:“乾媽。你少說幾句吧。你的心意我領了。我也明白了你的意思。貂蟬我要了。從現在起,她就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誰,都不可以碰她。包括乾爹在內。你好好休息吧。請太醫看過了吧。你現在的身體,怎麼這樣的差啦?”
蘇蒂說:“我這個病,不是太醫可以看好的。太醫們來過了,華佗也來過了。我的胸口很難受。你再給我倒杯葡萄酒吧。只有喝了葡萄酒,我的氣喘才稍許好些。”
呂布給蘇蒂倒了小半杯葡萄酒。
倒酒的時候,呂布心不在焉,差點把酒倒到了酒杯外。蘇蒂留意到了呂布臉上的表情。
蘇蒂接過酒杯,喝了一口酒,說:“貂蟬就在外面。你把她叫進來,好好跟她說一說。你得先徵求人家意見。也要看看,貂蟬是不是喜歡你。你可不要跟你乾爹學,不管人家是不是樂意,就來硬的。”
呂布點頭。
蘇蒂跟上來一句話。
“注意嘍。別讓你乾爹看見了。”
呂布從蘇蒂房間裡出來,貂蟬站在走廊下。呂布朝貂蟬招了手,貂蟬就進來了。在客廳裡,兩個人坐下。
貂蟬問:“將軍喝茶嗎?我去給你泡茶。”
呂布說:“你坐下。抓緊時間,我和你說幾句話。我只問你,喜歡還是不喜歡我?”
貂蟬竟然和呂布做起了啞劇動作,
手指蘇蒂的房間,然後兩手的指頭拉勾,點頭,卻說:“我不知道。”
呂布明白了貂蟬的意思,笑了,也就用指頭戳了蘇蒂的房間,說:“這樣吧。我只問你。我這個人,長的帥氣不帥氣?”
貂蟬說:“我不知道。”
呂布問:“你的意思,我不帥氣?”
貂蟬說:“不是的。”
呂布又問:“那,你的意思,我帥氣。”
貂蟬又說:“我不知道。”
呂布霍地站起來,過去,一把就將貂蟬拉到懷裡,問:“說。我帥氣,喜歡。”
“嗯。嗯。”貂蟬被呂布有力的大手和胸脯前後夾攻,有喘不氣來的感覺。
蘇蒂聽出客廳裡動靜,估計有了什麼樣的場景,說:“呂布。有話,可以好好講的。別嚇着了貂蟬。”
呂布又一把將貂蟬拽進了蘇蒂的房間,說:“貂蟬。當着我乾媽的面,你表一個態度,說喜歡我。不說,也行,點頭。”
貂蟬貌似十分被動的,被挾持了的,點頭了。
呂布對蘇蒂說:“乾媽。你看見了吧。這個丫頭,喜歡我。乾爹回來,你告訴他,說我呂布要了這個丫頭。貂蟬是我的了。”
……
早朝的時候,呂布把王允叫到一邊,
“司徒大人,你開什麼玩笑。爲什麼把貂蟬送給董卓?”
王允說:“大將軍,你誤會我了。董卓不知聽誰說我女兒貂蟬貌美,就到府上去相看。當時就把貂蟬帶走了。當時,那個心急的。我說這事先緩幾天,給貂蟬做幾套新衣裳,董大人都不讓。”
呂布說:“大人你就沒說我已經預定了貂蟬?”
王允說:“我怎麼能說。你還不知道董大人的脾氣嗎?我不敢說啊。”
呂布的拳頭攥緊了。
王允說:“當時,我是想把這事拖幾天,等你回來。貂蟬到董府,我也去看過的。她現在伺候蘇蒂夫人。看那個樣子,我也問了貂蟬,董卓還沒怎麼樣她。你呢,回來了。趕緊,找個說法,和貂蟬把婚結了。”
呂布說:“事情已經弄成了這樣。現在,我要想和貂蟬結婚,恐怕不那麼容易了。”
“大將軍。你可千萬不能說,事先,我就答應把貂蟬許配給你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怕事。我惹不起董大人。”王允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
呂布說:“放心吧。我呂布做事,從來不拖上別人。這件事上,我會把你撇乾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