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現在該去找我家那個臭小子談談心了。這小子老實,怎麼在別人面前什麼話都說?連火藥都給扯出來了!!”
送走了陸遜,陸仁轉回清幽小築中,準備去找陸風談談。剛走入正廳,蔡|
“嗯……對了文姬,你一開始說有話要和我說的,是什麼事?”
蔡;.兒才道:“義浩,最近幾天我發覺風兒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陸仁心說你怎麼現在才發覺?我剛纔可是讓這傢伙嚇得冒了好幾次的冷汗!
蔡=政務不太清楚,風兒和雨兒這對雙生子在你面前是規規矩矩的,可只要你人不在夷州,這府裡上上下下,還有周邊的一些鄰里,被他們兩個戲弄得哭笑不得偏偏又發作不起來的事數不勝數,很多時候我和婉妹都拿這兩個孩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仁愕然道:“還有這種事?怎麼早不告訴我?也從來沒人和我提起過啊。”
蔡|會得到這些?再說風兒雨兒雖然調皮,但一則是從未耽誤過學業,二則也只是和大家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所以大家在尷尬過後都很喜歡孩子們的聰明勁……到是累得我和婉兒常常要去向人賠些不是。”
陸仁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抓頭:“讓你們受累了。該管的就好好管吧。實在要是不聽話,你和婉兒也不能太寵溺他們,抓過來打他們的小屁屁。”
蔡:了。不過說真的,婉妹雖然柔弱,但是從來不會寵溺孩子,至於我是怎麼樣義浩你也很清楚。可我和婉妹對孩子硬是下不了手……算了這些提了也沒什麼意義。反正風兒雨兒原先雖然調皮了點。但還是很聽話的。”
陸仁點點頭,想起陸風的那些事,沉吟着問道:“開始你讓雨兒送茶給我的時候,雨兒提及風兒數月前生過一場病,病好之後人就變了許多,可有此事?”
蔡什麼大病,醫師看過後確認不過是尋常地風寒。開了付退燒散熱地藥給風兒服下,兩天後就沒事了。只是自那場病後,風兒的聰明勁頭不減,調皮的性子卻收起了許多。原先我是讓他早上讀書,下午遊玩,但是在病後風兒就整日都呆在書房裡用功讀書,有時我怕他缺少運動讓他陪雨兒去玩都得用逼的。這還不算,你早先在許都爲官時寫下的文獻資料我後來不是憑着記憶又默寫出來不少嗎?很多地方我只是強記下來不知其解。可是風兒在看過之後竟然能瞭然於胸。還指出數處我寫錯了的地方,似乎與你當初解釋給我聽的意思別無二致……”
“不、不會吧!?”
陸仁這會兒可是真地再也坐不住了,立馬起身按住蔡.:“文姬你先回房去休息。我有讓風兒在書房裡等我的,風兒這孩子……”陸仁不知道怎麼去說。HTTp://wwW..cN
蔡#自病癒之後還只是變得好學不倦,真正突然一下領悟到你寫的那些,卻還是在你回到夷州之後的這幾天。記得古語有云,至親者常能心意相通,我依稀覺得風兒的突然開竅似乎與你有關。”
陸仁啞然心道:“與我有關?還真是天曉得了!如果說我的寶貝兒子真地是讓另一個穿越地人附了體,我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呢!”
壓下心裡的焦急,陸仁柔聲勸蔡房,蔡#
“嗯?”陸仁楞住。
蔡:..住陸仁地腰,頭也枕到了陸仁的脊背上,溫柔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明日中秋夜,到晚上你肯定會是去陪婉妹的,我也不好意思和婉妹爭……你今天晚上先陪陪我吧。”
不提還好,蔡:..不消。別看只比陸仁小一歲的蔡|獻,幾近於養尊處優,論保養絕對是陸仁的幾個老婆中保養得最好的。再加上週身上下充滿知性與成熟的氣質……別說現在這樣直截了當去誘惑陸仁,哪怕只要向陸仁發出一個帶着些誘惑意味的微笑,多半都會讓陸仁鼻血長流。
仁是慾火亂患,差點有些把持不住,一手按住蔡手就極不老實的背過去撫摸蔡:來一陣劇痛,卻是蔡.
“哎喲!”
蔡]過去吧。”說完蔡便飄然離去。
陸仁望着蔡=..聲嘀咕道:“辦完正事看我怎麼修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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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燈光明亮,陸仁的長子陸風正端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耳聽得房門輕響,擡眼見陸仁推門步入房中,陸風趕緊起身施禮道:“父親來了!”
陸仁點點頭,示意陸風坐下,自己就在陸風的對面坐好,目光停留在陸風正在看的書上,微微有些吃驚的心道:“這本書上寫的是一些物理常識,很多東西蔡.:太對勁啊。”
陸風道:“父親要考較孩兒的學業,卻不知是要考較哪些?請父親出題!”
陸仁來時已經看過周圍沒人,這會兒想了想問道:“風兒,爲父想問你一些雜學方面的問題。嗯……你知道什麼是、什麼是千年蟲嗎?”
陸風愕然道:“千、千年蟲?《山海經》上說事間萬物俱可修煉,鳥獸蟲蛇亦不例外。父親說的這個千年蟲……尋常的蟲類只有數月之限,若是蟲得千年之壽,豈不成精!?”
“…………”
這個回答讓陸仁無語半晌。過了好一陣子陸仁心道:“這小子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傻?罷了,再問個別的。”
想了想陸仁又道:“上一問不去管他。爲父再問你,你知道什麼是網絡嗎?”
“網絡……”陸風擡頭望着天花板想了一會兒忽然十分肯定的應答道:“孩兒知道!”
換回陸仁心中一驚,只是陸風的回答就讓他哭笑不得了:小說網.手機站
“網者,捕魚獵獸之物;絡者,縱橫連接之節。父親提及的網絡,便是網繩交錯的繩結!”
“…………”
陸仁再度無語,又很小心的挑了古今中外,反正是漢代以後的一些名詞出來考問陸風。比如什麼“一九九七有什麼事發生”“成吉思汗是誰”“凱撒是誰”之類的,結果得到的回答無一例外都讓陸仁哭笑不得到極點。有心認爲陸風是在裝傻,可是看到陸風那故作老成卻仍帶着幾分天真的臉,陸仁隱隱然在心中確定陸風肯定不會是什麼穿越來的人。再從心態方面來想,一個穿越者有如一個身在異鄉孤獨無比的人,突然一下遇上同屬穿越的“老鄉”,除非他野心極大、城府極深,心中早就抱定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然肯定會露出什麼馬腳。陸仁考較陸風的問題很多,陸風雖然常常感到驚愕,回答也都答非所問,但在驚愕中流露出來的莫明其妙卻不像是裝出來的。
一大堆的問題過後陸仁也無可奈何了,不管怎麼問怎麼探,陸風都不像是穿越者。實在是沒辦法之下,陸仁乾脆問道:“風兒,這些書你看得懂嗎?想你蔡姨母胸中所學猶在爲父之上,她都不能看懂多少的,你爲什麼會領悟得到?”
陸風吶吶道:“孩兒原本也看不懂的,只是在這幾日父親陪伴在身邊時,孩兒忽然一下就覺得能明白書中所言何意。”
“嗯?”
陸仁又楞了一下,思索片刻後問道:“風兒,你是不是數月前染病時發生了什麼怪事?”
陸風的小臉神色一黯,點頭應道:“父親請恕孩兒直言,我於病中沉睡之時,似乎看到了一些我本不可能看到的事……”
陸仁心裡一緊,急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陸風低下了頭,聲音也顯得有些顫抖:“我看到父親與孃親、蔡姨母、蘭姨母同坐一車,狂奔於荒野之中,之後孃親身體不適,父親不得不停下車馬讓孃親暫歇。之後……孃親爲父親擋下一箭……”
陸風的聲音越來越小,陸仁卻驚得呆在當場。
“這……這不是當初我從曹營出逃時的事嗎?我有刻意交待過家人,不對孩子們說出這些事的,蔡=正是當時知情的幾個人都絕不會和風兒說的,那風兒又是如何得知?他說是在生病沉睡的時候看到的場面,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