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間,孫賜不免一怔暗道:“郭嘉的妹子,不就是郭華麼,原來郭華也來了,只是,爲什麼,這次郭嘉會突然出現這裡,而且有恃無恐,難道他跟袁術有個約定不成。”
他想到這裡,眉頭微微一皺,這時諸葛輝低聲問道:
“孫大叔,爲什麼他們叫你孫賜,而且還這麼兇,他們是誰啊。”
孫賜搖頭苦笑說道;好了,你先走吧,你是個姑娘家,沒必要在這裡呆着,快走吧。”
諸葛輝聽了倔強的搖頭說道;不,孫大叔,我不走,我要陪你,你別忘記你曾經答應過村長。”
孫賜見諸葛輝臉色雖然有點蒼白,卻還是不肯離開,頓時無奈說道:“你這丫頭!這時從一處角落裡忽然走出兩個人影,一紅一黑,那身穿紅衣的女子,容貌豔麗帶着冷傲之色,而那黑衣也是一名女子,只是她面帶怨怒之色瞪了那紅衣女子怒道:“你這不要臉的壞女人,我好心收留你,你卻這麼對我。”孫賜見狀驚呼一聲道;糜貞,怎麼是你?
那黑衣女子看到孫賜玉臉變得通紅輕呼一聲道:“我,我是好心沒好報,被這壞女人給抓了。”
說着她秀美的眼眸瞪了那紅衣女子,孫賜眉頭一皺又看了一眼瞪着自己的紅衣女子便笑道:“原來是你啊,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還帶着我的未婚妻來,看來你是想獻身給我了,嗯不錯,喂,郭嘉,你妹子跟我有夫妻之實,這麼快就來見我了,哈哈。”那俊美的青年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笑道:
“是嗎,孫賜,既然如此你投效我們主公,這樣我就把我妹妹許配給你,你看如何?
糜貞聽了瞪了孫賜一眼說道:“孫賜,原來你跟這壞女人有了什麼,枉我擔心你,原來這一切是多餘的,我恨死你了。”說着糜貞美麗的眼睛紅了,便扭頭不看孫賜,她那豐滿的胸部一陣劇烈的顫抖,顯然是氣的的不輕,孫賜心裡一怔暗道;看來她是真的很在意我,那麼在小沛只是剋制自己罷了。”他想到這裡,便嘻嘻一笑說道:
“是啊,你又不肯嫁給我,我娶了郭嘉的妹子做妻子也是不錯啊。”糜貞聽了心裡一怔暗道:
“他爲什麼這麼說,是在表明心跡麼,不然他不會說的這麼隱晦了。”糜貞扭轉臻首,一雙美目凝視孫賜一眼,卻見他眼睛微微一眨,糜貞心裡一絲甜蜜,但又感到擔憂暗道:“這郭嘉兄妹倆用我挾持孫賜,不知道孫賜會怎麼辦。”
她同時瞥了默不作聲的郭華一眼,卻見她手中的匕首一直頂在自己的後腰部分,一陣陣寒氣讓她感到一絲恐懼不安,她深深知道孫賜若是不答應,自己很有可能死在這個女人手裡,這時孫賜也留意到糜貞的神情,他微微身子一湊,卻發現郭華手中還有一把匕首,頂在糜貞的後腰要害部位,一不小心刺進,很可能導致糜貞身死,他心裡一沉暗道:
“郭華這丫頭真狠毒,我該怎麼辦,一不小心很有可能激怒郭華,女人不說話是最可怕的,郭華本就是心狠手辣的女子,如今恨我這麼深,很可能會當真會殺死糜貞。”孫賜朝郭嘉笑道:
“郭兄,久聞你也是惜花之人,我的未婚妻雖然不同意跟我成親,但如今被命懸一線,實在危險,不如叫令妹將手中刀收起,我們好好談談如何,你若不信,我大可將武器交給你,這樣你應該相信我的誠意了吧。”
郭嘉眼睛微微一亮便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妹妹,你就把手中的匕首收回,這位糜姑娘也心地善良之人,被你枉殺也太可惜了。”郭華猶豫一會便說道:“大哥,這下流胚子的話不可信,否則我也不會吃虧了。”
她說着狠狠瞪了孫賜一眼,郭嘉心裡暗道:“孫賜計謀多端,委實不可不防,程慄也是吃虧在大意之下,纔會導致下邳兵敗,白白死了三萬人馬。”他想到這裡呵呵一笑說道:“孫賜,即便你可以突圍而出,但是我的妹子也會把你的未婚妻給殺了,這也非我本意,孫賜,你我只是缺乏的誠意,爲了保險起見,你把身上的武器交出來,讓我的人押解去,我就放了糜貞和這位可愛的姑娘如何。”孫賜看了郭嘉一眼暗道:“這小子還真陰險,居然還真要我捨棄武器投降,嘿嘿,可是你沒有想到,我的空手比起刀來更厲害,真是小瞧我孫賜了。”他想到這裡淡然一笑說道:
“好,就依你所言,咱們一人換一人如何。”說着,他將自己腰間的西域彎刀丟在郭嘉面前,只留下背後的狙擊槍在身後,郭嘉笑了一笑,手指點了點孫賜的背後的狙擊槍說道:“還有這鐵棍子!”孫賜心裡暗道:
“你也真小心,居然連我的狙擊槍也提防了。”他想到這裡不敢有半點猶豫,大大方方丟在地上,只是稍微離郭嘉遠一點,郭嘉雙目露出一絲寒芒忽然冷笑一聲說道:“來人擒拿孫賜。”孫賜早就料到郭嘉會有此招,只是他並沒有反擊,任由那些黑衣蒙面人將自己擒拿,而郭嘉看了看手中的西域狂刀和狙擊槍笑笑說道:“你倒是信守偌言,我也可以答應你放了糜姑娘。”諸葛輝看到孫賜被人擒拿頓時驚呼道:“孫大叔,你爲什麼不反抗。”郭嘉笑吟吟的說道;
小丫頭,你口中的孫大叔,只是跟我年齡相仿的小子而已,你還稱呼他大叔,當真有趣。”
這時郭華冷冷說道:“大哥,既然孫賜已被抓住,我們也該回去了,否則丞相必定會雷霆大怒,我們花費的時間也夠多了。”郭嘉看了看孫賜一眼,便對郭華說道:“妹妹,你也放了糜姑娘吧。”郭華聽了沉默一會輕嗯一聲,頓時將糜貞推開冷笑道:“算你命大,否則我真的會把你殺了,也好讓孫賜痛心,不過,孫賜既然不捨得你死,自己投降,那麼我放你一條生路。”
糜貞似乎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脫離郭華的魔掌之下,反倒怔怔看着孫賜被押着進入那些黑衣人之中,癡癡說道:“孫賜!”這時諸葛輝輕呼一聲道:“孫大叔,你這是何苦!”孫賜扭頭看了糜貞和諸葛輝一眼只是笑了一笑,同時又對一側的郭嘉笑道:“你們的人綁的我真緊啊,難道還怕我逃脫不成。”郭嘉皮笑肉不笑說道:“孫賜,你別想玩什麼花樣,來人稍微鬆一點吧,包肉糉子的滋味的確不好受。”這時兩個黑衣人將孫賜的繩索鬆掉,孫賜笑了一笑又說道:
“郭兄,我有一個不請之情,不知道你可否答應。”郭嘉輕哦一聲笑道:“你都落入我手中,居然還跟我說這些,呵呵,有意思。”孫賜看了看皖城一眼說道:“不知道郭兄可留意到這皖城的百姓生活富足麼?
郭嘉聽了一時愣了一愣,不由得掃了四處,卻見不少乞丐都跪在各個角落,紛紛乞討着路人,而那些路人卻也是滿臉黃廋,這讓郭嘉大爲驚愕,這時諸葛輝便怒道:“孫大叔,這些黑衣人凶神惡煞,又怎麼會理會我們這些人。”
郭嘉聽了便沉默道:“你是說糧食?孫賜聽了看了郭嘉一眼說道:不錯,本來廬江之地富裕,可是由於賊寇忽然增加,而且所有要道都被賊寇封鎖,所有糧食都被禁閉,郭兄也是仁心之人,也不會讓這些百姓受苦吧。”
郭嘉聽了心裡微微一動便淡然說道:“這些事情我根本就管不着,而且郭某也不想管。”孫賜聽了冷冷一笑道:
“那也是,郭兄吃的是曹操的俸祿,早已忘記自己還是大漢的子民,自然不會把這些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了,看來我也是白說了。”郭嘉淡然一笑說道;你不必用激將之計,不是郭某不管,只是這裡是袁術的轄地,我委實管不着,至於大漢的子民,哈哈,天下人皆知大漢朝是否還在麼,孫兄,你不必白費口舌,我是不會答應你的。”這時有人拍手笑道:“好個郭奉孝,老夫算是見識了。”
郭嘉微微一怔,便轉身一看,卻見身後出現一個淺黑色儒服老者,年紀約六旬左右,他黑白分明的白鬚飄蕩起伏,他雙手負於背後,凝視着郭嘉一眼說道:“聽聞劉太守說起曹操的心腹來到我們廬江,老夫一時好奇,不想卻聽到這番對話,讓老夫大爲感慨。”郭嘉面露一絲疑惑之色便問道:“這位長者是?孫賜也頗爲好奇看了那老者一眼,卻見那老者面對這無數黑衣人,居然面不改色說話,不免爲他的膽氣而驚訝,糜貞驚訝的說道;喬大人!
”那老者聽糜貞一言,便看了糜貞一眼便問道:“姑娘,你認識老夫!”糜貞便朝老者深深一禮說道:
“糜氏族人見過喬老爺子,家父洪舉在世時曾跟喬老有過一面之緣,不想在此還可以見到喬公。”
那老者眉頭一皺說道:“糜氏族人,洪舉,聽起來很耳熟啊。”郭嘉這時驚呼道:“原來您便是喬老,小可不知是喬大人,失禮了。”那喬大人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孟德可好。”郭嘉忙垂首抱拳說道:
“主公尚好,主公常常提起喬大人,頗爲感嘆,若是我將喬大人事情跟主公說,主公必定會見喬大人。”喬大人輕哦一聲說道:
“那是,孟德事務繁忙,你代老夫跟孟德問好吧,不過,這位兄弟所犯何事,你們要抓他,我聽他言辭鋒銳,而且說得不錯。”
喬老看了孫賜一眼,孫賜心裡一動暗道:“喬老,這個名字很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大喬小喬好像也姓喬,難道是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