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驚呼一聲說道:
“什麼,要我服侍他,師姐,我可是黃花大閨女,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呢。”
趙雨輕咳一聲柔聲說道:
“傻瓜,就只是讓你照顧他的飲食,又不是讓你做什麼,至於他小解的話,叫外面的外門弟子就是。”
那少女應了一聲便不說話,孫賜聽到這裡心裡暗笑道:“這個小丫頭心思還蠻多的。”
這時趙雨的腳步聲越來越輕,顯然已經漸漸遠離了,在門口卻站立着藍影,只是她靜靜眺望着自己,不肯靠近半步,孫賜心裡暗道:
“這丫頭還真有趣,就這麼看着我,這也算照顧我麼。”
他想到這裡,嘴裡露出一絲苦笑,他同時感到腹中一陣發餓,正想着大喬不知道在做什麼,還有呂玲琦在下邳如今怎麼樣,各種思念油然而生,甚至他還想到了如今在劉備身邊的甘夫人,如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孫賜想到這裡,目光頓時移到屋頂之上,正當神遊太虛的時候,卻聽到一聲輕咳的聲音傳來,孫賜被這咳嗽聲驚醒過來,仰首微微一看,卻見一身穿紅衣女子正徐徐的走了過來,後面的那少女只是默默跟在後面,孫賜看到那紅衣女子的容貌時候,一時間驚呆了,但隨即咧嘴笑了,可惜卻說不出話來,只有自己在呼喊什麼:“是你,趙芸!”
那紅衣女子長的秀麗而端莊,秀美的眼眸露出一絲柔情,兩行清淚忽然滑下臉龐,本是有點微黃的臉龐出現兩朵紅雲,她快步走到孫賜身前柔聲說道:“我知道我們還會見面的,只是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見面,孫大哥。”說着,她忘情的握着孫賜冰冷的左手,孫賜感到心裡暖暖的,他說不出什麼話,只是緊緊握着她的玉笑,只是咧嘴笑了一笑。”那紅衣女子正是久別已久的趙芸,她輕咳兩聲低聲對那少女說道:
“果兒妹妹,煩勞你去我房裡取來金針過來。”那少女驚呼一聲說道:
“芸姐姐,你是有病的,不可以用金針術的。”
趙芸輕咳一聲搖頭說道:“我不礙事,你去拿來便是。”
那少女迷茫的搖頭說道;不,師傅再三叮囑,芸姐姐不可以用金針之術,否則你身上的傷勢會惡化,那就不妙了。”
孫賜聽了臉色一變,朝趙芸腦袋忙搖了搖,趙芸那憔悴的臉龐浮現兩朵紅暈說道:“你別怕,只是時間長久而已。”那少女可愛的臉蛋漲的通紅說道:
“不要啊,芸姐姐,其實你的病不比他輕,你若施展金針術,你的元氣會大傷的,就當果兒求你了。”趙芸凝視着少女搖頭說道:“你不聽我的話是麼,以後我就不會跟你玩了。”
孫賜雙拳緊握忙搖頭心裡暗道:“千萬不可以。”他同時緊張的看着那少女似乎有點心動暗道:
“你這小丫頭可真不會聽她的吧。”當看到那少女搖了搖臻首說道:
“不行,大師姐好不容易把你從縣府救出,你要是爲了這個傢伙有什麼意外,豈不是白白讓大師姐血白流了,如今大師姐的腿到現在還沒痊癒啊。”趙芸先是微微一怔,但隨即搖頭說道:
“這完全是兩回事,孫大哥曾經救過的性命,我不可以不顧他的性命不顧,他現在元氣大損,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若不盡快醫治只怕性命不保。”
她正要說下去,忽然聽到一聲驚呼聲,卻見門口忽然多出一個白衣翩翩的女子,趙芸嬌美的臉蛋浮現一絲驚愕之色,同時聽那白衣女子冷冷說道:
“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其實也是不愛惜別人的生命。”
趙芸忽然朝那白衣女子下跪道:“芸兒,見過公孫前輩。”
那白衣女子蒙着臉面,看了呆呆站立的丫頭沉聲道:“果兒,你愣着做什麼,還不去拿金針過來,否則這小子可真要去見閻王了。”果兒驚訝的說道:“師傅,你不是在閉關麼,師姐人呢。”那白衣女子只是輕哼一聲說道:“多嘴,你師姐有別的事情要做,還不快去,趙芸,你起來吧,本來我也
不想管這閒事,但是喬公跟我有些淵源,這小子由我來救,你安心養傷便是。”
趙芸聽了心裡一絲欣喜忙說道:“有公孫前輩施救,那趙芸就放心了。”
那白衣女子一雙冰冷的雙眸凝視孫賜一眼,孫賜只覺眼前的白衣女子的眼睛是如此的犀利,似乎可以看穿自己的心思,有點驚愕和不解暗道:“原來這谷主跟喬老交情不淺啊。”
那白衣女子看了看遠去的果兒,又對趙芸說道:“你的金針術曾經跟我師兄學一段時日,但所學不過七分火候而已,你就好好參詳一番。”趙芸那張微黃的臉蛋激動說道:
“謝謝前輩,芸兒一定會好好學。”那白衣女子走到孫賜面前,輕輕拍了拍孫賜的胸口,孫賜忽然感到胸口一陣舒暢,一股鬱氣忽然散發,感覺輕鬆不少,白衣女子見狀輕輕點頭說道:
“還好,心脈阻塞不大,否則我還真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說着,她那一雙纖細的玉手在孫賜的胸口微微一案,孫賜只覺一股陰柔的之氣迅速擴展全身,舒暢無比,全身經脈似乎開啓一個口子,若隱若無的真氣緩慢的運行起來,那白衣女子似乎察覺孫賜體內的真氣,便輕嗯一聲說道:“還好,不算太差,還可以自行調節內息,難得。”
她說話之間輸送真氣給孫賜,孫賜雖然感到身體輕鬆,但發覺真氣每次到一個穴位,就感到脹痛的感覺,這時聽白衣女子對趙芸說道:
“他體內真氣不可以運行或者阻礙不前,都是經脈閉塞所致,而經脈閉塞跟身上的元氣又有很大關係,這小子經歷不少惡戰,體內元氣消耗甚多,這次比之前更是厲害,是以元氣喪失導致經脈也隨之閉塞,這是其一,當下最重要的是替他疏通經脈,用金針法,打通他全身各處經脈,讓他以最快的速度痊癒,其二,也是儘量給他補血,這個相對簡單點,只是最爲難的還是另一件事。”
趙芸驚愕的看着白衣女子問道:“公孫前輩還有什麼事情最難的麼,難道他還有更厲害的病麼。”白衣女子瞥了孫賜一眼冷冷一笑說道:
“跟你說是爲難的事情,自然是比較困難的事情,只是此事關人的名節,所以我才這麼說。”
趙芸俏臉露出一絲驚愕之色急切問道:“前輩,你倒是說說啊,芸兒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衣女子微微嘆息一聲,輕輕附身對趙芸說了兩句,趙芸一時目瞪口呆驚呼道:“這合適麼。”
白衣女子輕嗯一聲說道:“他體內的暴躁之氣也只有這個辦法解除,否則他遲早會出亂子。”
趙芸深深看了孫賜一眼略是忸怩說道:“可是,我配不上他。”
孫賜聽了莫名其妙,心裡暗道:“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