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臉上一時紅彤彤喜道:恭喜夫君,又添了兩個子嗣。孫賜哈哈大笑將二女抱在懷裡說道:太好了,老子又要做老爸了,這麼一算的話老子有六個孩子了,真是三喜臨門啊。
趙芸和呂玲綺愣住了問道:什麼三喜啊?大喬拉着趙芸的小手笑道;夫君已經查到昭兒的下落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昭兒找來。趙芸欣喜的點頭說道:是啊,夫君擔憂了這麼久,現在終於水落石出,是喜事啊,難怪夫君會說是三喜。站在一側玩耍的孫言忽然開心的跳起來說道:
我可以做哥哥了,天天向上,原來我娘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啊。三女聽了一時格格笑了起來,孫賜摸了摸大喬的柔軟的秀髮說道:沒想到言兒居然知道天天向上啊。大喬羞怒的瞪了孫賜一眼低聲道:都怪你,每天說天天向上,被他都聽到了。
呂玲琦一時莫名其妙,便問道:什麼意思啊?趙芸紅着臉低聲對呂玲綺說了幾句,呂玲琦一時杏眼怒瞪說道:這等羞人的話,你也跟孩子說,孫賜,你太下流了。孫賜一時無語暗道;看來她們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天天向上的節目,被她們理解成牀上的術語了,是你們思想太複雜了。
他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纔好,便苦笑道:是,是,我錯了還不行麼,我去洗澡了。他藉故溜走了,三女紅着臉瞪着孫賜離開,忽然齊聲喊道:你去哪裡洗澡啊,今天晚上是甘姐姐麼?孫賜一時愣住了拍了拍腦袋看着大喬惱怒的看着自己,輕啊一聲道:是啊,瑩兒,晚上我們一起住吧。
大喬那張絕美的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便轉身抱着孫言說道:言兒,我們去認字去。大喬抱着還要玩耍的孫言,走到書房裡去練字去了,趙芸看了孫賜一眼噗嗤一聲笑道;夫君,等你洗澡後再說吧。說着,拉着一臉羞怒的呂玲綺往門口而去,孫賜忽然想到呂布的消息,但想呂玲琦已經懷孕,萬一開心起來忘了形,那可就糟糕了,孫賜是以暫時沒說,孫賜便匆匆去洗澡了,到了甘氏的房間,卻見甘氏正素妝打扮,如今的甘氏也有二十八歲左右,正是成熟的少婦味道,她那雪白的雙峰在薄薄的衣衫之下若隱若現,就連櫻紅色的瑪瑙也清晰可見,她似乎留意到孫賜的到來,玉面微微一紅柔聲道:你來了?
孫賜看着她那高聳的雙峰隨着她的起身,波動不已,白皙的乳溝更顯得緊湊,讓人眼花繚亂,他輕輕將甘氏抱在懷裡低聲道:梅兒!甘氏微微閉着眼睛瓊鼻輕輕哼了一聲說道:夫君。孫賜雙手微微撫摸她那白皙而光滑的雙峰,柔軟無比,甘氏不由自主的輕吟一聲說道:夫君,你還沒關門。
孫賜這時纔想起自己回來之時,還沒關好門,正要關門之時,忽然看到一個身材絕佳的紅衣女子忽然從門口蹦了出來嘻嘻一笑道:這麼急關門幹嘛,孫大哥。孫賜一時愕然說道:尚香,這麼晚來做什麼?孫尚香看了看孫賜赤着胸口怪異一笑道:人家是向你告別的,都在這襄平呆了兩年,我想回江東。孫賜想了一想點頭說道:也好,過幾天你就隨軍前往吧。孫尚香這時看到甘氏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衫出來,俏美的臉蛋一時紅了忙說道:我,我先回去了。孫賜見孫尚香忽然離去,當看到甘氏一臉笑意便輕咳一聲說道:梅兒,你爲什麼這麼看着我?甘氏玉手微微一握孫賜的雙手笑道:夫君,我看的出,這位孫姑娘對你有點傾慕之意啊?孫賜聽了心裡暢快便自戀笑道:是麼,我也是這麼覺得,不過,她好像沒跟我說過什麼啊,梅兒,你怎麼看出來的?甘氏紅着臉凝視着自己雪白的雙峰說道;因爲我看她對你的神情跟我看你是一樣的,夫君,難道你沒有留意到麼?孫賜茫然的搖頭說道:我還真沒感覺到啊。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冷哼聲,卻見一個人影從一個暗處消失了,孫賜驚愕說道:這丫頭居然偷聽,甘氏忽然嘆息道:這不更證明她是喜歡你的麼,要不然,人家怎麼可能在襄平呆了兩年啊,夫君,你什麼時候這麼木訥了,啊,恕我多言了。夫君不要見怪。孫賜想了想苦笑道:是啊,我的確沒有想到太多,夫人,來來我們繼續吧。說着,他摟住甘氏進了房間,一時間房間裡春光乍泄,甘氏那放肆的呻吟聲,傳遍整個角落,孫賜反倒更加興奮,激烈的戰鬥中,而在牆角的一個角落裡一個少女傻愣愣的看着甘氏的房間,咬牙道:好吧,這麼不顧我的感受,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她負氣的轉身離開了,只是腳下幾滴淚水卻清晰可見。
十多日後,呂布軍忽然對青州北海郡進攻,孫賜派了一萬餘人從側面攻擊北海郡,數日後,呂布軍攻破北海縣城,屠殺數萬民衆,燒殺搶掠,北海城一下子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而孫賜得知這個消息已經是半個月後了,他震驚和憤怒,不明白呂布爲什麼會這麼喪心病狂屠殺百姓,郭嘉一臉沉思,從北海回來的田豐也是一臉怒氣瞪着孫賜,說道:
主公,呂布簡直不是人,我們也被受到影響,如今該如何是好。陳宮一時嘆息道:呂奉先難道瘋了麼,無故屠殺這麼多百姓,居然連無辜婦人也不放過,簡直是禽獸!
孫賜憤然怒道:去把呂布的使者叫來,我要問呂布爲什麼要這麼做,他這麼做,不是丟了他的未來的外甥的臉麼。他的俊臉一下子漲的通紅,雙眉一時倒豎,拳頭握的緊緊的,恨不得揍呂布一下。郭嘉忽然說道:
呂布軍紀如何?田豐微微一怔說道:軍紀還算嚴明,否則焉有戰勝之理。郭嘉忽然淡淡說道:你也非親眼所見,又如何知道軍紀嚴明,難道就是單單這個結果麼就可以判斷呂布的軍紀好不好麼。
田豐一時語塞,怔怔看着郭嘉說道;不過,我們的人打掃戰場的時候看他們穿着很是整潔,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絲毫不像是亂軍,軍師將軍你認爲他們還是亂軍麼。郭嘉忽然說道: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若是呂布故意放縱軍紀,那麼的確讓我們警惕了。
孫賜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不妨直說。郭嘉沉聲說道;主公,你應該知道狼的本性,反覆無常,呂布放縱軍紀,來達到震駭敵人的目的,但一旦利益項背的時候,必定會反咬一口,主公若是此刻前去責問,很有可能會遭遇不測,你還是三思啊。孫賜一時怒道:
我做夢沒想到呂布居然會這麼混賬,簡直比當年的曹操有過之而不及,這可是五萬無辜性命啊,他居然還真的這麼做了,還要狗日的日本人來屠城!他一掌拍下去,那張石桌蓬的一聲斷成兩截,郭嘉等人一時目瞪口呆看着斷成兩截的石桌。孫賜狠狠的跺了跺腳罵了一聲,氣沖沖的走出軍事會議室,一旁的侍衛一時呆呆的看着孫賜的背影,一個侍衛低聲說道:
主公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明天要搬新的大理石桌子了。一個侍衛搖頭說道:
別說了,主公現在很生氣,要是聽到了,你的腦袋跟那石桌一樣了。那侍衛聽了慌忙捂嘴不再言語,陳宮看着地上兩截石桌輕吐一口氣說道:這小子氣的不輕啊,這次事情鬧大了,朝廷裡的那些好事之徒一定會鬧騰的。荀彧一時皺眉說道:我也擔心這個,奉孝,你有何良策?
郭嘉雙眸浮現一絲笑意說道:若真是這樣我反到開心了?只要主公肯心狠手辣,我郭奉孝絕不會留手。田豐聞言一時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奉孝,難道你要?郭嘉陰冷一笑說道:
我料董承等人必定會讓皇帝藉機繳了兵權,公臺兄,你也收到消息了吧。
荀彧輕哦一聲看了陳宮一眼問道:怎麼,董承等人真的坐不住了?
陳公臺嘆息一聲說道:也沒有切確的消息,不過,王子服等人跟已經做逍遙王的公孫度有密切來往。我已經派人注意了。荀彧微微頷首說道:
也是,公孫度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董承等人會聯合公孫度也不無可能。郭嘉沉吟一會忽然說道:此事耽擱不久了,乘此機會以絕後患,你們認爲如何?荀彧一時猶豫說道:只是主公對此事並不贊同,奉孝要不再延遲一段時間吧。郭嘉沉思片刻暗道:雖然此事大有可能發生,但是以孫賜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必定會大動肝火,這樣對於昭兒將來並非好事。郭嘉想到這裡一時猶豫一會便嘆息道:算了,一切看主公如何安排了。陳宮哈哈朗笑道:
好了,我先去看看我家主公如何,你們繼續商量如何對付呂布吧。郭嘉等人一時愕然說道:這麼快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