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遍地仇敵的困局,恰好是步步如履薄冰,一步走錯,立刻是沒頂之禍,況且泄露了底細。
張飛一震嘆了口氣低下頭去,惶恐道:“軍師見到了顏如玉嗎?”
諸葛亮先不說出顏如玉沒有直接揭破他,以免張飛抵賴,只點了點頭。
關羽拍幾大罵道:“你這不明晝裡小子,不分輕重,你是不是想所有人爲你的愚蠢舉動喪命,我們早勸喻過你了。”
張飛無可奈何道:“那勸喻來得太遲了,我早告知了她我們會在短期內回來。”
馬超鐵青着臉道:“你難道是不知顏如玉是董卓的人嗎?若她愛董卓的心多於愛你,會是怎麼的後果。”
張飛失望道:“她壓根不愛我,愛的只是軍師。”
三人爲之詫異。
關羽愁雲密佈道:“你不要順口雌黃,圖開脫自己的重責。”
馬超道:“是她親口告知你嗎?”
張飛沮喪着臉道:“她只當我是個淘氣愛玩的兄弟,肯和我說話,只是想多曉得點軍師的事。”
諸葛亮道:“她最終給你那封信是說什麼的?”
張飛慚愧地囁嚅道:“她問我何時來長安,要不要配合。唉!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她是董卓的人這個問題,而是她告知我與董卓有深仇,因此我纔信她不會出賣我們。”
諸葛亮發起愣來,在平常人眼中看顏如玉與董卓相處融洽,還爲他訓練歌姬,一點都看不出異樣的形勢。
她怎麼會討厭董卓呢?
馬超道:“她和董卓有何冤仇?”
張飛不知所措地搖搖頭,道:“她不情願和盤托出。”
關羽盤算道:“有可能是和女兒家的貞操有關。”
馬超道:“顏如玉的家族有何人?”
諸葛亮和關羽都現出關注的神色,這問題恰好是關鍵所在,若顏如玉在大漢有龐大的親族,又何曾情願爲了一個男子犧牲所有族人。至少她就不能不顧她的親父,然而假如要她爹陪她一同離開,卻是一定不會獲得她父親認可的。
張飛道:“她好像只是與爹相依爲命,我我什麼都不清楚。”
關羽跌足嘆道:“你果真是糊塗誤事。”張飛是因他而來,使他感到要對張飛所做的事擔當。
馬超道:“你不是回了封信給她嗎?信說了什麼呢?”
三人中這時以馬超最冷靜,句句都問在最關鍵性的骨節眼上。
張飛終是莽漢,驚慌失措地道:“我告知她我們將會以僞裝後在長安出現,到來後才找時機與她聯繫。”
諸葛亮心裡面不忍,拍着他肩頭寬解道:“情勢還不曾太壞,她固然似認出了是我,一來還是不太肯定,二來依然沒有揭破我。可知還有轉寰的餘地。不過我真不理解,假如你明知她只當你是兄弟,怎麼會依然要與她藕斷絲連?”
張飛嗚咽道:“我都不理解,不過假若她成了你的女人,冀德一定不會有一點不高興。”
關羽泰然自若地道:“我們不能讓命運操縱在一個女人手中,冀德你給我帶路,我要親手殺了她,以免橫生變故。”
張飛整個身體上上下下猛抖,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馬超點頭道:“看起來這是僅有的主意了。”
四人中,已有二人認可殺人滅口,張飛驚得忘了哭泣,求助的望向諸葛亮。
諸葛亮心想,假如要保密,怕要將夏侯霜也殺了才行,自己怎辦?淡然道:“這樣做會未見其利,先見其害,顏如玉今天晚上曾多次與我說話,又對我特別關注,這形勢定會落到一些有心人眼裡。假若她那麼見我一面後,當晚馬上被殺,終有人會猜到我頭上來。”
馬超談笑自如道:“那另一辦法就是將她變成你的女人,使我們可絕對的操控她,同一時間可查清她的底細。”
諸葛亮看了張飛一眼,見他緘口不言,低着頭有氣無力地無語,心生憐惜,嘆道:“冀德是我的好兄弟,我怎能奪他所愛呢?”
張飛感激地道:“有軍師那麼一句話,冀德已深切感受到兄弟之情,事實上軍師早讓冀德享盡人間功名利祿,冀德還不曾有答謝的可能。這一趟又是冀德不合犯錯,差不多累死了所有人。”
呼地跪了下來,向諸葛亮叩頭道:“軍師請放手收拾顏如玉,冀德什麼都心服口服。”
至此三人無不知張飛真的深愛着顏如玉,爲保她一命,寧願放棄自己的權利。換一個角度看,則是自動引退,好成全顏如玉對諸葛亮的情意。
諸葛亮無可奈何道:“我對顏如玉這美女固然有不錯的印象,卻從沒有想到男女方面的關係去,頭腦霎時間很難轉過來,何況更加有點像要去奪取自己好兄弟的女人似的。”
關羽嚴肅道:“這事所有人都知孔明是爲了所有人的生命安危去做,不必瞻前顧後,假如有問題,薄情點也沒得說的了,總好過任人魚肉。
張飛道:“軍師!我馬上帶你去!”
諸葛亮上下爲難,暫時拖住道:“我聯繫上月英了!”
大家大爲高興催問。
諸葛亮將宴會中出現的事一一道出,三人都聽得愁雲密佈,猛然間又鑽了個周瑜出來,對這一趟的行動有害無利,也將形勢弄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正煩惱間,敲門聲起。
馬超現出不高興之色,哪個人膽敢在他們密議時刻來擾亂,張飛待要開門,給小心的關羽一把抓着,怕人看到他哭腫了的眼睛,親身將門拉開。
鐵血衛隊大頭領劉封在門外道:“有位不情願透露地位的客人來找大爺,眼下議事廳裡等候。”
接着又扼要描述了那人的打扮和外型。
大家聽得這人可能是女扮男裝,都臉臉相覷,難道是竟是顏如玉找上了門來。
諸葛亮長身而起道:“我去看看!”
諸葛亮走出議事廳,一看下整個身體被寬大袍服遮蓋的美女忘乎所以奔了過來,投入了他懷抱,誘人的因激動和激動而不住抖顫。
竟是豔名蓋天下的才女月英。
諸葛亮感受着懷抱充溢着青春火熱的生命和動人的血肉,今天晚上所有愁思憂慮立馬給拋到九天雲外。
他掀開了她的斗篷,讓她如雲的秀髮瀑布般散垂下來,感動地道:“真沒想到月英今天晚上就來找我,諸葛亮料想不到。”
月英不理在一邊吃驚不已的劉封,用盡氣力抱住他粗壯的脖子道:“月英一刻都等不了,這大半年來我每天都度日如年,飽受牽掛你的折磨,假如不是可與水鏡先生經常談起你,我更吃不消。”
美人恩重,諸葛亮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向劉封道:“告知他們是誰來了!”就朝臥室走去。
月英的粉面馬上火燒般灼紅起來,耳根都淡紅了,固然將羞不可仰的粉面埋在他的頸項間,然而心兒急劇的躍動聲卻毫不掩飾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
然而她並沒有任何不同意的意思,誘人的酥軟得除了嬌喘連連外話都說不出來了。
諸葛亮固然非那麼急色的人,一來的確對這重情重義的俏娃想得要命,而她又是誘人無比,更重要是他生出了速戰速決的打算,而儘早獲得了這不世美人的身體,免致橫生波折,給周瑜這工於心計的人因利導勢,或以什麼齷齪伎倆奪了月英去。
他本對周瑜感受甚佳,然而自然知道他與輔吳將軍借妹子大喬進行的詭計後,觀感徹底改變過來。
由議事廳回到臥室這段路程,似若整個世紀般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