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假笑說:“不用說,諸葛兄也該知此女是誰,竟敢來暗殺袁某,被我所擒,聽聞她曾當過管駱的夫人,諸葛兄是不是依然要推說不知這件事情呢?”
諸葛亮感到落在絕對不利位置,然而朦朧又感到有點不對勁,只是想起紅拂已入敵手,早神不守舍,頭腦不能有效運作。
袁紹泰然自若地說:“區區一個女人,袁某即使是將她送回給諸葛兄也沒有何關係,一旦諸葛兄肯爲袁某做一件事,此女可馬上回到諸葛兄懷抱裡。”
諸葛亮腦際福至心田,猛然間把握到問題關鍵處。
一股不可抵抗的悲傷狂涌心頭。
他曉得紅拂是因暗殺不成,自殺殉死,因此畫者才無法將一對死人的眼睛傳神地表達出來。
諸葛亮眼裡射出敵意的火焰,爆叫說:“不用說了,假如袁紹你能活着返回冀州,我諸葛亮這三個字自今向後倒轉來寫。”
在袁紹四人的吃驚不已下,諸葛亮滿腔悲憤,不辭而別。
眼下他最終有了解決袁紹的最好理由了。
關羽聽罷,整個人呆若木,很久無言以對。
面對紅拂的時候,真的是沒有人不頭昏腦脹,可是自她走了後,又沒有人不苦苦牽掛着她。
她卻在芳華正茂的時間慘遭不幸。
紅拂是三國時期罕有的女性,倔強而有勇氣,一旦她有想做的事,不達目標誓不干休。
而她恰好是爲自己的復仇而犧牲了!
諸葛亮雙手捧臉,默默流下了英雄熱淚,卻沒有哭出聲來。
這時有親信要進來彙報,給關羽喝了出去,交待鐵血精騎不許放任何人進來。
關羽伸手拍着諸葛亮肩頭,沉痛地說:“死者已矣,眼下我們最重要是怎樣爲她報仇!我的親族相當於死在袁紹手裡,這兩筆賬一起和他算吧!”
當諸葛亮冷靜了點,關羽說:“你猜袁紹會不會將這事告知曹操,又或直接向劉皇叔投訴,所謂兩地諸侯相爭,不斬來使,東漢絕不能夠坐視袁紹被人襲殺。”諸葛亮悲慼地說:“不知是不是紅拂在天有靈,在我想到她自殺之的時候,頭腦突然間變得無比清晰,在剎那間想到了所有問題,纔有此豪語。”
頓了頓續說:“東漢即使是派兵保衛袁紹離去,只是限於漢境,一出漢境,就是我們採取行動的良機。關鍵是我們先要弄清楚袁紹的實力,在漢境外有沒有配合他的軍隊,這事一旦我找白馬長史公孫瓚一問,立可盡悉詳情。”
盤算一會兒後,嘆說:“袁紹可說是衆叛親離,沒有參加最近一次的聯合。董卓的人固因上趟他密謀推翻劉協而對他恨之刺骨,西涼人則因與何太后過從甚密,不會對他特別好。在這種種形勢下,他只有取幽州或東吳兩途,前者肯定近多了,卻不及吳境安全,假如我所料不差,他會偕同周瑜一齊走了,如此我的佈置就似乎應穩操勝券了。”
關羽詫異地說:“假如他在漢境有東漢保護,吳境有東吳人配合,我們那還有出手之機?”
諸葛亮現出一個手段狠毒的笑臉,泰然自若地說:“爲了紅拂和二哥的深仇,我將會不惜所有代價去收拾這惡人,首先我要想方設法將周瑜迫離許昌,袁紹總不能未和曹操談妥就急急忙忙地溜走。”
關羽愁雲密佈說:“先不說你有何辦法迫走周瑜,你是怎樣曉得曹操和袁紹還不曾談妥呢?”
諸葛亮說:“這只是一種第六感。一來昨天晚上宴會時二人依然不斷竊竊私語;又因他想借紅拂威脅我去爲他做事,凡此種種,都顯示他還有事未曾辦妥。眼下多想無益,讓我們去分頭行動,二哥擔當查清楚袁紹身邊有多少人,我則去找白馬長史公孫瓚和益州世子劉璋,有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益。”
關羽詫異地說:“益州世子劉璋?”
諸葛亮說:“在許昌城內,沒有人比他更該關心袁紹的生死了,不找他找誰呢?”
再輕輕說:“命人告知如玉,今天我確實是很難抽出任何時間了。”在這一刻,他下了決心從今往後都不將紅拂的遇害告知顏如玉。
白馬長史公孫瓚見諸葛亮來找他,大喜過望。將他引到別院幽靜的東廂,聽畢後爲他很感難過,寬解了幾句,知是於事無補,轉入正題說:“我看他有可能要你做些損害曹操的事;對曹操,他比對東漢更顧忌。單憑曹操上場不到三年,竟爲東漢多取得三個具有高度關鍵的郡縣,可曉得曹操的高明,假如大漢變了曹家天下,所有人都要慘淡收場。”
諸葛亮沉聲說:“侯爺會不會不同意我解決袁紹呢?”
白馬長史公孫瓚搖頭說:“不僅不會,高興還趕不上。你猜得對,袁紹將取道吳境返回冀州。有支一萬人的軍隊,由他的左膀右臂馮紀帶着,正在那裡等他。你須在他們碰頭之前,發起施襲。除大漢外,對我們最大的威脅就是冀州人氏,假如可除去袁紹,三大地方諸侯所有人都額手稱慶。上趟獨他不加入聯合軍,早引發公憤,他分明是想坐收漁人之利。”
公孫瓚隨即又嘆說:“只恨我們眼下的兵員數目都彙集防禦冀州和兗州的邊境,實難調命人手助你,君座更不一定認可。不過我可使人偵查吳境冀州軍和東吳人的實情,包管精準妥當。”
諸葛亮感激說:“這幫我很大的忙了。我有自信憑自己手上的實力教他粉身碎骨,不知袁紹這一趟來了多少人?”
白馬長史公孫瓚說:“在城內約有三百許人,城外駐有一支冀州騎兵,兵員數目在千人之間,是冀州軍的精銳,假如加之周瑜的人,總兵員數目將超過三千人。孔明切莫放鬆警惕,特別你只能夠在他們離開漢境始能採取行動,稍不留神,就要給袁紹反噬一口。”
諸葛亮說:“我肯定曉得袁紹的高明,然而我也有些本事是他夢想難及的。”白馬長史公孫瓚怎知他指的是二十一世紀的戰術和技術。還以爲他有足夠實力,順水推舟說:“孔明你有王命在身,怎麼能夠隨便溜開幾個月呢?”
這又是很難分辨的事,難道是告知他自己和劉皇叔關係特別嗎?
諸葛亮仰天長嘆說:“我會有主意的。”
研究了聯繫的辦法後,諸葛亮作別離去,將的盧和鐵血精騎留在白馬長史公孫瓚處,徒步走往隔壁益州世子劉璋寄住的別院,朝門衛報上官銜名字,不到片刻功夫,益州世子劉璋在幾名手下簇擁下,親身出迎。
諸葛亮短時間之內放下張任兩次算計他的恩怨,作揖說:“世子劉璋你好,請恕諸葛亮遲來問候之罪。”
風度絕佳的益州世子劉璋高興地作揖,說:“項將軍乃威名遠播的人物,季玉早有拜會之意,只恐將軍新拜要職,公務繁雜,才擬苦待至祭天之後,始上門拜訪,將軍眼下來了,季玉只有欣喜相迎。”
搶前拉着他的手,小聲說:“說句真心話,季玉對月英花歸諸葛府,確實是忌恨得要命。”
說罷朗聲大笑起來。
諸葛亮陪他大笑,心裡面有點明白,怎麼會親信會自覺自願爲他上刀山下火海了。
能名垂千古的人物,都非普通的人。
益州世子劉璋又將身旁諸人介紹他認識。